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中文译为“体证超越一般人之最殊胜智见”
1844。 诬谤世尊戒,及诬谤天诸智梵行者,亦诬谤自戒:对应之巴利文为
“sattha pi upavadati; anuvicca vinnu sabrahmacari upavadanti;
devata pi upavadanti; atta pi attanam upavadati”(MN。 I。 p。
440),中文译为“尊师非难他,有智慧、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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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同梵行者非难他,天人非难他,自己也非难自己”
1845。 不生欢悦;不生欢悦已,便不生喜;不生喜已,便不止身;不止身已,
便不觉乐;不觉乐已,便心不定。跋陀和利!贤圣弟子心不定已,便
不见如实、知如真:对应之巴利文为“na uttarim manussadhamma
alamariyananadassanavisesam sacchikaroti; tam kissa hetu:
Evam h' etam Bhaddali hoti yatha tam satthusasane sikkhaya
aparipurakarissa”(MN。 I。 p。440),中文译为“无法体证超越
一般人之最殊胜智见。为什么呢?跋陀和利!对于没有完全学习草师
教法的人,这就是如此。”
1846。 便说异异论外余事,瞋志憎嫉,发怒广恶,触娆于众,轻慢于众,
作如是说:‘我今当作令众欢喜而可意。’ 作如是意:对应之巴利文为
“annen' annam paticarati; bahiddha katham apanameti; kopan ca
dosan ca appaccayan ca patukaroti; na samma vattati; na lomam
pateti; na nittharam vattati; yena sangho attamano hoti tam
karomiti n' aha”(MN。 I。 p。442),中文译为“以其他的事来迥避,
转移到其他的话题,表现出忿怒、瞋恨、不满,不做适当的行为表现,
不顺从,不做赎罪的行为表现,不说:‘我要做令僧团满意的事’”。
1847。 见已作是语,‘诸尊!当观令久住。’ 跋陀和利!诸比丘如是观
令久住:对应之巴利文为“Sadhu vat' ayasmanto imassa
bhikkhuno tatha tatha upaparikkhatha yatha‘ss’idam
adhikaranam na khippam eva vupasammeyyati。 Tassa kho etam
Bhaddali bhikkhuno bhikkhu tatha tatha upaparikkhanti yatha
‘ss’idam adhikaranam na khippam eva vupasammati。”(MN。 I。
p。443),中文译为“如果各位尊者如此观察这位比丘,不会很快地
结束这个〔对他的〕惩罚,这是很好的。跋陀和利!比丘众便如此观
察这位比丘,不会很快地结束计这个〔对他的〕惩罚。”
1848。 有信、有爱、有静:对应之巴利文为“saddhamattakena vahati
pemamattakena”(MN。 I。 p。444),中文译为“以信、以爱而住”。
1849。 遵奉持者:对应之巴利文为“annaya santhahimsu”(MN。
I。 p。445),中文译为“住立于完全智”。
1850。 喜好法:对应之巴利文为“asavatthaniya dhamma”(MN。
I。 p。445),中文译为“依止于烦恼之法”。
1851。 利、称誉广大、上尊王所识知、大有福、多学问、多闻:
对应之巴利文为“mahattam …… labhaggam …… yasaggam
…… bahusaccam …… rattannu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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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I。 p。445),中文译为“庞大、最上的利养· 最上的名声、多
闻、长期被识知”。其中,“庞大”是指僧团的规模:“最上的利养”
是指僧团所得的供养;“最上的名声”是指僧团的名声:“多闻”是
指僧团成员中个人的多闻:“长期被识知”是指僧团成员中个人出家
的时问很长。
1852。 我于昔时为诸比丘说清净马喻法,此中何所因?汝忆不耶:对应之巴
利文为“Appaka kho tumhe … tena samayena ahuvattha yada vo
aham ajaniyasusupamam dhammapariyayam desesim; sarasi tvam
Bhaddaliti ……Tatra Bhaddali kam hetum paccesiti。”
(MN。 I。 p。445),中文译为“你是否记得,你们只有少数人时,
我为你们说纯种良.马喻的法?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吗?”
1853。 若我为诸比丘当说清净马喻法者,汝必不一心,不善恭敬,不思念听。
跋陀和利!是谓此中更有因池,对应之巴利文为“me tvam Bhaddali
digharattam cetasa ceto paricca vidito: na vayam moghapuriso
maya dhamme desiyamane atthikatva manasikatva sabbacetaso
samannaharitva ohitasoto dhammam sunatiti。 Api ca te aham
Bhaddali ajaniyasusupamam dhammapariyayam desesissami; tam
sunahi sadhukam manasikarohi; bhasissamiti。”(MN。 I。
p。445…446),中文译为“长期以来,我以心了知你的心,知道,
‘当我在说法时,这个愚痴者不欲求〔法义〕、不作意〔法义〕、
不全心注意、不专心听法。’ 但是,跋陀和利!我还是要为你说纯
种良马喻的法,你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我现在就说。”
1854。 不乐于动转,或欲或不欲:对应之巴利文为“visukayitani
visevitani vinpphanditani”(MN。 I。 p。446)中文译为
“痉挛、挣札、动转”。
1855。 若清净良马从御者治,第一治得成就:对应
之巴利文为“so abhinhakarana anupubbakarana tasmim
thane parinibbayati”(MN。 I。 p。446),中文译为“藉由不断
地调御、渐次地调御,马对于调御动作州变得平静”。
1856。 勒口、绊脚,绊脚、勒口而令驱行,用令止斗,堪任王乘无
上行,无上息治诸支节,悉御令成:对应之干巴利文为
“yugadhane ……anukkame mandale khurakave dhave ravatthe
rajagune rajavamse uttame jave uttame haye uttame sakhalye”
(MN。 I。 p。446),中文译为“束以马具、用马勒、〔使其〕
跑圆圈、竞走、疾奔、具足王德、具足王统、用最快的速度、用
最快的驰力、〔表现出,最温和”。
1857。 无所著,可敬可重,可奉可祠,一切天人良福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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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之巴利文为“ahuneyyo hoti pahuneyyo dakkhineyyo
anjalikaraniyo anuttaram punnakkhettam lokassa”(MN。 I。 p。
447),中文译为“是应请者、应供奉者、应施者、应合掌者,〔并
且是〕世间无上的福田”。
1858。 日一食:对应之巴利文为“annatr' eva rattibhojana bhunjami”
(MN。 I。 p。473),中文译为“我除去夜食”,意思是“我
受持不夜食”。比丘原本吃三养,但佛陀先前制定“过中食戒”,现
在又制定“断夜食戒”,所以只剩下“日一食”,即一天只吃一餐(参
考注解1802)。
1859。 迦罗赖:巴利文为“Kitagiri”又译“吉罗、枳吒山、鸡吒山、黑山、
幽兰精舍”,是迦尸国的城镇。
1860。 阿湿具:巴利文为“Assaji”,又译“阿摄具、阿湿婆、阿湿繁、马宿、
马师”。他不是五比丘中的“阿湿具”,而是经常造作恶行的六群比丘之一。
1861。 弗那婆修:巴利文为“Punabbasu”,是经常造作恶
行的六群比丘之一。
1862。 朝食、暮食、昼食、过中食:对应之巴利文为“sayan c' eva bhunjama
pato ca diva ca vikale”(MN。 I。 p。474),中文译为
“我们在晚上、早上、日中,非时而食”。
1863。 我等何缘舍现而须待后:对应之巴利文为“te mayam kim sanditthikam
hitvak alikam anudhavissama”(MN。 I。 p。474),中文译为
“我们何必舍弃现在〔的利益〕,追求未来〔的利益〕呢?”
1864。 汝等知说如是法:若有觉乐觉者,彼觉乐觉已,恶不善法转增,善法转减。
若有觉苦觉者,彼觉苦觉已,恶不善法转减,善法转增耶:
对应之巴利文为“Kin nu me tumhe bhikkhave evam dhammam
desitam ajanatha: Yam kincayam purisapuggalo patisamvedeti
sukham va dukkham va adukkhamasukham va; tassa akusala
dhamma parihayanti kusala dhamma abhivaddhantiti。”
(MN。 I。 p。475),中文译为“你们是否了解我说的这个法:‘不
论这个人所感受的为何,是乐、是苦· 或是不苦不乐,他的不善法会
减少,善法会增加?’”这是指夜食所感受的乐,无助于比丘的修行。
1865。 善法转增,在对应之巴利文经典中,尚有一段相似的经文是关于
“不苦不乐”,即“有些人感受到不苦不乐受时,他的邪恶不善之法
会增加,善法会减少;有些人感受到不苦不乐受时,他的邪恶不善之
法会减少,善法会增加。”(MN。 I。 p。475)
1866。 我不说一切比丘行无放逸,亦复不说一切比丘不行无放逸:对应之巴
利文为“Naham bhikkhave sabbesam yeva bhikkhanam appamad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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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niyan ti vadami; na panaham bhikkhave sabbesam yeva
bhikkhunam na appamadena karamiyan ti vadami。”(MN。 I。
p。477),中文译为“诸比丘!我不说:‘一切比丘都尚有应以不放
逸完成之事。’ 也不说:‘一切比丘都没有应以不放逸完成之事。’”
1867。 求于诸根,习善知识,行随顺住止,对应之巴利文为
“anulomikani senasanani patisevamano kalyanamitte
bhajamano indriyani samannanayamano”(MN。 I。 p。478),
中文译为“受用适当的卧具、亲近善知识、适当地导御六根”。
1868。 渐渐习学趣迹,受教受诃,对应之巴利文为“anupubbasikkha
anupubbakiriya anupubbapatipada”(MN。 I。 p。479…480),
中文译为“渐次的学习、渐次的实行、渐次的修习”。
1869。 持法已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