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众（9）往见转轮王，若默然时，见已欢喜；若所说时，闻已欢喜。梵志众、居士众、
沙门众往见转轮王，若默然时，见已欢喜；若所说时，闻已欢喜。阿难比丘亦复如
是，得四未曾有法。云何为四？比丘众往见阿难，若默然时，见已欢喜；若所说时
，闻已欢喜。比丘尼众、优婆塞众、优婆私众往见阿难，若默然时，见已欢喜；若
所说时，闻已欢喜。”
佛陀为了安慰阿难，便告诉比丘众：“转轮王有四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
哪四种呢？王族武士见到转轮王时，即使转轮王保持沉默，他们也会感到欢喜；如
果转轮王开口说话，他们听了之后也会感到欢喜。婆罗门、居士，乃至修行人见到
转轮王时，即使转轮王保持沉默，他们也会感到欢喜；如果转轮王开口说话，他们
听了之后也会感到欢喜。同理，阿难比丘也有四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哪
四种呢？比丘众见到阿难时，即使阿难保持沉默，他们也会感到欢喜；如果阿难开
口说话，他们听了之后也会感到欢喜。比丘尼众、优婆寒众、优婆夷众见到阿难时
，即使阿难保持沉默，他们也会感到欢喜；如果阿难开口说话，他们听了之后也会
感到欢喜。”
47。 “复次，阿难为众说法，有四未曾有。云何为四？阿难比丘为比丘众至心说法，非
不至心，彼比丘众亦作是念：愿尊者阿难常说法，莫令中止！彼比丘众闻尊者阿难
说法，终无厌足，然阿难比丘自默然住。为比丘尼众、优婆塞众、优婆私众至心说
法，非不至心。优婆私众亦作是念：愿尊者阿难常说法，莫令中止！优婆私众闻尊
者阿难说法，终无厌足，然阿难比丘自默然住。”
佛陀又说：“阿难为大众说法有四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哪四种呢？阿难
比丘非常诚心地为比丘众说法，没有不诚心，比丘众心里想：‘希望尊者阿难经常
说法，不要停止！彼比丘众听尊者阿难说法，心中没有丝毫的厌烦，可是阿难比丘
独住无常随众。阿难比丘非常诚心地为比丘尼众、优婆塞众、优婆夷众说法，没有
不诚心，比丘尼众、优婆塞众、优婆夷众心里想：‘希望尊者阿难经常说法，不要
停止！必比丘尼众、优婆塞众、优婆夷众听尊者阿难说法，心中没有丝毫的厌烦，
可是阿难比丘独住无常随众。”
五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二六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48。 复次，一时，佛般涅槃后不久，尊者阿难游于金刚（89），住金刚村中。是时，尊者阿难
无量百千众前后围绕而为说法，于是，尊者金刚子（492）亦在众中。尊者金刚子心作是念
：此尊者阿难，故是学人，未离欲耶？我宁可入如其像定，以如其像定，观尊者阿
难心。于是，尊者金刚子便入如其像定，以如其像定观尊者阿难心，尊者金刚子即
知尊者阿难，故是学人而未离欲。
有一次，佛陀入涅槃后不久，尊者阿难住在跋耆国的村庄中。有一次，尊者阿难为
数以千计的大众前后围绕而说法，当时尊者金刚子也在大众之中。尊者金刚子心里
想：‘尊者阿难是否仍然是有学，还没有离欲呢？我何不施展伟大的神通，观察尊
者阿难的心。’于是，尊者金刚子便施展伟大的神通，观察尊者阿难的心，确定尊
者阿难仍然是有学，还没有离欲。
49。 于是，尊者金刚子从三味（117）起，向尊者阿难而说颂曰：
“山林静思惟，涅槃令入心，
瞿昙禅无乱，不久息迹证。”
于是，尊者金刚子从禅定神，向尊者阿难说以下之偈颂：
“〔你应该到〕树林中禅坐思惟，寻求最终的解脱，
如果你能专心思惟佛陀的教法，将会很快证悟解脱的寂静。”
50。 于是，尊者阿难受尊者金刚子教，离众独行，精进无乱。彼离众独行，精进无乱，
族姓子所为，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唯无上梵行（54）讫，彼即
于现法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
真（25）。
尊者阿难接受尊者金刚子的指示，远离大众，独自到树林中，专精思惟：良家子弟
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是
以断尽一切苦为目的。于是，他便在现世中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没
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鱿，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51。 尊者阿难知法已，乃至得阿罗诃（26），尊者阿难作是说：“诸贤！我坐床上，下头未至
枕顷，便断一切漏（3），得心解脱（24）。”若尊者阿难作此说，是谓者阿难未曾有法。
尊者阿难证悟缘起法，得到阿罗汉果之后，便说：“各位贤者！我坐在床上，刚躺
下，头尚未碰到枕头时，就断尽一切烦恼，远离一切贪欲。”，尊者阿难的这个说法
五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二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52。 尊者阿难复作是说：“诸贤！我当结⊕跏趺坐（51）而般涅槃。”尊者阿难便结跏趺坐而般
涅槃。若尊者阿难结跏趺坐而般涅槃，是谓尊者阿难未曾有法。
尊者阿难又说：“各位贤者！我将盘腿坐着入涅槃。”尊者阿难便盘腿坐着入涅槃
。尊者阿难盘腿坐着入涅槃，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53。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三四）中阿含未曾有法品薄拘罗经第三
1。 我闻如是：一时，佛般涅槃（48）后不久，尊者（77）薄拘罗（493）游王舍城（110），在竹林⊕迦兰哆园（111）
。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在佛陀入涅槃后不久，尊者薄拘罗住在王舍城的
竹林精舍。
2。 尔时，有一异学（305），是尊者薄拘罗未出家时亲善朋友，中后⊕彷徉⊙（167），往诣尊者薄拘
罗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异学曰：“贤者（120）薄拘罗！我欲有所问，为见听不？”
有一次，有一位外道，是尊者薄拘罗未出家之前的好朋友，在午餐过后，前往尊者
薄拘罗的住处，问讯作礼后，坐在一旁，问说：“贤者薄拘罗！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3。 尊者薄拘罗答曰：“异学！随汝所问，闻已当思。”
尊者薄拘罗回答说：“外道！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我听完之后会想想看。”
4。 异学问曰：“贤者薄拘罗！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几时？”
五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三○ 未曾有法品第四（34）薄拘罗经第三
外道便问：“贤者薄拘罗！你学习佛陀的教法与戒律已经多久了呢？”
5。 尊者薄拘罗答曰：“异学！我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已来八十年。”
尊者薄拘罗回答说：“外道！我学习佛陀的教法与戒律已经八十年了。”
6。 异学复问曰：“贤者薄拘罗！汝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已来八十年，颇忆曾行淫欲事耶（494）
？”
外道又问：“贤者薄拘罗！在你学习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之八十年间，曾经从事过多
少次淫欲的行为？”
7。 尊者薄拘罗语异学曰：“汝莫作是问，更问余事：‘贤者薄拘罗！于此正法律中学道
已来八十年，颇忆曾起欲想耶（495）？’异学！汝应作是问。”
尊者薄拘罗回答说：“你不应该这样问我，你应该问我：‘贤者薄拘罗！在你学习
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之八十年间，曾经有过多少次欲望的想法？’”
8。 于是，异学便作是语：“我今更问贤者薄拘罗，汝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已来八十年，颇
忆曾起欲想耶？”
于是外道便问：“我再问你，贤者薄拘罗！在你学习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之八十年间
，曾经有过多少次欲望的想法？”
9。 于是，尊者薄拘罗因此异学问，便语诸比丘：“诸贤！我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已来八十
年，以此起贡高者，都无是想。”若尊者薄拘罗作此说，是谓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
于是，尊者薄拘罗因为外道的这个问题，便告诉诸比丘：“各位贤者！在我学习佛
陀的教法与戒律之八十年间，我完全没有因此而心生骄傲。”尊者薄拘罗的这个说
法，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0。 复次，尊者薄拘罗作是说：“诸贤！我于此正法律中学道已来八十年，未曾有欲想。
”若尊者薄拘罗作此说，是谓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尊者薄拘罗又说：“各位贤者！在我学习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之八十年间，我完全没
有欲望的想法。”尊者薄拘罗的这个说法，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1。 复次，尊者薄拘罗作是说：“诸贤！我持粪扫衣（344）来八十年，若因此起贡高者，都无
是⊕想。”若尊者薄拘罗作此说，是谓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尊者薄拘罗又说：“各位贤者！八十年来，我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完全没
五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三二 未曾有法品第四（34）薄拘罗经第三
有因此而心生骄仿。”尊者薄拘罗的这个说法，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2。 复次，尊者薄拘罗作是说：“诸贤！我持粪扫衣来八十年，未曾忆受居士衣，未曾割
截作衣，未曾倩他比丘作衣，未曾用针缝衣，未曾持针缝囊，乃至一缕。”若尊者
薄拘罗作此说，是谓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尊者薄拘罗又说：“各位贤者！八十年来，我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从来不
曾接受居士供养的衣服，从来不曾我剪制作衣服，从来不曾请其他比丘代为制作衣
服，从来不曾用针缝制衣服，从来不曾用针缝制囊袋，即使只是缝一针都完全没有
。”尊者薄拘罗的这个说法，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3。 复次，尊者薄拘罗作是说：“诸贤！我乞食来八十年，若因此起贡高者，都无是想。
”若尊者薄拘罗作此说，是谓尊者薄拘罗未曾有法。
尊者薄拘罗又说：“各位贤者！我乞食八十年来，完全没有因此而心生骄傲。”尊
者薄拘罗的这个说法，是他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4。 复次，尊者薄拘罗作是说：“诸贤！我乞食来八十年，未曾忆受居士请，未曾超越乞
食（496），未曾从大家乞食，于中当得净好极妙丰饶食啖含消（394），未曾视女人面，未曾忆
入比丘尼⊕房中，未曾忆与比丘尼共相问讯，乃至道路亦不共语。”若尊者薄拘罗作
此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