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彼世，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是谓人行梵行第八难，第八非时。”
“当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
师、号佛、众佑不出生于世间，不宣说会导致寂静、涅槃、觉悟之法时，要修习梵
行的人，才生在有佛法之处，不聋、不哑、不愚昧，可以言语，也能分辨善恶之
义，具足正见，所见不颠倒，主张如此的见解、说法：‘布施有用、供养有用、施
舍有用，行为有善恶之分，有善恶行为的果报，有此世、有后世，有母、有父、有
化生的众生，世间有正行、正向的修行人或婆罗门，能够在现世或后世，以自己的
智慧亲自体证〔解脱〕，具足而生活者。’对于要修习梵行的人，这就是第八种障
碍，第八种无法修习的时机。”
7。 “人行梵行有一不难、有一是时。云何人行梵行有一不难，有一是时？若时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
佑，出世说法，趣向止息，趣向灭讫，趣向觉道，为善逝所演，彼人尔时生于中
国，不聋、不哑，不如羊鸣，不以手语，又能知说善恶之义，而有正见不颠倒见，
如是见、如是说：‘有施，有斋，亦有咒说，有善恶业，有善恶业报，有此世彼
世，有父有母，世有真人往至善处、善去、善向，此世彼世，自知自觉，自作证成
就游。’是谓人行梵行有一不难，有一是时。”
“对于要修习梵行的人，只有一种不是障碍，一种可以修习的时机。是哪一种呢？
当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
号佛、众佑出生于世间，宣说会导致寂静、涅槃、觉悟之法时，要修习梵行的人，
也生在有佛法之处，不聋、不哑、不愚昧，可以言语，也能分辨善恶之义，具足正
五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九
五九○ 大品第十一（124）八难经第八
见，所见不颠倒，主张如此的见解、说法：‘布施有用、供养有用、施舍有用，行
为有善恶之分，有善恶行为的果报，有此世、有后世，有母、有父、有化生的众
生，世间有正行、正向的修行人或婆罗门，能够在现世或后世，以自己的智慧亲自
体证〔解脱〕，具足而生活者。’对于要修习梵行的人，这就是唯一的一种不是障
碍，一种可以修习的时机。”
8。 于是，世尊说此颂日：
“若得人身者，说最微妙法，若有不得果，必不遇其时。
多说梵行难，人在于后世，若得遇其时，是世中甚难。
欲得复人身，及闻微妙法，当以精勤学，人自哀愍故。
谈说闻善法，莫令失其时，若失此时者，必忧堕地狱。
若不遇其时，不闻说善法，如商人失财，受生死无量。
若有得人身，闻说正善法，遵奉世尊教，必遭遇其时。
若遭遇此时，堪任正梵行，成就无上眼，日亲（1113）之所说，
彼为常自护，进行离诸使，断灭一切结，降魔（37）魔眷属，
彼度于世间，谓得尽诸漏（3）。”
于是，佛陀说以下之偈颂：
“当佛陀出生于世间，宣说正法时，未能得遇此时者，无法得到正法的利益。
世间上要修习梵行的人，大都很难得遇佛陀说法的时机，要能得遇佛陀说法
是世上极为难得的事。
若要得生为人，又要能听闻正法，则应为了自己的利益，努力学习。
已得知正法，千万不可任其逝去，如果失去正法，必定会长夜受苦。
如果不能得遇佛陀宣说正法的时机，会遭受无止尽的生死之苦，犹如商人失
去财物一样。
如果能得遇佛陀宣说正法的时机，即得生为人，又能听闻正法，应当遵奉佛
陀的教法。
如果能得遇佛陀宣说正法的时机，又能奉行具眼者佛陀亲自宣说的梵行，
则应守护身。意的行为，远离一切的障碍，断除一切的束缚，降伏魔王及其
眷属，超越一切世间，灭尽一切的烦恼。”
五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九
五九二 大品第十一（124）八难经第八
9。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二五）中阿含大品贫穷经第九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世有欲人贫穷为大苦耶（1114）？”
有一次，佛陀问比丘众：“对于世间上有欲的人，贫穷是苦吗？”
3。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4。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若有欲人贫穷举贷他家财物；世中举贷他家财物，为大苦
耶？”
佛陀又问比丘众：“如果贫穷的有欲人向他人借贷财物。在世间上，向他人借贷财
物是苦吗？”
5。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五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九
五九四 大品第十一（125）贫穷经第九
6。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若有欲人举贷财物，不得时还，⊕白曰长息；世中长息，为大
苦耶？”
佛陀又问比丘众：“如果有欲人向他人借贷财物，一时无法还清，而同意支付利
息；在世间上，支付利息是苦吗？”
7。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8。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若有欲人长息不还，财主责索；世中财主责索，为大苦
耶？”
佛陀又问比丘众：“如果有欲人无法按时支付利息，而被债主催讨；在世间上，被
债主催讨利息是苦吗？”
9。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10。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若有欲人财主责索，不能得偿，财主数往至彼求索；世中财
主数往至彼求索，为大苦耶？”
佛陀又问比丘众：“如果有欲人被债主催讨利息，但依然无法支付，而常常被债主
追讨；在世间上，常常被债主追讨利息是苦吗？”
11。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12。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若有欲人财主数往至彼求索，彼故不还，便为财主之所收
缚；世中为财主收缚，为大苦耶？”
佛陀又问比丘众：“如果有欲人常常被债主追讨利息，但依然无法支付，而被债主
绑走；在世间上，被债主绑走是苦吗？”
13。 诸比丘白曰：“尔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14。 “是为世中有欲人贫穷是大苦，世中有欲人举贷财物是大苦，世中有欲人举贷长息
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财主责索是大苦，世中有欲人财主数往至彼求索是大苦，世中
有欲人为财主收缚是大苦。”
“所以对于世间上有欲的人，贫穷是苦；贫穷的有欲人向他人借贷财物是苦；有欲
五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九
五九六 大品第十一（125）贫穷经第九
人向他人借贷财物，一时无法还清，而同意支付利息是苦；有欲人无法按时支付利
息，而被债主催讨利息是苦；有欲人被债主催讨利息，但依然无法支付，而常常被
债主追讨利息是苦；有欲人常常被债主追讨利息，但依然无法支付，而被债主绑走
是苦。”
15。 “如是若有于此圣法之中，无信于善法，无禁戒（85）、无博闻、无布施、无智慧于善
法，彼虽多有金、银、琉璃、水精、摩尼、白珂（510）、螺璧（511）、珊瑚、琥珀、码瑙、玳
瑁（512）、砗⊕磲（511）、碧（509）玉、赤石、琁（513）珠，然彼故贫穷，无有力势，是我圣法中说不善
贫穷也。”
“同理，如果有人在此圣者之法中，对于善法没有信心，不遵守戒律，不广泛学
习，不广作布施，不修习智慧，即使他有许多的金、银、琉璃、水晶、摩尼宝珠、
白珂、瑞玉圜、珊瑚、琥珀、玛瑙、玳瑁、青石、赤石、美玉，他依然贫穷，没有
权势，我说：这是圣者之法中的贫穷。”
16。 “彼身恶行，口、意恶行，是我圣法中说不善举贷也。彼欲覆藏身之恶行，不自发
露，不欲道说，不欲令人诃责，不顺求；欲覆藏口、意恶行，不自发露，不欲道
说，不欲令人诃责，不顺求，是我圣法中说不善长息也。彼或行村邑及村邑外，诸
梵行（25）者见已，便作是说：‘诸贤（120）！此人如是作、如是行、如是恶、如是不净，是
村邑刺。’彼作是说：‘诸贤！我不如是作、不如是行、不如是恶、不如是不净，
亦非村邑刺。’是我圣法中说不善责索也。”
“他用身体造作邪恶行为，也用嘴巴、意念造作邪恶行为，我说：这是圣者之法中
的借贷财物。他覆藏身体、嘴巴、意念的邪恶行为，不自动表白，不欢喜教说，不
欢喜被人诃责，不受教，我说：这是圣者之法中的支付利息。在村庄的内外，梵行
者看到他，会说：‘各位贤者！这个人有如此不清净的恶行，是村庄的耻辱。’他
会反驳说；‘各位贤者！我没有如此不清净的恶行，我不是村庄的耻辱。’我说：
这是圣者之法中的催讨利息。”
17。 “彼或在无事处，或在山林树下，或在空闲居，念三不善念，欲念、恚念、害念
（139） ，是我圣法中说不善数往求索也。彼作身恶行，口、意恶行，彼作身恶行，口、
意恶行已，因此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是我圣法中说不善收缚
也。我不见缚更有如是苦、如是重、如是粗、如是不可乐，如地狱、畜生、饿鬼（368）
五九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九
五九八 大品第十一（125）贫穷经第九
缚也。此三苦缚，漏（3）尽阿罗诃（26）比丘已知灭尽，拔其根本，永无来生。”
“如果他在没有干扰之处，或前往安静的树下，野外空地，生起三种邪恶不善的念
头，贪欲的念头、瞋恨的念头、残酷的念头，我说：这是圣者之法中的常常被追讨
利息。他用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也用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因为这样的缘
故，他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我说：这是圣者之
法中的被债主绑走。我不见有任何苦，会比盲生、饿鬼、地狱之苦更重、更粗、更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