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全部开心笑话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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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全部开心笑话集锦- 第3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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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5角的月租费。此外您每次洗澡要按每50分钟6元的价格收费。每月交费的时间是20日之前,如果您逾期未交,还要交纳一定的滞纳金──”。    “够了,够了,我不洗了!”电信局长气坏了,扭头就想走。服务生便问:“您真的不洗了吗?”电信局长声色俱厉地说:“对!我永远也不在你们这里洗澡了!”服务生微笑道:“如果您不再使用4号喷头了,那您还得交9元8角的销号费。只有这样您以后才能再也不用向我们交纳任何费用了。”    电信局长大怒,和服务生大吵起来。不一会儿,招待所的经理闻声赶来。电信局长一见经理来了,便高声嚷嚷着要投诉。经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笑着对电信局长说:“先生,对不起,也许您还不知道,洗澡业在我们这里是垄断经营,还好你没有泡池子,不然还要收你的‘漫游费’呢。”       2007…9…15 9:16:06

 搞笑四格漫画之济公传(三)作者: 神界漫画    推荐人:故事中国    来源:新浪网  2007…9…14 13:55:47

 搞笑四格漫画之济公传(二)作者: 神界漫画    推荐人:故事中国    来源:新浪网 还想看吗?有!点我啊  2007…9…14 13:22:47

 搞笑四格漫画之济公传(一)作者: 神界漫画    推荐人:故事中国    来源:网络传遍了大江南北,家喻户晓的人物“济公”又以另外一种形式闪亮登场啦!上至天上的神仙,下至地府的小鬼,有谁不知他那副穷酸破落像,但又有谁会不承认他是一个侠肝义胆,惩恶扬善,济世救人的英雄呢!神界漫画公司以一种全新的四格漫画形式、幽默风趣的表现手法来演义了一段崭新的关于“济公活佛”的故事。聚天地神灵鬼魅佛道于一书,演人间悲欢离合于一世,成功地塑造了一位民间传说中济世救难、幽默搞怪的大英雄济公活佛。神界漫画公司以彩色幽默漫画的方式细腻而形象地刻画了这个历史上著名的喜剧人物,同时加入了大量现代幽默、搞怪的喜剧元素,使之成为一部精彩绝伦的爆笑级漫画。 这里还有更多  2007…9…14 12:22:47

 喊广播作者: 佚名    推荐人:流云得荣    来源:一品故事网庄村长的治村经验最得意的杰作是“喊广播”。上级指示、时令生产、群众工作,一喊广播也就是贯彻到“底”了。庄村长十分欣赏这种“现代化”管理模式,为了讲效益,他还在村委会和家中各按了一台广播,使用起来十分方便。  这天,他参加了乡春耕动员大会,散会时还早,便与几名干部聚在一起,一顿晚饭吃到了八点多钟。回到家中,他把床头边的广播开关“巴答”打开,正想“传达”几句,但觉得脑袋发晕,眼皮发沉,他一转念想:“还是明天吧,万一醉酒说错了话,恐怕让人耻笑”。念头才一转,即便倒在床上和衣睡去。  “起来,快起来!”迷迷糊糊,他觉得有人在拍打他,睁眼一看是老婆金花。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怒睁。庄村长的酒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一半:“怎么啦,有事明天再讲不成?’“不行!你倒说说你西装上的那根长头发是谁的?”“长头发?你的呗,还会有谁?”“不对,这不是我的,它足有二尺长哩!”这一回庄村长酒全吓醒了:“嗬,这是那个陪酒女的,你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一起喝喝酒。不信,一块儿有五个干部哩,你打电话去问好了! ”“灌你的黄汤,早上李老板送过来那1万元土地款呢?怎么口袋里只剩5千了?送给那个长发女郎了吧!”“哼,真是一个十足的醋坛子,5千元我给你买了个金挂件,连着项链,发票还在西装口袋里呢,你去摸出来看看!”“人家爱你至深嘛,就是不放心你们这些当了点一官半职的,鬼点子多!那李老板买的5亩地,你每亩给他便宜了5千元,他回扣给了你1万元。就你良心平!我看起码得与他对分!”  突然,庄村长的脚上一热,他跳将起来,原来是睡在脚后的儿子尿床了。他正无处发火,这下气打一处出,拎起儿子,“啪,啪,啪——”三记屁股,吼着:“起来,快起来!”  外面传来了一声幽幽的答话:“别吼了,都起来啦!庄村长,我们正等着你说清楚哩!”  庄村长吓了一大跳,推开窗子,唷,窗外晒场上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群村民。他怒从丹田起:“你们好大胆子,竟敢窃听我们的私房话,侵犯隐私权!”  金花回头一瞄,大叫起来:“天哪,你的广播没有关!”   2007…9…14 0:14:33

 穿黑衣服的女人作者: 来源上没有    推荐人:重庆小刀    来源:52joke福建省永定县台边新村将近中午时分,我们一行7人,来到十望岭上。岭这边是这一县,那边是另一县,单凭这点,人们就可以想象这岭不算低。这实在说得上是一条大岭,它是由十个山坡组成的,每个山坡与山坡之间是一个转弯,过岭的人每转一个弯总要瞩目远望一下,这样一共要望十望。我们休息在十望岭上的一个亭子里。轰!轰!炮声不时震动着山冈,那是日本鬼子在和我们“亲善”。我坐在石条凳上,背倚着亭子的石壁;我仿佛觉得坐着的不是我自己,而仅是一堆与我无关的枯骨斜靠在石凳上面。好疲倦哇!“再走!”有人这样提议。“走!”有人也这样附和。“再走”当然是一个很堂皇的理由,但是还有一个潜在的理由,大家全没有提:实在受不了亭子角上那副零食店的诱惑。纵然只有那么平常的几包酥糖和几个麻饼,但是对我们的诱惑力是多么大呀!有好几次,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汇集在那副零食店上,接着很快的又各自默默移开。家乡已经沦陷,敌人在后面追击,我们已开始在流浪途上,身边仅有的一点钱,无论如何不能花在买零食上啊!我的唾液情不自禁地涌上来,在口腔里打转。为了摆脱这种诱惑,我们要走了。临走之前,我又喝下了两竹管施茶。这样我的肚子里总算也装了一点东西。当我离开亭子的时候,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饥饿纠缠着我。盛夏中午的阳光像火焰,毫不留情地射在我们头上、身上,使我们热得发痛。野草的气味被阳光蒸发着,那么强烈的往我们的鼻孔里送。一点风都没有,树叶子静止得仿佛不可能做任何摇动。蝉声快要把寂寞凝结成为固体了。肩上的东西有意和我们为难,使劲地往下沉。啊,一条“五步蛇”迅捷地从我脚前跑过,钻到路旁的草丛中去了。它给我们的惊愕叫我们暂时忘记了疲倦和饥饿。另一方面,由于它红黄相间的颜色,使我们觉得浑身像有火在燃烧。又转了一个弯。看哪,那面是一个高大的山壁,可望而不可及,虽然毫不阻拦我们的去路,但是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压下来,我疑心自己的头颅已碎成了粉末!在疲倦和饥饿当中,苍劲的山景对人们是一种威胁。有块光滑的石头蹲伏在路边,这可以当凳坐,一个同伴坐了上去。“啊!烫得无法坐!还是走吧。”也只有走的一法。走……我们来到了十望岭下。岭下有一个小村庄。这小村庄令我们雀跃;休息与午餐是我们最需要的。小村的狗向我们狂吠,露出雪白的獠牙,两眼放着绿色的光。鸡,慌得把翅膀尽量往下伸,咯咯地叫着逃进各自主人的大门去了。我们难道是可怕的吗?“请借一借厨灶,给我们烧一烧。”整个小村反正对我们是完全陌生的,我们就不加任何选择,开始向人们请求。没等我们说出“我们会付给你们柴火钱”,那个门就关上了。没有办法,只得去请求第二家:“请帮忙……”听话的人大概心里早就知道我们要他帮什么忙,门又关上了。有的甚至只要一看见我们走近,还没等我们开口,就关上了门。我们真是这样惹人讨厌吗?这不止一次的拒绝,看似十分平淡,对我们的打击却是无法估计的。疲倦、饥饿和失望,使我们深深陷在了苦痛当中。我们准备再向前走,到前面的村庄去碰碰运气。当我们就要步出这个小村庄时,看到村子两边只有三四户人家。有一家门口立着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可我们对这个村庄已经失望。“这个家伙,也要关门了吧?”我在心里骂。天下常有这种稀罕的遭遇:那些从心里拒绝我们的,正是我们努力去请求的对象;而那些有意要招待我们的,却落在我们的注意之外。我们已经走过她的身边。我们怎么能够想到呢,我们正在经历这种遭遇?幸亏一个同伴在这方面不完全死心,他提议道:“我们再回去试试。”有人先后发表意见:“去求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说不定她肯帮忙。”“反正倒霉不拣日子!”我们一齐回过头去。只见她把右手横遮在眉毛上,犹如军帽的帽舌,用来减少户外阳光的刺激,她也在朝我们这边张望。于是我们都走了过去。当我们说完我们的来意并恳求她帮忙时,我们已经随着她的指引,走进她的家里来了。她立刻就去量米。我们意识到这米是为我们量的,我们就异口同声地说:“米,我们自己有!”客气当中满含着骄傲。“等一会儿再结算。”她说道。然而这句话熄灭了我们的全部气焰。米由一个小女孩拿到隔壁厨房里去烧饭了。她自己则坐下来跟我们聊天。谈着谈着,我的夜盲症此时被大家作为最方便的笑料:“月亮光亮得像白日,他却一脚跨到了路旁的深沟里……”“大家都转弯了,他一个人还朝前走,石头一绊,跌了跤,幸亏没有头破血流……”“这只要多吃猪肝就会好。”说着她跑到厨房里去了。烧饭的柴火爆裂得“噼噼啪啪”作响,我们听不清楚她跟小女孩说了些什么话,只发觉小女孩擦过我们的身边,跑了出去。等小女孩手中托着两片南瓜叶子(两片叶子之间无疑藏有东西)回到厨房之后,她自己才又出来陪我们聊天。这一顿午饭吃得比什么都香。菜碗摆满了一桌面。固然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名菜,但我们是太满意了。这午餐给了我们一种力量,属于物质,同时也属于精神,我们霎时有了踏遍千山万水的勇气,什么都不能使我们感到可怕了。现在应该到了“结算”的时候,首先第一件,当然是:米。她曾经说过的。想不到这时她竟不承认自己的诺言,硬不要我们还,并且万分恳切地解释:“你们身边的米为数有限,这样也许可以多……”她没有再往下说。其实也何必再往下说呢?平日我们谈话多数为的是避免无言的难堪,是敷衍,也是应酬;仔细归纳起来,真正属于非说不可的话,每天没有几句。有时候竟是那么玄妙,一句话当中最最重要的几个字还没有讲出来,然而大家都懂得了这话的全部意义。于是,说话的也就认为已经达到说话的目的而不说下去了。既然她本来说过“等一会儿再结算”的米,现存都拒绝归回了,那么我们还好意思算菜钱给她吗?算还菜钱给她是不是等于亵渎她对于我们的盛情?如果不亵渎她,我们装聋作傻,难道是好意思的吗?我这样想。“那么,我们应付的菜钱你不能再客气了。”同伴当中有人提出这个来了。“说老实话,我有两个孩子也在外面像你们这样走走,我猜想他们一定常常在受萍水相逢的人们的接待,”她对于流浪在外的儿子们的关怀口吻,保证她所说的全是真话,她又说下去了,“那么,我就不能招待别人吗?”时光在空白中过去好一会儿,显然她在思虑一个相当难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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