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其实比较想看仲达的嫁衣”在主公身上穿上。
最后郭嘉总结了自己全部的想法。
#那些年爱上嬛嬛的曹操,和爱上马儿的四爷#
郭嘉表示主公这部电视剧嘉就是打酱油的你和文若的相爱相杀才是正戏。
郭嘉表示其实还有那段曹袁也不错。
郭嘉表示那句马儿主公你喊的开心么
郭嘉表示对着云妹喊“我爱死他了”的主公真美。
郭嘉表示端茶送水含蓄温暖主公你交给爱人肉的仲德真的没问题?以及卞夫人是怎么容忍这一切的?
郭嘉表示主公你的魅力好大你看其实仲达的真爱是你呀为了你容貌经年未改。
郭嘉表示主公你后宫遍地就算了反正节j□j我都是负,负负都得正。但是……你也不能爱上桓桓【←大雾。实际上是“嬛嬛”】呀。抢自己儿子后宫不能连自己儿子都抢呀。
曹操表示他膝盖疼的厉害。
“奉孝你这是,吃醋?”
╭(╯^╰)╮主公你多心了。←某位祭酒如此表情的说道。
#一句话表达对主公的爱#
南方有二乔,河北甄宓俏,若为j□j曹,二者皆可抛~
#这个不忍直视的结局快够了#
郭嘉和曹操都曾疑惑过,他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他们一个没学过理科,一个是被数理化虐了多年终于踏上文科康庄大道的文科生,所以最后定然是想不出来什么科学的结论。
不过好在他们俩不是有强迫症的人。
今宵有酒今朝醉,与其杞人忧天,何不珍惜眼前。
至少,他还在。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已踏歌归来。
☆、渡世【伪?结局】
白茫浓雾,弥漫在这片江河之上。在岸边,偶尔会有几叶扁舟驻留,船家撑着长长的船篙,将那些在岸上徘徊的来者,渡向望不见的远方。
而在这些扁舟中,有一叶是由一位青衫男子撑篙的。他将扁舟停在岸边,自己一人赏着那片凄艳的彼岸花。
没有人究竟他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多久,或许连他自己也已经忘了。
这里没有沧桑变迁,也没有斗转星移,仅有的,就是那片永远白茫的浓雾的寂静。来这里的人的步伐都缓慢而茫然,因为在这里每前进一步,就会忘掉一些东西,直到坐着扁舟通过浓雾前往彼岸,先前的喜怒哀乐,爱恨执着,都会留在白雾中,仅留下那忘记一切的躯体,蹒跚的迈向故事的起点。
衣衫扫落一场落红,青衫人抬眸望向来人,平淡如水的双目微微闪烁。
船篙划过江水勾起涟漪,却连声音都被雾气所笼罩而泯灭。
他坐在扁舟上,许久后终于将目光从渐渐遥远的岸边收回,转到这位身着青衫的摆渡者身上。
青衫人回望回去,笑容轻扬。
他一怔,从逐渐消散的记忆中突然想起些什么,可再去追寻,却又仅剩苍白。
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了?
不过,既然忘了,那便忘了吧。
先前种种,宏图霸业,凡事纠葛,都就这样忘记吧。
他这样叹息着,却无法将眉头舒展。
雾气渐渐浓了起来,就连那离他不远的青衫都看不清晰。到最后,望过去,也不过是那凄红的彼岸花瓣,还倔强的为这片洗去一切的白茫,染上色彩。
近乎血色的凄艳,一如那人衣衫上的血迹斑斑。
到岸后,青衫人一言不发的将人引下船,指向接下来人该去的地方。他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去,一步一顿,一顿一蹙眉,却也逐渐消失在了远方。
青衫人驻留在忘川河旁,已经好久了,久到连思念都变成了淡漠,最后化作永远都解不开的执念。
他以为,通彻如他,只要最后为人将此生渡世,便可抛去一切执着,安心回到原本那平淡无奇的生活。
可如今亲眼望着人离开,这几乎要忍不住的泪水,又该作何解释?
“主公。”青衫人忍不住向再也见不到的身影唤道。那微不可察的声音顷刻间便被浓雾所吞噬,不见踪影。
罢了。就这样吧。
在浓雾中继续行走的人,虽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在为何蹙眉,为何在一步一顿,却似是被什么所束缚着一样,越来越迈不出下一步的步伐。
那棠花漫天的府邸,那斜阳凄艳的宫门,那百里茫茫的荒漠,以及那场属于胜利却被悲痛万分的千里业炎。
主公。
却是这一刻,这一声明明不可察觉的轻唤,似是冲破了一切的浓雾,将那遗忘的最重要之事唤起。
花开花落,几朝春秋,他等着这风淡云轻的声音唤的这一声主公,已经太久太久了。
转身而去,跌跌撞撞,沉稳如他从未有此刻这么慌乱过。
他只愿快一些回去,以便还来得及回去那建安已逝的韶华,回去那与人对酒当歌的岁月。
当看到那仍伫立在岸边的青影时,他长舒了一口气,将那凝望着大雾单薄的身影一拥入怀。
那近乎用尽所有力量的拥抱,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更深甚至想人融入自己身骨中的执着。
他,天下霸主,当时豪雄。而他,杀伐决断,运筹帷幄。
本来,在一统九州面前,在他们那个共同的将来的天下面前,他们那份若有若无的情感,从来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可这一刻,无论是三生石旁,还是奈何桥上,忘川河旁,他们都不愿再松开彼此的手。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忘川河水仍在缓慢的细流,拥吻的二人在水中渐渐沉沦,一同没入未见的黑暗。
相忘于江湖,又怎比这一刻相濡以沫的刻骨铭心。
便是这样吧。
这一次他不在为了天下大事先他而去,他也不再为了天下大事而孤守几度春秋。
前路渺茫,只愿与子偕行。
当我醒来时,第一时间入眼的是一片苍凉的白色。头痛万分,我抿抿那干燥的嘴唇,勉强撑起身体,试图打量着四周。
凭窗望去,窗外一片鸟语花香。空气中此刻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我侧转抬头,正望见那挂在床头“滴答滴答”的吊瓶,而最后流向的,似乎是我那只暂时没有知觉的左手。
回来了。回来了……
苦笑一声,我用右手微挡住窗外投射进来刺眼的阳光,心中怅然若失,彷徨茫然。
千年的时光,这缕日光分毫未改,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我吓了一大跳,待定眼细看才发现这神色匆匆发丝微乱的女人是刘姐。此刻,她的女强人风范一点都不见了,怔怔的看着我,突是跑到我的床前,激动道:
“小嘉子,你真……真醒了?”
“不然,刘姐你认为这是谁在和你说话?”我略好笑的回语道,不禁略微好奇,这些时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么雷厉风行果断大气的人变成现在这模样。
听到人一如昔日开玩笑的话语,刘姐长舒一口气,道:“还好还好,姐就说那些医生都是庸医,还说小嘉子你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什么的……小嘉子你放心,这次的事都怪姐擅作主张,以后姐再也不逼着你去做什么事了。你想要什么的生活,姐就给你什么样的生活!”
这转变也太大了吧……这里我连感动都没有,反而更多的是惊异了。再一询问才知道,当初进的那个墓机关很少,但独独棺材中是有剧毒的,那些人在开棺的一刻就因为吸入毒气太多而猝死,而我则或许是因为当时离得较远,或者别的什么有些抗毒性,在中毒后潜意识下逃了出来,后来被其他真驴友发现送到了医院。但即使如此,因为时间微差,再加上本来身体也不怎么好,这一次算是伤了五脏六腑了,以后怕是要成日的汤药不离口了。
这次会不会又有个神棍出没,说句“依吾观之汝活不过不惑之年”呢?我撑着头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
刘姐见我沉默不答,当是以为我因为病情而黯然,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我一拍肩。我爽朗的一笑,微眯双眼道:“这次,可是刘姐说的,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刘姐你就给我什么样的生活。”
“嗯…嗯。”刘姐被人这反常的模样有些吓到,不明所以然。
我盯着她的双目,半响后微笑却绝不似是开玩笑道:
“那以后嘉在道上混,就指着刘姐提拔了。”
究竟那是梦,还是真实,或许在放纵自己付出全部心血的那一刻,全都已经不重要了。
日子总归还要过下去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我既然已经难以过那长命百岁安享晚年的米虫生活,那么索性就以这次为一个契机,去拿接下来或长或短的生命玩上一局吧。
反正,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嘉的梦想已经完成了。
抬眼望向窗外,绿色初展,春意盎然。
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在三点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将最后一笔股票处理完,如释负重的长舒一口气,将布满血丝的目光从那暂时已经不会再变动的红绿线面前移开。
刘姐走过来给我递了杯水,而后翻了翻记录。
“啧小嘉子姐就说当年没看错人,你果然是炒股的天才。”
将清水一饮而尽,我轻咳一声,道:“以前我也不知道,原来这东西这么有趣。不过刘姐你还是把利润都收回去吧,然后我继续用本金炒,这样也避免我一手滑结果血本无归。”
“姐我相信小嘉子你,有你在姐绝对亏不了。”刘姐对我的提议不怎么在意,信任的拍拍我的肩又道,:“今儿嘉子你辛苦了,晚上姐带你去改善伙食去。”
“所谓的改善伙食不会又是那加了三十个鸡蛋的煎饼果子吧←_←?”
“想什么呢,今儿晚咱们去五星级酒店,正好姐把你介绍给个道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认识。”刘姐道,:“姐想了,小嘉子你这份才能不能因为姐这没大钱就给耽搁了。那边财大气粗,小嘉子你就记得晚上可劲忽悠他们就行了,这点姐相信你。”
刘姐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原来这么不忍直视么……默默地望一下天,我倒是开始好奇,这能被刘姐说成是大人物的人,会是何方神圣。
第七遍翻着手中的菜单,我捂着饥肠辘辘的胃,努力忍住问候那位大人物全家。
刘姐对对方的迟来也是不满,一个个电话打过去,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小弟唯唯诺诺劝着“再等等,BOSS没准一会儿就到了”的声音。怒而气极的刘姐把手机往桌上狠狠一拍,道:“姐先去趟洗手间。这道上的人无论是谁,赶迟姐的场,姐都会让他刻骨铭心的后悔!小嘉子,你先把菜单上的菜都点一遍,反正这家店是他们家开的,看姐今儿坑不死他们!”
好魄力。目送着刘姐的背影,我默默地点了32个赞,而后十分听从组织领导的,叫来服务员,菜单一扔而后说所有的菜都给爷上一遍。
眼瞧着一道道精美无比更主要的是袖珍无比的菜肴被端上来,我感叹还好这段饭注定是吃霸王餐的,不然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这一顿饭就足够浪费的了。正给自己倒了杯82年的红酒,包间的门突是被人推开,我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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