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认为如何？如果在你的村中，有男人女人，努力修行，造作善的行为，
成就十种善的行为，即远离杀生、断除杀生、远离偷盗、远离邪淫、远离妄语、远
离挑拨离间、远离恶口、远离无意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邪见、断
除邪见，具足正见。这些人死亡后，如果有其他人前来，合掌向天祈求说：‘你们这
些人啊！你们努力修行，造作善的行为，成就十种善的行为，即远离杀生、断除杀
一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九四 业相应品第一（17）伽弥尼经第七
生、远离偷盗、远离邪淫、远离妄语、远离挑拨离间、远离恶口、远离无意义的言
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邪见、断除邪见，具足正见，因为这样的缘故，希
望你们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村长！你认为如
何？这些男人女人，努力修行，造作善的行为，成就十种善的行为，即远离杀生、
断除杀生、远离偷盗、远离邪淫、远离妄语、远离挑拨离间、远离恶口、远离无意
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邪见、断除邪见，具足正见。死亡后，如果
有其他人前来，合掌向天祈求，他们可能会因为这样的缘故，而在死亡身体坏散之
后，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吗？”村长回答说：“不会的，佛陀！”
8。 世尊叹曰：“善哉！伽弥尼！所以者何？伽弥尼！彼男女等，精进勤修，而行妙法，
成十善业道，离杀、断杀、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离邪见、断邪见，得正见
，若为众人各叉手向称叹求索，因此缘此，身坏命终，得生恶处，生地狱中者，是
处不然。所以者何？伽弥尼！谓此十善业道，白有白报，自然升上，必至善处。伽
弥尼！犹去村不远有深水渊，于彼有人以酥油瓶投水而破，滓瓦沉下，酥油浮上。
”
佛陀赞叹说：“很好！村长！这些男人女人，努力修行，造作善的行为，成就十种善
的行为，即远离杀生、断除杀生、远离偷盗、远离邪淫、远离妄语、远离挑拨离间
、远离恶口、远离无意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邪见、断除邪见，具
足正见。死亡后，即使有其他人前来，合掌向天祈求，他们也不可能会因为这样的
缘故，而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村长！为什么呢？
因为造作这十种善的行为，善有善报，必定会再生至高贵的地方，再生至好的地方
。村长！譬如离此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深水池，有人把装有酥油的瓶子打破丢入此
深水池中，破瓶会沉下去而酥油会浮上来。”
9。 “如是，伽弥尼！彼男女等，精进勤修，而行妙法，成十善业道，离杀、断杀、不
与取、邪淫、⊕妄言……乃至离邪见、断邪见，得正见。彼命终时，谓身粗色，四大
之种（232），从父母生，衣食长养，坐卧按摩，澡浴强忍，是破坏法，是灭尽法，离散之
法。彼命终后，或乌鸟啄，或虎狼食，或烧或埋，尽为粉尘。彼心、意、识（233）常为信
所熏，为精进、多闻、布施、智慧所熏，彼因此缘此，自然升上，生于善处。伽弥
尼！彼杀生者，离杀、断杀，园观之道、升进之道、善处之道（234）。伽弥尼！不与取、
一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
一九六 业相应品第二（17）伽弥尼经第七
邪淫、妄言……乃至邪见者，离邪见，得正见，园观之道、升进之道、善处之道。
伽弥尼！复有园观之道、升进之道、善处之道。伽弥尼！云何复有园观之道、升进
之道、善处之道？谓八支圣道（190），正见……乃至正定，是为八。伽弥尼！是谓复有园
观之道、升进之道、善处之道。”
“同理，村长！这些男人女人，努力修行，造作善的行为，成就十种善的行为，即
远离杀生、断除杀生、远离偷盗、远离邪淫、远离妄语、远离挑拨离间、远离恶口
、远离无意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邪见、断除邪见，具足正见。死
亡后，由地水火风四种要素所组合，父母所生，以衣服、饮食所养育，经历各种休
息、摩触、沐浴等所成就的身体，必将毁坏，必将消灭，必将坏散。死亡后的身体
，可能会被乌鸦或其他鸟类啄食，可能会被虎狼等吞食，也可能会被火烧或埋入土
中，终将坏散不复存在。但是，〔在身体健在时，〕他们的心、意、识常常受到信
心、努力、学习、布施、智慧的熏习，因为这样的缘故，必定会再生至高贵的地方
，再生至好的地方。村长！那些远离杀生、断除杀生者，〔死亡后〕必定会平静地
再生至高贵的地方，进入天界。村长！那些远离偷盗、断除偷盗、远离邪淫、远离
妄语、远离挑拨离间、远离恶口、远离无意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
邪见、断除邪见，具足正见者，〔死亡后〕必定会平静地再生至高贵的地方，进入
天界。村长！什么方法可以〔令人死亡后〕平静地再生至高贵的地方，进入天界呢
？即八正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村长！此
八正道就是可以〔令人死亡后〕平静地再生至高贵的地方，进入天界的方法。”
10。 佛说如是，伽弥尼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村长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九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
一九八 业相应品第二（17）伽弥尼经第七
（一八）中阿含业相应品师子经第八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鞞舍离（89），在狝猴水边高楼台观（235）。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鞞舍离城，靠近狝猴池边的大林重阁讲
堂。
2。 尔时，众多鞞舍离丽掣（236）集在听堂，数称叹佛，数称叹法及比丘众。彼时，尼干（165）弟
子师子大臣（237）亦在众中。
有一次，有许多住在鞞舍离城的离车族人聚集在集会所，以许多方法赞叹佛陀、赞
叹佛陀的教法、赞叹比丘僧团。这时候，尼干子的弟子，狮子将军也在离车族人的
聚会之中。
3。 是时，师子大臣欲往见佛，供养礼事，师子大臣则先往诣诸尼干所，白尼干曰：“
诸尊（77）！我欲往见沙门瞿昙（122）。”
当时，狮子将军想要前去拜见、供养、奉事佛陀，于是，狮子将军先前往尼干子的
住处，告诉尼干子说：“各位尊者！我想要去拜见佛陀。”
一九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 业相应品第二（15）师子经第八
4。 彼时，尼干诃师子曰：“汝莫欲见沙门瞿昙！所以者何？沙门瞿昙宗本不可作，亦
为人说不可作法（238）。师子！若见宗本不可作则不吉利，供养礼事亦不吉利。”
尼干子便诃责狮子将军：“你千万不要去拜见沙门瞿昙！因为沙门瞿昙是远离论者，
又教诫远离法。狮子！拜见远离论者是不吉利的，供养奉事远离论者也是不吉利的
。”
5。 彼众多鞞舍离丽掣再三集在听堂，数称叹佛，数称叹法及比丘众。彼时，尼干弟子
师子大臣亦再三在彼众中。时，师子大臣亦复再三欲往见佛，供养礼事。
许多住在鞞舍离城的离车族人再三地聚集在集会所，以许多方法赞叹佛陀、赞叹佛
陀的教法、赞叹比丘僧团。这时候，尼干子的弟子，狮子将军也在离车族人的聚会
之中。狮子将军也是再三地想要去拜见、供养、奉事佛陀。
6。 师子大臣便不辞（239）尼干，即往诣佛，共相问讯，却坐一面，而作是语：“我闻沙门瞿
昙宗本不可作，亦为人说不可作法。瞿昙！若如是说：‘沙门瞿昙宗本不可作，亦
为人说不可作法。’彼不谤毁沙门瞿昙耶？彼说真实耶？彼说是法耶？彼说法如法（240）
耶？于如法无过、无难诘耶？”
于是，狮子将军便不通知尼干子，直接前往佛陀的住处，问讯作礼之后，坐在一旁
，对佛陀说：“我听说佛陀是远离论者，又教诫远离法。佛陀！如果有人说：‘佛陀
是远离论者，又教诫远离法。’这句话没有毁谤佛陀吗？这句话是真实的吗？这句
话是如法的吗？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吗？这句话没有错误吗？这句话没有指责你吗
？”
7。 世尊答曰：“师子！若如是说：‘沙门瞿昙宗本不可作，亦为人说不可作法。’彼不
谤毁沙门瞿昙，彼说真实，彼说是法，彼说。法如法，于法无过，亦无难诘。所以者
何？师子！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241）；沙门瞿昙宗本不可作，亦为人说不
可作法。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可作，亦为人
说可作之法（242）。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断灭，亦
为人说断灭之法（243）。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可恶
，亦为人说可憎恶法（244）。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
法律，亦为人说法律之法（245）。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
宗本苦行，亦为人说苦行之（246）。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
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二 业相应品第二（18）师子经第八
瞿昙宗本不入于胎，亦为人说不入胎法（247）。师子！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
毁：沙门瞿昙宗本安隐，亦为人说安隐之法（248）。”
佛陀回答说：“狮子！如果有人说：‘佛陀是远离论者，又教诫远离法。’这句话没
有毁谤我，这句话是真实的，这句话是如法的，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这句话没有
错误，这句话没有指责我。为什么呢？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佛陀
是远离论者，又教诫远离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佛
陀是造作论者，又教诫造作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
佛陀是断灭论者，又教诫断灭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
：‘佛陀是厌恶者，又教诫厌恶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
：‘佛陀是调伏者，又教诫调伏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
：‘佛陀是苦行者，又教诫苦行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所说
：‘佛陀是不入胎者，又教诫不入胎法’是正确的。狮子！有根据，依此根据，说者
所说：‘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