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之事，都没有〔自己的〕意愿与努力。各位贤者！如果对于应作或不应作之事，
不能确实地做到，就是处于不守护正念、忘失正念的状态，你们也就不能被称为如
法的修行人。’对于主张这种说法的修行人、婆罗门，你们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降
伏他们。”
4。 “于中若有沙门、梵志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为一切皆因尊佑造者，我便往彼，
到已，即问：‘诸贤！实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为一切皆因尊佑造耶？’彼答言：
‘尔。’我复语彼：‘若如是者，诸贤等皆是杀生。所以者何？以其一切皆因尊佑造
故。如是诸贤皆是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邪见。所以者何？以其一切皆因尊
佑造故。诸贤！若一切皆因尊佑造，见如真者，于内因内，作以不作，都无欲、无
方便。诸贤！若于作以不作，不知如真者，便失正念、无正智，则无可以教。’如
沙门法如是说者，乃可以理伏彼沙门、梵志。”
一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四四 业相应品第二（13）度经第三
“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有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
苦、不苦不乐，都是自在化作天造成的。’我会前去问他们：‘各位贤者！你们是否
有如此的说法、如此的见解：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自在
化作天造成的？’如果他们回答说：‘是的。’我再对他们说：‘如果真的是如你们
所说，那么你们都是杀生者。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说：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
苦、不苦不乐，都是自在化作天造成的。同理，你们也都是小偷、邪淫者、妄语者
…… 乃至邪见者。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说：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
乐，都是自在化作天造成的。各位贤者！那些认为‘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
、不苦不乐，都是自在化作天造成的’是对的人，他们对于应做或不应做之事，都
没有〔自己的〕意愿与努力。各位贤者！如果对于应作或不应作之事，不能确实地
做到，就是处于不守护正念、忘失正念的状态，你们也就不能被称为如法的修行人
。’对于主张这种说法的修行人、婆罗门，你们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降伏他们。”
5。 “于中若有沙门、梵志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为一切皆无因无缘者，我便往彼，
到已，即问：‘诸贤！实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为一切皆无因无缘耶？”彼答言：
‘尔。’我复语彼：‘若如是者，诸贤等皆是杀生。所以者何？以其一切皆无因无缘
故。如是诸贤皆是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邪见。所以者何？以其一切皆无因
无缘故。诸贤！若一切皆无因无缘，见如真者，于内因内，作以不作，都无欲、无
方便。诸贤！若于作以不作，不知如真者，便失正念、无正智，则无可以教。’如
沙门法如是说者，乃可以理伏彼沙门、梵志。”
“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有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
苦、不苦不乐，都是无因无缘造成的。’我会前去问他们：‘各位贤者！你们是否有
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无因无
缘造成的？’如果他们回答说：‘是的。’我再对他们说：‘如果真的是如你们所说
，那么你们都是杀生者。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说：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
不苦不乐，都是无因无缘造成的。同理，你们也都是小偷、邪淫者、妄语者……乃
至邪见者。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说：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
是无因无缘造成的。各位贤者！那些认为‘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
乐，都是无因无缘造成的’是对的人，他们对于应做或不应做之事，都没有〔自己
一四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四六 业相应品第二（13）度经第三
的〕意愿与努力。各位贤者！如果对于应作或不应作之事，不能确实地做到，就是
处于不守护正念、忘失正念的状态，你们也就不能被称为如法的修行人。’对于主
张这种说法的修行人、婆罗门，你们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降伏他们。”
6。 “我所自知、自觉法，为汝说者，若沙门、梵志，若天、魔、梵及余世间皆无能伏
，皆无能秽，皆无能制。云何我所自知、自觉法为汝说，非为沙门、梵志，若天、
魔、梵及余世间所能伏、所能秽、所能制？谓有六处（184）法，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
非为沙门、梵志，若天、魔、梵及余世间所能伏、所能秽、所能制。复有六界（185）法，
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非为沙门、梵志，若天、魔、梵及余世间所能伏、所能秽
、所能制。”
“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法，不是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世间的天
、人、恶魔、梵天所能反驳、沾污、非难的。什么法是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
法，不是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世间的天、人、恶魔、梵天所能反驳、
沾污、非难的呢？六处法是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法，不是外道的修行人、婆
罗门，乃至其他世间的天、人、恶魔、梵天所能反驳、沾污、非难的。此外，还有
六界法也是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法，不是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
世间的天、人、恶魔、梵天所能反驳、沾污、非难的。”
7。 “云何六处法，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谓眼处，耳、鼻、舌、身、意处，是谓六
处法，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也。云何六界法，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谓地界，
水、火、风、空、识界，是谓六界法，我所自知、自觉为汝说也。”
“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六处法是什么呢？即眼处、耳处、鼻处、舌处、身处
、意处等六处，这就是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六处法。我自知自证，为你们所
说的六界法是什么呢？即地界、水界、火界、风界、空界、识界等六界，这就是我
自知自证，为你们所说的六界法。”
8。 “以六界合故，便生母胎，因六界便有六处，因六处便有更乐，因更乐便有觉（186）。比
丘！若有觉者便知苦如真（187），知苦⊕集、知苦灭、知苦灭道如真（42）。云何知苦如真？谓
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所求不得苦，略五盛阴（42）苦，是谓
知苦如真。云何知苦集如真？谓此爱受当来有乐欲，共俱求彼彼有（188），是谓知苦集如
真。云何知苦灭如真？谓此爱受当来有乐欲，共俱求彼彼有断无余，舍、吐尽、无
一四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四八 业相应品第二（13）度经第三
欲、灭、止、没（189），是谓知苦灭如真。云何知苦灭道如真？谓八支圣道（190），正见……
乃至正定，是为八，是谓知苦灭道如真。比丘！当知苦如真，当断苦集，当苦灭作
证，当修苦灭道。若比丘知苦如真，断苦集，苦灭作证，修苦灭道者，是谓比丘一
切漏尽，诸结已解，能以正智而得苦际。”
“由于执取六界，便入母胎；由于入母胎，便生名色；由于名色，便生六入；由于
六入，便生触；由于触，便生受。诸比丘！对于有受的人，我会为他解说苦、苦的
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如何才是如实地知见苦呢？即〔知道〕生苦、老苦
、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简而言之，执取五蕴就是苦。这
样就是如实地知见苦。如何才是如实地知见苦的起因呢？即〔知道〕因为无明而生
起行；因为行而生起识；因为识而生起名色；因为名色而生起六入；因为六入而生
起触；因为触而生起受；因为受而生起爱；因为爱而生起取；因为取而生起有；因
为有而生起生；因为生而生起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这就是一
切苦的起因。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苦的起因。如何才是如实地知见苦的寂灭呢？即
〔知道〕因为无明的灭尽无余而灭尽行；因为行的灭尽而灭尽起识；因为识的灭尽而
灭尽名色；因为名色的灭尽而灭尽六入；因为六入的灭尽而灭尽触；因为触的灭尽
而灭尽受；因为受的灭尽而灭尽爱；因为爱的灭尽而灭尽取；因为取的灭尽而灭尽
有；因为有的灭尽而灭尽生；因为生的灭尽而灭尽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
恼、绝望，这就是一切苦的寂灭。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苦的寂灭。如何才是如实地
知见灭苦的方法呢？即〔知道〕八正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
进、正念、正定。这样就是如实地知见灭苦的方法。诸比丘！应当如实地知见苦，
应当如实地断除苦的起因，应当如实地体证苦的寂灭，应当如实地修习灭苦的方法
。如果比丘能够如实地知见苦，如实地断除苦的起因，如实地体证苦的寂灭，如实
地修习灭苦的方法，则比丘便能断尽一切烦恼，解脱一切束缚，以正智断尽一切苦
。”
9。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 业相应品第二（13）度经第三
（一四）中阿含业相应品罗云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2。 尔时，尊者罗云（191）亦游王舍城温泉林（192）中。于是，世尊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
城而行乞食，乞食已竟，至温泉林罗云住处。尊者罗云遥见佛来，即便往迎，取佛
衣钵，为敷坐具，汲水洗足。佛洗足已，坐罗云座。
有一次，尊者罗喉罗住在王舍城的温泉林。佛陀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王
舍城乞食，乞食后，便前往温泉林中罗喉罗的住处。尊者罗喉罗看见佛陀从远处走
来，就前往迎接佛陀，接过佛陀的钵，为佛陀铺上垫布，取水给佛陀洗脚。佛陀洗
过脚后，坐在罗喉罗铺好的座位。
3。 于是，世尊即取水器，泻留少水已，问曰：“罗云！汝今见我取上水器，泻留少水
耶？”罗云答曰：“见也，世尊！”
于是，佛陀拿起水盆，倒掉大部分的水，只留下一小部分的水，然后问罗喉罗：“罗
一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五二 业相应品第二（14）罗云经第四
喉罗！你看见我拿起水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