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华,你在抱歉什么?又在悲伤什么?
嘉并不难过,只是这种暗中被人将一切计划彻底摧毁的感觉,让嘉有些绝望罢了。
“嘉哥哥,华大叔。”突然这时,营帐幕帐口传来壹次的声音,他走进来看到华佗正紧紧地抱着我,不禁不愣,然后重重的咳了一声。我和华佗这才发现我们的动作多么暖味,连忙分开彼此正襟危坐好。
壹次脸上此时是满满的笑意,悠哉的开口道:“本来我还以为是那些兵卒以讹传讹呢,看来是我想错了,没想到嘉哥哥你和华大叔居然真的是……”
然后就听他把外面流传在军队中的传闻说了出来。原来就是那个进来送药的兵卒颤颤巍巍跑出去之后,就私声和自己的同乡说自己看到的事情。而结果就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队中都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在这星稀月明的夜里,平日里一向温和的祭酒大人遣退了俯视的仆人,静静品着茗茶等待着朝思暮想的来人,却难敌这晚来夜风寒极,不知不觉中便趴在案台上睡着了。却道这时,一只如玉的手臂将幕帐被掀开,他白衣胜雪的踏着月光走了进来,看到在案台后睡的像个小孩子的人,不禁皖弥一笑,走上前从后面勾住了他。
“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却又自己睡着了,真是的,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热气呼到他的颈脖上,催起阵阵嫣红。
“唔~”在睡梦中被叫醒的他低声的呜咽了一声,睁开一双朦胧的眼,轻声说道:“大概是最近处理战事太累了吧,就睡着了。”
“哗啦”一声,他将案台上的半盏茶浇在他的玄衣上,湿答答的衣服勾勒出他那比女子还妖娆纤细的身段。因为茶的冰冷,他微微打了个寒颤。
“元化你干嘛……冷……”
“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就不冷了……”慢慢将用手他的衣衫拉开,如雪的般肌肤因为陡然的暴露微微泛起淡红,他忍不住俯头吸了上去。
“元让你……这里是军营……我还要……”身子因为敏感而极度的紧张,他几乎动不了身子,只能任凭他脱下他的玄衣
“你把我急着叫回来,不就是因为这样么~”看着他欲说还休的样子,他笑的更加肆虐,将他湿答答的衣衫扔到一旁,抱着他倒在了案台后,手慢慢的下移……
“呜哇……不要……疼……”
“放心吧,我会轻点的。”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越来越消瘦的肩膀,他深深的吻了上去,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白衣如天仙的年轻医者爱恋的抚摸着他身下的病弱少年,小心的放慢速度,唯恐自己真的弄疼了他。看他在他身下微微扭动的身体,一丝苦涩夹杂着满足感渐渐涌了上来……
若是我能再自私一点,硬带着你离开,从此隐居山林,是否你就不会如此操劳了……
奉孝呀,究竟在你心中,这天下是有多么的重要……
“停!”实在是听不下去的我怒不可遏的喊了出来:“这他妈的是谁编的故事!这么狗血的文艺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觉得在故事安排上还是不错的,抒情和心理刻画也很丰富……”相反于我的激烈反应,华佗反而坐在一旁抵着下巴认真的分析着。
“外面的兵卒这样传的,我只是叙述一遍而已,嘉哥哥你别对着我发火。”小生怕怕的躲到一旁,壹次又笑嘻嘻的开口道:“其实像嘉哥哥这种男生女相的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只是惊讶原来嘉哥哥居然会找华大叔,而且华大叔居然是上面那一个。嘛嘉哥哥要是你哪天欲求不满的话就不用急着叫华大叔回来了,其实壹次我也可以代劳一下的嘛,反正是上面……”
“他妈的你才男生女相!你才有奇怪癖好!你才欲求不满是在下面那个!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就算不正常也是老子压别人!”
“得了吧就你那病身子。”只听见送最后一句话的壹次一个白眼甩过来,弄得我半响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吧。”无心再管这些的我慢慢坐回座位上,刚刚激烈的情绪让我觉得整个身子发虚,几乎都直不起身子,看来还真如元化所说我已然病入膏肓……
“壹次,帮我办个事情。”暗暗平稳了气息,我一脸严肃的对壹次说道:“将那二百细作依据情况调回来一百,安排在这军中和许都以及我们府中,将内贼全部查出来。”
“……有内贼?”壹次楞了一下,继而看到我正经的表情便郑重的领命到:“我明白了。”
“记住,这次的内贼很有可能不仅仅是一小批人而是有系统有组织的整个一个大体系,不要发现一点就去打草惊蛇,尽量能一网打尽。”说完这些,我觉得身子一阵力虚,便飘悠悠的倒在了华佗怀里。
“华大叔,嘉哥哥他……”自然不可能是真信了那龙阳之癖的传闻,壹次看到我脸色惨白倒在华佗怀里,一脸忧色的问道。
“他……”华佗刚想回答,就感觉衣衫被揪了一下,暗示之意无言而喻,暗暗叹了口气,面色自然的说谎道:“我给他把过脉了,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最近他忙于战事太累了吧。你先出去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嗯。”虽然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大对劲,但对方是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当世名医,不可能有什么误诊,便也放下了心走出了营帐。现在有一件事他必须去好好部署,那就是去抓出来嘉哥哥所说的内贼。
其实壹次最近也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安排在许都各大商铺的细作报告上来的情报中也都有着被不明势力阻扰的感觉。罢了,论细作情报工作,有谁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抬起头望向一轮明月,壹次不由得自负的笑了笑,身上的张扬之色显露无疑。
“元化。”没力气撑起身子,我只能倚在华佗身上:“我的身体问题谁都不要告诉,包括壹次也要守口如瓶。”
“……你怕他担心?”说出这句话,华佗才觉得自己在说废话,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问。
“担心是一个问题,重要的是我怕他会去硬干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暗暗垂下双眸,我遮住眼中流转的精光。
有一步看一步吧,只是就算将来这条路我走不下去,也必须要为曹操铺好一切。
☆、智擒高顺
军队休整了三天后,由关羽张飞为先锋,带着一千骑兵兵马来到彭城城下。而作为主将的我自然也不能在营帐中闲着,便坐着曹操特意给我留下的敞车坐在队伍的最后遥看着战局。
一路上,我都难得没有挂起我似笑微笑的表情,而是冷着一张脸想着自己的事情。不得不说,虽然之前也会在暗地里感叹一下自己活不过建安十二年,可毕竟是抱有一丝希望,尤其是在宛城保下典韦和曹昂后,我真的以为可以试着去改变这三国,在有生之年得见曹操统一中原,君临天下……
但自以为是的以为站于古人之上的结果便是暗中被人狠狠地插了一道冷肋。计划再好再全又如何,执行者将命在旦夕,一切不过是纸上的无用理论罢了。
身为谋士,不是让别人死于自己的智谋,就是死于别的谋士的算计。
而显然,我如今正慢慢向后者移动。
先不说郭嘉如此认真的思考表情在旁人眼里成了忧郁那天营帐中的事情,并延传出其实他是被华佗强推的传闻。现在起马领兵的关羽也觉得内心很郁闷。虽然知道服从命令是对的,而且从大哥后来和他们说话的语气中也能看出来这郭嘉计谋过人,每一步必有深意。可是……可是……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首要目的是羞辱对方一番,就觉得自己的名声从此连着脸皮一去不复还了。
当然,关羽不可能把这些表现出来,他依然是气势盎然的骑马于队伍之前,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朝城池上一举,高声喊道:“在下关羽,请与高顺一战!”
城池上,本来做好了坚守城池准备的高顺听到对方不是来攻城的而只是单纯来比试的不由一阵莫名其妙,向身边穿的好像是谋士的人问道:“戊需先生,您认为曹军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个名叫作“郭戊需”的谋士微微捋捋胡子,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将军,在下以为虽然不知对方是何意图,但都是对我军有利的。”
“哦?先生这话怎么说?”高顺听到戊需的话,连忙急切的问道。
“前几日将军大破曹军,依然让曹军军心大乱,今日若将军又能将这关羽挑下马,定将大振军心,让曹军闻风丧胆!”
“只是……这关羽曾马上斩下过华雄……其武艺高强闻名天下……我恐怕……”当日关羽温酒斩华雄,高顺跟着吕布同样在队伍中,对方手拿青龙偃月刀一招便斩下华雄的英姿深深映烙在他心中。虽然有着慕名之心想与其一战,但如今在战场上不能打无把握之事。
却见那郭戊需微转双眼,便又笑嘻嘻的说道:“将军大可不必担忧,若是将军取胜,则可下令乘胜追击,定当大挫曹军锐气;若是那关羽侥幸赢了将军,将军也可马上下令陷阵营的士兵出城迎击。对方仅有一千人马,定然不可匹敌,仓皇而逃。”
“善!”听了郭戊需的话,高顺大喜,连忙命人开了城门,自己手拿大戟策马而去。
“在下高顺!”
虽然接到了我的嘱咐,但关羽还是经过一系列心理斗争后,秉持了他坚守的道义,等对方准备好了之后,才策马上前,大挥青龙偃月刀与对方站到了一起。
不愧为人中武胜,一把青龙偃月刀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威。就看他与高顺几个回合,竟已让高顺气喘吁吁,抵挡的动作也越来越费力。
他妈的关羽你不能这个时候给老子反悔呀!看明显都快要把高顺打败的关羽,我顾不上自己在这里自怜自哀的,心急火燎的盯着前方的战局。若不是还有理智,我都想直接喊一句:“关羽你他妈的赶快给高顺跪地求饶去!”
当然,因为我坐在后方,又不懂武艺,所以判断明显是有失公违的。与关羽击打在一起的高顺此时虽然觉得抵挡困难,但发现对方的动作过于强势,反而让他找到了许多破绽,不禁心生嘲讽,这就是所谓的武胜,看来华雄也不过是个草包吧!于是,趁着对方还没回过手的时候,从空隙中一戟刺过去,关羽连忙回手抵挡,但同时也失去了平衡,竟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这还差不多。看着关羽脸上明显装出来的惊慌和内在的极度无奈后,我微微眯起眼,勾起一丝微笑。
接下来几个回合,越战越勇的高顺明显占了上风,而关羽则只剩下了抵挡的份了。就当高顺心中暗喜马上就可以打败这武胜扬名天下之时,张飞却从他背后策马而上:“燕人张翼德在此!休伤我二哥!”
瞎!偷袭!高顺心中暗骂这张飞真不要脸,一股无名之火陡然窜上了心头。好在这张飞看上去也是个草包,他高顺以一敌二也不会落于下风,但这种被人摆一道的感觉真让他不爽!
“传令三军,退兵!”看到高顺脸上怒不可遏的表情,我心知效果已经达到了,连忙传令退兵。
关羽和张飞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还是听从命令象征性又打了几下便策马和那一千兵马撤退。而高顺看到对方居然中途逃跑,更是满心的被人耍了的怒火,连忙下令士兵出城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