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7。 复问曰：“贤圣！ 云何为自身见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为什么会有自身见呢？”
8。 法乐比丘尼答曰：“不多闻愚痴凡夫不见善知识（202），不知圣法，不御圣法（140）。彼见色
是神，见神有色，见神中有色，见色中有神也（2088）。见觉、想、行、识是神，见神有识
，见神中有识，见识中有神也，是谓自身见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无闻凡夫轻视圣者、不熟悉圣者之法、不以圣者之法
调御自己，轻视真人、不熟悉真人之法、不以真人之法调御自己，认为色是我，认
认为我是有色者，认为色在我中，认为我在色中；认为受、想、行、识是我，认为我
是有受、想、行、识者，中，在受、想、行、识在我中。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自身见的原因。”
9。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10。 复问曰：“贤圣！云何无身见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为什么不会有自身见呢？”
11。 法乐比丘尼答曰：“多闻圣弟子见善知识，知圣法，善御圣法。彼不见色是神，不
见神有色，不见神中有色，不见色中有神也。不见觉、想、行、识是神，不见神有
识，不见神中有识，不见识中有神也，是谓无身见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认知圣者、熟悉圣者之法、以圣者
之法调御自己，认知真人、熟悉真人之法、以真人之法调御自己，不认为色是我，
不认为我是有色者，不认为色在我中，不认为我在色中；不认为受、想、行、识是
三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六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我，不认为我是有受、想、行、识者，不认为受、想、行、识在我中，不认为我在
受、想、行、识中。这就是为什么不会有自身见的原因。”
12。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13。 复问曰∶“贤圣！云何灭自身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所谓‘自身灭、自身灭’，佛陀所说的自身灭是什么
呢？”
14。 法乐比丘尼答曰：“色盛阴断无余，舍、吐尽、不染、灭、息、没也。觉、想、行
、识盛阴断无余，舍、吐尽、不染、灭、息、没也，是谓自身灭。”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断尽、远离、灭尽、舍离对色、受、想、行、识蕴的
执取。这就是佛陀所说的自身灭。”
15。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16。 复问曰∶“贤圣！阴说阴，盛阴说盛阴；阴即是盛阴，盛阴即是阴耶？为阴异、盛
阴异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所谓‘蕴、取蕴，蕴、取蕴’，蕴与取蕴是一样的吗？
还是不一样的？”
17。 法乐比丘尼答曰：“或阴即是盛阴，或阴非盛阴。云何阴即是盛阴？若色有漏（3）有受
（403），觉、想、行、识有漏有受，是谓阴即是盛阴。云何阴非盛阴？色无漏无受，觉、
想、行、识无漏无受，是谓阴非盛阴。”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有时蕴与取蕴是一样的，有时蕴与取蕴是不一样的。
什么时候蕴与取蕴是一样的呢？当执取色、受、想、行、识蕴，生起烦恼时，蕴与
取蕴是一样的。什么时候蕴与取蕴是不一样的呢？当不执取色、受、想、行、识蕴
，不生起烦恼时，蕴与取蕴是不一样的。”
三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二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18。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 ”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19。 复问曰：“贤圣！云何八支圣道（190）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什么是八正道呢？”
20。 法乐比丘尼答曰：“八支圣道者，正见……乃至正定，是谓为八，是谓八支圣
道。”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八正道就是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
进、正念、正定。”
21。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丘尼之后
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22。 复问曰：“贤圣！八支圣道有为（1276）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八正道是因缘和合的吗？”
23。 法乐比丘尼答曰：“如是八支圣道有为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八正道是因缘和合的。”
24。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25。 复问曰∶ “贤圣！有几聚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有几聚呢？”
26。 法乐比丘尼答曰：“有三聚，戒聚、定聚、慧聚（2089）。”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有三聚，即戒聚、定聚、慧聚。”
27。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三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六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28。 复问曰：“贤圣！八支圣道摄三聚，为三聚摄八支圣道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是八正道包含三聚，还是三聚包含八正道？”
29。 法乐比丘尼答曰：“非八支圣道摄三聚，三聚摄八支圣道。正语、正业、正命，此
三道支圣慧聚所摄。正念、正定，此二道支圣定聚所摄（2090）。正见、正志、正方便，此
三道支圣慧聚所摄。是谓非八支圣道摄三聚，三聚摄八支圣道。”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不是八正道包含三聚，是三聚包含八正道。其中，戒
聚包含三支，即正语、正业、正命。定聚包含二支，即正念、正定。慧聚包含三支
，即正见、正思惟、正精进。所以不是八正道包含三聚，是三聚包含八正道。”
30。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圣贤！”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 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31。 复问曰：‘贤圣！灭有对（（2091）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寂灭是以什么为对？”
32。 法乐比丘尼答曰：“灭无对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寂灭无以为对。”
33。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 “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34。 复问曰：“贤圣！初禅（20）有几支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初禅有几个禅支呢？”
35。 法乐比丘尼答曰：“初禅有五支，觉、观、喜、乐、一心（21），是谓初禅有五支。”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初禅有五个禅支，即觉、观、喜、乐、一心。”
36。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
行。
三六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六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夷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37。 复问曰：“贤圣！云何⊕定？云何定相？云何定力？云何定功云何修定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什么是定？什么是定相？什么是定力？什么是定功？什
么是修定？”
38。 法乐比丘尼答曰：“若善心得一者，是谓定也。四念处（521），是谓定相也。四正断（522），
是谓定力也。四如意足（523），是谓定功也。若习此诸善法⊕，数数专修精勤者，是谓⊕修
定⊙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制心一处是定。四念处是定相。四正动是定力。四如
意足是定功。反覆修习，努力不懈，使心专注是修定。”
39。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40。 复问曰：“贤圣！有几法，生身死已，身弃冢间，如木无情？”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有几法可以定义身体已死亡，如同被丢弃在坟场，没有
情识的木材呢？”
41。 法乐比丘尼答曰∶ “有三法，生身死已，身弃冢间，如木无情。云何为三？一者寿
，二者暖，三者识（2092）。是谓三法，生身死已，身弃冢问，如木无情。”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有三法可以定义身体已死亡，如同被丢弃在坟场，没
有情识的木材。是哪三法呢？一是寿命，二是体温，三是意识。这三法可以定义身
体已死亡，如同被丢弃在坟场，没有情识的木材。”
42。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43。 复问曰：“贤圣！若死及入灭尽定（307）者，有何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