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数为112。5而同一时期美国子公司的销售指数上升为166。3。
在巴西,这两个指数分别为109。2和120;在墨西哥为142。2和
186。8。。
当然,帝国主义公司欲将拉丁美洲工业增长据为己有、并使之
变为对其有利的资本的兴趣并不意味着它们对各种传统的经营
方式没有兴趣。的确,联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马拉的铁路已不再点
利。在巴西,当债券股票电力公司和国际电话电报公司被收归巴
西所有时,它们作了一笔极好的交易,因为巴西用金子赔偿了那些
生了锈的设备和该进博物馆的机器。抛弃公共服务性行业而转向
能获取更大利润的经济活动并不等于抛弃原料。如果没有拉丁美
洲的石油和矿产,帝国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我们在其他章节已经
谈到,尽管对矿山的投资相应减少,美国的经济仍然离不开从南方
来的极其重要的供应和高顿利润。另外,把拉丁美洲工厂变成各
大公司全球性机器的简单零部件的投资,丝奄没有改变国际分工。
穷国和富国之间进行资本及商品流通的梁道丝奄没有改变。拉丁
美洲继续出口失业和贫穷,即出口国际市场摇要的顺料,而此地区
的经济依翰于出口这些原料和踌国公司子公司用旅价劳动力加工
的一些工业产品。不平等交换一如既往:拉丁笑洲低工资资助了
美国和欧洲的高工资。
随时准备证明外国工业化”资本的侵人有益于当地发展的政
治家和技术统治论者不乏其人。他们认为,与老牌帝国主义不同,
这个具有新特征的帝国主义将采取真正文明的行动,为被统治的
国家造福,也就是说,当时占统抬地位的强国头一次使它所表白
的爱恋之情与其真实目的互相吻合。于是,感到内疚的良心不一
定需要为自己辩解,因为它们已经没有罪,因为现在的帝国主义将
传播技术和进步,所以,用帝国主义这一过时的、令人僧恨的词来
形容它也许太俗气。然而,每当帝国主义为自己歌功颂德时,最好
先检查一下我们的钱袋。事实证明,这种新型的帝国主义,使其发
展中心变富,但未能使其殖民地萦荣起来;它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
地区的紧张局势;它使贫穷更加普遍,使财富更加集中;它支付的
工资比底特律工资低二十倍,而售价比纽约高三倍;它变为国内市
场和生产机构中关键部门的主人;它把发展据为己有,决定发展方
向,为发展规定界线;它支配国内贷款,随心所欲地引导外贸;它不
仅仅使工业非国有化,而且使工业利润非国有化;当它将大部分盈
余转移到国外的时候,更促使了资源的浪费;它不是为发展提供资
金,而是抽走资本。拉丁美洲经济委员会指出,最近几年,美国在
拉丁美洲直接投资所得利润的汇出部分是新投资的五倍。为了使
外国企业能带走它们的利润,拉丁美洲国家把自己抵押出去,向外
国银行和国际信贷组织借款,从而加倍地增加了以后的损失。从
这种意义上讲,工业投资产生的后果与。传统”投资产生的后果完
全一样
在美国各大公司形成的世界资本主义坚实的范围内,拉丁美
洲的工业化同进步和民族解放越来越不一致。上个世纪,当港口
城市战胜了国家,当自由贸翻描段了刚刚诬生的民族工业时,性邪
物在关。性的失败中被翻夺了法力。二十世纪没有孕育出能,断
开创事业并将事业进行到底的、强大而有创造力的工业资产阶级。
所有的尝试均半途而度。拉丁美洲工业资产阶级与株韶同命运。
即没有发育就衰老了。今天,拉美的资产阶级分子是无比强大的
外国公司的代销商或代理人。说实在的,他们从未立下值得有其
他命运的功劳。
是卫兵打开门户:民族资产阶级
的无能应受谴责
拉丁美洲三大发展中心—阿根廷、巴西和墨西哥目前的工
业结构已经暴露出反射式发展特有的崎形。在其他更弱小的国
家,工业卫星化进程除了个别例外,没遇到多大的困难。的确,今
天除了出口商品和资本还出口工厂并在各方面进行渗透和垄断
一切的资本主义并非有竞争性的资本主义。而是多国大公司时代
的资本主义它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了巩固的工业一体化体系。这
些多国大公司是非常大的垄断集团,它们所进行的各种活动谊及
全球各个角落。④美国资本在拉丁美洲集中的程度比在美国本国
还要大,少数公司控制了绝大部分投资。对这些公司来说。国家并
不意味。要,手进行的某项工作。也不是一面要择卫的峨帆。!不
是一个要攀翻的命运。国家仅仅是要遨越的口砚,是一个供品尝
的多汁水果。说国家是陈碍,是因为有时主权会添麻烦。为国尽
职是各国统治阶级应负的天职吗?急剧增长的帝国主义资本遇上
了既无抵抗力、对其历史作用又无认识的地方工业。资产阶级既
不滴眼泪又不流血就变成了外国经济侵略的同伙。二十年代以来,国家对拉丁美洲经济的影响在不断地削弱,加上国际货币基金
组织所起的好作用,这种影响已微乎其徽了。美国大公司以征服
者的步伐进人欧洲,它们控制了旧大陆的发展。人们预言,在那儿
建立的美国工业即将成为仅次于美国和前苏联的世界第三个工业
强国。既然富有传统和生气的欧洲资产阶级都未能挡住潮袭,难
道能够指望拉丁美洲资产阶级在这个历史时期能带头进行一种不
可能成功的资本主义独立发展的冒险吗?相反,在拉丁美洲非国
有化成为暴发性、花钱少而结局无比糟糕的进程。⑤
在本世纪,拉美工业增长是受外界影晌的。这种增长并非是
一项旨在促进国家发展的政策带来的结。,它既不是生产力成麟
的结果。也不是地主和一个出生不久就死亡的民族手工业阶层之
间娜发内部冲突的结果,这种冲突“已经解决了”。拉丁美洲的工
业璐生于农产品出口体倒内部。是为了解决由于外田下降造成的
严盆不平衡。的确,两次世界大战,特别是资本主义世界自1929
年10月照色的且期五开始的大策条,造成了这一地区出口锐减,
因而也促使进口能力一下子猛降下来。在国内,突然奇缺起来的
外国工业品的价格直线上升。那时没有出现摆脱传统的依赖性的
企业家阶层,因为强大的工业推动力来自地主和进口商手里积攒
起来的资金。在阿根廷,大牧场主控制着货币兑换率。成为农业
部部长的农业协会主席于1933年宣布:“一个被肢解的世界使我
们与世隔绝,从而迫使我们在国内生产已不能从那些不买我们产
品的国家获得的东西。…。咖啡庄园主把靠外贸积泉起来的相当大
一部分资金用于圣保罗的工业化。政府的一份文件断言⑦:“与今
日发达国家的工业化不同,巴西的工业化不是逐步地、在总的经济
变革进程中进行。相反。它成为迅速而紧张的过程,这一现象凌驾
于原有的社会经济结构但没有对它进行彻底的变革,成为巴西社
会特有的各阶层和各地区之间重大差别的根源。”
从一开始新兴工业凭借政府为保护它而筑起的关税壁垒进
行自卫。随着国家采取限制和控制进口、制定特别汇兑率、免税、
购买剩余产品或者给予补贴、修筑公路以便运输原料和商品、新建
或扩大能源基地等一系列措施,新兴工业才得以成长壮大。具有
民族主义特征、在群众中有广泛影响的赫图利奥·瓦加斯政府
(1930…1945年和1951…1954年)、拉萨罗·卡德纳斯政府
(1934…1940年)和胡安·多明戈·庇隆政府(1946…1955年),分别
在巴西、墨西哥和阿根廷反映了民族工业必需根据不同情况和不
同时期而起飞、发展或巩固。实际上,表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工业
资产阶级一系列特性的“企业意识”,在拉丁美洲却成为国家的一
个特征,特别是在这些关键的发展时期更是如此。目家占据了一
个杜会阶级的地位。历史一直要求出现这样的阶级,但成效不大。
国家代表了民族,使人民群众从政治上和经济上享受了工业化的
好处。民众主义首领创立的模式,没有孕育出一个在本质上同当
时所有的统治阶级有区别的工业资产阶级。比如,庇隆使工业联
合会的领导人感到恐惧,他们不无道理地看到外省起义的幽灵在
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区无产阶级的基动中徘徊。保守联盟在1946
年2月选举中被庇隆击败以前,就收到了工业家领袖的那张著名
的支票。十年以后,当庇隆政府垮台之时,那些最重要的工厂的老
板重申,他们和寡头集团之间的矛盾不是根本性的矛盾,因为他们
自己本身勉勉强强也称得上是寡头集团的一部分。1956年,工业
联合会、农业协会和贸易交易所组成了一个捍卫结社自由、企业自
由、贸易自由和雇工自由的共同阵线。⑧在巴西,工业资产阶级的
重要阶层与促使瓦加斯自杀的势力站在一起。从这种意义上说,
墨西哥的经验具有不同寻常的特点,它对拉丁美洲变革进程所做
的贡献确实比人们估计的少得多。只有拉萨罗·卡德纳斯的民族
主义政府向地主发动进攻,把从1910年就开始震动全国的土地改
革进行下去;在其他国家,包括阿根廷和巴西,实施工业化的政府
都未触动庄园制,使它得以继续扼杀国内市场和农牧业生产的发
展。⑨
总的来说,工业好像一架着陆的飞机它没有改变机场的基本
结构。由于原有国内市场需求的限制,工业只能满足市场消费的
要求,没能从广度和深度扩大这个市场,而如果进行巨大的结构改
革,是有可能实现这种扩大的。同样,工业的发展迫使进一步进口
机器、零配件、然料和半成品,。但是,作为外汇来源的出口,却不
能迎接这一挑战,因为出口商品来自农村,而土地的主人使农村处
于落后状态。在庇隆政府时期,阿根廷政府垄断了粮食出口,但未
触动土地所有制,既没有对美国和英国大冷库实行国有化,也没有
对羊毛出口实行国有化。。政府几乎没有推动重工业的发展,它没
有及时注意到,如果不建立本国的技术体系,它的民族主义政策在
起飞时就没有了双翅。曾靠与美国大使直接较量上台的庇隆,到
了1953年便热情地接待来访的艾森豪威尔并要求外国资本提供
合作以促进重工业的发展。。随着逐步实现取代进口产品和新工
厂急需更高层次的技术和组织民族工业迫切地需要与帝国主义
大公司实现“联合”。这一倾向也在赫图利奥·瓦加斯的工业化棋
式内部日趋成熟,并在他的悲剧性结局中暴贯无遗。拥有最现代
技术的外国寡头垄断集团,通过出售生产技术、专利和新设备,正
在公开地、逐步地控制包括墨西哥在内的所有拉丁美洲国家的民
族工业。华尔街最终取代了伦巴第街。在拉丁美洲享有超级权力
的主要企业是美国企业。对工业进行渗透的同时,对金融和商界
的千预愈演愈烈,这样,拉丁美洲市场逐步被纳入跨国公司的内部
市场之中。
1965年,罗伯托·坎波斯,这位卡斯特洛·布兰科独裁政府时
期的经济太上皇曾断言:“具有浪漫色彩和超凡魅力的领袖人物的
时代正在让位于技术阶层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