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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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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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不走!”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不如和这些人拼了!”事到如今,宁致远也发现了不对之处,更是不愿撇下安逸尘独自面对那些来势汹汹之辈。
  “走!你们快走!”
  看着越靠越近的认真,安逸尘脸色大变。
  因为那个带头的人竟然是中岛。
  “这个东西,你们认识吗?”中岛一郎身着黑色浪人服,倒是有几分英气,他从腰间摸出了个淡色发夹,拿在手里晃了晃。
  看见这个发夹,宁致远顿时眼都直了,“混蛋!你们把佩珊怎么了?”
  “佩珊小姐和安秋声先生现在正在日本香会做客,几位大可放心。”中岛一郎勾唇笑道。
  安逸尘默默将之前从宁致远手里得到的香谱扔给了中岛一郎,“这是宁家香谱。”
  中岛一郎接住香谱,立刻翻阅起来。
  不过他看不懂这个,分不出真假,也就做做样子。
  安逸尘这时又道:“文家的香谱,我等会儿就去想办法拿,人质在你们手里,我不会做不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逸尘君真是难得如此识大体,你去文府,不管成功与否,那两位客人都能平安出香会。”笑着,中岛一郎满意的欣赏安逸尘不断变换难看的脸色。
  相识数年,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满足的味道不能更浓。
  人质在日本香会手中,就连宁致远都没了底气。
  三人在前,中岛一郎在后,来到文府。
  “日本香会欲收购魔王岭四大香镇的所有香堂,如今宁家香谱已被他们夺走,文家在所难免。致远你回去提醒你爹小心魔香。”趁着中岛一郎上前给文府仆从通报名姓,安逸尘立刻压低声音对宁致远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逸尘正想解释,那边的中岛一郎立刻就喝道:“喂!你们两个唧唧歪歪什么?”
  这两人一路上都在不停的用眼神交流,真当他是瞎子吗?
  给安乐颜使了个眼色,安逸尘只得跟着中岛一郎走进文府。
  文府仆从在前引路,在后的中岛一郎忽然问道:“你和那小子说了些什么?”
  “什么说什么?”安逸尘看了他眼,满眼莫名。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装模作样。”手按上了腰间悬着的□□,中岛一郎语气森寒,“你最好不要闹出什么花样,你没有枪,不是我的对手。”
  他说的是实话。
  安逸尘决计不是他这样从小练习忍术的对手。
  “小雅太郎要的是控制所有人的魔香,用一句古语说,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我喜欢惠子,惠子的父亲要做什么,我没理由不帮。”中岛一郎心平气和的说道:“如果能为你爱的人做点什么,我想你也会同意的。”
  嗤笑一声,安逸尘没说话。
  他爱的人?他不会为他做什么,他只会伤害那个人。
  ……
  “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给我说了吧?”宁致远看向安乐颜,眉头一挑,问道。
  那些个日本忍者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带给他们危险的中岛一郎也进了文府,他们两人算是暂时安全。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去宁府,路上边走边说。”
  安逸尘最后那个眼色,安乐颜看懂了,大概就是要他们不要留在外面,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试问如今桃花镇哪里算得上比较安全?自然是宁府。
  小雅太郎早就猜到安家人一定会逃走。
  他派出几名忍者整晚都守在安家门上,眼都不眨,再细微的响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父子三人悄无声息的一出门没多久就被他们发现了,这些忍者待得他们三人藏起来后,才悄悄追踪。
  抓住了安秋声只能威胁到安逸尘,这还不够。小雅太郎立刻又让惠子去宁府带走了宁佩珊,美其名曰是带来做客,实则也是拿来做了人质。

  身世

  若只是安逸尘一人来访倒没什么,只是他这次上门居然还带了个日本人,这就不得不让文靖昌重视了。
  自上次拒绝与日本香会的合作后,他就越发的提防起日本人来。
  早在听闻这新任探长与日本香会交好时他就留起了心眼,更别说宁昊天那边与日本人合作后就还出了那档子事。
  这安逸尘和日本人关系匪浅啊。
  宁昊天平时只关注香,一门心思都扑在香上,很少在意其他的,对日本人也就只是小心为上,没多加防范。
  像日本人,说是财狼虎豹也不为过,他们野心勃勃,来到魔王岭的心思再明确不过,就是想要吞下魔王岭。
  “安逸尘?他带日本人上门什么意思?”正和文靖昌说话的文世轩眼神一动,问道。
  “这怎么知道?这年头的人啊,都是看谁厉害就去抱谁的大腿,丢了祖宗忘了本。”放下茶杯,文靖昌淡淡一笑,语气不乏嘲讽之意,
  清时,他家的香是贡品,是贡给皇宫里娘娘格格们的。
  对于大清,文家极为忠心。如今大清没了,可这天下还是中国人的,哪里轮得到日本人指手画脚?
  花厅里静候,中岛一郎威风赫赫的按刀而坐,那双瞪大的眸子四处扫着。
  安逸尘静静用茶盖抚去茶末,态度平和,一点也不像受制于人。
  丝丝香气不知何处飘起,恬淡随和,中岛一郎嗅着反觉更加毛躁。
  空气里凝重的味道极浓,在这样的气氛下,他心底没底,忍不住向自己的仇敌问道:“喂!你要怎么拿到文家香谱?”
  抿了口茶,安逸尘不疾不徐的道:“这是我的事,没必要告诉你。”
  “你!”
  中岛一郎气急,拳头咔咔作响。
  “安探长,有失远迎啊。”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文靖昌走出,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文家二少文世轩。
  “文老爷客气,逸尘这里是有要事,不知可否书房一叙?”这里人多嘴杂,安逸尘要做的事可不能给太多人见着了。
  “好好好。”文靖昌面上依旧在笑,只是眼里多了几缕深思。
  一到书房,安逸尘立刻就开门见山的道:“逸尘此来,算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文老爷将您手里的文家香谱借出来一用。”
  “安逸尘!你疯了?这话都说得出口?”文世轩怒吼出声。
  未去理会文世轩,安逸尘盯着文靖昌,瞬也不瞬,“个中缘由恕逸尘不能言明,还请文老爷成全。”
  “你不说原因,我怎么借给你?”微微眯起双眼,文靖昌笑道。
  皱起眉,中岛一郎正要接话,那边安逸尘却抢先一步开口道:“就怕我说了,你也不会借!”
  “哦?”文靖昌道:“那也不妨说说看。”
  “你这老头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说着,中岛一郎手怒气涌头,摸上刀柄,随即铮的一声,他腰间佩刀已出鞘,见他如此冲动,安逸尘怕伤了文靖昌,立刻从他手中夺过□□,抢先横在文靖昌脖子上,刀光雪白森森,衬得文靖昌面色惨白。
  “你到底借不借?”
  “你!”文靖昌也不由得怒道:“若老夫不借,你岂不是要杀了老夫?”
  “你可以试试。”刀刃贴近肌肤,隐约可见血色。
  眼见安逸尘弑父,文世轩心里苦闷憋屈,这是他的亲哥哥……他不想认他,不想让这个人又回到家里抢走他的父母,可若再不把真相说出口,惨剧就会上演。
  “好……我借我借。”有冰凉液体顺着脖子留下,文靖昌只好妥协。
  就着刀横在脖子上的姿势,文靖昌去书架之上打开一个盒子,在盒子里面敲了几下,就见旁边空墙弹出一个暗格。
  暗格里平躺着文家香谱。
  “这便是文家香谱,你拿去吧。”拿过文家香谱,安逸尘只扫了一眼就扔给中岛一郎,“我爹呢?”
  “他很安全,早走出了香会。”
  听到这,文世轩终于忍不下去了。
  “安逸尘!你如此作为不过就是想给你爹报仇!为安家报仇,你真以为你是安秋声的儿子?”
  握着□□的手一颤,安逸尘拧眉冷冷看向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双眉微扬,文世轩冷笑起来,事已至此,他也瞒不下去。
  “你被那安秋声灌了迷魂汤,你以为你真的是他儿子吗?你错了!大错特错!你叫文世倾,是文家大少爷,十二年前被安秋声拐走,从而被他培养成谋害文家的棋子!”
  听了他的话,安逸尘眼神微变。
  十二年前的事他早就觉得奇怪,更何况那卷宗之上还将安秋声定为嫌疑犯,文世倾……文世倾,他是真的怀疑过他爹害了文世倾……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我爹的老友说在日本见到了一个和我爹娘容貌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据他调查,那青年在东京帝国学院学过医,三年前回国,而他的老师叫做高木,曾做过日本帝国警察学院老师。”
  侧过头,文靖昌看着安逸尘的左手,食指上戴着枚戒指,就连位置都一模一样,想起往事,他呼吸蓦然沉重起来,“你左手食指上被戒指挡着的应该是个伤疤,那是我儿世倾小时候烤火,不小心烙上的。”
  □□落地,砸起铿锵之音。
  如寒冰的光芒自眼中一闪而过,安逸尘骇然后退半步,不知所措的摇头道:“你们在骗我!我爹不可能骗我!我不是什么文世倾!”
  见他如此自欺欺人,文世轩又道:“你若想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不说别的,光是你手上这个伤疤他就答不上来!”
  胸口涨疼,耳畔嗡嗡作响,说不出什么话来,安逸尘惶惶然转身,不知去往何方。
  文家的这些个家务事,中岛一郎不想管也不想听,说了句告辞,怀揣着文家香谱,他也走了。
  直到脖子伤处传来火辣辣痛感,文靖昌也才回过神,忙着追出文府,好不容易找到的儿子,他不能让他又不见了踪影。
  “世轩,你怎如此冲动?你那番话叫世倾如何接受?”
  “我管他怎么接受!他被人利用还来害爹你,这一切都是他活该!”
  文靖昌长叹,“可他毕竟是你哥哥,你们血脉相连。”
  文世轩愣怔,血脉相连……
  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流着与他相同的血液,除了爹娘,就是他们最亲,他这个哥哥被仇人抱走,训练成棋子,十二年间过着非人的生活,比他可怜百倍。
  ……
  安乐颜把事情的原本始末全部告诉给了宁昊天。
  宁昊天眉头似拧成了结,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你别在那儿杵着,给个话啊!这魔香到底是真是假?我们要怎么办?”
  “说什么?”宁昊天抬眸,眼中毫无情绪,“她如何证明她所说的真假?”
  “又是真假?”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怀疑真假?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情绪,安乐颜愤愤然转身,“爱信不信!”
  ……
  与惠子手挽手的走出日本香会,宁佩珊大大咧咧丝毫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反观不久后疾步走出面色青黑的安秋声,形成鲜明对比。

  不该活着

  文世轩说的话,安逸尘理智上已相信了大半,但心还无法相信,将自己养育大的父亲竟然不是亲生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将自己当做棋子。
  棋子……棋子……可悲的棋子。
  满腹委屈化作动力,他定要拉住安秋声质问他一番。
  桃花镇这么大,安逸尘足足找了一个时辰都没有见到安秋声的踪影。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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