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者准备妥当后，回报国王：“大王！车乘已准备妥当，您可以做您认为适当的
事。”
13。 时，王闻已，即便乘车，从郁头随若出，往至普棘刺林。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乘坐华丽之车，从郁头随若城出发，前往普棘刺林。
14。 尔时，普棘刺林门外众多比丘露地经行（384），拘萨罗王波斯匿往诣诸比丘所，问曰：
“诸贤（120）！沙门瞿昙今在何处？我欲往见。”
此时，普棘刺林中有许多比丘在室外空地经行，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便来到比丘面前
，问说：“各位贤者！佛陀现在在哪里？我想要拜见佛陀。”
15。 诸比丘答曰∶“大王！彼东向大屋开窗闭户，世尊在中。大王欲见者，可诣彼屋，
在外住已，謦欬（1999）敲户，世尊闻者，必为开户。”
四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一六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比丘众回答说：“大王！佛陀在那栋窗户打开，大门关闭，面东的大屋子里。如果大
王要拜见佛陀，可以到那栋大屋子，在门外、咳嗽敲门，佛陀听见之后，便会开门。”
16。 拘萨罗王波斯匿即便下车，眷属围绕，步往至彼东向大屋。到已住外，謦欬敲户。
世尊闻已，即为开户，拘萨罗王波斯匿便入彼屋，前诣佛所，白曰：“瞿昙！贤及
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便下车，并向许多部属围绕，步行到面东的大屋子。到了大屋子
时，在门外、咳嗽敲门。佛陀听见之后，便为他开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进到屋内，
走到佛陀面前，说：“佛陀！月及贤姊妹要我为她们顶礼佛足，问候佛陀，是否身体
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
17。 世尊问王：“贤及月姊妹更无人使耶？”
佛陀便问大王：“月及贤姊妹没有使者吗？J
18。 拘萨罗王波斯匿白曰：“瞿昙！当知今日贤及月姊妹我共坐食，闻我今当欲往见佛
便白曰：‘大王！若往见世尊者，愿为我等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强，安快无病
，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故如是白世尊：贤及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体康
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瞿昙！彼贤及月◎姊妹⊙稽首世尊，问讯：圣
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回答说：“佛陀！今天月及贤姊妹与我一起吃饭时，得知我今天要
来拜见佛陀，便对我说：‘大王！如果你今天要去拜见佛陀，请为我们顶礼佛足，问
候佛陀，是否身体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所以我才会对佛陀说
：月及贤姊妹要我为她们顶礼佛足，问候佛陀，是否身体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
利、气力依旧？佛陀！月及贤姊妹她们想顶礼佛足，问候佛陀，是否身体健康、没
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
19。 世尊答曰：“大王！令贤及月姊妹安隐快乐，令天及人、阿修罗、键塔和、罗刹，
及余若干身安隐快乐。”
佛陀回答说：“大王！希望月及贤姊妹安隐快乐，乃至一切的天、人、阿修罗、干达
婆、罗刹及各类众生都是安隐快乐。”
20。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与佛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瞿昙！我欲有所问，听
四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一八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乃敢陈。”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与佛陀互相问讯后，坐在一旁，问说：“佛陀！我有问题
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21。 世尊告曰：“大王！欲问者，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22。 拘萨罗王波斯匿便问曰：“瞿昙！我闻沙门瞿昙作如是说：‘本无，当不有，今现
亦无，若有余沙门、梵志（9）一切知、一切见者（2114）。’瞿昙！忆如是说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便问：“佛陀！我听说佛陀如是说：‘没有一切知、一切见的修行
人、婆罗门会自称是完全的知见者。这是不可能的。’佛陀！你记得这样的说法
吗？”
23。 世尊答曰：“大王！我不忆作如是说：‘本无，当不有，今现亦无，若有余沙门、梵
志一切知、一切见者。’”
佛陀回答说：“大王！我不记得曾经如是说：‘没有一切知、一切见的修行人、婆罗
门会自动称是完全的知见者。这是不可能的。’
24。 尔时，鞞留罗（2115）大将住在拘萨罗王波斯匿后，执拂拂王，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迥顾
告鞞留罗大将曰：“前日王共大众坐，谁最前说：‘沙门瞿昙作如是说：本无，当不
有，今现亦无，若有余沙门、梵志一切知、一切见者。’？”
此时，鞞留罗大将站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身后，以扇子扇主，于是，拘萨罗国波斯
匿王便回头问鞞留罗大将：“日前，在宫殿中与大臣集会时，谁提起这个说法：‘佛
陀如是说：没有一切知、一切见的修行人、婆罗门会自称是完全的知见者。这是不
可能的。’？”
25。 鞞留罗大将答曰：“天王！有想年少吉祥子（2116）前作是说。”
鞞留罗大将回答说：“大王！是想年少吉祥子提起的。”
26。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告一人曰：“汝往至想年少吉祥子所，作如是语：‘拘萨罗
王波斯匿呼汝。’”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告诉一位使者：“你去想年少吉祥子的住处，告诉想年
少吉祥子说：‘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找你。’”
27。 彼人受教，即往想年少吉祥子所，作如是语：“年少！拘萨罗王波斯匿呼汝。”
四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二○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使者接受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指示，便前往想年少吉祥子的住处说，对想年少吉祥子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找你。”
28。 彼人去后，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白世尊曰：“沙门瞿昙！颇有异说异受，沙门瞿
昙忆所说耶（2117）？”）
使者离开之后，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佛陀！你是否曾有与此相关的说法，
但是有人理解错误？佛陀！你是否记得那样的说法？”
29。 世尊答曰：“大王！我忆曾如是说：本无，当不有，今现亦无，若有余沙门、梵志
一时知一切，一时见一切（2118）。大王！我忆如是说也。”
佛陀回答说：“大王！我记得曾经如是说：‘没有修行人、婆罗门能够同时知一切、
见一切。这是不可能的。’大王！我记得曾有如此的说法。”
30。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叹曰：“沙门瞿昙所说如师，沙门瞿昙所说如善师（2119）。欲更有
所问，听我问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称赞说：“佛陀所说的是合理的，佛陀所说的是有理的
。佛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31。 世尊告曰：“大王！欲问，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32。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52），为有胜如，
有差别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他
们有胜如的差别吗？”
33。 世尊答曰：“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此有胜如，有差别也。刹利、
梵志种，此于人间为最上德。居士、工师种，此于人间为下德也。此有四种，刹利
、梵志、居士、工师，是谓胜如，是谓差别。”
佛陀回答说∶“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他们有胜如的差别。
王族武士、婆罗门受到人们尊敬，所以是殊胜者。居士、工师没有受到人们专敬，
所以不是殊胜者。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他们有如此的差
别。”
34。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叹曰：“沙门瞿昙所说如师，沙门瞿昙所说如善师。”！。
四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二二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称赞说：“佛陀所说的是合理的，佛陀所说的是有理的。”
35。 拘萨罗王波斯匿白日：“瞿昙！我不但问于现世义，亦复欲问于后世义，听我问
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我不只是问关于现世〔的社会地位〕，我还想问关
于后世〔精神层面的成就〕，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36。 世尊告曰：“大王！欲问，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37。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此有胜如，
有差别于后世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在
后世，他们有胜如的差别吗？”
38。 世尊答曰：“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此有胜如，有差别，谓后世也、
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若能成就五断支（2120），必得善师如来、无所著
、正尽觉（109），必得可意，无不可意，亦于长夜得义饶益，安隐快乐。”
佛陀回答说：“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居士、居士、工师，在后世，他们有胜如
的差别。如果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能成就五精勤支，必
定能于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感到欢喜，没有不欢喜，并且长期得到佛法的利益
，得到安隐快乐。”
39。 “云何为五？多闻圣弟子信着如来，根生定立，无能夺者，谓沙门、梵志、天及魔
、梵及余世间，是谓第一断支。复次，大王！多闻圣弟子少病无病，成就等食道，
不热不冷，正乐不诤，谓食饮消，正安隐消，是谓第二断支。复次，大王！多闻圣
弟子无谄无诳、质直，现如真世尊及诸梵行，是谓第三断支。复次，大王！多闻圣
弟子常行精进，断恶不善，修诸善法，恒自起意，专一坚固，为诸善本，不舍方便（38）
，是谓第四断支。复次，大王！多闻圣弟子修行智慧，观兴衰法，得如此智，圣慧
明达，分别晓了，以正尽苦，是谓第五断支。”
“是哪五支呢？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对于佛陀的证悟，有坚固的信心，不再信受外道
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这是第一个精勤支。大
四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二四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王！广泛学习的圣弟子没有疾病，对于一切饮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