开发和运行管理等诸多方面均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尤其可喜的是一大批青年
员工已经成长为公司的栋梁之材。他们对倪光南长期以来的行为，以及对于
给公司带来损失的情况下，还享有公司的高额工薪待遇，反应非常激烈。
联想集团控股公司董事会综合考虑上述情况，认为必须支持和爱护为发
展我国信息产业作出突出贡献的联想集团的干部和员工，对这件事要有一个
鲜明的态度。为此，董事会研究决定，从1999 年9 月1 日起，对倪光南同
志进行解聘，并提请中国科学院根据人才流动双向选择的原则，重新安排其
工作。
鉴于倪光南同志对公司发展初期所作出的贡献，董事会决定交给科学院
人民币500 万元，作为倪光南同志到新的工作单位开展工作之用，具体如何
分配，由科学院领导决定。
联想的这些做法，一位管理大师评价说：“当员工受到鼓励这样做时，
人们热爱这样做，并且努力寻找新的方法，在无法预言变化的时代，每个人
都应参与献计献策。应该鼓励在所有层次进行改造，探索改进工作过程的方
式，确立一个明确企业发展方向的有力的洞察力作为指引。”
十二、学“微”需仿“软”吗
有的时候，即使是最两难的矛盾，当我们由系统的观点来看时，便会发
现它们根本不是什么矛盾。一旦改变深入观察变化过程的思考，我们就能看
到新的景象。
譬如，微软的成长速度如此之快，潜在的市场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特
别是信息产业的一些企业为了能与“微软”在信息领域里平分天下，众多的
企业领导人都在努力着。以致于他们提出了“因为不是第一，所以更加努力”
的口号，言外之意就是在努力之后，渴望得到第一。
第一不仅能使企业的知名度成直线形上升，而且也能为企业领导人的形
象带来很大的影响。比尔·盖茨因为微软的壮大，才使他成为世界的首富，
才使他成为世界软件业的预言者。
联想在发布“幸福之家”的软件时，联想就宣布了欲进军软件产业的现
状，并对软件产业的发展作出了新的见解。当时《中国计算机报》称之曰：
“幸福之家”不但向硬件厂商开发，也向软件厂商开发，硬件厂商可以用“幸
福之家”提升自己产品的使用价值，而软件开发商利用“幸福之家”开放的
操作环境，开发出各种各样应用软件装到“幸福之家”中，并且通过“幸福
之家”规范的销售渠道，让这些优秀的家用电脑应用软件进入千千万万个家
庭。
如果联想有自己的“幸福之家”，实达、TCL 也各有别的什么“家”，
那么，中国的家庭用户在电脑的使用上仍将是一片混乱。因此，大家使用一
个统一界面，应该说是最好的。
家用电脑的教育功能究竟有哪些，并不是联想一家就能定的。大家都可
以在这方面做工作。同样地，在网络方面、娱乐方面，每个厂家都可以加自
己的内容，体现出自己的特点，只不过是大家采用了一个统一的界面格式而
已，这影响不到其他厂家发展家用软件的问题。同一个界面的使用，对用户
来说是有利的。
同时，与众多“幸福之家”盟友一起共同努力，争取形成具有民族特点
的中国家用电脑标准化操作界面和应用软件系统标准配置，让用户得到更多
实际利益、更有效的应用支持；“如果就1998 年中国PC 市场有400 万台容
量的话，国有品牌应该占到200 万台以上。如果每台国有品牌电脑增加200
元人民币的成本，为用户提供一个功能化集成环境，以解决用户过去不得不
自己去找解决方案的难题，这就意味着一个高达4 亿元的软件市场等着我们
去开拓”。
《计算机世界》称之曰：联想敞开“幸福之家”最重要的意义是以这种
OEM 方式推广软件，将为中国软件厂商带来五亿元以上的新市场。而《信息
产业报》则说：自“幸福之家”问世以来，联想先后与金山、四通利方等21
家软件厂商合作，这些软件厂商开发的优秀软件通过销售联想家用电脑的正
规渠道进入中国家庭，有的软件通过这种方式销量达到十万张，有的有效地
避免了盗版的困扰。
联想将为中国用户提供一个标准的电脑功能操作环境，共同促进中国软
件发展大气候的形成，促进民族软件产业的发展。
面对这一切形势，我们看到了联想在走“中国的微软”之路时，推出了
新的开拓方式，并以此来促进软件产业的发展，不断地向着更高的层次进军。
当然，联想在向软件产业进军的时候，并不是单一地自家销售，也在向着更
高层次的销售量进军。联想除了全面预装联想自有品牌微机外，还与TCL 致
福电脑和实达签订了OEM 合作协议，连邦、赛乐氏等软件经销商签订了销售
代理协议。
在联想的“幸福之家”推出之后，我的一位朋友陈开来曾经撰文指出：
联想已经具备了天时、地利、人和三势。天时：中国的计算机个人消费市场
已经成熟，但对大多数不懂电脑的中国家庭用户来说，WIN95 仍具有较强的
专业性。目前适合国内用户的中文场景式界面操作软件还处于一块真空地
带；地利：联想电脑在国内家用品牌机中占据了绝对份额，预计今年市场份
额将达到50％。多年的经营，使联想电脑建立了庞大而强有力的营销渠道。
因此，联想自身的硬件设施将有效地保证这一推广顺利实施。人和：联想在
中国家庭用户中有良好口碑，并且“中国硬件第一大家”的招牌也使得众多
中小软件开发商和代理商搭乘顺风车。可以说，联想在今后软件市场的竞争
中将会取得更好的市场份额。
由此，我们在把联想与其他软件市场相比较时，其他软件厂商在发展这
种市场战略时，就要把市场定位放在一个高层次的战略上去，而不要盲目办
事，这样将会有助于损坏企业的形象。因为我们在面对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
手时，应该看到在走“中国的微软”之路时，仿“微”也不需学“软”，而
是要独自走出一条靠积极因素创新之路。
的确，联想无论是在硬件行业还是在软件行业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
惊人”。但细细一想，人们对一些英雄般的高瞻远瞩的领导者的敬佩常常会
产生一种错误的看法，即领导能力。其实想一想联想的发展，它除了联想的
生存环境之外，还与柳传志的战略领导权有观。
柳传志说：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领导能力决不是一个领导职位就能赋
予的，没有追随者的领导剩下的只是职权威慑的空壳。是追随者成就了领导
者，领导的过程就是争取追随者的过程。
柳传志争取追随者的第一步——“人行得正”。“在公司里面，我对他
们要求挺严格，大家都信我。甚至离开公司的人，想自己发展的人，也不会
出去说联想不好。这其中，我觉得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决不搞宗派，决不给
自己谋私利。不仅是不谋私利，对人处事还要公正。今天我把A 训了一通，
明天当他发现其他人犯了错误也一样挨训的时候，他就不会感到委屈”。
争取追随者，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很重要。一般的看法是，伟大与荣誉
归于领导者，而追随者通常被认为是第二等级或低位的角色。因为领导能力
起着众志成城和绿叶扶持的作用，追随者们与领导者们是一个整体相辅相
成、不可缺少的两个方面。认识到追随者是必需的合作者，对于解释领导行
为的复杂性是极其重要的。柳传志说：“创业的时候，我没高报酬，我吸引
谁？就凭着我多干，能力强，拿得少，来吸引住更多的志同道合的老同志。”
沃伦·布兰克在《领导能力的九项自然法则》所说：“把注意力集中放在取
得追随者们上。当你选定某项特殊的任务时，第一步就问自己：‘我需要做
什么才能使他们和我保持一致？’或‘谁的支持是必需的？’然后，集中心
思去取得这些人的扶持。”柳传志认为：“要部下信任你，还要有具体办法，
通过实践证明你的办法是对的。我跟下级交往，事情怎么决定有三个原则：
同事提出的想法，我自己想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按照人家的想法做，
当我和同事都有看法，分不清谁对谁错，发生争执的时候，我采取的办法是，
按照你说的做。但是，我要把我的忠告告诉你，最后要找后帐，成与否要有
个总结。你做对了，我就表扬你，承认你对，我再反思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做。
你做错了，你得给我说明白，当初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我的话，你为什么
不认真考虑；第三种情况是，当我把事想清楚了，我就坚决地按照我想的做。”
领导能力又是一个相互作用的活动范围，柳传志认为追随者是加入领导
者的合作者，是这两者一起产生了驱动组织机构向前发展的能力。“不独断
专行，尊重人家意见，但是要找后帐。这样做会大大增加自己的势能”。
“其次，是取信于领导，取信于用户和合作者，取信于员工。说到的事
情一定要做到，要不然，你就别说。联想定的指标全都不冒，联想定的指标
肯定是超额完成，谁也不敢说大话。另外，公司成立的规矩一定要不管不顾
地坚持。比如公司开会迟到罚站的规矩，传了十几年了，传下来不容易，因
为不断地来新人，谁信这个。”
在领导方式方面，柳传志认为，当企业小的时候，或都刚开始做一件全
新的事的时候，一定要身先士卒，那个时候，领导是演员，要上窜下跳到自
己去演。但是公司上了一定规模以后，一定要退下来。“要做大事，非得退
下来，用人去做。如果我一直身先士卒，就没有今天的联想了，我现在已经
退到了制片人的角色。现在包括主持策划都是由年轻人自己搞，杨元庆他们
自己的事，由他主持策划，我只是谈谈未来的方向。”
十三、立意要高远
有这样一篇文章《信息到货币的‘惊险一跃’》，此文想给读者介绍的
是1981 年美国正处于经济的转折期，服务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不断增
大。于是信息技术服务业便成为信息技术产业中的第三产业。此时一家由四
个人创业的公司布录伯格公司意识到信息服务业的斑斓全景，于是结合自身
经验和才能，决定把公司定位在向金融机构提供服务上。公司业务应该是一
种有附加值而当前尚无人从事的信息服务业，这一服务业应该是建立在大量
证券信息的基础上，它能让人们方便地选择他们认为最有用的信息，也能向
人们提供简便易用的计算机软件。
于是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就展开全新的市场战略，确定了发展公司也要
放在一个“立意高远”的基础来完成，以此通过互联网、广播电视、电话和
印刷品等各种媒介提供信息和娱乐，为几百家企业带来了更高的信息和新闻
服务，从而产生了全新的市场战略。
当我们纵观中国的软件企业之时，何尝不是这样呢？联想能够成为中国
计算机行业的第一大品牌的企业，也是跟联想的“立意高远”有关。柳传志
指出：
1984 年，“两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