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设想的和工于表达的祷告文;从表面上看来,很象是从非犹太人那里得来的一篇祷告文。亚古珥这个
名称除了这里以外,在别处没有见过,他是和他的祷告文一起被介绍出来的;在后面一章中介绍利慕伊勒
和他的祷告文时,所用的方式和介绍亚古珥时所用的方式是相同的,其言语亦几乎相同。第三十章第一节
中说:“雅基的儿子亚古珥的言语就是真言;”这里所用真言一词与利慕伊勒的下一章中的用法相同,和
预言一词毫无关联。亚古珥的祷告文是在第八和第九两节中:“求你使虚假和谎言远远离开我;使我既不
贫穷,也不富足,但要赐我适合需要的饮食;唯恐我饱足而不认你,说耶和华是谁呢?唯恐我贫穷就偷窃,
以致亵读我神之名。”这里一点没有犹太人祷告文中的特点,因为犹太人从不祷告,除非他在困难之中;
而旦除了胜利、报仇和财富以外,也从不祷告。——作者
提到可以用来决定它在《圣经》中的地位的任何事情。但是它没有回答已将
他们的愚昧告知人世间的那些人的意图,所以把时间定于公历纪元前的
1520
年。在这期间,以色列人是在埃及。对在那个时期以前有一千年的说法,他
们有同样的权威,但并不比我更权威。然而,这本书比《圣经》中任何其它
各篇有可能更为古老;也是唯一令人读后不会感到愤慨和厌恶的书。
我们不知道古代琴泰尔道(照这样的说法)在犹太人以前,是什么样子,
只知犹太人的习惯是有诽谤和污辱其他民族的品性;我们就是从学过犹太人
的记事以后,才称他们为异教徒的。但是就我们知道的相反情况而论,他们
曾是一种公正和有道德的人民,而不象犹太人那样沉迷于残暴和报复之中,
但是对于他们信仰的宣扬,我们并不熟悉。似乎他们的习惯是把德行和罪恶
都用雕像和画像加以人格化;象现在流行的雕像和绘画一样,但是这样并不
是说,他们对这些的崇拜要超过我们的崇拜。现在我要转到对《诗篇》一书
的讨论。
《诗篇》,我们不需要多加论述。其中有些是道德的,其它部分是非常
具有报复性的:大部分是讲在写作时犹太民族的某些局部情况,这些和我们
无关。虽然,把它们称为大卫的《诗篇》是一种错误或谎言,但它们是一种
文集,象现在的诗集一样,把不同时代的诗歌作者的作品汇集在一起。《诗
篇》第一百三十篇不可能是在大卫时代之后四百多年以前写的,因为它是为
纪念把犹太人掳到巴比伦这个事件而写的,这件事非经过那段时间,不会出
现。“我们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一想起锡安就哭了。我们把琴挂在那
里的柳树上,因为在那里掳掠我们的人要我们唱歌。他们说,给我们唱
一首锡安歌吧。”就象一个人对一个美国人、一个法国人,或一个英国人说,
为我们喝一支美国歌,或一支法国歌,或一支英国歌吧。关于这首诗创作时
代的论述,除了指出(在其它地方已经提到过)关于《圣经》的作者,世界
上已受到的普遍欺骗外,没有其它用处。对于时间、地点和环境都不加以注
意,至于加在几本书上的人名,不可能是他们写的,就象一个人不可能在他
自己的送葬队中和别人走在一起一样。
《箴言》。本书中的箴言,象《诗篇》一样,是一种集子,是从犹太以
外,其它国家的作者那里收集而来的,和我在《约伯记》的评论中所指出的
一样;此外,有些箴言据称是所罗门的,但在所罗门死后二百五十年以前没
有出现过;因为第二十五章第一节说,“这些也是所罗门的箴言,是犹大
王希西家的人所誊录的。”从所罗门时代到希西家时代之间有二百五十年
之久。当一个人有了名,而且他的名声传到国外时,他就成了他从来没有说
过或做过的事情的公认的创始者;所罗门的情况很可能就是这样。看来,创
造箴言在当时是风行的,象现在写滑稽书一样,把那些从来没有看过滑稽书
的人说成是那些书的作者。
《传道书》,或《传道者》据说也是属于所罗门的,即使不是事实,也
颇有道理。写这本书是作为象所罗门那样一个筋疲力尽的放荡者的孤独的回
忆。他回想过去的一切,不再有所留恋,而大声疾呼:“一切皆空!”许多
隐喻和伤感是含糊难懂的,很可能是翻译过来的;但还留下一部分足以表明
在原文中是非常明确的①。从给我们的译文中看到所罗门的性格:他多智,好
夸耀,放荡,而最后是忧郁。他过着放荡的生活,临死之前,对于人世厌倦,
①那些从窗外望出去的人将会发黑,在译文中是一个含糊的比喻,意思是“失明”。——作者
终年五十八岁。七百个妻和三百个妾,不如没有;虽然表面上是高度的享乐,
而实际是破坏了爱的幸福,因为这样失去了爱的目标;分离的爱终非幸福。
所罗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他以多智为名,而不能预先发觉这一点,那他
是咎由自取,不足怜悯,到后来他忍受了耻辱。从这个观点来看,他的传道
是不必要的,因为要知道后果,只需要知道原因。七百个妻和三百个妾就可
以代替全书。此后也无需说“一切皆空”和精神上的烦恼了,因为要从夺去
幸福的队伍中去找幸福是不可能的。
终年五十八岁。七百个妻和三百个妾,不如没有;虽然表面上是高度的享乐,
而实际是破坏了爱的幸福,因为这样失去了爱的目标;分离的爱终非幸福。
所罗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他以多智为名,而不能预先发觉这一点,那他
是咎由自取,不足怜悯,到后来他忍受了耻辱。从这个观点来看,他的传道
是不必要的,因为要知道后果,只需要知道原因。七百个妻和三百个妾就可
以代替全书。此后也无需说“一切皆空”和精神上的烦恼了,因为要从夺去
幸福的队伍中去找幸福是不可能的。
那些知道富兰克林的人们,会想到他的头脑永远是年轻的;他的脾气永
远是宁静的;科学从来不会增长白发,永远是他的情人。他永远不会没有一
个对象,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对象时,我们便成为医院里的一个等死的残废者。
《雅歌》是多情的和相当愚蠢的,但是被嘲笑的盲从主义者说它们是神
圣的。《圣经》的编者们把这些诗歌放在《传道书》之后;年代学家确定它
们在基督以前
1014年,根据同一种编年纪,那时所罗门是十九岁,就在那时
他设立了妻、妾的后宫。《圣经》编者和年代学家应该把这件事处理得好一
些,或者不谈时间,或者选一个时间,跟那些诗歌的所谓神性少些矛盾;因
为所罗门在那时正和一千个妖妇度蜜月。
他们也应当体会到,如果他真的写过《传道书》,那么照他所写,远在
这些诗歌之后,而且在《传道书》中他曾大声疾呼,一切皆空,精神烦恼;
他把那些诗歌包括在那样的形容之中。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他说,或别人
代他说(见《传道书》第二章第八节),“我又得到了唱歌的男女(很可
能就唱那些歌)和各种乐器;”又在第十一节中说,“看啊,一切皆空,精
神烦恼”。虽然,编者只做了一半工作;因为他们既然给了我们歌,就应当
给我们曲子,这样,我们可以唱起来。
《圣经》的其余部分充满了称为《预言书》的书篇。共有十六篇,从《以
赛亚书》起到《玛拉基书》为止。关于那些书,我在论述《历代志》时,已
经给你们列出一张表。在这十六个先知中,除了最后三个,都生活在写《列
王记》和《历代志》的时代;只有以赛亚和耶利米两人在那些书的历史中提
到过。我将从这两个人开始,而把称为先知的那些人的一般品性,留在本书
的另一部分中再谈。
不惮烦琐的人,如果读一读称为《以赛亚》的这本书,会发觉这是一本
把狂热和杂乱的文章收集在一起的著作;它没有开始和中段,也没有结尾;
除了头两三章有一段简短的历史部分和几段历史概述外,那是一本没有条
理、言过其实、充满过头隐喻、运用不当和缺乏意义的书。一个小学生写出
这样的东西,也不会获得原谅。这是(至少在翻译方面)一本缺乏趣味的汇
编,称它为发狂的散文是适当的。
历史部分开始于第三十六章,到第三十九章末尾为止。这里讲到一些据
说发生于犹大王赫济开亚治理期间的事情,以赛亚就生活在这个时期。这个
历史的片段开了一个头,就突然结束;它同前面一章毫无联系,同后面一章
也无关系,同本书的其余部分也无关系。这一片段可能是以赛亚自己写的,
因为在他论述的环境中,他是一个演员;但是除了这部分以外;仅有两章相
互关连:一章是在第一节的开始,称为巴比伦的负担;另一章是摩押的负担;
再一个是大马士革的负担;还有一个是埃及的负担;还有一个是海中的特撒
耳的负担;还有一个负担是幻想的山谷;象你们说的那样,是火烧山上的骑
士的故事、辛德来拉的故事,或树林里的儿童,等等。
也无关系,同本书的其余部分也无关系。这一片段可能是以赛亚自己写的,
因为在他论述的环境中,他是一个演员;但是除了这部分以外;仅有两章相
互关连:一章是在第一节的开始,称为巴比伦的负担;另一章是摩押的负担;
再一个是大马士革的负担;还有一个是埃及的负担;还有一个是海中的特撒
耳的负担;还有一个负担是幻想的山谷;象你们说的那样,是火烧山上的骑
士的故事、辛德来拉的故事,或树林里的儿童,等等。
教会何等大胆,教士何等愚昧,竟把这本书作为以赛亚的著作强加于世
人。那时,根据他们自己的编年纪,以赛亚在赫济开亚死后不久,也死了,
那是基督前
698年;而古列的诏令,允准犹太人回到耶路撒冷,根据同一编
年纪,是在基督前
536年,两者相差
162年。我并不认为《圣经》的编纂者
造作了这些书,却认为他们捡取几种不相连贯的隐名的文章,把它们汇编成
书,并把最合于他们意图的作者姓名作为书的名称。他们鼓舞这样的欺骗,
这和自己造作相去不远;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但他们也一定注意到这一点。
当我们看到圣经写作者熟炼的技巧,使这本具有学童辩才的浪漫著作的
每一部分屈从于“圣子”的来历,说那是由圣灵附在一个处女身上而出生的,
我们有理由对于一切谎言加以怀疑,并不信以为真。他们的每句话和所说的
每种情况,都带有迷信折磨的粗俗手迹,把不可能有的意义硬塞到用词中去。
每章的开端和每页的顶端都用基督和教会名义加以宣扬,使不加提防的读者
在未读下文以前,已吸收了错误。
《以赛亚书》第七章第十四节中说,看啊,必有童女怀孕生子,这句
话被解释为它的含义是那个人名为耶稣基督,他的母亲是玛利亚,在基督教
国家中发出的应声已有一千多年:这种意见,大为流行,稍有不同见解,结
果就会遭到流血和躁瞒。我虽然无意在这些问题上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