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额,使移民区的各部分的利益都可以受到照顾,同时最好是把整个区域
分成若干适当的部分,每一部分派出相应的人数,这样一来,当选人就永远
不会独自关心一种与选举人毫不相干的利益,并且为了审慎起见,时常举行
选举是适当的:通过这种方式,当选人有可能在几个月以后回去再同群众混
杂在一起,他们就不敢自我苦吃,从而他们对于公众的忠实也就会有所保证。
因为这种不时的互换会同社会的每一部分建立共同的利害关系,各部分就会
自然地互相支援,正是基于这一点(不是基于帝王的无意义的名号),才产
生政府的力量和被统治者的幸福。
可是,随着移民区的发展,公众所关心的事情也增加了,同时成员间彼
此可能离得很远,不便象从前那样大家每次都聚在一起,而当初他们的人数
不多,住处很近,公众所关心的事情是寥寥无几的和琐碎的。这种情况表明,
他们同意从全体成员中选出一些优秀的人来专门管理立法工作,是有其方便
的地方的;这些人应该关心那些选派他们的人所关心的事情,一切做法同全
体成员亲自出席时所采取的一样。如果移民区继续发展,就有必要扩大代表
的名额,使移民区的各部分的利益都可以受到照顾,同时最好是把整个区域
分成若干适当的部分,每一部分派出相应的人数,这样一来,当选人就永远
不会独自关心一种与选举人毫不相干的利益,并且为了审慎起见,时常举行
选举是适当的:通过这种方式,当选人有可能在几个月以后回去再同群众混
杂在一起,他们就不敢自我苦吃,从而他们对于公众的忠实也就会有所保证。
因为这种不时的互换会同社会的每一部分建立共同的利害关系,各部分就会
自然地互相支援,正是基于这一点(不是基于帝王的无意义的名号),才产
生政府的力量和被统治者的幸福。
第一,由国王所体现的君主政体暴政的残余。
第二,由上议院所体现的贵族政治暴政的残余。
第三,由下议院所体现的新的共和政体的成分;而英国的自由使是以下
议院的效能为基础的。
前两种是世袭的,与人民无关;因此,从法治上讲,它们对于国家的自
由是毫无贡献的。
要说英国的政体是三种势力的合一,互相牵制,那是可笑的;这句话不
是毫无意义,便是不折不扣的自相矛盾。
所谓下议院是对国王的一种牵制,这话包含两层意思。
第一,如果没有人监督,对国王是不能信任的;或者换句话说,渴望保
持专制政权的欲念是君主政体的固有的弊病。
第二,为此而被任命的下议院议员不是比国王贤明,便是更值得信任。
第二,为此而被任命的下议院议员不是比国王贤明,便是更值得信任。
在君主政治的体制里有一些极端可笑的东西;这个体制首先使一个人无
从获得广博的见闻,然而又授权他去解决那些需要十分明智地加以判断的问
题。国玉的身份使他昧于世事,然而国王的职务却要求他洞悉一切;因此这
两种不同的方面,由于它们出乎常理地相互敌对和破坏,证明那整个的人物
是荒唐的和无用的。
有些作家曾经这样地解释英国的政体:他们说国王是一方面,人民是另
一方面;上议院是代表国王的议院,下议院是代表人民的议院;可是这种解
释把议会的一切特征割裂开来,不能自圆其说;纵然文章做得很漂亮,但一
经推敲,它们却显得毫无根据和意义含混了;而且总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哪
怕是绝顶讲究的文字,如果所描述的是一种决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或者是一
种颇为费解而无法描述的事情,也只能是一堆响亮的字眼,它们固然好听,
却缺乏思想内容。其原因是,这种解释包含一个先决问题,那就是说,既然
国王所凭借的权力是人民不敢信任的,并且常常不得不加以牵制,那么
这个国王怎么会产生的呢?这样一种权力决不会是贤明的人民所赋予的,
任何需要牵制的权力也不会是从上帝那里得来的;然而宪法的条文却规定这
样的权力要存在的。
宪法条文不能起到它应起的作用;这个手段不能也不会达到目的,而全
盘的事情等于是一种“自杀”:因为,既然较重的秤砣总会称起分量较小的
东西,既然一架机器的各个轮子都由一个轮子推动,我们还需要知道的,就
是在这个政体中哪一种权力最为重要,因为那种权力将起着支配作用:虽然
其他的权力,或其中的一部分,可以阻碍或所谓牵制它的运转的速度,但是
只要它们无法使它停止,它们的努力总是白费的:第一个动力终将为所欲为,
而它在速度上感到不足的,在时间上可以得到弥补。
国王是英国政体中这个压倒一切的部分,这一点是不必明说的,而他仅
仅因为给人以地位和津贴,才获得他那全部的势力,这一点也是不言而喻的;
因此,虽然我们十分聪明,曾经对专制君主政体关门下锁,但同时我们也十
分愚蠢,曾让国王掌握了钥匙。
英国人支持他们自己的由国王、上议院和下议院统治的政府,这种偏见
一半来自理智,一半来自民族自傲,甚或以后者的成分居多。在英国,个人
无疑地要比在其他国家安全一些:但是国王的意志无论在英国或法国都同样
是国家的法律,所不同的是,英国国王的意志不是直接从他的口里表达出来,
而是通过议会法令的可怕的形式交给人民的。因为查理一世的命运只是使得
国王们更为狡猾,不是更为正直。
因此,撇开所有那些赞成形式和结构的民族自傲与偏见不谈,昭然若揭
的真理是:英国国王所以不象土耳其国王那样暴虐,这完全是由于人民的
素质,而不是由于政府的体制。
对于英国政权形式的体制方面的错误作一番探讨,在目前是非常必要
的;当我们还受到某种突出的偏爱的影响的时候,我们就决不能予人以公正
的评价,同样地,当我们还受到任何顽固的偏见的束缚的时候,我们也就不
能对自己作出公平的论断。一个眷恋娟妓的男子是不配选择或品评妻子的,
同样地,任何赞成一个腐朽政体的成见也将使我们不能识别一个好的政体。
论君主政体和世袭
论君主政体和世袭
可是,还有一种不能用真正自然的或宗教的理由来解释的更大的差别,
那就是把人们分成“国王”和“臣民”的差别。阳性与阴性是自然作出的差
别,善与恶是上苍作出的差别;但是有一类人降生世间,怎么会高出于其余
的人之上,俨然象一个新的人种那样与众不同,倒是值得加以探究,了解他
们究竟是促进人类幸福的手段还是招致人类苦难的手段。在世界的古代社
会,根据《圣经》上的记载来看,并没有帝王;这种情况所产生的结果是,
当时没有什么战争;而现在使人类陷入混乱的,乃是帝王的傲慢。荷兰没有
国王,近百年来已经比欧洲任何君主政体的国家安享了更多的和平①。古代的
历史也可以证实这种说法;因为最初一批宗族首领所过的恬静的田园生活本
身自有一种乐趣,这种乐趣当我们读到犹太王族史的时候便消失了。
由国王掌握的政权形式最初是异教徒开始采用的,后来犹太人向他们模
仿了这种惯例。这是魔鬼为了鼓励偶像崇拜而进行的最得意的杰作。异教徒
把他们去世的国王视为神圣,向他们表示敬意,而基督教世界则进了一步,
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活着的国王。把神圣的“陛下”这一称号施诸于耀武扬威
而转瞬变为白骨的小人,该是多么亵渎!
把一个人的地位捧得高出其余的人很多,这种做法从自然的平等权利的
原则来说是毫无根据的,也不能引经据典地加以辩护:因为基甸②和先知撒母
耳③所宣布的那和华的意志分明不赞成由国玉掌握的政权。《圣
在君主国家里,
经》上一切反对君主政体的部分已被很巧妙地掩饰过去了,但它们无疑地值
得引起那些尚待组织政府的国家的注意。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④,是宫廷所
引述的《圣经》上的教义,但它并非君主政体的根据,因为当时的犹太人还
没有国玉,还处在隶属于罗马人的地位。
从摩西记载创世的时候起,到犹太人全体受骗而要求立一个国王的时候
止,差不多过了三千年。在立国王以前,他们的政权形式(耶和华偶然插手
干涉的特殊情况除外)是一种共和政体,由一位士师和各宗族的首领执掌。
他们没有国王,他们认为,除万人之主的那和华以外,要承认有谁享有君王
的称号,乃是一种罪恶。当一个人严厉地谴责人们对君王之类的盲目崇拜时,
他毋庸怀疑,那和华既然永远要人相信他的光荣,是不会赞成那种悍然地侵
犯上天特权的政体形式的。
君主政体在《圣经》中列为犹太人的罪恶之一,并预言这种罪恶将产生
怎样的灾祸。那个事件的历史是值得注意的。
因为以色列人受到米甸人的压迫,基甸便带领一小支军队向他们进攻,
① 1815年以前,荷兰加入了联邦共和国,并在其中占据了统治地位。——译者
②见《旧约全书·士师记》。——译者
③见《旧约全书·撒母耳记》。——译者
④见《新约全书·马可福音》。——译者
终于在神的参与下获得了胜利。犹太人得胜以后十分高兴,认为这是基甸的
雄才大略的结果,因此提议推他为王,说:愿你和你的儿孙管理我们。这
确实是个最能打动人心的诱惑;不单纯是个王位,而且是个世袭的王位;可
是基甸内心虔诚地回答说,我不管理你们,我的儿子也不管理你们。唯有
那和华管理你们。话不能说得再清楚了;基甸并非拒绝这种荣誉,而是否定
他们有给他这种荣誉的权利;他也并不是用自己想出来的一番客套话向他们
表示感谢,而是用先知的肯定语气责怪他们不应叛离他们自己的君主,即上
帝。
终于在神的参与下获得了胜利。犹太人得胜以后十分高兴,认为这是基甸的
雄才大略的结果,因此提议推他为王,说:愿你和你的儿孙管理我们。这
确实是个最能打动人心的诱惑;不单纯是个王位,而且是个世袭的王位;可
是基甸内心虔诚地回答说,我不管理你们,我的儿子也不管理你们。唯有
那和华管理你们。话不能说得再清楚了;基甸并非拒绝这种荣誉,而是否定
他们有给他这种荣誉的权利;他也并不是用自己想出来的一番客套话向他们
表示感谢,而是用先知的肯定语气责怪他们不应叛离他们自己的君主,即上
帝。
两可的解释。要末是上帝确曾在这里对君主政体提出抗议,要末是《圣经》
是伪造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相信,在信奉天主教的国家里,国王和神
甫是费尽心机,竭力不让人民了解这些经文的。因为君主政体毫无例外地是
政治上的天主教会制度。
两可的解释。要末是上帝确曾在这里对君主政体提出抗议,要末是《圣经》
是伪造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相信,在信奉天主教的国家里,国王和神
甫是费尽心机,竭力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