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要踏出失败幻觉的方法就是很简单地把它看成是你成功的一部分。所有通向你的成功、产生出你的成功的事,都是你经验你的成功的过程之一部分。
许多人很直觉地了解这一点。科学家就是其中之一。当他们开始着手一个重要的实验时,他们不只是预期到失败,他们还享受(relish)它。真正的科学家完全了解,一个'失败的'实验根本不是'失败',而是指向了成功之路。
那些以你所想要的方式去解决的事,并不是成功的定义,而那些'没有按你想要的方式解决'的事,也并非就是失败。真的,如果你活得够久,有些时候是你不得不承认反过来才是真的。
很多你们称为的失败,实际上是仍在继续{successive释注:与成功success很相似}的经验。而你们称为'在继续'的任何经验,又怎么就是一个失败呢?
然而,为了经验成功的狂喜,失败的幻觉是必要的。如果你每件事都'成功'(succeed),那么你就无法体验到继起任何事。你只会感觉到你在做你所做的事,但你不会知道它是成功的,也无法经验你是谁的不可思议和光荣,因为不会有你可在其中注意到那事的脉络场。
如果你第一次尝试就'触地得分'{touchdown释注:美式足球用言语,指带球踏入对方阵地而得分},当然,你可能会非常的欣喜。然而,如果你每次传球都'触地得分',那你很快就会失去兴奋感。它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除了触地得分球外,你不会传别种的球,到最后这得分球就不再有意义了。
人生的一切都是循环周流的,而就是这些循环给了人生意义。
事实上,并没有所谓的失败这回事。只有成功,以它的许多面向在显现。也没有所谓非神的东西这回事。只有神,以其许多的面向在显现。
你了解那对比了吗?明白那模式了吗?
这简单的了解改变了每一件事。当你清楚了这一点时,你会马上涌现感激和惊讶。感激你人生中的所有'失败',而惊讶于自己竟花了这么久才认识到你所被赠与的财宝。
你终于会了解,真的'我什么都没带给你们,只带给你们天使',以及'我什么都没给你们,只给你们奇迹'。
而在这了解的瞬间,你将明白你从没有未能成功过。
你永远要记得。
你从没有未能成功过。
第三个幻觉,分离的幻觉,可用来体验你与万物的合一。如果你与某样东西合一很久,在某个点上,你根本就不会再去注意到还有一个'你'。'你'是个分别的存在体的观念将逐渐消失。
在一起很久的人常常会有这种经验。他们会开始失去他们个别的身份。这到某程度是很美妙的'one…derful与wonderful同音'。然而,当无休无止地体验合一时,其美妙就消失了:因为当分离缺席时,合一就什么都不是了。它不再是狂喜的体验,而是空虚。当永远没有任何的分离时,一就是零。
那就是我为何给人灵感写出“'在你们的密切结合中,保留一些空间吧。”“饮自一个满杯,却非同一个杯。”“支撑一座建筑的柱子是分开矗立,而琵琶的各弦线是分开的,虽然它们颤动出同一首乐曲。”“(译注:出自纪伯仑的《先知》”
所有的人生都是体验合一与分离、分离与合一的一个过程。这既是人生的真正节奏。真的,这就是创造生命本身的节奏。
我要再次对你们说:人生是个循环,其中的每样事物也都一样。这循环不断地来回一起,分开,一起,分开。
即使当一个东西是分开的时,它也永远是一起的,因为它无法真的分开,而只是变得更大了。所以,即使当一个东西看起来是分开的(apart)时,其实它仍是一个部分(apart),也即是意谓着它根本没有分开。
你们整个的宇宙一度曾统合超过了你们所能理解的,压紧成一个点,比在这句子结尾的句点还要无限小。而后它爆炸了,但它并没有真的分开,只是变得更大了一些。
神无法分割他自己。我们可以看起来像是分开的,但我们全都只不过变成了一部分。当我们重组(re…membet,也有忆起之意)时,我们会再度经验到我们与生俱来的统一。
当你看见好像是与你分开的其他人时,深深地注视他们。看入他们。久久的一段时间,你将捉到他们的本体。
那时,你就会见到你,正等在那里。
当你看到你世界里的东西——自然的一部分,生命的其他面向——看起来是与你分开的时候,就只要深深地注视它们。看入它们。久久的一段时间,你就会捉到它们的本体。
那时,你就会遇到你,正等在那里。
在那瞬间,你会明白与所有东西的统合。当你的一体感增加时,苦与悲将自你的人生消失,因为苦是对分离的一种反应,而悲是其真实性的一个宣告。然而,这是个虚假的真实。它只是看起来像是真的东西。然而它终究不是真实的。与任何人或任何东西真正的分离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只是个幻觉。是个奇妙的幻觉,因为它让你得以经验合一的狂喜,但无论如何,它仍是个幻觉。
当它是工艺师傅手中的一件工具一样地利用“分离的幻觉”。用这个工具来精制出完全合一的经验,再用这工具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创作那经验。
当你不论望向哪里,看到的都只是你时,你是透过神的双眼在仔细的看。而当你的一体感增加时,痛苦与失望就会自你的人生消失。
永远要记住这一点。
当你的一体感增加时,痛苦与失望就会自你的人生消失。
第四个幻觉,“不足的幻觉”,可用来经验你们的丰足。
神是丰足的,你们也一样。在伊甸园里,你们什么都有,但你们并不知道。你们经验到永生,但它并不算什么。因为你们没有经验到任何其他的,所以它无法令你印象深刻。
伊甸园是个迷思,但这个故事本来就是为了传达一个伟大的真理。就是当你什么都有,却不知道你什么都有时,你是什么都没有。
要让你知道什么都有是什么意思的唯一方法,就是在某一刻让你不是什么都有,所以,不足的幻觉产生了。
你的不足本意是一个祝福,希望经由它,你可以知道且经验你真实与完全的丰足。但纵然如此,你还是必须踏出那幻觉——视那幻觉为一个幻觉,并离开它——才能有这样的经验。
以下是你如何能踏出这不足的幻觉的方法:就是不论何时,当你在你自己之外看见不足时,去填满那你看见的不足。因为那正是幻觉存在的地方:在你自己之外。所以,如果你在自己之外看见不足时,就去填满那不足。
如果你看见有人饥饿,喂饱他们。如果你看见有人需要衣服,给他们衣穿。如果你看见有人需要庇护所,给他们庇护所。你将因此而经验到,你一点也不会不足。
不论你拥有的东西多么少,你永远能找到比你还少的人。去找到那个人,并从你的丰足中给与他们。
别寻求成为任何东西的收受者,要成为其源头。你希望拥有的东西,让别人拥有。你想去经验的东西,让别人去经验。在如果做时,你会因而记起你一直都是拥有这些东西的。
这就是为什么说“已所欲,施于人”的理由。
所以别到处去问,我们有什么吃的?我们有什么喝的?看看那空中的飞鸟。他们不播种,不收获,也不在粮仓里屯积,然而他们都有得吃。而你们中有什么人是由于心怀渴望,就能在你们的人生中增加一样东西的呢?
并且也别问,我们如何有衣穿?想想那田野里的百合花,它们是如何生长的。它们既不劳作,也不纺织。可是我告诉你们,连所罗门王在他极盛的荣华中,也没能像它们之一那样的盛装。
所以,先追求天国,然后所有其他的自会变成你的。
而你要如何才能追求天国呢?籍由成为天国,让别人在其中找到庇护与力量。籍由将天国及其所有的祝福,带给你所触及他们生命的所有的人。因为你所给与的,你就变成了它。
永远记住这一点。
你所给与的,你就变成了它。
第五个幻觉,“必备资格的幻觉”,可用来体验要认识和经验“你真正是谁”,你并不需要做任何事。
只有籍由去做那些你以为你必须做以使人生顺遂的事,你才能完全了解它们都是不必要的。
问你们中那些非常老的人。问那些跳过人生之舞、曾经踩在界线上遵守规则的人。他们会以四个字做为他们给你的忠告:
“别守规则!”
他们不会迟疑,他们的劝告将是快速而清楚的:
“把颜色涂到线外去。”
“不要害怕。”
“依随你心。”
“别让任何人告诉你该做什么。”
在你人生的终点,你会知道,你所做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只有当你在做它时你是谁才最重要。
那时你是快乐的吗?你是仁慈的吗?你是亲切的吗?你对别人是关心,同情和体谅的吗?你是慷慨及与人分享的吗?最要紧的,你有爱心吗?
你将会明白,与你的灵魂有关的是你是什么,而非你做过什么。你也会明白,到最后,你的灵魂就是“你是谁”。
不过,“必备资格的幻觉”,即有些事是你必得去做的想法,对用来刺激你的头脑——当你在你的身体里时——是有用的。只要在某层面你了解它是个幻觉,并且没有人一个得去做任何他们不想做的事。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个真相既给人无法置信的感觉,又不可想象的吓人。吓人的是,如果人类真的被许可只去做他们想做的事,那么真的必须做的事就永远不会完成了。
谁会把垃圾拿出去倒?
这可不是开玩笑。
谁会去做没人想做的事?
那就是问题的所在,那就是人们所害怕的。人们认为,只要不去管他们的话,就不会有人要去做那些使生活可以继续下去所必须做好的事了。
但这恐怕是没有根据的。你们会发现,人类是相当棒的生灵。就算在一个没有规则、没有规定,并且没有必要条件的社区里,仍会有许多人肯做必须做好的事。事实上,很少有人不肯,因为被当作是没贡献的人,他们会很不舒服。
那就是如果没有规则、规定或必要条件时,会有的改变。会改变的不是做的是什么,而是为什么去做的理由。
做事的“理由”会改变。
不再因为人家告诉他们必须去做而做,反之,人类会因为要表达他们是谁而选择去做。
事实上,这才是做任何事唯一真正的理由。只是整个“做——是”的范型下,一个人是某人,而后去做某事。
这个人是快乐的,然后他就做快乐的人做的事。这人是负责任的,然后这个人就去做负责任的人做的事。这人是慈蔼的,然后这个人就做慈蔼的人做的事。
一个人并不是去做负责任的事就可以是负责任的人。一个人并不是去做了慈蔼的事就是慈蔼的人。这只会导致憎恨(“一定要在我做了所有的这些之后!”),因为它假定了所有的“做”都会得到报酬。
而那正是你们所认为的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