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三十三天集在善法正殿（27），咨嗟称叹：某尊弟子于某村邑剃除须发，着袈裟衣，
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诸漏已尽，心解脱、慧解脱，于现法中自知自觉，自作证成
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是谓漏尽阿罗诃共集会
也，如三十三天昼度树下共集会也。”
“同理，圣弟子也是如此。当圣弟子思念出家时，则圣弟子名为‘叶黄’，犹如三十
三天的珊瑚树树叶枯黄。当圣弟子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
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时，则圣弟子名为‘叶落’，犹如三十三天的珊瑚树落
叶。当圣弟子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
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一
一四 七法品第一（2）昼度树经第二
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时，则圣弟子名为‘长出新芽’，犹如三十三
天的珊瑚树长出新芽。当圣弟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
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时，则圣弟子名为‘长出新枝’，犹如三十
三天的珊瑚树长出新枝。当圣弟子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
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
具足第三禅而生活时，则圣弟子名为‘长出花雹’，犹如三十三天的珊瑚树长出花雹
。当圣弟子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
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时，则圣弟子名为‘开出形状如红莲
之花’，犹如三十三天的珊瑚树开出形状如红莲之花。当圣弟子的烦恼已经断尽，没
有贪欲与无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身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
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时，则圣弟子名为‘花盛开’
，犹如三十三天的珊瑚树花盛开，如此的圣弟子为阿罗汉比丘。此时，三十三天之
天众会共集于法堂，并且称叹：‘某圣弟子在某村邑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
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并且已经断尽烦恼，没有贪欲与无
明，当下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身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
，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而已经断尽烦恼之阿罗汉的集会，犹
如三十三天之天众在珊瑚树下的集会。”
4。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一
一六 七法品第一（2）昼度树经第二
（三）中阿含七法品城喻经第三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如王边城七事具足，四食丰饶，易不难得（28），是故王城不为
外敌破，唯除内自坏。”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如果国王在边界的城市能够具足七个必要条件，并且能
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四种维持生活的必需品，则城市除了有可能会被城内的人
民破坏之外，绝对不会被城外的仇敌破坏。”
3。 “云何王城七事具足？谓王边城造立楼橹（29），筑地使坚，不可毁坏，为内安隐，制外
怨敌，是谓王城一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掘凿池堑（30），极使深广，修备可依，为内
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二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周匝通道，开除平博，为内
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三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集四种军力，象军、马军、
车军、步军（31），为内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四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豫备军器
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一
一八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弓、矢、鉾、戟（32），为内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五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立
守门大将，明略智辩，勇毅奇谋，善则听入，不善则禁，为内安隐，制外怨敌，是
谓王城六事具足。复次，如王边城筑立高墙，令极牢固，泥涂垩（33）洒，为内安隐，制
外怨敌，是谓王城七事具足也。”
“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哪七个必要条件呢？首先，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设
置地基深稳，坚固不移，专供眺望敌人之用的楼房，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
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一个必要条件。其次
，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挖掘既深又广，可为依靠的护城壕沟，如此便可以使城内
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二个必要
条件。第三，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开通环绕城市的平坦道路，如此便可以使城内
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三个必要
条件。第四，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集结四种军队，即骑象部队、骑马部队、乘车
部队、步兵部队，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
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四个必要条件。第五，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预先准
备各种兵器，即弓、箭、矛、带有小叉的枪，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
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五个必要条件。第六，国王
在边界的城市应该设立聪明、有智慧又勇敢的守门大将，使熟识者得入，陌生者则
拒，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
应该具足的第六个必要条件。第七，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建筑牢固又涂有灰泥的
高墙，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
市应该具足的第七个必要条件。”
4。 “云何王城四食丰饶，易不难得？谓王边城水草樵木，资有豫备，为内安隐，制外
怨敌，是谓王城一食丰饶，易不难得。复次，如王边城多收稻谷及储畜麦，为内安
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二食丰饶，易不难得。复次，如王边城多积粘豆及大小豆（34）
，为内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三食丰饶，易不难得。复次，如王边城畜酥油、
蜜及甘蔗、⊕糖、鱼、盐、脯（35）肉，一切⊕充足，为内安隐，制外怨敌，是谓王城四食
丰饶，易不难得。”
“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有哪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维持生活必需品呢
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二○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首先，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预先准备水、草、木柴，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
隐，又可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一种能够随所欲求
，很容易得到的维持生活必需品。其次，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储蓄大量的稻与麦
，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
该具足的第二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维持生活必需品。第三，国王在边界
的城市应该蓄积大量的芝麻、绿豆、豆类及谷类，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
可防止城外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三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
易得到的维持生活必需品。第四，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蓄积奶油、蜂蜜、甘蔗、
糖、鱼、盐、肉干等，令一切充足，如此便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
的仇敌，这是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应该具足的第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维
持生活必需品。”
5。 “如是王城七事具足，四食丰饶，易不难得，不为外敌破，唯除内自坏。”
“这些就是能使国王在边界的城市，除了有可能会被城内的人民破坏之外，绝对不
会被城外的仇敌破坏的七个必要条件，以及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维持
生活必需品。”
6。 “如是若圣弟子亦得七善法，逮四增上心（36），易不难得，是故圣弟子不为魔王（37）之所
得便，亦不随恶不善之法，不为染污所染，不复更受生也。”
“同理，如果圣弟子能够具足七种善法，并且成就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
的禅定，则圣弟子不会受到魔王的破坏，也不会受到邪恶不善之法的污染，不再轮
回受生。”
7。 “云何圣弟子得七善法？谓圣弟子得坚固信，深着如来，信根已立，终不随外沙门
、梵志（9）、若天、魔、梵及余世间，是谓圣弟子得一善法。复次，圣弟子常行惭耻，
可惭知惭，恶不善法，秽污烦恼，受诸恶报，造生死本，是谓圣弟子得二善法。复
次，圣弟子常行羞愧，可愧知愧，恶不善法，秽污烦恼，受诸恶报，造生死本，是
谓圣弟子得三善法。复次，圣弟子常行精进，断恶不善，修诸善法，恒自起意，专
一坚固，为诸善本，不舍方便（38），是谓圣弟子得四善法。复次，圣弟子广学多闻，守
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法者，初善、中善、竟亦善，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
梵行（25）。如是诸法广学多闻，玩习（39）至千，意所惟观，明见深达，是谓圣弟子得五善
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二二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法。复次，圣弟子常行于念，成就正念（22），久所曾习，久所曾闻，恒忆不忘，是谓圣
弟子得六善法。复次，圣弟子修行智慧，观兴衰法，得如此智，圣慧明达，分别晓
了，以正尽苦，是谓圣弟子得七善法也。”
“圣弟子应该具足哪七种善法呢？首先，圣弟子对于佛陀的证悟，应该有坚固的信
心，不再信受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这是
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一个善法。其次，圣弟子应该要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对于
自己邪恶不善，会导致轮回的种种烦恼引以为耻，这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二个善
法。第三，圣弟子应该要有对外行为检讨的能力，对于自己邪恶不善，会导致轮回
的种种烦恼引以为耻，这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三个善法。第四，圣弟子应该努力
不懈，断除各种邪恶不善之法，修习各种善法，并且对于善法能够维持正念，坚固
不失，这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四种善法。第五，圣弟子应该广泛学习文义上彻底
清净，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