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由定生喜、乐之味,缚于由定生喜、乐之味,结于由定生喜、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住于内。复次,友等!有比丘,由脱喜而住于舍,有念、有正知,而且由身感受乐,称为诸圣者之“舍而有念乐住,”具足第三禅而住。对彼有追求舍之识,系于舍、乐之味,缚于舍、乐之味,结于舍、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住于内。复次,友等!有比丘,为断乐、断苦,且先为灭喜、忧,不苦不乐,舍念清净,具足第四禅而住。对彼有追求不苦不乐之识,系于不苦不乐之味,缚于不苦不乐之味,结于不苦不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住于内。友等!如是言:“心住于内”也。
友等!然者,如何言:“心不住于内?”友等!兹有比丘,离诸欲……乃至……具足初禅而住。对彼无追求由离生喜、乐之识,不系于由离生喜、乐之味,不缚于由离生喜、乐之味,不结于由离生喜、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不住于内。复次,友等!有比丘!由寻、伺之止息……乃至……具足第二禅而住。对彼有不追求由定生喜、乐之识,不系于由定生喜、乐之味,不缚于由定生喜、乐之味,不结于由定生喜、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不住于内。复次,友等!有比丘,由脱喜……乃至……具足第三禅而住。对彼有不追求舍、乐之识,不系于舍、乐之味,不缚于舍、乐之味,不结于舍、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不住于内。复次,友等!有比丘,断乐……乃至……具足第四禅而住。对彼有不追求不苦不乐之识,不系于不苦不乐之味,不缚于不苦不乐味,不结于不苦不乐之味结者、即言心不住于内。友等!如是言:“心不住于内”也。
友等!然者,如何“无取而有怖?”友等!兹有无闻之凡夫,不见诸圣,不熟达圣法,不通晓圣法;不见诸善人,不熟达善人之法,不通晓善人之法,见色为我,或见我有色,或见色于我中、或见我于色中。对彼而彼色及变易、变异。对彼由色之变易、变异性,识随转于色之变易。对彼而识随转于色之变易。对彼由随转于色之变易而生恐怖。诸法之生起,乃偏取心而住。由心之偏取而有怖惧、烦劳、舍、无取而恐怖。以受……乃至……以想……乃至……以行……乃至……见识是我,或见我是识,或见识于我中,或见我于识中。对彼,彼识是变易、变易对彼由识之变异性,而有识随转于识之变易。对彼有由随转于识之变易而生恐怖。诸法之生起,乃偏取心而住。由心之偏取而有怖惧、烦劳、舍、无取而怖。友等!如是“无取而有怖。”
友等!然者,如何是“无取而无怖?”友等!兹有多闻之圣弟子,见诸圣者,熟达圣法,通晓圣法,见诸善人,熟达善人之法,通晓善人之法,不见色为我,或不见我有色,或不见色于我中,或不见我于色中,对彼,彼色及变易、变异。对彼由色之变易、变异性。识不随转于色之变易。对彼由随转于色之变易,而不生恐怖,诸法之生起,不偏取心而住。由心之不偏取,无怖惧、无烦劳、无舍、无取而无恐怖。以受……乃至……以想……乃至……以行……乃至……不见我识,不见识是我,不见识于我中,不见我于色中。对彼,彼识是变易、变异。对彼由识之变易、变异性,识不随转于识之变易。对彼随转于识之变易而不生恐怖,诸法之生起,不偏取心而住,由心之不偏取,而无恐怖、无烦劳、无舍、无取而无怖。友等!如是言:“无取而无怖”也。
“友等!世尊为汝等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其义,从座起而入精舍。“诸比丘!比丘……不生……。”友等!由世尊如是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其义者,是义我如是详细知解矣。而汝等诸尊者,若有希望者,话世尊之处、应奉问此义。如世尊对汝等所解说,汝等应如是受持之。”
时,彼等诸比丘,欢喜、随喜尊者大迦旃延之所说已,即从座起,诣彼世尊之处。诣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彼等诸比丘如是白世尊:“世尊!世尊为我等所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是义,从座起而入精舍。“诸比丘!……比丘……无生……。”世尊!如是我等,于世尊之去后不久,有如是之念:“友等!如是,世尊所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是义而入精舍诸比丘!比丘……不生。如是由世尊所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是义,谁详细分别是义者乎?”世尊!如是我等有如是念:“彼尊者大迦旃延……问……。”世尊!时,我等至彼尊者大迦旃延之处。至已,以是义问尊者大迦旃延。世尊!由尊者大迦旃延对我等,说是相、是句、是文以分别其义。”
世尊曰:“诸比丘!大迦旃延是贤者。诸比丘!大迦旃延是大慧者。诸比丘!若汝等以此义问我,我亦正如大迦旃延之解说而如是解说之。然者,彼即此义。汝等应如是受持之。”
世尊如是说已,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
第一三九 无诤分别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九,拘楼瘦无诤经(大正藏一,七O一页。)
本经乃佛说不起诤论,种种修行之条件,更解说其等。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时,世尊言诸比丘曰:“诸比丘!”诸比丘奉答世尊:“世尊。”世尊乃如是曰:“诸比丘!我当为汝等说无诤分别,谛听,善思念之,我当说之。”彼等诸比丘奉答世尊曰:“如是,世尊。”世尊乃如是曰:“勿耽于欲乐。彼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不持利益。或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彼是苦、非圣、不持利益。然而,离此两极端,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者。此是眼之因、智之因、寂静、证智、正觉、导于涅槃。应知称赞,应知讥訾。知称赞,知讥訾已,即不称赞、不讥訾而应说法。应知乐之决定。知乐之决定已,应求追于内之乐。不应语恶口,不应于面前而私语。应语柔缓,勿紧急。不应执各国土之语言。不应用过剩之俗称。此即无诤分别之总说。
然,如是言:“勿耽于欲乐。彼是苦、非圣、不持利益。”然者,彼缘何而言耶?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不持利益,如是之法,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邪行。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与此下劣、贱陋、凡俗者、不持利益不相应者,如是之法,即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凡与自己恼害相应,此是苦、非圣、不持利益,如是之法,即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凡与自己恼害相应,此是苦、不圣非义,与苦所不相应者,如是之法,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如是所言:“勿耽于欲乐。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不持利益。又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此是苦、非圣、不持利益。”彼乃缘此而言。
复次,如是言:“离此等之两极端,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此是眼之因、智之因、寂静、证智、导于涅槃。”然者,彼缘何而言耶?彼即八支圣道,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如是所言:“离此等之两极端,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导于……。”彼即缘此而言。
复次,如是言:“应知称赞。应知讥訾,知称赞、知讥訾已,不称赞、不讥訾而说法。”然者,彼缘何而言耶?诸比丘!而如何有称赞、有讥訾而无说法耶?如是言:“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如是之一切,此是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于此,或讥訾诸人。如是言:“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如是之一切,此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于此,或称赞诸人。如是言:“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如是之一切,此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
于此,或讥訾诸人。如是言:“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不耽着,如是之一切,此无苦、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于此,或称赞诸人。如是言:“凡任何人,若不舍其有结者,彼等之一切,是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于此,或讥訾诸人。如是言:“凡任何人,无不舍有结者,彼等之一切,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于此,或称赞诸人。诸比丘!如是有称赞、有讥訾而无说法。
诸比丘!然而,如何为无称赞、无讥訾而有说法?如是不言:“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彼等之一切,此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如是言:“而耽着,如是此法,此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而说法。如是不言:“凡与欲结合之有乐、与喜相应、此是下劣、贱陋、凡俗者、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彼等之一切,此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如是言:“而且不耽着,如是之法,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而说法。如是不言:“凡自己苦恼之惑溺,此是苦、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彼等之一切,此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如是言:“而且耽着,如是之法,是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而说法。如是不言:“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彼等之一切,此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如是言:“而且不耽着,如是之法,此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而说法。如是不言:“凡任何人,不舍其有结者,彼等之一切,是有苦、有恼害、有烦劳、有热恼之邪行。”如是言:“若不舍此有结者,有是为不舍”而说法。如是不言:“凡任何人,若舍其有结者,彼等之一切,无苦、无恼害、无烦劳、无热恼之正行。”如是言:“而且令舍此有结之时,有是被舍”而说法。诸比丘!如是无称赞、无讥訾而有说法也。
如是所言:“应知称赞,应知讥訾,知称赞、知讥訾已,不称赞、不讥訾而应说法。”彼乃缘此而言。
复次,如是言:“应知乐之决定,知乐之决定已,应追求内之乐。”然者,彼缘何而言耶?诸比丘!有此等之五妙乐。五者为何耶?眼所识之色,可望、可欲、可喜、可爱、持欲、可染著者,其所识之声……乃至……鼻所识之香……乃至……舌所识之味……乃至……身所识之诸触,可望、可欲、可喜、可爱、持欲、为可染着。诸比丘!此等乃此五妙欲。诸比丘!缘此等之五妙欲而生喜乐,言此为欲乐、秽乐、凡夫乐、不圣乐。我言:“如是之乐不应习、不应修、不应多作、应怖畏之。”
诸比丘!兹有比丘,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具足初禅而住。由寻、伺之止息内心安静、心一趣性、无寻、无伺而由定生喜乐,具足第二禅而住……乃至……第三禅……乃至……具足第四禅而住。此称为出离乐、舍离乐、止息乐、正觉乐也。我言:“如是之乐应习、应修、应多作、应无怖畏。”如是言:“应知乐之决定。乐之决定已,应追求于内之乐。”彼乃缘此而言。
复次,如是言:“不应语恶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