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觉，亦得涅槃。诸贤！云何复有中道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
觉，亦得涅槃？谓八支圣道（190），正见……乃至正定，是为八。诸贤！是谓复有中道
能得心住，得定得乐，顺法次法，得通得觉，亦得涅槃。”
尊者舍梨子又说：“各位贤者！有中道可以使心安住，得到禅定，得到快乐，得到
法之完整性，导致通达、觉悟，得到涅槃。各位贤者！什么样的中道可以使心安
住，得到禅定，得到快乐，得到法之完整性，导致通达、觉悟，得到涅槃？各位
贤者！欲望之念是不好的，讨厌欲望之念也是不好的，所以应断除欲望之念，也应
断除讨厌欲望之念。同理，瞋恨、怨仇、吝啬、嫉妒、欺诈、阿谀、无惭、无愧、
傲慢、最上傲慢、贡高、懈怠、自觉尊贵、诤论也都应该断除。各位贤者！
贪心是不好的，执着也是不好的，所以应断除贪心，也应断除执着。各位贤者！这
就是可以使心安住，得到禅定，得到快乐，得到法之完整性，导致通达、觉悟，得
到涅槃呢？八正
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各位贤者！这就是
可以使心安住，得到禅定，得到快乐，得到法之完整性，导致通达、觉悟，得到涅槃
的中道。”
18。 于是，世尊所患即除而得安隐，从卧寤起，结踟跌坐（51），叹尊者舍梨子：“善哉！善
哉！舍梨子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舍梨子汝当复为诸比丘说法如法。舍梨子！汝当数
数为诸比丘说法如法。”
当腰痛已经舒缓，得到改善之后，佛陀便起来，盘腿而坐。佛陀称赞尊者舍梨子：
“很好！很好！舍梨子！你为比丘众如实地说法，说得很好。舍梨子！将来，你应
当还要为比丘众如实地说法。舍梨子！将来，你应当要常常为比丘众如实地说
法。”
19。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当共受法如法，诵习执持。所以者何？此法如法，有
法有义，为梵行本，得通得觉，亦得涅槃。诸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
家，无家学道者，此法如法，当善受持。”
一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一八○ 秽品第八（88）求法经第二
于是，佛陀告诉比丘众：“诸比丘！你们应当如实地受持这个法，诵习这个法，好
好地奉行这个法。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法的文义清净，是梵行的根本，可以导致通
达、觉悟，得到涅槃。良家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
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应当专心受持这个法，好好地奉行这个法。
20。 佛说如是，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八九）中阿含秽品比丘请经第三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迦兰哆园（111），与大比丘众俱，受夏坐（11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与众多比丘在竹林精舍结夏安
居。
2。 尔时，尊者（77）大目揵连（164）告诸比丘：“诸贤（120）！若有比丘请诸比丘：‘诸尊！语我、教
我、诃我，莫难于我！’所以者何？诸贤！或有一人戾语（926），成就戾语法，成就戾
语法故，令诸梵行（25）者不语彼，不教、不诃而难彼人。诸贤！何者戾语法？若有成
就戾语法者，诸梵行者不语彼，不教、不诃而难彼人。诸贤！或有一人恶欲、念欲
（927），诸贤！若有人恶欲、念欲者，是谓戾语法。如是染行染、不语结（928）住，欺诳谀
谄，悭贪嫉妒，无惭无愧，瞋弊恶意，瞋恚语言，诃比丘诃（929），诃比丘轻慢，诃比
丘发露，更互相避而说外事（930），不语、瞋恚、憎嫉炽盛，恶朋友、恶伴侣，无恩、
不知恩，诸贤！若有人无恩、不知恩者，是谓戾语法。诸贤！是谓诸戾语法，若有
成就戾语法者，诸梵行者不语彼，不教、不诃而难彼人。诸贤！比丘者，当自思
一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一八二 秽品第八（89）比丘请经第三
量。”
有一次，尊者大目揵连告诉比丘众：“各位贤者！有比丘招请比丘众：‘各位尊者！
告诉我、教导我、诃责我，不要使我成为不可救药的人！’为什么呢？各位贤者！
有人不易教诫，因为他不易教诫，所以梵行者不告诉他、不教导他、不诃责他，使
他成为不可救药的人。各位贤者！什么样的人是不易教诫的人呢？因为他不易教
诫，所以梵行者不告诉他、不教导他、不诃责他，使他成为不可救药的人。各位贤
者！有人具足邪恶的欲望、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各位贤者！如果有人具足邪恶的
欲望、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这样的人就是不易教诫的人。同理，如果有人具足染
污常行染污法、覆藏恶法，有恶意，欺骗不实，阿谀谄媚，吝啬嫉妒，无惭无愧，
愤怒瞋恨，说瞋恨之语，以、啊责反驳诃责者，诃责比丘的轻慢，，诃责比丘的发露，
以另一个诃责迥避诃责，转移到其他话题，覆藏恶法、瞋恨、嫉妒心强，结交恶朋
友、与恶人为伴，无恩于他人、不知他人的恩惠，各位贤者！这样的人就是不易教
诫的人。各位贤者！具足这些事的人就是不易教诫的人，如果有人不易教诫，因为
他不易教诫，所以梵行者不告诉他、不教导他、不诃责他，使他成为不可救药的
人。各位贤者！身为比丘应当好好地思惟这些事情。”
3。 “诸贤！若有人恶欲、念欲者，我不爱彼；若我恶欲、念欲者，彼亦不爱我。比丘
如是观，不行恶欲、不念欲者，当学如是！如是染行染、不语结住，欺诳谀谄，悭
贪嫉妒，无惭无愧，瞋弊恶意，瞋⊕恚语言，诃比丘○诃，诃比丘轻慢，诃比丘发
露，更互相避而说外事，不语、瞋恚、憎嫉炽盛，恶朋友、恶伴侣，无恩、不知
恩，诸贤！若有人无⊕恩、不知恩者，我不爱彼；若我无恩、不知恩者，彼亦不爱
我。比丘如是观，不行无恩、不知恩者，当学如是！”
“各位贤者！如果有人具足邪恶的欲望、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我不会爱念他；各
位贤者！如果我具足邪恶的欲望、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别人也不会爱念我。比丘
如此观照之后，应当学习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同理，如果
有人具足染污常行染污法、覆藏恶法，有恶意，欺骗不实，阿谀谄媚，吝啬嫉妒，
无惭无愧，愤怒瞋恨，说瞋恨之语，以诃责反驳诃责者，诃责比丘的轻慢，，诃责比
丘的发露，以另一个诃责回避诃责，转移到其他话题，覆藏恶法、瞋恨、嫉妒心
强，结交恶朋友、与恶人为伴，无恩于他人、不知他人的恩惠，各位贤者！这样的
一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一八四 秽品第八（89）比丘请经第三
人，我不会爱念他；如果我无恩于他人、不知他人的恩惠，别人也不会爱念我。比
丘如此观照之后，应当学习施恩于他人，感念他人的恩惠。”
4。 “诸贤！若比丘不请诸比丘：‘诸尊！语我、教我、诃我，莫难于我！ ’所以者
何？诸贤！或有一人善语（926），成就善语法，成就善语法故，诸梵行者善语彼，善
教、善诃，不难彼人。诸贤！何者善语法？若有成就善语法者，诸梵行者善语彼，
善教、善诃，不难彼人。诸贤！或有一人不恶欲、不念欲，诸贤！若有人不恶欲、
不念欲者，是谓善语法。如是不染行染，○ 不不语结住，不欺诳谀谄，不悭贪嫉
妒，不无惭无愧，不瞋弊恶意，不瞋恚语言，不诃比丘诃，不诃比丘轻慢，不诃比
丘发露，不更互相避而说外事，不不语瞋恚、憎嫉炽盛，不恶朋友、恶伴侣，不
无恩、不知恩，诸贤！若有人不无恩、不知恩者，是谓善语法，诸贤！是谓诸善语
法，若有成就善语法者，诸梵行者善语彼，善教、善诃，不难彼人。诸贤！比丘者
当自思量。”
“各位贤者！有比丘不必招请比丘众：‘各位尊者？各位贤者！告诉我、教导我不
要使我成为不可救药的人！’为什么呢？各位贤者！有人容易教诫，因为他容易教
诫，所以梵行者会告诉他、教导他、诃责他，不会使他成为不可救药的人。各位贤
者！什么样的人是容易教诫的人呢？因为他容易教诫，所以梵行者会告诉他、教导
他、诃责他，不会使他成为不可救药的人。各位贤者！有人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
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各位贤者！如果有人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为邪恶的欲望所
支配，这样的人就是容易教诫的人。同理，如果有人不具足染污常行染污法、不会
覆藏恶法，没有恶意，诚实不欺，不阿谀谄媚，不吝啬嫉妒，有惭有愧，不愤怒瞋
恨，不说瞋恨之语，不以诃责反驳诃责者，不诃责比丘的轻慢，不诃责比丘的发
露，不以另一个诃责回避诃责，转移到其他话题，不会覆藏恶法、不瞋恨、没有嫉
妒心，不结交恶朋友、不与恶人为伴，施恩于他人、感念他人的恩惠，各位贤者！
这样的人就是容易教诫的人。各位贤者！具足这些事的人就是容易教诫的人，如果
有人容易教诫，因为他容易教诫，所以梵行者会告诉他、教导他、诃责他，不会使
他成为不可救药的人。各位贤者！身为比丘应当好好地思惟这些事情。”
5。 “诸贤！若有人不恶欲、不念欲者，我爱彼人；若我不恶欲、不念欲者，彼亦爱
我。比丘如是观，不行恶欲、不念欲者，当学如是！如是不染行染，不不语结住，
一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一八六 秽品第八（89）比丘请经第三
不欺诳谀谄，不悭贪嫉妒，不无惭无愧，不瞋弊恶意，不瞋恚语言，不诃比丘诃，
不诃比丘轻慢，不诃比丘发露，不更互相避而说外事，不不语、瞋恚、憎嫉炽盛，
不恶朋友、恶伴侣，不无恩、不知恩，诸贤！若有人不无恩、不知恩者，我爱彼
人；若我不无恩、不知恩者，彼亦爱我。比丘如是观，不无恩、不知恩者，当学如
是！”
“各位贤者！如果有人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我会爱念他；
如果我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别人也会爱念我。比丘如此观
照之后，应当学习不具足邪恶的欲望、不为邪恶的欲望所支配。同理，如果有人不
具足染污常行染污法，不会覆藏恶法，没有恶意，诚实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