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时,当任何坏事在我母亲周围发生时,她总是会说:“神祝福它!”可是其他人则会说:“神诅咒它!”但我母亲是会说:“神祝福它!”
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她看着我,好像她不大能理解我怎会问这题似的。然后,带着当一个人对一个小小孩子解释什么事时的爱与耐心,她回答说:“我不要神去诅咒它。我要神去祝福它。只有那样,才会使它有所改进。”
你的母亲是位非常“觉知”的人。她了解很多事情。
去吧,去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记住,除了天使外,我没派给你任何东西,而除了奇迹外,我没带给你任何东西。
一个人如何能着手祝福事物呢?我不了解那是怎样一回事?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当你给一件事物你最好的能量、你最高的想法时,你就是在祝福它。
我该给予我憎恨的东西,像战争、暴力、贪婪、不仁的人、不人道的政策我最好的能量和我最高的想法吗?我不懂。我无法给这些事物我的“祝福”。
但如果要改变这些事,所需要的正是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难道你不了解吗?诅咒任何事都改变不了它。说真的,真的是诅咒而使它重复的发生。
我不该诅咒滥杀、猖獗的偏见、广布的暴力、未被遏止的贪婪?
你什么都不要诅咒。
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我能道没派我的老师们来告诉你们,“勿判别,也勿诅咒”吗?
可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诅咒,那不好像是我们在赞同每件事似的?
不诅咒并不表示没去寻求改变。因为你没诅咒某事,并不表示你赞同它。只表示你拒绝去判断它。而另一方面,你仍可以选择别的东西。
选择改变并不总是出自愤怒。事实上,造成你非常真实改变的机会,是与你愤怒的减低直接成正比的。
人类往住用愤怒做为他们寻求改变的理由,用判断做为理由。你们曾围绕着这个创造了一大堆戏剧,为了合理化你们的判断而感知到伤害。
你们许多人以这种方式终止你们的关系。你们还没学到只说“我是完整的。这关系的现状不再对我有帮助了。”的艺术。你坚持先感知伤害,然后进入判断,然后由愤怒出发,以设法合理化你想做的改变。就好像没有愤怒,你就无法有你所想要的:但你无法改变你所不喜欢的。所以你在它周围集结了各式各样的戏剧。
现在我告诉你:祝福、祝福你的敌人,为那些迫害你的人祈祷。送给他们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
除非你视每个人和每种人生境况为一个礼物,为一个天使及一个奇迹,否则你做不到这点。当你做到时,你将投入完全的感恩里。你将会全然的感恩——神的第五种态度——而圆圈便会完成了。
这是个重要的因素,这个感恩的感受,是不是呢?
是的,感受恩是改变每件事的态度。为某件事感恩是停止抗拒它。看它,并承认是个礼物,纵使当这礼物并不马上变得明显时。
除此之外,如你已经被教导过的,预先为一个经验、情况或结果表示感激,是个创造你实相的利器,并且是大师的一个确切征兆。
它是如此的有威力,以致我认为这第五种态度几乎应被列为第二种。
事实上,神的五种态度这庄严华美就像与神为友的七个步骤一样,它们的顺序是可以反转的。神是全然感激、祝福、接受、执爱和喜悦的!
这是我可以在祈祷中提到的最好的——最具威力的祷词。神,谢谢你帮助我了解,你已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没错,这是个有力的祷词。下一次当你面对一个你认为是困难的状况或境遇时,要立刻表达你的感谢,而不只是想到解答,或针对问题本身。借由如此做,你会即刻改变了你对它的观点,以及你对它的态度。
其次,祝福它,正如你母亲所做的。给它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在这样做时,你将它变成了你的朋友,而非敌人;变成支持你,而非反对你的东西。
然后,接受它,并且不抗拒邪恶。因为你所抗拒的,会坚持下去。只有你所接受的,你才能改变。
现在,以爱包裹它。不论你在经验什么,你真的能将任何不想要的经验“爱”走。换句话说,就是你能“爱死它”。
最后,要喜悦。因为那精确而完美的结果就在手边。没有东西能拿走你的喜悦,因为喜悦即你是谁,以及你永远将是谁。所以,在每个困难面前,做一件喜悦的事。
像安娜在“国王与我”歌舞剧里唱的:
“不论何时,当我觉得害怕,我头会抬得高高的,吹一支快乐的曲调,因此没有人会怀疑我是在害怕。
“我吹一支快乐的曲调,而每一次,曲调中的快乐都让我相信我不害怕了!”
这里你就说对了。你完全说对了。
我有个朋友,他每天每刻都在用这种态度。他借由帮助人看到他们能多容易又多迅速的改变他们的态度,并且显示给他们看这样一个改变会在他们人生造成多大的不同,因而治愈了别人。他叫作杰利简波斯基——正式的名字是杰罗·G·简波斯基医生——他写过一本具开创性的书,叫作《爱就是放下恐惧》。(LoveisLettingGoofFear)。
杰利在加州的沙沙利多创建了“态度治疗中心”(CenterforAttiudinalHealing),而现在全世界各城市超过一百三十个这种中心。我没有认识比他更仁慈、更温和的人了。他对每件事都抱着正面的态度。每一件事。在他家里,我从没“听过一个令人泄气的字”。在这点上,他是了不起的,而他对人生的态度也是令人鼓舞的。
南茜和我曾与杰利及他美好且有成就的太太黛安西琳西翁妮在他家相处了几天。那时,很不幸的,我发现自己与另一位他的客人有些性格上的冲突。我很遗憾的说,在那段时间,我并不是“情况最好”的时候,由于在旅途上好多个月,我感觉精疲力竭,而没有很平静的处理那情况。
杰利看出我情绪激动,便问他是否能帮得上任何忙。有如任何认识他很深的人都会告诉你的“不论何时,当杰利看见在身边的人经验到任何不舒服时,他都会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他,我与另一位客人先前的互动上有一些不快的感受,杰利立刻建议我与他、黛安,及那个人一起坐下来,好好的看看那件事,并且“看看要治愈它需要怎么做“才可能会有些益处。
然后他问我一个探针似的问题“你是否想要治愈它,或你只想要抓着不快的感受不放?
我告诉他,我并没有想抓住不快感受的决定,但我有些难以放下它。“嗯。在这里每件事都要靠你对它的感受,”杰利以一种非常仁慈、安静的声音回答,“很可能有些非常正面的东西将由些而来。让我们看一看那是什么。”
在他的建议下,并且在他和黛安的帮助下,另外那个客人和我踏出了回到爱之路的第一步。我真的很感激杰利在我身边,当我与我的中心以及我真正是谁失去了联系时,没有偏向哪一方,没有判断、没有任何激烈的干扰,除了不断的建议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看事情,并且给我自己许可去看出别人的观点。黛安和杰利不只扮演了一个重大的角色去治愈那一刻,并且还给了我工具,将态度治疗应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
当然,并非每一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当我们碰到艰难的时刻时,都能有杰利在身边,但我们能有杰利的智慧在身边。那就是我为何对他的新书《宽恕:最伟大的治愈者》(Forgiveness:TheGreatestHealerofAll)那么兴奋的原因。
让杰利简波斯基与从不同的,就是他不了起的态度。它治愈了任何在眼前的东西;它甚至治愈了杰利自己的视力。
这是杰利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杰利那时有一些视力上的麻烦,他的视力在减退中。事情是这样的,记得我们在那儿的某一天,他原预订好要去做一些门诊的外科手术,而那手术事实上很有可能会导致他视力的减退,而非改进,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会有一双眼睛完全失明。
但这一切似乎都没让杰利烦恼。他并不准备去想它。他根本就不去沉缅其中。在手术前的几天,他避免去做任何的讨论,我甚至记得,他是满面笑容的离家去医院的。“每件事都不是问题。”他宣布,“不论结果如何。”
那天,我由这位大师处学到了一些东西。
接受某件事并不就是赞同它。只不过是论你赞同它与否,都要拥抱它。
是的。我看得出来,杰利是在接受并祝福他正在有的经验。
当你给某件事你最好的能、你最高的想法时,你便是在给它祝福。
那就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关于神的五种态度时,会立即想到杰利的缘故。他是历久不变的实行这些态度的一个人。
人们一直在问我,自从我的书出版后,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杰利简波斯基这种人相遇和变成朋友,就是给了我深深祝福的一个改变。制造出《与神对话》三部曲的产生最有教育意义最令我谦虚的结果之一,便是与多年来我个人佩服的许多人相连结,并且发展出个人的关系。我在这些不凡的人中,看到了我尚未精通的东西,而他们鼓舞了我。
当然,还有其他的改变,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与神的关系。
我现在与神有了私人关系,而那使我体验到持续的幸福、安静的力量、个人的成长与扩展、深深的富足和鼓舞,以及可信赖和确定的爱。结果是,我人生的每个其他重要面向都也变了。
每件有关我对关系的经验所持的方式都不同了,而我的私人关系也反映了这个。我与别人的个人互动变得充满喜悦和满足。至于人生伴侣,在写这本书时,我与南茜结婚已五年了,而我们有个几乎是神话似的恋曲。在开始时很奇妙,随着每天的过去,它变得甚至更奇妙了。那并不表示就保证它会以目前的形式永远长存。我不会去那样预言,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南茜或我自己身上。但我相信,纵使我们的关系万一改变的话,它也将永远保持非常的诚实、关怀、同情与挚爱。
不但我的关系改进了,我的情绪健康也改进了,连我的身体健康也一样。我现在比十年前的状况还好,并且感觉有活力、有精力。再次的,我不会预言它永远能保持那个样子,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纵使万一我的健康改变了,我的内心平安和深沉的喜悦是不会变的。因为我已看出我人生的完美,不再质疑结果,也不会拼命去反抗它们。
我对“丰富”的了解也变更了。我现在经验着一个没有匮乏或限制的世拜或冠以美名,因为我很清楚,提升了这些了不起人物的什么东西也可以提界。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我大多数的人类同伴的经验,但我每天都有意识地努力帮助别人改变他们的经验,我慷慨的与人分享我的富足,支持我赞同的主义、计划和人们,以为表现、体验和重新创造我是谁的另一个方法。
我也曾受到许多我在个人层面上所认识的奇妙老师和梦想家所激动。我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