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奉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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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奉孝-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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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夏侯惇一拍桌,心中暗悔不已。那两万将士进入江夏,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解江夏之围,而是为了将江夏城中的军粮器械运走,如此一来就算失了江夏,荆州的损失也并不大。可恨自己早发现有问题,却这么久直到得到这种消息才想通。算算日子,在这之前定已有多次这种声东击西之事,趁着自己专心关注于城门战事而疏忽了城侧门的监视,暗度陈仓。
  罢了罢了,为今之计,那边粮草是肯定顾不上了,还是先拿下江夏再说。
  “传令三军,如今江夏守卫皆为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命他们立即全面攻城,定要保证在今日就拿下江夏!”
  “诺!”士兵一听,也是一喜,这么多天,将军终于下令全面攻城了。是时候让这些南方的弱兵残卒看看我北方军的骁勇善战了!
  击鼓,进军。
  就如先前预料的一样,这江夏的守卫简直不堪一击。在北方军猛烈地攻势之下,不到一个时辰,城门就已大开。夏侯惇骑马在前,领着军队进了这江夏城中。城中静悄悄的,透着让人不安的静谧,偶尔能看到城中的居民在街上,一看到曹军就四散而逃。
  应是自己多心了,这江夏果真是所弃城了。
  领军行至城守的府邸前,原本应是光鲜亮丽的宅子如今尽显破败之象,家仆们大都在很早之前就抢了府中的之前玩意四散而逃。夏侯惇在府前下了马,领了几个身手好的士兵走进了府中。城守的一众来不及逃跑的女眷早就都瑟缩在大堂之中,啼哭之声让人有些烦躁。不过夏侯惇还是保持了大将风范,对那群女眷问道:“你们皆是这江夏城守的妻妾?”
  “回……回禀将军,正是如此…”一个女子幽幽的站起身,对着夏侯惇行礼回答道。看她金钗银饰,衣着华丽,虽也是害怕却还是在尽力掩饰保持镇静,应当就是这城守的正室了。“妾身是他的正室王氏。将军,我等都是妇孺,还望将军能放我等一条生路,放我们出城吧!”
  夏侯惇平日甚少在意闺房之事,对见到的女子多半也都是相敬如宾。如今见这么多女子哭泣哀求,也是不知如何处理,只得仍旧沉声答道:“祸不及妇孺老少。虽然我曹军破城攻来,也绝对不会犯各位一丝一毫,还请诸位放心。”
  哪知那王氏听了这话还是不依不饶,又走近了夏侯惇些竟是要靠上来,夏侯惇一愣连忙退身躲开这投怀送抱之人。却没想到,在躲开的一瞬间,正看到这妇人手中寒光闪现,原是这人袖中早就藏有匕首,刚才自己若是不躲,定是要命丧黄泉。
  他身后的士兵也是看到了这情况,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拔出了手中的刀,未等王氏反应过来自己是否成功就已将王氏砍杀在地,在场之人看了无不惊骇,原本信誓旦旦要为那城守献出生命的女子们也不敢再多做动作。而就在这时,府外一士兵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他身上的盔甲破的只剩了个边,身上满是血迹:
  “不好了,夏侯将军,我们中计了!这城内皆是伏兵,杀的我们措手不及死伤无数。而且如今正城门,东城门,北城门都已经着火了,情况危急呀将军!”
  夏侯惇听了心下大惊,终于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何总有那隐隐不安感。好一招连环之计,让我们以为看破了你们的计谋,没想到计中有计,我们发现那些押粮的军队之时,正是我们中计之时。
  不过他总归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心中虽是大骇,面上却仍旧冷静的命令道:“那如今只有西城门可以走了,传令剩下的将士,无论多少人,都前去西城门。”
  “将军,不可呀!”这士兵虽然身受重伤,但意识十分清醒:“敌军只留个西城门,明显就表明那里有大量伏兵,我们走那边,岂不是自寻死路!”
  夏侯惇此时已经翻身上马,他看了那士兵一眼,道:“本将明白,但如今除了西城门,我们还有其他退路么?!”
  不得不踏入早就知道的埋伏,因为除了那样,根本连一线生机都没有。
  夏侯惇不由暗了暗双眸,能出这等计谋的人,绝不是在这江夏城中之人,否则江夏之围早就已经解了。那就只有可能是随那两万援军进的这江夏。可恶!看来从他自恃实力远胜于对方未对这两万人重视之时,早就已经身处了敌人的计谋。
  轻敌,就是利用了他们的轻敌!
  一路策马狂奔,原本安静祥和的街道如今已恰似人间炼狱,鲜血遍地肆意漫开,残缺不整的尸体遍地都是,有荆州兵的,也有北方兵的。时不时也有荆州兵想要阻拦自己,还未抬刀就已经被他斩杀,踏着那些士兵的尸体,他继续向西城门前进。
  “哼!就知道你们定会走这西城门,弓箭手准备,给我放箭!”
  西城门楼上,城守居高临下看着夏侯惇和那少的可怜的残兵。待他一声令下,如雨般的箭矢就射了下来,本就不多的兵力更是顷刻间就更被消减,一时间惨叫声连天。
  夏侯惇手持长枪,抵挡着箭雨,可他明白,这箭雨无穷无尽,当他用尽力气的一刻,便是他送命的一刻!
  罢了,武将本就当马革裹尸。只是可笑他竟是死在了这南方,而非是北方那辽野苍茫的疆土。
  只是可恨,自己再也无法助孟德的霸业继续前进。
  虎目暗沉,既是将死之局,他也毫无了顾忌,冒着箭雨就这样一边抵挡一边厮杀,身上的早已伤痕累累,铁甲已然都已经染成了血红之色。
  而就在这时,在茫茫箭雨中,一支银箭破空射来,夏侯惇来不及躲闪,一下就被射中左眼,应声倒地!
  
  在江夏的一座平民宅中,刘备正与诸葛亮悠闲地点着桃叶香,品着茗茶对弈。就见刘备一子落定,已是呈包围之势将诸葛亮的棋子完全吃死,局势已然明了。
  “呵,主公的棋艺果然精湛,亮佩服之至。”诸葛亮依旧摇着他的羽扇,嘴上虽说着恭敬地话,面色却依旧平静:“不过,虽然主公这盘棋是赢定了,但是亮这天元之气,还是散不得的。”说着,他从棋盅中夹出一粒玉子,叩击棋盘。虽是对整体局势于事无补,但总归是救下了一部分的棋子。
  “孔明的意思是……”刘备看了看棋盘,这般用棋局来描述在外战局的方式,他早就已经在多年前就见识过了,此时一扫,他也是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看来,夏侯惇的首级,备是拿不下来献于大公子了。”
  “天道有常,他命不该绝于此。”抬袖扫乱这局棋,诸葛亮目光落到刘备若有所思的脸上,似是不经意随意问道:“刚才亮与主公对弈,似乎一开始主公就明白了亮的意图,步步都极为精妙。亮只是好奇,不知主公是如何得知的呢?”
  听人如此问道,刘备心里一顿,回望着人微微眯起笑的恰似狐狸的目光,知这也并非什么大事,便也如实道:“很多年前,在备还客居在曹贼军中时,曾也有一人与备对弈过一盘。他虽然一步都未曾按照下棋的规矩走,却将战场上的厮杀演义的淋漓尽致,令备印象深刻。如今与孔明对弈,备想起那时,便也就明白了孔明的意思。”
  诸葛亮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追问道:“不知主公所说之人是……”
  刘备叹了口气,回答道:“曹操曾经的司空军师祭酒,郭嘉。当年备曾遗憾无法得他相助,而他却是在那时……”他又望向诸葛亮,停了半响才继续道:“推荐了孔明给备。”
  饶是诸葛亮,他也不禁疑惑的紧缩了眉头。想主公在曹操那里时,自己还正跟随老师学艺,毫无名望在外。就算郭嘉细作满天下,也绝无道理来打探当时毫无名望的自己。
  除非,他真如传说中那般,鬼才已知天命。
  “孔明?孔明?”见诸葛亮入定,刘备出声唤了几声:“当时备还当他是在诳备,直到那日见到孔明,才知并非天不厚待备,而是时机未到。”
  “主公此言言重了。亮此生能遇到主公,才是亮的幸事。”他回过神,又是保持了温润的微笑,却透着不同一般的真诚。的确,刘备,真的是他愿意终身辅佐,死而后已之人。
  不过,有了对那人的重新认识,接下来的布局,看来亮要做的更谨慎了。
  
  在夏侯惇中箭倒地的一刻,城守挥手,下令弓箭手停止放箭。他可是要亲手割下这夏侯惇的头去和刘表请功的,这等功劳,没准刘表都可能上表朝廷,为他封官进爵呢!
  这样想着更是兴奋,他领着几个士兵就从城楼上下来,走到夏侯惇身前。就看那人此刻中箭倒地,血流的到处都是,看上去似是已经咽了气。想到前几日的窘迫与今日的大胜,城守真有扬眉吐气之感,拔了身旁士兵的剑,抬手狠狠斩了下去。
  “砰”
  兵器相撞的声音在此刻尤为引人注目。就见城守手中的剑下砍道一般,却是被东西截住,定眼一看,竟是那夏侯惇拿着射入眼中的残箭,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竟是还没有死!
  就见他在城守发愣短暂的时间内,突是用另一只手伸手夺了剑,抬手一挥,城守的头应声而落,颈脖中喷溅出得鲜血洒了附近的人一身。此刻,夏侯惇以剑为依仗,缓慢的站起了身,挥剑斩去,那两个士兵也是被一击毙命。
  此刻夏侯惇全身是血,散乱的毛发粘着血迹挡在他的面前,衬得那表情极为凶狠,恰似那地狱里来得修罗。然而,下一秒,他看了看手中的弓箭,箭头前端正是他左眼中的眼珠。就见他大喝一声,几乎是震撼天地的怒吼道:“父精母血,不可弃也!”而后,竟是将那箭头上之物吞入口中,将箭一扔,就翻身上马,对着仅剩余的将士道:”随我杀出重围!”
  城楼上的伏兵早已被之前的景象给吓得骇然不已,此刻竟都忘了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惇领着残部一路斩杀士兵杀出了江夏。
  自此一战,夏侯惇勇猛之名传遍天下,天下之人无不骇然其猛,畏惧其勇!
  
  而刘琦这边,原来先前伪装成士兵的实际上是江夏城中原本的百姓,此一战要放火烧城,自然是不能殃及百姓,便以此法将他们送出到新野,他们运送的所谓的粮食,也不过是迷惑曹军的沙石罢了。此战过后,虽然城守已死,但曹军也在短期内无力来攻打江夏,刘琦立刻命令荆州剩余的所有将士,将江夏城中的粮食军械运到了新野,这样,就算将来曹操占领了江夏,也不过是一座空城,何足为忧?
  三个月后,曹操大军攻打新野,刘备不忍百姓受苦,照顾百姓一起逃亡。至于这次刘备的江夏新野之旅否是某位狐狸早就设计好的看上去是帮刘琦忙实际上是为刘备收买荆州百姓民心以便将来得荆州时服众之举,那只姓诸葛字孔明的狐狸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逃亡的途中,他仍是悠闲地摇着羽扇,笑的胸有成竹。
  
  襄阳
  站于刘表的卧房之中,我看着床上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默无声。本来仅是小病,以刘表的体质歇上十几天便可康复,而却因为蔡氏给他下的药,病情越来越重,直到现在已经命垂一线,奄奄一息。
  自己的枕边之人却是想要杀自己的人,多么可笑,不过想想自己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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