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高深,对方也不是门教中的长老,当然抵挡困难。要不有昆吾四剑支撑,早就抵挡不住了。
十数人也渐渐知道了历害,不敢再言。都自默运神气,拼命抵挡。
“那勾陈大帝巧取豪夺,把诸多三界灵宝都收罗门下。极其不好惹,这次被妖法困住,脱身不得,用符法求援了,多说几句不相干的话语,就要叫人神形俱灭,好威风,好霸气!难道天庭当真不把散游真仙门派放在眼里?”
玉雯、玉华、玉珍三姐妹先是言刻薄,现见对方历害,有几分心惊,但那里肯服气?一面连运精气,一面暗暗取和心灵符,用指一震,燃烧起来,随后借剑光送上,一接角到赤暗阴黑煞云就化为一逢青光祥雨,加持在神剑之上,顿时光明了许多,连四面的压力都减轻了不少。
这心灵符乃是因为大劫将至,蜀山诸多长老联手所炼的传信符,一有危险,便可将符用本身真火点燃,那时派中长老就察觉到,立刻赶来,同时那符也化为一蓬太清仙光,加持本身所炼飞剑之上,威力便陡增十倍,不过一刻之后,心灵符法力便尽,太清仙光也消,饶是如此,也足以等到长老来援救了。
只是这符炼制之时,颇耗功夫,一二代弟子,人手一张,不到万不得以,不可使用。三代弟子也只有寥寥数人能有,这得了昆吾神剑的三玉姐妹乃是三代弟之中的姣姣者,当然分到一张。
这且不提,红孩看得分明,见灵符一燃,起了一幢太清仙光,光华比刚才大了十倍,虽然还是冲不出自己的兜日罗网,里面地人却已经运转自如,心中不由冷冷想道:“听说这蜀山修习地乃是太清仙法,老君真传,一向都认为自己乃是人教之师,要效仿当年广成子渡轩辕圣皇一般,以为是天庭气将尽,人皇当兴,却不知道还早呢。那里有这么如意。”
双手一搓一扬,顿时网中飞出一粒粒乾坤子线神雷,一挨太清仙光就即炸开,威热倒是不大,但那太清仙光却连连颤抖,碎屑纷飞,火星四溅,里面的人都震得脸色白。
“贱嘴奴婢!还不跑地乞命么?少时候我百雷齐发,那可就来不及了。”红孩儿十数年来,依仗兜日罗网收乾天雷罡,地肺阴煞极其容易,便在修炼之余,炼就了千余粒乾坤子线神雷,后又祭炼三年,更是不寻相同,暴散由心,威力越来随心变化大小范围,当真是神妙莫测。
看着赤暗黑云之中,有无数梧桐子大小丘绿晶莹的球体时隐时现,茅真真心里暗暗叫苦:“只怕抵挡不住。”
而那三玉姐妹,虽然看出历害,但也依仗太清仙光,敌人一时也几攻不破,而自己门中许多长老就在瑶池,一会赶来,便可脱险,尤其是勾陈大帝,树敌元数,自己门派交游广阔,先述说对方无故就下毒手,是以拼命抵挡。
红孩儿见几人不说话,正要下手,引动神雷,连同兜日罗网一合,叫对方形神俱灭,猛听一声:‘手下留情!“四面山峰之上,出现五六个道,各一扬手,发出一片金芒冲下,仿佛沾沾液,粘住兜日罗网所化的赤暗黑云,忙上猛提。这五六个道人同时出手,法力雄厚。网内又有剑光晶芒。内外一夹,红孩儿就感觉一股大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兜日罗网收去,顿时大惊,周身一摇,数团五昧神火照几人打去,同时用手一指,十数粒子母乾坤神雷同时爆发。炸在提住兜日罗的金芒之上。
魔女见状,冷笑一声,将修罗镜祭起,九色蒙蒙光华射出,四面一扫,与那神雷一同到达。
金光本欲将兜日罗网收去,先给红孩儿一个难堪,却不料到红孩儿修为如此之高,魔女又有先天灵宝,先吃得乾坤子线神雷一炸,边寸雨断裂,做漫天金丝。刚要聚合起来,就被魔女一照,尽数化灭,连点残渣都没留下。
“师傅来了!“茅真真听见声音,心中大喜,又猛见黑云压力大减,知道自己师傅三茅真君新来援救,招呼一声,剑身合一。向上一冲,其余十数人,也自不尽善尽美,一同催起宝光,电转飙飞,直狼一点,那乌云似呼受不得宝光压迫,纷纷朝两边分开,前面似乎透漏了一丝亮光。
“贱嘴奴婢!真能逃出么?“红孩儿一边用乾坤子线神雷炸断了拉扯的金芒,网中地神雷也连连发动,爆了十粒,炸得众人连连摇晃,宝光破碎,毁去了好几件法宝。
得这一缓,乌云又狂涌而上,四面漆黑,寒气凝结,喀嚓乱响,依旧把众人都包裹在其中。
“我那弟子与你勾陈门下有何仇怨,竟然要致于死地!”山峰上一道人见金光无功,反被破去,这才知道红孩儿夫妇历害,不由得怒目相视,指下面喝道。
红孩儿一看,四面神山之上,共站门人,其中三人仿佛相似,都是一身纯白道服,手持紫符天章,正是三茅真君茅盈、茅固、茅衷,其余三人,除一红验驼背老人,另外用语是朱梅,白谷逸,在争夺神剑之时,红孩儿曾经认得,知道是蜀山长老。那红脸驼背老人,也是蜀山交好的一个金仙,名为大方真人,又号神驼乙休,法力十分高强。
“你还有脸前来,你那弟子,调戏我妻,不尊礼法,你也有个管教不严之罪,速速退去。我还可留下你弟子性命,只追去灵光,压入轮回,还有活路,否则连你也一起擒拿,一同让玉帝治罪。”
红孩儿冷笑喝道,几人出口污秽,辱骂魔女,红孩儿可不顾忌什么。不过这般说话,任是泥菩萨也有火气。那朱梅,白俗逸虽然是得了乌巢禅师的指点,但还是不愿意与周青过多为难,本想救出弟子,息事宁人,但红孩这般一说,却是无言好对了。
“朱真人,与他说些什么,你听听口气,好生霸道,不过是口角之争,就要将人形神俱灭,与邪魔有甚两样?我看分明是上次争那昆吾神剑未果,怀恨在心,故意使邪法勾引这些弟子,然后找这借口,好抢夺宝剑,勾陈门下行事手段,那个仙人不知道?还用的着掩饰么?难怪人教大兴,原来是天界失德,连天帝门下都是邪魔精怪,修罗淫女。”
那神驼乙休性烈火如火,见红孩这般说话,哪里还忍耐的住,加上来时,鲲鹏妖师佛,乌巢禅师都有指点,有恃无恐,就是周青亲来,也有言语。
魔女见对方居然诬赖她先用邪法勾引那些弟子,心中顿时大怒。先用修罗镜一晃,九色光华直取神驼乙休,随后用手一指,飞出一道乌光,直取对方首级。
乙休大怒道:“魔怎敢如此行凶!“把手一扬,一股淡淡轻烟发出,随后融进了空中,那九色光华照到离身十丈之远,就照不进去,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挡,又见魔女乌光飞来,连忙把手一抓,飞出一只大有十亩地五色手掌,连抓连捞,斗了不亦乐乎。
“这魔女法力怎如此深厚?“见祭出如意水烟罗,又用自己采五行精气,通六甲之法辛苦修成的五丁神掌都奈何不了对方,乙休暗自惊讶。
红孩儿一面用兜日罗网困住十数个弟子,一面飞出五昧神火,中间裹了子母乾坤神雷飘忽不定,分成五道直取那三茅真君,朱梅,白谷逸。
“好个凶顽的勾陈门人!“不但是三茅真君,连那朱梅,白谷逸都动了真火。纷纷想道:‘如此行凶,那里是修道人所为,不如合力将其擒下,拿去玉帝那里见罪,当着数万神仙,三界修士,我看那勾阵怎生护短。“
此念一起,都相互看了一眼,暗暗点头,飞出自己的法宝,敌住红孩儿,三茅真君还暗单间将元神遁出,与紫符天章合一,化成一蓬大手,准备拿住红孩儿。他们在人间的道统也被周青所灭,自然是恨之入骨。
好个红孩儿,一面守定兜日罗网,不使那些弟子脱身出来,一面大吼一声。运起天道变化,把身一涨,一团神火。烧破虚空,中间现出了蟒头人身,操火蛇,踏火龙的祝融真身。
红孩儿本是先天火灵,习这祝融真身变化自然非常容易,连使神火。声东击西,或是沉猛,或是飘忽,或是轻灵,把五昧神泄得出神入化,几个照面下来,五人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被神火烧化了几口辛苦祭炼地仙剑。
“管教不严!纵容弟子,有大罪果,待我擒拿住你们,再带去大天尊面前问个罪果。“
红孩连连冷笑,五昧神犀利元匹,乃是先天之火,一般法宝,一碰就化,那三茅真君等人都是用五金飞剑法宝,天性又受火克制,因此十分不好应付,亏得朱梅两精修太清仙光,运用起来,才不至于引火上身。
“两位道兄,此獠妖火历害,还不使法宝,以火克火?“三茅真君知道乌巢禅师送了几件法宝与朱梅,正好可以克制神火,现在难以后抵挡,便大呼起来。朱梅,白谷逸两人点点头,猛吹一口精气,放出太清仙光,抵住神火,各取出一支长三尺,通体做火金之色,仿佛一口长剑似地鸟羽,随后念动咒语,向上一抛。
“呱哇!”一声长啸鸟鸣,天空仿佛突然多出一出众个太阳,红孩儿猛觉得浑身火热,知道不好,台头一看,只见空中两只三足金乌,庞大无比,翅膀扇动,流金火焰宛如天河倒倾,一齐压将下,自己五昧神火略一接触,就被包容其中,化做同样火焰。
“不好!‘红孩儿准备收了兜日罗网来抵挡,但不想放过几个出言不逊的蜀山弟子,正值犹豫一下,猛听得一又是一场清脆的凤鸣,一只瑶池喘养地丹凤突然就飞了进来。
“这鸟找死么?“红孩儿见这丹凤在金乌面前,就仿佛麻雀与大鹏,心中惊讶,魔女正斗乙休,大占上凤,见金乌现,连忙一晃宝镜,分出一道光华,抵挡住金火。
又是一声凤鸣,这丹凤身体陡然增大了百倍,吐出一团黄气,其中裹有三颗晶莹内丹,朝那金乌打去,流金火焰,居然伤不了分毫。
“弟子过失,乃是师傅管教无方,你可拿住蜀山茅山六个长老,带来见玉补贴,那些弟子,也吃了些苦头,不用追穷了!“
红孩儿、魔女两人突然听见周青声音,心中大喜,他也机灵,知道自己可算是出一口恶气了。见丹凤金乌争斗,连忙一个挽身,取出射日弓,一连两箭,把那金乌射了个透心凉,依旧化为两支羽毛落下来。
那丹凤,一个下冲抓住羽毛,盘旋几圈,朝远处飞走了。
红孩儿射死两羽毛所化地金乌之后,也不停歇,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鸟羽,却是大鹏明王在法华大会路送地,念动咒语,转眼就化为一金翅大鹏,翅膀扇动,飞沙走石,魔女也同样祭起鸟羽,一连出现两只大鹏。
“你的鸟完了,还是吃我的鸟吧!”魔女咯咯笑道,又取出一蛟皮口袋,一拍,骨朵朵冒出彩烟,转眼就把方圆百里的地盘全部盖了,此乃是采万毒山瘴气毒云炼的六色锦云瘴,借其风势都朝几人狂涌而去。
先前一阵大斗,红孩儿夫妇已经把三茅真君几个人逼到一起,见毒瘴,狂风,神火,乾神雷,金翅大鹏都扑来,六连忙祭起法宝护住周身,猛然天色一黑,四面转换了乌云,随后身体移动,似乎被人拖走一样。
茅真真等人突然觉得身体一松,连忙使用剑光冲了出来,便天地亮堂,不但是红孩儿夫妇,连刚才几位长老都消失不见了。
却说周青顺天行事情,已完劫数,是以卖弄大权,借辅佐人皇颛顼氏,将功补过为名,将乙休,朱梅,白谷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