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明白是你的意志要你继续下去的。在你人生中,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意志要它发生的。是所有你人生的事件引领你到这一刻的。
你被给予了完美的母亲和完美的父亲,以让你准备好给你自己的这个任务;完美的家庭状况与完美的童年。
你被给予了传播上的天生才能,以及发展那些才能的机会。你在正适当的时候被放在正适当的位置,而别人也以正合适的方式被放在那儿跟你在一起。
那就是你为何会遇见杰·杰克森,以及他为何在你人生中有这样深的冲击的理由。那是你为何曾在巴尔的摩的黑人、南方的白人、非洲的土人用厄瓜多尔人之间工作的原因。那是你为何与住在外国、一无所有的活在极权统治下,受压迫而满怀恐惧的人们,以及住在你自己国家里,享有一切的世界著名的电影明星、电视名人和政治领袖结合在友谊及有意义的对话中的理由。
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意外的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召唤来的,以使你能体验并知道你所选择来体验和知道的东西,以使你能体验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那么,我想我与乔·阿尔顿的相遇也是出自同一类吧!
你想得没错。
你知道,如果我得以每一种有效的方式,将你的信息带给全国——并且,的确是带给全世界——那么有一天,我想我会需要知道有关政治界的一切。
知道的是你。你一向知道,你想带给世界新希望,而在一个很深的层面你非常了解,如果新希望要诞生,更别说能持久下去,政治和宗教会是必须做改变的两个区域。
从我是个小孩开始,我便一直对政治有兴趣。我刚巧(嗯哼)被给予了一个大半生都浸淫在当地政治里的父亲。他替候选人助选,他一定要认识政府官司员,而我们家永远挤满了法官司、市议员、桩脚和选区领队,他们许多人经常与我爸玩牌。
当我在十九岁到达安那波里斯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市长乔·葛利斯康和那警长乔·阿尔顿。既然我是在当地的广播电台工作,名义上我就是“实际的新闻工作者”的一员喽!所以去见这些人就比较容易些。我也有些事可提供——一点广播时间从不会不利于任何政客的——而我给了这两个乔很多时间。
在我遇见乔·阿尔顿不久之后,他出来竟选我们那区的州议员代表,并且获得胜利。我非常喜欢乔;大多数老百姓也一样。他高票当选,而当安妮·阿仑戴郡的一些公民开始鼓吹一种特许状开式的政府时,(译注:即由政府给予一群公民许状,特许其成立组织,并给予其他应享之权利。)乔被推去主导那个运动。而我也就卷入了要求“自家治理”的运动里,当那运动得胜时乔·阿尔顿即进一步选为安妮·阿仑戴尔的第一位郡行政长官。
几年之后,当我发现自己回到安那波里斯的“安妮·阿仑戴时报”时,有一天乔·阿尔顿打电话给我。
他喜欢我报导郡政府的方式,而现在他正在竟选行政官,需要一位新闻副官。但他们的电话并没直接打给我,而是打给杰。
我猜他是不想得罪本地周报的所有人,而忖度他最好在提供我工作前先探探口风。在他死前约三、四个月,有一天下午,杰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的朋友,乔,要你去为他的竞选做事。”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我总是被给予这些不可思议的机会。它们老是突然落在我怀里。杰看到了我的兴奋。“我猜你会去,嗯?”
我不想领他失望。“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不会离开,”我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欠你的情。”
“不,你没欠我。”?纠正我说,“你欠你自己。永远记得这个。如果你能不伤任何人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去追求它。清好你的桌子,走吧!”
“现在?”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看见你的心已在哪里,强留你,叫你数着日子直到离开没什么意义。所以你走吧!”
杰伸出他的手,而我握住了它。“我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说,“从初出茅庐的记者到编辑部主任。这趟旅程不错吧!”
“是啊!”
“我们也玩得不错。谢谢你带我们走这一趟。”
“不,谢谢你们带我同行。”我哽住了,“谢谢你给我机会。当你给我这份工作时,正是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报像那样的事。”
“我知道。”杰说。
“怎么办?”
“传下去。”
就是嘛!我怎么能离开这家伙?我怎么能舍弃报社?杰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想都别想。”他说“整理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
然后便走了。就是那样。走出我的办公室,走上大街。但当他离开的同时,他头没回的抛下了一句话:“别回头,朋友,永远别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他给了你很好的忠告。
真的?我们永远不该回头,永远吗?回头得不到任何好处吗?
他的意思是:“别事后有先见之明。”要向前进,而不要有事后的先见之明,不要一直自觉有罪,不要迟疑不决。你的人生是走在你前面,而非在你后面。往者已矣,你无法改变它,但来者犹可追。
是的,但心有遗憾不行吧?
只要你不将遗憾与愧疚感混淆不清便没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遗憾是你宣告你没对你之是谁展现你最高的想法。愧疚则是你决定再也不值得去展现你最高的想法了。
你们的社会与宗教教你们的是一种要求你被处罚,而没有改过自新希望的愧疚。
然而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按照你曾对你是谁所持有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在这事上,我加入了你做共同创造者,看见你走向何处,看见你为自己设定的途径和工具去分毫不差的让你体验你所需体验的,去创造你所需创造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曾被你和我一同召唤前来。
那么,是谁的“意志”呢?
我告诉你那是神圣的意志。永远记住这个:
你的与我的意志,
是那神圣的意志。
喔,老天,那真太棒了。哇!那才贴切,不是吗?那才将它兜转过来。你总有办法做到。你有办法以不到十五个字来表达它。那是以另一个方式说你在《与神对话》里所说的:“你对你的意志就是我对你的意志。”
是的。
可是你在当时说了一些冲击到我的话。你说我不过是在“利用神”以使我的人生发生。不知怎的,那听起来就是不大对。我是指,那好像不是我该与你有的那种关系。
为什么不?
我也不完全明白。但我会被教以的是我在这儿是要供神所用的。当我在米尔瓦基的圣劳仑斯小学时,我真的以为我以后会进神学院,我记得修女们曾说过神用我来达到神的目的。从来没人说过是我利用神来达到我的目的的。
然而这却是我愿意的样子。
是吗?你愿意?
是的。
你要我们利用你?我们不是在这来为你所用?
要了解这点、要解决这点的部分问题是在,这对话是建立在一个分离的范型(Separationparadigm)上的。那就是说,我们在聊天,但你和我不知怎的好像是彼此分离的——当然,那是大多数人类的想法。那是大多数人想像他们与神的关系的样子。所以如果为了更加了解,也许在那范型内谈是有用的。但我只想提醒你们,我们在此谈的是幻想,而非现实,非真实。
我了解。我同意谈到在“幻想”内的人生时,也许以幻想式的用语有
如果你们是在此为我所用,那么世界为什么是它现在的样子?这可能是我心中所欲的吗?或这可能是你们心中所欲的?我告诉你,答案是后者,而非前者。
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的。
我再说一次,因为你可能会听漏了。我说,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
你心中所怀抱着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周遭世界所看见的。你心中怀抱着对你自己人生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你的人生中所看见的。
如果我曾利用你来达到我的目的(如你在你狭隘的了解里所建构的),那我必然是个非常没效率的神。我仿佛什么都做不成!纵使用你做为我的信使和助手,即使派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你们有些人曾以为的)到地球去,我都无法改变局势,改变事件的方向,创造一个我所欲的世界。可不可能我的目的就是要创造世界如它的现状呢?当然不是……除非……我的目的是让你们创造你们所选择的样子。那样的话,才是你们已达到我的目的,而我曾“利用了”你们。
然而,你们也“利用了”我,因为唯有经由住在你们内的创造力量——我给你们的力量——你们才能创造你们梦想的世界。
这是我们梦想的世界?
如果你没梦到它,它不可能存在。
有很多时候,这仿佛是我最可怕的梦魔世界。
梦魔也同样是梦。它们是一类特殊的梦。
我如何能摆脱它们?
改变在你心中所抱持的对世界的想法。它是我先前说过的同样过程的一部分。累考你将要思考什么。思考美好而神妙的东西。思考光辉的片刻、光荣的愿景、爱的表达。
“首先寻找神的国度,而所有其他的都会加给你。”(译注:新约名句。)
一点都没错。
并且在过程中利用你,利用神?
神即那过程。过程即我是谁。它即你称为生命的过程。你无法不利用我。你只能不知你在那样做。然而,如果你有意识的用我,如果你带着觉察和意图用我,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
这是创造与神的友谊的第五步。
利用神。
请告诉我该如何做。以那种说法来思考此事,还是觉得非常奇怪。我需要你帮助我了解,利用神是什么意思。
这是指利用我曾给过你们的所有工具和礼物。
创造性能量的礼物,它容许你去以你的思、言和行,来形成你的实相,并创造你的经验。
温和的智慧之礼物,它容许你明白什么时候最好不由外表下判断的真理。
还有纯爱之礼,它容许你去祝福和接受别人,不带条件,给他们自由去做他们自己的选择,实行它们,并且也给你神圣的自己自由去做同样的事。你们每个人重新创造你们自己,按照你们对自己是谁所曾抱持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我告诉你,在宇宙里是有一个神圣的力量,而它是由创造性的能量、温和的智慧及纯爱所构成的。
而当你利用神,你只不过是在利用这神圣的力量。
“原力量与你同在。“Maytheforcebewihyou。译注:“星际大战”中的名句。”
一点都没错。你以为乔治·鲁卡斯是无意中想出那一句的吗?你以为那点子是无中生有的吗?我告诉你,是我启发了乔治去想出那些字眼,以及其背后的想法,正如我现在正启发你想出此地的字眼与想法一样。
所以现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