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主义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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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主义批判-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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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上帝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因为上帝的义,正在这福音上显明出来;这义是本于信,以致于信,如经上所记,‘义人必因信得生’。原来上帝的忿怒,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就是那些行不义阻挡真理的人。上帝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上帝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上帝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因为他们虽然知道上帝,却不当作上帝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能朽坏之上帝的荣耀变为偶像,所以上

    帝任凭他们,逞着心里的情欲行污秽的事他们将上帝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事奉受造之物,不敬奉那造物的主;主乃是可称颂的,直到永远。阿们。”(罗马书一章1625)

    “那时主耶稣同他有能力的天使,从天上在火焰中显现,要报应那不认识上帝和那不听从我主耶稣福音的人。他们要受刑罚,就是永远沉沦,离开主的面和他权能的荣光。这正是主降临要在他圣徒的身上得荣耀,又在一切信的人身上显为希奇的那日子。”

    “我劝你们,人不拘用甚么法子,你们总不要他诱惑。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那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上帝的殿里,自称是上帝那不法的隐意,已经发动,祗是现在有一个拦阻的,等到那拦阻的被除去,那时这不法之人,必显露出来,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他,用降临的荣光废掉他。”(帖撒罗尼迦后书一章7~10;二章3~8)

    “看哪,我站在门外叩门,若有听见我声音就开门的,我要进到他那里去,我与他,他与我,一同坐席。得胜的,我要赐他在我宝座上与我同坐;就如我得了胜,在我父的宝座上与他同坐一般。”(启示录三章20~21)

    〖一、人类问题之厉阶〗

    综上所论,可知人文主义,乃完全虚妄,不能救世;因为它:⑴乃是无可证验的‘信仰’,没有可靠的确据;⑵乃是不能实践的‘道德’,没有行道的动力;⑶乃是敌对上帝的‘宗教’,没有真神的启示。此非吾人固作苛论,而乃是从人文教主自己的供词,所归纳的结论。盖人文主义者既不信上帝是造物之主,和生命之主,又把‘人’当作一些盲目的机械的物质和因缘凑成的产品,则又何能希望这种无知盲目之物,负起神圣重大的使命。要他(或它)有目的有计划地建立千禧年的黄金时代和理想世界呢?这不仅是痴人说梦,实尤为自相矛盾。甚至他们的同路人,一个无神的著名心里学家弗洛伊德(SigmundFrued)也说,“人并非其自己家里的主人”,则又何能冀其作“万事的尺度”,宇宙的主宰,和世界的救主呢?

    再从以上各章的论证和分析来说,世界当前各种问题的厉阶,乃在人文主义。世人但知反对‘世俗主义’(Secularism),为人欲横流,道德堕落而‘痛心’;殊不知世俗主义,乃为人文主义必然产生的恶果。世人但知反对共产主义乃为人文主义登峰造极的形态。世人但知反对新派神学,为教会衰落,‘灭神运动’而‘焦心’(约二17);殊不知这又是人文主义最后叛道反教的表现!

    〖二、人类空前之危机〗

    现在人类历史,已发展到它的末期,人类的病症,已深入膏肓;人类一切自救的企图,事实证明,早已成为泡影;人文教之虚幻和失败,照着名史家的社会学家的分析和诊断,尤为无可否认之事实。盖人类真正的危机,乃在人性之根本败坏,而且坏到极处(耶十七9)。一切政治社会问题,仅为人类罪恶所结的果子。故救世之道,首当务其根本,不在粉饰其表,改良环境;而在人类根本悔悟,求神“为我造清洁的心,使我里面重新有正直的灵。”(诗五一10)此乃正本清源,最彻底最有效的真正革命运动。

    惜人文教主,昧于此义,不知釜底抽薪,祗是舍本逐末,扬汤止沸;故终劳而无功,且复治丝益紊,使人类危机,益趋严重。而世人由于其本性不可克服的虚骄,非仅不肯悔悟,且复讳疾忌医,千方百计,要想苟延残喘,作最后的挣扎。魔鬼遂利用世人之弱点,用度春苦闷好奇的心理,制造各种惊人的口号和怪论,以期吸引群众,蛊惑世人。现在藉口近代科学文化的进步,说人类已届‘三十而立’的成年时期,应当给他自由,让他自立自主,用不到上帝的帮助与干涉。基督教乃是一根‘拐杖’,应当所它丢弃,让人挺身前进。传统的上帝观念,乃为古旧思想,不合时代潮流,为求人类自由,文化发展,社会进步,应当宣告上帝死刑!传统的人文主义者,尚知‘杀人’为滔天大罪;现代的人文主义者,竟以‘杀神’为‘顺天应人’的义举,真正救世的要道!如此悖性灭理,丧心害义,可谓罪大恶极,无以复加,正如一个狂人,已临到悬崖绝壁的境地!须知上帝乃人类生命之主,万福之源,今日人文教主的‘灭神运动’,实乃拔本塞源,自绝命根。此不仅为千古未有之异端,实尤为魔鬼所施的妖术,所设的陷阱,洵属人类空前的危机,将令世界人类永远沉沦,万劫不复!

    〖三、人类最后之抉择〗

    世人本如迷途之亡羊,由于人文教之根本偏差,益令离弃真神,背道而驰,偏行己路(赛五三6)。现在世人的境况,不仅‘谬以千里’,而且已临‘悬崖绝壁’;亟应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但是离开了上帝的启示,世人根本不能得到亮光,自己无从认识真理,无从认识上帝,无从认识世界,甚至无从认识其本性。所谓‘明性见心’,乃是自欺欺人的空想。祗有真切悔改,信奉圣道的人,其人生始有正确的起点,正确的方向,光明的前途,荣耀的盼望。祗有相信主耶稣,承认他在十字架上为我们舍身流血赎罪的恩功,方能使我们‘归真返璞’,重回天家,投入天父的怀抱,与神和好,以尽其至高无上的孝道。(孝敬父母;仅为孝之起点;敬爱天父;始为孝之终极)世人但求与人和好,殊不知必先与神和好,才能根本调整人和人的关系,而实现和平康乐的世界。(参看拙著‘圣道通诠’第八章,‘基督教的社会观’)因为上帝“要照所安排的,在日期满足的时候,使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里同归于一。”(弗一10)

    基督耶稣降世,乃是上帝进入人类历史,再造新的人类(基督的族类);这乃是人类历史上最剧烈的革命,使失败堕落的人类,从行将毁灭的厄运中,得到复生的转机;进入一个更新的阶段,升入一种更高的境界。故基督耶稣降世,不仅是我们个人起死回生的转机,而且又是我们不可救药的,“要从道中灭亡”的整个人类,否极泰来的关键,洵为真神救世莫大的宏恩!惟我们得救固是本乎神恩,但却也是‘因信’(弗二8;约三16;罗一17)这一个‘信’,乃是我们的‘抉择’。上帝的伟大救恩,固是白白得来,但是我们若是深闭固拒,不肯接受,则必“随流失去”

    (参阅来二1~4)。我们的‘信’,我们的‘抉择’,乃是一种最剧烈的人生革命,和世界革命的起点;乃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出死入生’的经验。这乃是我们对己,对人,对社会,对国家,对世界,对人类,对‘人文主义’完全失望,在绝望无路之时,因信心而需要上帝大能的拯救,出自心灵深处的要求;乃是挣断了一切罪恶的死亡捆绑的绳索,从‘老亚当’,从‘旧世界’,从‘人文教’,从“虚空的妄言”,从魔鬼“坚固的营垒”,和一切黑暗的权势中彻底的解放!

    “有一条路,人以为正,至终成为死亡之路。”(箴十四12,十六25)这一条死路,便是数千年来,世人习非成是,以为是正路的人文教。世界人类,随波逐流,盲目附和,现已临到灭亡之边缘。生死祸福,决于一心;凡我圣徒,均应本‘人溺己溺’之心,‘已达达人’之愿,“不以福音为耻”,起而发“旷野的呼声”,把救世的“天国的福音,传遍天下,”唤醒世人,转迷成悟;皈依救主,信奉真道;离弃灭亡的绝路,转向永生之大道。愿神怜悯,打开读者的心眼,得蒙福音的光照,同获天国的基业。阿们。

第叁编 论人文主义之流毒 第一章 论近代文化哲学之偏弊

    〖一、世界灾祸之厉阶〗

    语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个民族的灾祸,往往起因于少数学人之哲学思想。回顾近代的历史,文艺复兴运动,乃号称为人类历史上一个所谓精神解放,个性自觉的大运动。文艺复兴时代的哲人学者,和中古黑暗时代斗争的结果,一方面使个性奔放,光芒万丈,形成自由民主的政治;一方面使理性之力,颖而出,造成科学文化的发展;但可惜因其以人为本位,到了十八世纪,由于启蒙运动勃兴,理性主义(谓人性有其‘无穷之完全性’),以及功利主义(谓人类行为;乃为追求幸福快乐)之风靡一时,支配人心,流弊所至,遂摧毁心灵,成为无神论与唯物论之厉阶。当时启蒙运动健将之一的休谟(DavidHume),承陆克(JohnLocke)‘经验主义’之余绪,首倡怀疑论,力斥旧日超自然的信仰,否认人类心灵之存在,其说震憾基督教世界。氏之代表杰作,‘人性论’(ATreatiseofHumanNature),现虽被尊为世界的名著,殊不知当休氏执笔这时(廿三岁开始撰述,廿六岁脱稿),实尚为一血气方刚,学养未熟的青年。纵其才气横溢,得天独厚;然休氏立说的偏激不全,即由休氏本人在此书发表十年后,便自加修订一点而观,当可不言而喻。

    人类通病,每喜夤缘时会,趋时求誉。当时欧洲学者,此呼彼应,习非成是,不知“一切认识,虽曰始自经验,但非穷于经验”(语本康德);且又迷信‘理性万能’(注一),自炫‘人性万能’(注二),从而否认灵魂之存在,无视上帝之权威,遂为‘唯物论’,与‘无神论’张目,而成今日世界祸乱的厉阶。

    〖二、现代文明之病根〗

    当休谟思想猖狂泛滥,不知所届这时,法儒卢梭(JeanJacquesRousseau),不愿随波逐流,阿时取誉,特于一七五O年为文应徵,痛诋时人(注三),认为当时学者,实乃“一群退化的动物”,“在科学哲学发展之处,即为道德堕落之所,”“人类智慧发达之结果,适足助长奸诈的罪行,其所造之所谓‘文化’,非仅无益,且反有害,不仅无价值之可言,且将令欧洲社会之祸乱,与日而俱增。”

    二百年前卢氏的话,验诸今日的情势,正可谓“不幸而言中”。吾人生逢世变,检讨既往,深察时弊,诵氏之言,实不禁发生无限的怆感!英儒吉特(Kidd)在其所著‘西方文明之精义’一书中,论近代文明哲学之流毒,有言曰:在伦理方面,彼解释人类行为者,除个人在团体中之自利外,不复有其他更高尚之原则;既以个人自利为最高原则,便仅着眼于现实,宗教道德,自属无用。由于功利主义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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