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游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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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知"游绿城-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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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有才能,有才能,只是别再纠缠啦!”小花朵说,“我头疼得厉害。你只要做得又有思想又押韵,那就是诗啦。” 
  “难道这么简单吗?”全不知奇怪地问。 
  “当然简单罗。主要的是得有才能。” 
  全不知回到家里,马上着手做诗。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一整天,一会儿看着地板,一会望着天棚,手托着下巴额,自言自语地嘟哝着。诗终于做好了,他于是说道: 
  “弟兄们,你们听听我做的诗吧。” 
  “好吧,好吧。这诗说的是什么呀?”大伙感兴趣地问。 
  “我做的诗是关于你们的事儿,”全不知说道,“就来一首说万事通的诗—— 
  万事通散步到河旁, 
  一下子跳过了小绵羊。” 
  “什么?”万事通喊道,“我多咱跳过小绵羊啦?” 
  “哎,这是诗里这么说的,是为了押韵,”全不知解释道。 
  “为了押韵你就拿我胡编些假话呀?”万事通激怒起来。 
  “当然罗,”全不知回答说,“我干嘛要编真话呀?真话用不着编,它本来就是真话嘛。” 
  “你再编一个试试,你小心点儿!”万事通威胁说,“快说,你还编了别人什么?” 
  “你们听听关于小急躁的诗,”全不知说道。 
  小急躁饿得不好受, 
  一口吞下个凉熨斗。 
  “弟兄们哪!”小急躁喊道,“他这是给我做的什么诗啊!什么凉熨斗我也没吞啊。” 
  “你别嚷嚷嘛,”全不知说,“这只不过是为了押韵才说你吞了凉熨斗嘛。” 
  “我什么熨斗都没吞,凉的没有,热的也没有!”小急躁喊着。 
  “我也没说你吞了热熨斗啊,所以你可以安静啦,”全不知答道,“现在你们再听听关于小可能的话吧: 
  小可能的枕头下 
  放着一捆甜麻花。” 
  小可能走到自己的床前,在枕头下面看了一眼,说, 
  “瞎扯!这儿什么麻花也没有。” 
  ‘你对诗是一窍不通阿,”全不知答道,“说它有,是为了押韵,实际上并没有。我还给小药九做了一首呢。” 
  “弟兄们!”医生小药丸喊道,“这种侮辱人的话应该停止啦!难道我们还要安安静静地听他给我们瞎编吗?” 
  “够啦,”大伙都喊道,“我们再也不想听啦!这不是诗,是哄别人开心的顺口溜。” 
  只有万事通、小急躁和小可能三个人喊着说: 
  “让他念吧!既然他念了我们的,那就让他也念念别人的。” 
  “不要!我们不想听!”别人喊道。 
  “你们既然不想听,我就给邻居们念去。”全不知说道。 
  “什么?”这下子大伙都喊起来,“你还要去当着邻居侮辱我们哪!看你敢!那你就甭回家来了。” 
  “好吧,弟兄们,我不念了,”全不知表示同意说,“可是你们也别生我的气啦。” 
  打那以后全不知就决定再不做诗了。 
  
  
  全不知怎么乘汽水汽车兜风

  机械专家小螺丝和他的助手小凿子是优秀的匠师。他俩长得很象,只不过小螺丝稍微高一点,小凿子稍微矮一点。两个人都穿着皮夹克。他们皮夹克的口袋里,总有扳子、钳子、钢锤和其他铁制工具在外翘着。夹克若不是皮的呀,口袋早就掉啦。他俩的帽子也是皮的,戴着护目镜。护目镜他们是在干活时戴,免得眯了眼睛。 
  小螺丝和小凿子有时整天整天坐在工作间里,修理煤油炉子呀、煮锅呀、茶壶呀、煎锅呀的;没什么可修理的时候,就给小矮子们做三个轮子的自行车和单腿登的脚踏车。 
  有一回,小螺丝和小凿子跟谁也没说什么就把自己关到工作间里鼓捣起什么来了。一晃一个月,他俩锯呀、挫呀、刨呀、焊呀的,给谁也没看什么;一个月过去了,原来他俩造了一辆小汽车。 
  这辆小汽车烧的是加了糖浆的汽水。汽车中央安了一个司机的座位,座位前边放着装汽水的水箱。水箱里的汽通过一根管子进入铜汽缸,推动铁活塞。铁活塞在汽的压力下来回摆动,就把车轮转动了。座位上面安装了一个盛糖浆的罐子。糖浆顺着一根管子流入水箱,润滑各部机件。 
  这种汽水汽车在小矮子中间很流行。不过,小螺丝和小凿子造的这辆汽车上面有一项重大的改进,水箱的里面装了一根带小水龙头的橡胶软管,这是为了在行车时不必停车就能喝汽水。 
  小急躁学会了开这辆汽车!谁要想兜兜风啊,小急躁就来开车,对谁也不拒绝。 
  最爱坐汽车兜风的是小糖浆,因为路上他可以喝加了糖浆的汽水,爱喝多少喝多少。全不知也喜欢坐汽车兜风,小急躁也常给他开车。不过,全不知却想自己学会开汽车,所以他就央求小急躁: 
  “给我开一会儿汽车吧。我也想学会开。” 
  “你学不会,”小急躁说,“这可是汽车阿。得懂才行。” 
  “这还要懂啊!”全不知回答说,“我看见过你怎么开车。就是扳把手,转方向盘嘛。挺简单的。” 
  “这只是觉得简单,实际上很难啊。你自己会撞死,汽车也会撞坏的。” 
  “那算了,小急躁!”全不知生了气,“等你跟我要什么呀,我也不给你。” 
  有一回小急躁不在家,全不知爬到停在院里的汽车上,就扳起变速杆、踩起脚踏板来了。开头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搞成,后来,汽车突然噗嗤作响起来就走啦。小矮子们从窗户里看到这种情况,都从房里跑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们喊道,“会撞死你的呀!” 
  “撞不死,”全不知正说着,汽车就撞上了院子当中的狗窝。 
  哗啦!狗窝散成了碎片。好在布利卡已经及时蹿了出来,要不然,全不知连它也得给轧扁了。 
  “瞧你干的什么事!”万事通喊道,“马上停下来!” 
  全不知害怕了,想把汽车停下,于是扳动了一个什么把手。可是汽车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路上碰倒了一个小亭子。希哩——哗啦小亭子碎成一块块。小木片从头到脚盖了全不知一身。一块木板挂住他的后背,另一块砸到他的脑海上。 
  全不知抓住方向盘起劲转弯。汽车在院子里横冲直撞,全不知扯开嗓子大叫: 
  “弟兄们哪,快打开大门,要不然,院里的一切都得让我毁了!” 
  小矮子打开大门,全不知出了院子就顺衔疾驶。房子里的小矮子听到嘈杂声都跑了出来。 
  “当心啊!”全不知对他们叫着,向前冲去。 
  万事通、小可能、小螺丝、医生小药丸和其他小矮子都跟着他跑。那还行啊!他们没能追上他。 
  全不知开着汽车满城里绕弯儿,不知道怎么把车停住。 
  最后,汽车开到一条河边,从陡岸上翻着斤斗跌下去!全不知被汽车甩出来,躺在岸上,汽水汽车却掉进水中沉下去。他给抬回家。大伙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到了家里,把他放到床上,这时全不知睁开眼睛看了看,问道: 
  “弟兄们,我还活着吗?” 
  “活着,活着,”医生小药丸答着,“只是请你安静地躺着,我得给你检查检查。” 
  他给全不知脱了衣服,开始检查起来。然后说道: 
  “真奇怪!所有的骨头都完整无损,只是有些碰伤,扎了几根刺。” 
  “那是木板在我背上扎的。”全不知说。 
  “得把刺拔出来啊。”小药丸挠着头说。 
  “拔刺疼吗?”全不知害怕地问。 
  “不疼,一点不疼。来,我马上就把最大的一根拔出来。” 
  “啊——!”全不知喊起来。 
  “你于嘛?难道疼吗?”小药丸惊奇地问道。 
  “当然疼啦!” 
  “嘘,忍一忍,忍一忍。你只是觉得好象疼罢了。” 
  “不,不是好象疼!哎哟!” 
  “你喊啥。啊呀,好象我拿刀割了你似的?我没割你嘛。” 
  “疼啊!你说不疼,可现在疼呢!” 
  “小点声,小点声。就剩一根刺没拔了。” 
  “哎哟.别拔啦!别拔啦!我最好还是带着刺走吧。” 
  “不行,会化脓的。” 
  “哎哟,哎哟哟!” 
  “好,完啦。再抹点碘酒就行啦。” 
  “抹碘酒疼吗?” 
  “不疼,抹碘酒不疼。好好躺着吧。” 
  “呵——!” 
  “别喊,别喊!坐汽车兜风你可喜欢,稍微忍一下就好啦!” 
  “啊哟!烧得慌啊!” 
  “一会儿就不烧了。现在我给你试试表。” 
  ‘啊呀,不要试表!不要!” 
  “为什么?” 
  “疼!” 
  “试表不疼的。” 
  “你总说不疼不疼.可是总疼。” 
  “你真怪,莫非我从来没给你试过表?” 
  “从来没试过。” 
  “试一回你就会知道这并不疼啦。”小药丸说完就走去取体温表。 
  全不知从床上跳起来,从敞着的窗口蹦出去,跑去找他的朋友破褂子了。医生小药丸拿着体温表回来一看——全不知没有了。 
  “给这样的人治病啊!”小药丸嘟哝说,“你给他治啊,治啊,他却跳窗户跑了。这怎么行!”   
  
  万事通怎样想到做气球

  非常喜欢读书的万事通从书里读到许多关于遥远的国度和各种旅行的事儿。 
  每逢傍晚没什么可干的时候,他常给自己的朋友们讲在书里读到的事情。男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些故事。他们喜欢听那些自己一次都没看见过的国家的故事,但却最爱听旅行的故事,因为旅行家经常遇上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事儿,有最不寻常的奇遇。 
  男孩子听了不少这样的故事,就幻想着自己去旅行。有人提议进行徒步行军,有人提议乘小船沿河航行,万事通却说, 
  “咱们造一个气球,乘气球飞行吧。” 
  对这个想法大伙儿都挺喜欢。小矮子们还从来没坐气球飞过,而这又让男孩子们感到十分有趣。当然,谁也不知道气球怎么做,但是万事通说,他要把这个事想一想,想好了再跟大伙说。 
  于是.万事通就想开了。他想了三个白天和三个晚上,终于想到用橡胶做气球的办法。小矮子们都会割胶。他们城里生长看一种类似橡皮树的花。在这种花的茎上要是割个小口,里边就往外面流白浆。白浆逐渐凝固,变成橡胶,可以用来制作皮球和套鞋。 
  万事通想出了这个办法,就让男孩子们去采集橡胶汁。大伙把橡胶汁送来,万事通准备了一个大罐子来盛。全不知也去采集橡胶汁,路上遇到了自己的朋友破褂子,他正跟两个女孩子玩跳绳。 
  “我说,破褂子,我们想到了一个玩艺儿哩!”全不知说, “老弟,你要是知道了哇,准得羡慕死。” 
  “我才不死呢,”破褂子回答说,“我哪儿那么爱死呢!” 
  “非死不可,非死不可!”全不知对他说,“老弟,那样一种玩艺儿啊!你连做梦都没梦见过。” 
  “到底是个什么玩艺儿呀?”被褂子感兴趣地问。 
  “不久我们就要做一个气包,飞着去旅行啦。” 
  破褂子很羡慕。他也想拿什么夸夸口,于是说道, 
  “哼,气包,好象多了不起似的!我都跟女孩子要好啦。” 
  “跟哪些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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