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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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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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男子随手一抛,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丢了出去。

    ——没错,是丢了出去!

    那个男人,像个小鸡似的被潘多拉拎起,狠狠丢向了墙!

 64第五十八章、暴行

    人体因为撞击墙面而出一声闷响。声音不大;但足以打破华贵的婚宴……

    新娘子居然把一个讨厌的家伙丢出去了……丢出去了……

    这个词在守的脑海里回荡个不停;然后脱口而出,变成了:“哇!哥哥好帅好霸气!”

    ——一脸崇拜;他大概完全忘了刚才嘲笑对方是汉子的事了。

    潘多拉昂挺胸,骄傲地用大拇指指指自己。

    柯南想,这个新娘子就算万一变回来,不知道会对今日的举动有何感想……

    只是在当下来说;他的确干得好!

    可以说,潘多拉的武力用得恰到好处;她丢出那男人时是让他的屁股先着的墙,否则那家伙一定会脑袋开花——当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哼哼唧唧地爬起身,一边揉屁股了。

    那男人估计有些被摔蒙,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冲过来和潘多拉打架。

    在场的宾客纷纷阻拦:身材比日本人壮一圈的德国人,岂是日本人打得过的?

    “你居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个男人一边被架住,一边骂骂咧咧。

    “不知道。”潘多拉耸耸肩。

    “你要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正好,”潘多拉挥开架住那男人的围观人群,“你可以再和咱比划比划,看看谁更强!”

    说完,潘多拉哥哥摆出架势。

    “啊啊啊啊!”他积蓄起了小宇宙!

    “太惊人了!”米诺斯惊讶道,“没想到潘多拉的小宇宙居然能和神不相上下!”

    “米诺斯,”守扭头问,“你不是说潘多拉还是个姐姐的时候是很弱的吗?”

    “没错,哈迪斯大人!”米诺斯说,“但是,当他成为了哥哥时,多了一个身体的零件……”

    “原来如此!”守庆幸地说,“幸好朕是男孩子!总有一天,朕会比他还强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赶紧阻止他!”柯南大声提醒。

    从潘多拉周身涌起的气浪非同凡响,人类的本能提示着在场的名流应该立刻逃跑,但在面子的驱使下,他们仅仅优雅地半遮着脸,继续看笑话。

    “这样的话,会出现伤亡的,潘多拉……那个……啊,算啦!总之能请你暂且停一停手可以吗?”柯南逆着气浪走到潘多拉身边如此说道。

    “不行!我感受到了对方的恶意!面对这种恶意,我已经产生出战斗的兴奋感,已经停不下来了!”

    “这到底哪里是战斗啊!哪里有什么兴奋感啊,对方不过是一个自恃身份的白痴,你看他都快吓傻了!”

    那个之前被架住的耀武扬威的男人,在无人架住他的现在,正瘫在地上抖。

    柯南曾见过一个笑话:被牵着的小狗总是勇敢地向路人狂吠,而一旦无人牵住它时,它就只能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人不是狗,但往往,人不如狗。

    所以人不应该和狗计较。

    “请住手。”

    混乱的人群背后,这场婚宴的主持人姗姗来迟。

    盘起紫的城户纱织拖着水蓝色的长裙,穿过了人群间走来。

    她皱着眉头扫视着不像样的场景:西装笔挺的美男子举止不雅,一只拳头挥在半空,差一点就落在瘫倒在地的宾客脸上;他身后一个蓝衣服的小孩仍保持着劝阻的姿势,而另一个黑的小孩子正在鼓掌欢呼,小孩子身边那个灰蓝长的大人则满脸幸灾乐祸。

    “pandoraさん?”她的目光最后还是钉在那个美男子的脸上。

    在日语中さん既可指先生也可指小姐,在场的宾客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联系到さん之前的名字,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位城户沙织小姐,刚才叫了pandora吧?是喜贴上的潘多拉吗?”

    “对哟,那不是新娘子吗?怎么是个男人?”

    “不对吧,新娘子穿西装举行婚礼?”

    “现在不是流行中性的打扮吗?大概……”

    “可也不会是如此相貌呀,能有几个女人会有这种男人的身材呢?”

    “听说这婚宴是城户沙织小姐为朋友办的,如此说来,她……”

    窃窃私语又冒了出来,只要有那么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将之渲染成卫星撞击地球一般的大干戈。

    低级而无聊,这就是名流。

    “这是怎么生的?”

    城户沙织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在霎时,整个礼堂都静了下来。

    “谁能回答我,这是怎么生的?”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透着威严。

    没错,这个时候的她,是最恐怖的了!

    守战战兢兢地举起手:“那个,纱织小姐,是因为我……”他想想不妥,立刻又改口:“是那个家伙,他先出言不逊,然后嘛潘多拉哥哥就跟他打起来了……”

    但很明显,这不是“打起来”了,而是一方挨了打,还被死死压制。

    纱织大致能猜到些什么了。她幽幽地叹息道:“守君,向那位先生道歉。”

    她说的是地上的那位。

    “为什么?”守诧异地说,“是他不对,他说我是个野种,还说纱织小姐……”

    守咬了咬唇,那家伙的其他话他没法说出口。

    “守,你回嘴了吗?”

    “呃……是的……”

    “既然回嘴了,就应该道歉。”

    那个瘫着的家伙一骨碌爬起来,优雅地拍拍完全没有沾染灰尘的西装,故作大方道:“是啊,赶紧道歉,我可是你的养母请来的贵宾呢!”

    “守君,快道歉。”城户沙织又说了一遍。

    她从来不会把话重复第三次,战争女神的影子还未从她身上彻底退去,守可不想让她生气。

    “对不起。”守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呵,这道歉可不怎么诚心,”那男人说,“不过算了,野种毕竟是野种。”

    他又向潘多拉望去:“新娘?呵,这样的新娘我可是第一次见。同性恋的婚礼我有听说,但从未听说有财团会对这种婚礼大加资助的……”

    “咱不是同性恋。”潘多拉说。

    “那你是什么?你想说你是女人吗?”那个男人故意笑着说。

    潘多拉的神情一暗,没有作声。

    那男人又瞥了眼城户沙织:“阿呀呀,纱织小姐,您今日真是美丽,差一点,我还以为您才是真正的新娘呢。要主持两个男人的婚宴,您还真是辛苦。”

    周围只有几个不识相的人还笑得出来。其余的人,都是一脸严肃。

    在口舌上占了便宜的男人整了整衣领,正要离开。

    “请等一等。”纱织喊住他。

    “哦?还有什么事?”那讨厌的男人重新换回优雅有礼的面孔。

    “我记得您的名字,是东条敏夫先生,对吗?”

    “既然请了宾客,如果忘记了名字,可是很失礼的。”

    “刚才,我家的孩子因为失礼所以向您道歉了,所以请您不要对此在意。”纱织小姐微笑着站到他面前。

    “哪里哪里,我怎会把一个小孩子的话放在心上。”他故作大度。

    “那么,也请对我本人不要在意……”

    “啪!”

    冷不丁的,一个耳光反抽到那家伙的脸上。那家伙毫无悬念地再一次被打倒在地。

    守张大着嘴,他在一天之内认识了两个纯爷们一般的女子!

    城户沙织像电视上的黑帮老大一样帅气地扭了扭手腕:“还真对不起——我的道歉结束!星矢,请随意地将这位先生丢到外面去吧!”

 65第六十章、相遇

    礼堂外难听的咒骂在星矢的一拳之下;终于彻底闭上了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才的一巴掌已经让他的鼻梁打歪了,而星矢的一拳则会把歪掉的鼻梁再打正回去。

    不会留下故意伤害的证据;只是要他吃点苦头。

    “那么,现在!”前任女神庄重地说,“来到这里的,都是我的亲朋好友。今日来此;只是为向一对新人送上祝福。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我想各位的眼光不会因为一点世俗的看法就变得狭隘吧?”

    几个名流整整领带;他们眼中的自己都是卓尔不凡,当然不会与世俗的想法同流合污了。

    无人表示反对。

    “那么……”纱织抬手,抚掌三声。

    大厅一暗,却有一道灯光打在舞台的那一端。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挺拔地立在灯光正中。

    他的怀中捧着一束红百合。

    “哈迪斯大人,”米诺斯在守的耳边小声提醒,“红百合的花语是‘永远爱你’。”

    于是,守立刻明白教师节应该送青灯老师什么花了。

    “米诺斯,那就是新郎一辉吗?”守问。

    “是的。”米诺斯回答。

    “他穿着西装呢,不是新娘装吗?”

    “估计被驳回了。”

    如传言一般,一辉和星矢长着一张差不多的俊朗的脸,只是相比之下,星矢更热情,而他则更内敛些。

    因为常年的锻炼,无论是从骨架还是肌肉来看,都比普通的日本男人要魁梧许多,再配合那张阳刚的脸,果然,让他扮女人也太勉强了。

    一辉站在那头,将那束花高高抛过舞台,不偏不倚地落入潘多拉的怀里。

    又一束光打在潘多拉的身上。

    “这是死亡皇后岛的规矩,”一辉说,“摘下盛开自岩浆附近的红莲,将之送入爱人的怀抱,双方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走上舞台,向潘多拉伸出手:“不过,这里是日本,也没有岩浆边的红莲,在我眼中的你……”

    “……像个纯爷们一样。”守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虽然静默,但实际炽热得和这红百合一样……迷人……”

    他坚定不移地始终盯着潘多拉,守想,一辉很勇敢,但他一定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男人,所以就连这么普通的结婚誓词都念得肉麻且磕巴。

    很明显,这些台词都是别人写的,只有“来自死亡皇后岛”的规矩,才是一辉自己的台词。

    在一长串事先安排好的废话中,饿了半天的守终于得以吃饭。而在场的来宾也一个个再顾不上“这是个同性恋的婚宴”之类的话题,灯光一暗下,便光顾着摸索起实现摆好的自助餐。

    反正只有舞台上是亮的,也没人现有谁在偷吃。

    得体的绅士嘴角挂着意大利面;雍容华贵的女士完全没觉下巴上沾着色拉酱;少爷小姐们时不时用叉子戳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细致地咀嚼,只有在品尝食物中,他们才能保持最起码的礼仪。

    礼仪那种东西,就是做给别人看的,既然没人看,就见鬼去吧!

    守钻出人堆,从桌上摸到一块面包一口气塞进嘴巴里,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然后抱起一盘寿司,沾着酱油和芥末一个一个地慢慢品尝。

    台上冗长的告白终于临近尾声,接下来,新郎要和新娘接个吻。

    诚然,守见过不少男人和男人的接吻,不过,在一辉看来,吻男性的潘多拉绝可绝不会是他结婚的本意。

    他那便秘似的表情正显示着他十二万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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