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厮孀攀兰渥撸旨>突峒绦煌#圃於褚担╧amma)也像这样。只要我们重蹈覆辙,就永不得停止,反之,如果我们停止,那么,一切也将停止。这就是法的修习。
如果我们真正地了解佛法的修行,那么,在生命中,无论我们从事何种职业,何种职位,老师、医生、政府官员或其它,我们每天每一分钟都将能够活在“法”的修习中。一般人总认为在家人无法修行,这是非常错误的想法,完全丧失了道法。如果一个人真的想做某事,他一定办得到。有人说:“我无法修行,我没有时间。”我便告诉他们:“那人怎么有时间呼吸呢?”
问题就在这里,他们为什么有时间呼吸呢?呼吸维持人们的生命,如果你把佛法的修习看成是维持生命,那么你会觉得呼吸和修习佛法同等重要。佛法的修习并不需要你去到处寻找或花费整个的精力去达成,你只要观察那些在你心中升起的各种感觉:当眼见色、耳闻声、鼻嗅香、舌觉味,以及其它种种时,它们全都会来到这颗心——一颗清明觉醒的心。
现在这颗心,认知到这些色、声、香、味、触、法时,会发生什么事呢?如果对对象产生喜欢时,我们会经验到愉快,如果不愉快生起时,我们便会经验到不愉快,就只是那样子。因此,生存在这世界上,有谁能够找到幸福快乐呢?难道你希望世界上的第一个人在你这一生中都只对你说好听的话和做合你意的事吗?那样可能吗?当然不可能!如果不可能,那么你要去哪里呢?这世间就只是这样,所以佛陀说:“世间解(lokavidu)”——了解这世间的真理。这世间是我们必须清楚地去了解的。
佛法的价值,并不能从书里告诉我们的种种中去发现,那只是佛法表面的样子,而不是从我们内心深处生起的知识。如果我们有极深的了解,便能觉悟自己的心,进而见到真理就在我们的心里。一旦真理在我们当中变得清晰可见时,它就能斩断无明之流。
这些时日,人们不寻求真理。今天,我们读书、学习,只是为了获得一些必要的知识去谋生及养家活口,如此罢了。
他们读书,学习为的是生计。现今学生所得的知识远比以往学生来得多,他们供需不虞,凡事更方便,他们比以前拥有更多的知识,然而这个时代的人也有了比以前更多的迷惑,他们较以往有了更多的痛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宁可寻求谋取生计利益的知识,而不去寻找真理与法同住世间。
佛教禅坐的终极教导是“放下”
不去牵挂任何事物……
“放下”这个字
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去修行
而是意味着我们必须遵循“放下”的法门修行
心的训练
(这是一九七七年三月,阿姜·查对来自曼谷Bovornives寺的一群西方比丘所作的开示。)
在阿姜·满(注一)和阿姜·扫(注二)的时代,生活非常单纯,没有现在的复杂。那些日子里,比丘们少有工作和仪式去做,他们住在森林,居无定所。他们可以完全专心于自己的禅修。
今天极为普遍的事物,在那时,却是罕见的奢侈品,那样的生活,可说是简单得几乎什么都没有。他们必须自己用竹子制作茶杯和痰盂,在家人是很少来访的。他们不期望拥有很多,而能满足于已有的一切。他们能够安住,且做“观呼吸”的禅修。
比丘们遭受过许多像这样的穷困生活:如果有人感染疟疾而想要求得到药物,老师会说:“你不需药品,继续修行吧!”再说,那时也完全没有像现在这么容易获得的药物,有的只是长在森林里的草药和树根。环境既是如此,比丘们必须要有绝大的耐心和耐力,他们不受困于一些病痛,而在今日,只要是得了一点小毛病,你就会马上往医院跑了。
有时,他们会走上十到十二公里的路去托钵,这必须尽早天一亮便出发,而回来时可能已是十或十一点左右了。托钵的人并没有得到很多的东西,也许只是一些糯米饭、盐巴,或一丁点儿的辣椒而已。但无论有没有得到什么东西去配饭,都无妨,它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一个人敢因饥饿或疲倦而抱怨。他们非但不抱怨,反而学着去照顾自己呢!他们以耐心和耐力,在周遭潜伏了诸多危险的森林环境中修行。有许多狂野而凶猛的动物住在丛林里,有许多身心的磨难在这苦行僧或林居僧的苦修当中。的确,在这些日子里,比丘们的耐心和耐力是不凡的,因为环境驱使他们变得如此。
当前的日子,环境逼使我们往反方向走。在旧时代里,人们行旅必须靠两条腿,而后,有了牛车,有了汽车,热望和欲求逐渐增大。到了今天,如果车子没有冷气,人们是不会去坐的,而若是没有冷气车坐,便就那儿都去不成了。耐心和耐力的美德是变得越来越衰微了,禅坐和修行的标准也越来越松散,直至我们发现到,那些禅修者在今天都喜欢随着他们自己的主张和欲望去行事。当老一辈的人诉说有关旧日里的情事时,就像是听取一则神话或传说般,他们只会漫不经心地听,却一点儿也不了解,那些话并没有深入其心啊!
根据苦行僧的传统,一位比丘至少应花五年的时间跟随他的老师。有些时日,你必须禁语,不允许自己多言,不阅读书籍,但去读你自己的“心”!以巴蓬寺为例,最近有许多大学毕业生来这里出家,我试着阻止他们花时间去读佛书,因为这些人经常阅读。他们有很多的机会看书,却少有机会读他们自己的“心”!因此,当他们遵照泰国习俗来出家三个月时,我们会试着请他们合上书本。如此,在他们出家的期间里,他们会有绝好的机会读到他们自己的心。
聆听你自己的心的确非常有趣!这颗未经训练的心,追随着它未经管束的习气跑绕,它兴奋地、无目的地跳动——因为它是不曾受过训练的。因而,训练你的心吧!佛教徒的禅坐是关于“心”的,那是为了开展“心”——你自己的“心”。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佛教是“心”的宗教,就仅仅是这样!一位修行而开展“心”的人,就是一位实践佛法的人。
我们的心,住在牢笼里,更甚的是,那是一只关在笼子里愤怒的老虎。假使我们这颗“无饲主”的心不能得到它想要的,它便会惹麻烦。因此,你必须以禅坐、以三摩地(samadhi正定)来训练,这就叫做“训练心”。最起初,修行的基础在于“德行训练”——戒(sila)的建立。戒是对身、语的训练,是从冲突与混乱当中所建立起的身、语训练。所谓冲突是,当你不让自己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时,那便是冲突。
少吃!少睡!少说!即使是吃、睡、说话是世间的习惯,减少它们吧!去抵抗它们的力势。不要只做你喜欢的事,不要放纵你的想法。停止这种盲目的追随,你必须不断地去阻挡这无明之流,而这就叫做“训练”。当你训练心时,心会变得非常不满,而且开始挣扎,它感受到拘束和压迫。当这颗为所欲为的心受到阻挠时,它会开始彷徨不定且挣扎,这时,苦(dukkha)(注三)对我们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了。
这苦,痛苦,是四圣谛中的第一个圣谛。大多数的人都想要逃离它,他们丝毫不想拥有任何的痛苦。事实上,这苦能带给我们智慧,它使我们专注于“苦”。快乐(sukha)反使我们关闭了我们的双眼和双耳,永远不容我们去长养耐心。舒适和快乐使我们无所关心。苦与乐这两种杂染中,苦是较容易觉察的,因此,我们必须提出痛苦,以便能去止息我们的痛苦。在我们能知晓如何去修习禅坐之前,首先必须知道“苦”是什么。
一开始,你必须这样地去训练你的心。你可能不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到底为什么要做,但,当老师告诉你去做什么时,你便必须去做,这样,你会培养出耐心和耐力的美德来。不管什么发生,你都要忍耐,因为这就是一种方式,例如:当你开始修习禅定想要得到祥和及宁静时,你却什么也没得到。你得不到什么,那是因为你不曾修习这个法门。你的心会说:“我要一直坐下去,直到我获得宁静。”然而当宁静到头来没有升起时,你便受苦了。有了痛苦,你就会站起来逃了开去。像这样的修行不能被称作“开展心灵”,它叫做“半途而废”。
以佛法来训练你自己,代替情绪的放任吧!无论是倦怠或精进,只管持续不断地去修行。你不认为这是一种较好的方法吗?另一种方法——追随情绪,将永远也无法得到佛法。当你修习“法”时,无论情绪如何变化你都只管继续地修习,不断地修习。自我放纵的方法并不是佛陀的教法。当我们依着自己的看法去修行,以自己的主张去看“法”时,我们将永看不清事情的对与错,我们不会知道我们自己的心,我们不会了解我们自己!
因此,随着你自己的“教导”。去修行是最迟缓的,随着“法”去修行才是最直接的方法。怠惰时,修行。精进时,修行,对时、地也都清楚分明,这就叫做“开展心灵”。
如果你放纵自己,随着自己的见解去照着修行,那么,你便会开始考虑、怀疑很多。你会自己想道:“我福德不够,我运气不好,禅修至今已好几年了,仍然没有开悟,仍然没有见法。”用这种态度去修行是不能称作“开展心灵”的,这叫“开展灾祸”。
倘若,这个时候,你是这样的:你是一位禅修者,而仍然一无所知、一无所见,你仍然没有更新自己,那是因为你已经错误地修行,你并没有遵循佛陀的教导。佛陀是这样子教诲的:“阿难,好好地精进修行,不断地开展你的修行,那么,一切的疑惑,一切的不确定,都将消失无踪!”这些疑惑的消除,既不是经由思考、猜想,也不是透过推测、讨论而来的。而什么也不做,也一样不能使疑惑消除。一切烦恼杂染的清除只能透过“开展心灵”,透过正确的修行而来。
依照佛陀所教导的“开展心灵”的方法,是与世间法完全相对的,因为,他的教导来自于一颗纯净的心。一颗纯净的心,不会执取杂染,是佛陀和他弟子们的正“道”。
假使你修习“法”,你必须以“心”礼敬法,不得使法礼敬你。当你以这种方法修行时,痛苦便会升起,没有一个人能够逃避这痛苦。就这样,当你一开始了你的修行,痛苦早就在那儿了。
禅修者的责任是正念、镇定和满足,这几件事能够中止我们,中止我们那些“不曾训练的心”的习气。而为什么我们必须烦扰地去做这件事呢?那是因为,如果我们不去费神地训练心,它就会保持野性,随着本性走。去训练本性,使它可以有利的被应用,那是可能的。这可拿树木的例子做比较,如果我们只是任树木保持它们的自然状态,那么我们永远也不能利用它去建造一栋房子,我们将不可能制造厚木板或任何其它可用的东西应用在建造房子上面。总而言之,若有木匠想来建造一栋房子。他会先去寻找树木,取得原木材料后再加以有利的应用,那么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就能拥有一栋建筑了。
禅坐和开展心灵也类似于此。你必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