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我今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176）！从今日始，终身自归
乃至命尽。”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便说：“末利！因为今天的这件事，从今天开始佛陀是我的尊师，
我是佛陀的弟子。末利！我要成为佛陀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
都要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38。 佛说如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及末利皇后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及末利皇后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
受。
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 例品第十八（210）爱生经第五
（二一七）中阿含例品八城经第六
1。 我闻如是：一时，佛般涅槃（48）后不久，众多上尊名德比丘游波罗利子城（279），住在鸡
园（2175）。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在佛陀入涅槃后不久，许多值得尊敬的长老比丘
住在波罗利子城的鸡园。
2。 是时，第十居士八城（2176）持多妙货，往至波罗利子城治生（648）贩卖。于是，第十居士八城
，彼多妙货，货卖速售，大得财利，欢喜踊跃，出波罗利子城，往诣鸡园众多上尊
名德比丘所，稽首礼足，却坐一面。时，诸上尊名德比丘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
就欢喜。无量方便（38）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已，默然而住。
有一次，八城人，第十居士带着许多上好货物，到波罗利子城贩卖。在很短的时间
内，就把带来的许多上好货物全部卖完，赚了许多钱，心中欢喜雀跃。然后他便走
出波罗利子城，前往有许多值得尊敬的长老比丘居住的鸡园，顶礼长老比丘之后，
坐在一旁。于是，长老比丘便为他说法，鼓励他，使他心生欢喜。长老比丘以各种
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六 例品第十八（217）八城经第六
方法为他说法，鼓励他，使他心生欢喜之后，在一旁默默地坐着。
3。 时，诸上尊比丘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已，于是，第十居士八城白曰：“
上尊！尊者（77）阿难今在何处？我欲往见。”
听过长老比丘说法后，八城人，第十居士便问：“各位尊者！尊者阿难现在在哪里？
我想要拜见尊者阿难。”
4。 诸上尊比丘答曰：“居士！尊者阿难今在鞞舍离（89）狝猴江边高楼台观（235） ，若欲见者，
可往至彼。”
长老比丘回答说：“居士！尊者阿难现在住在鞞舍离城，靠近狝猴池边的大林重阁讲
堂，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5。 尔时，第十居士八城即从⊕座起，稽首诸上尊比丘足，绕三匝（303）而去。往诣尊者阿难所
，稽首礼足，却坐一面，白曰：“尊者阿难！欲有所问，听我问耶？”
八城人，第十居士便从座起身，顶礼之后，右绕三圈离去。接着，便前往尊者阿难
的住处，顶礼尊者阿难足后，坐在一旁，问说：“李者阿难！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6。 尊者阿难告曰：“居士！欲问便问，我闻已当思。”
尊者阿难回答说：“居士！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我听了之后会想想看。”
7。 居世间曰：“尊者阿难！世尊、如来、无所著、正尽觉（109）成就慧眼，见第一义，颇说
一法，若圣弟子住漏（3）尽无余，得心解脱耶（2177）？”
居士便问：“尊者阿难！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等正觉者是否曾经宣说一法
，如果比丘不放逸、热忱、努力而住于其中，则尚未解脱的心可以解脱，尚未灭尽
的烦恼可以灭尽，并且成就尚未成就的无上安隐呢？”
8。 尊者阿难答曰：“如是。”
尊者阿难回答说：“是的，居士！”
9。 居世间曰：“尊者阿难！世尊、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成就慧眼，见第一义，云何
说有一法，若圣弟子住漏尽无余，得心解脱耶？”
居士又问：“尊者阿难！什么是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等正觉者曾经宣说的
一法，如果比丘不放逸、热忱、努力而住于其中，则尚未解脱的心可以解脱，尚未
灭尽的烦恼可以灭尽，并且成就尚未成就的无上安隐呢？”
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八 例品第十八（217）八城经第六
10。 尊者阿难答曰：“居士！多闻圣弟子离欲、离恶不善之法（20）······至得第四禅成就游（23）
。彼依此处，观法如法。彼依此处，观法如法，住彼得漏尽者，或有是处。若住彼
，不得漏尽者，或因此法，欲法、爱法、乐法、⊕静法，爱乐欢喜，断五下分结（47）尽，
化生于彼而般涅槃（48），得不退法（49），终不还此（2178）。”
尊者阿难回答说：“居士！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
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因为觉观的
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
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
‘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因为乐灭、苦
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
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他如此思惟、知道：‘初禅、二禅、三禅、四禅都是因缘和合
的、思惟所成的。凡是因缘和合的、思惟所成的，都是无常的，会灭没的。’住立
于此，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
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
从彼处还来。”
11。 “复次，居士！多闻圣弟子心与慈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
，普周一切，心与慈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
间成就游。如是悲、喜，心与舍（107）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
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彼依此处，观法如法。彼依此处，观法如法，住彼得漏尽者
，或有是处。若住彼，不得漏尽者，或因此法，欲法、爱法、乐法、静法，爱乐欢
喜，断五下分结尽，化生于彼而般涅槃，得不退法，终不还此。是谓如来、无所著
、正尽觉成就慧眼，见第一义，说有一法，若圣弟子住漏尽无余，得心解脱。”
“居士！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内心充满慈，遍满一方，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
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慈，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
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
内心充满悲、喜、舍，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
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喜、舍心〕而生活。他如此思惟、知道：‘慈、悲、
喜、舍都是因缘和合的、思惟所成的。凡是因缘和合的、思惟所成的，都是无常的
五○九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一○ 例品第十八（217）八城经第六
，会灭没的。’住立于此，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
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
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居士！这就是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等
正觉者曾经宣说的一法，如果比丘不放逸、热忱、努力而住于其中，则尚未解脱的
心可以解脱，尚未灭尽的烦恼可以灭尽，并且成就尚未成就的无上安隐。”
12。 “复次，居士！多闻圣弟子度一切色想……乃至非有想非无想处（897）成就游。彼于此处
，观法如法。彼于此处，观法如法，住彼得漏尽者，或有是处。若住彼，不得漏尽
者，或因此法，欲法、爱法、乐法、静法，爱乐欢喜，断五下分结尽，化生于彼而
般涅槃，得不退法，终不还此。是谓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成就慧眼，见第一义，
说有一法，若圣弟子住漏尽无余，得心解脱。”
“居士！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超越一切色界想，灭除感觉反应，不起种种想，只想‘
空是无边的’，成就空无边处而住；超越空无边处，只想‘识是无边的’，成就识无
边处而住；超越识无边处，只想‘无所有’，成就无所有处而住；超越无所有处，成
就非有想非无想处而住，他如此思惟、知道：‘空无边处、识无边处、无所有处、非
有想非无想处都是因缘和合的、思惟所成的。凡是因缘和合的、思惟所成的，都是
无常的，会灭没的。’住立于此，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
，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之后，他会成
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居士！这就是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
、正等正觉者曾经宣说的一法，如果比丘不放逸、热忱、努力而住于其中，则尚未
解脱的心可以解脱，尚未灭尽的烦恼可以灭尽，并且成就尚未成就的无上安隐。”
13。 于是，第十居士八城即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白曰：“尊者阿难！甚奇！甚特！
我问尊者阿难一甘露门，而尊者阿难一时为我说于十二甘露法门。今此十二甘露法
门必随所依，得安隐出。尊者阿难！犹去村不远，有大屋舍，开十二户。若人所为
故，入彼屋中，复一人来，不为彼人求义及饶益，不求安隐而烧彼屋。尊者阿难！
彼人必得于此十二户随所依出，得自安隐。如是我问尊者阿难一甘露门，而尊者阿
难一时为我说于十二甘露法门。今此十二甘露法门必随所依，得安隐出。尊者阿难
！梵志法律中说不善法律，尚供养师，况复我不供养大师尊者阿难耶？”
于是，八城人，第十居士便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尊者阿难：“尊者阿难！
五一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一二 例品第卡八（217）八城经第六
真是奇特！我向尊者阿难请问一甘露法门，而尊者阿难为我解说十二种甘露法门。
这十二种甘露法门，任何一种法门均可令人成就无上安隐。尊者阿难！譬如离此村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开有十二个窗户的大屋舍。有人因为有事，进入此大屋含，另
有一人不为入屋之人求利益、求安隐快乐，放火烧此大屋舍。尊者阿难！入屋之人
可以从这十二个窗户中的任何一个窗户逃出屋舍，平安脱险。同理，我向尊者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