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言时,摩偷罗王阿万提普陀告尊者大迦旃延曰:‘伟哉!尊者迦旃延!伟哉!尊者迦旃延!譬如:倒者得扶起;使覆者得头现,迷者得教道,使有眼者可见色,于闇中持来明灯,如是尊者迦旃延以诸种方便,使法明示。我归依此尊者迦旃延,归依法,归依僧伽。尊者迦旃延!我自今日起,以后做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望赐受持。’
‘大王!卿勿归依我、卿宜归依我所归依之彼世尊。’
‘尊者迦旃延!然彼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今住于何处耶?’
‘大王!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今已涅槃。’
‘尊者迦旃延!若我于十由旬处,得闻彼世尊之所说,为见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我愿行十由旬。尊者迦旃延!若我于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处,我亦愿行。尊者迦旃延!于百由旬处,如得闻彼世尊之所说,为见彼世尊,我亦愿行百由旬。尊者迦旃延!彼世尊若已般涅槃,则我归依彼般涅槃之世尊,归依法、归依僧伽。尊者迦旃延!我自今日以后,为终生归依之优婆塞,望得受持。’
第八十五 菩提王子经
本经乃菩提王子供养世尊时,言由苦得乐。对此,世尊详述当时之苦行(和中部第二十
六经同文,于本经即省略之。)说其不正确,次问自出家以完成目的,如来教主要多少期间,对此,说五种精勤支。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婆伽国、鼍山拜萨伽罗林之鹿苑。彼时,菩提王子名为库伽那达,宫殿建筑完成未久,倘无沙门,婆罗门、其他任何人居住。时菩提王子告桑吉伽布陀青年曰:‘汝桑吉伽布陀!汝今至世尊处。至已,以我之名向世尊尊足顶礼,问候世尊是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而谓:‘世尊!菩提王子向世尊顶礼双足,问候世尊无病、无疾、经快、有气力、得安稳。’又如是告之:‘世尊!世尊与诸比丘僧伽俱,明朝请受菩提王子之俱食。’‘王子!承知如命。’桑吉伽布陀青年应诺菩提王子后去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问候,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后坐于一方。坐于一方之桑吉伽布陀青年向世尊言:‘尊者瞿昙!菩提王子向尊者瞿昙之尊足顶礼,问候尊者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尊者瞿昙!明朝与比丘僧伽俱,请受菩提王子之供食。’世尊默然允受。时桑吉伽布陀青年知世尊接受,乃由座起至菩提王子处。至已,告菩提王子曰:‘我以王子之名告彼尊者瞿昙曰:‘尊者瞿昙!菩提王子向尊者瞿昙之尊足顶礼,问候尊者无病、无疾……乃至……请受供食。’而彼沙门瞿昙已予接受。菩提王子翌晨,于己住处准备殊妙之嚼食啖食,将库伽那达宫殿,至最下之阶梯止,以白帛覆盖。告桑吉伽布陀青年曰:‘汝桑吉伽布陀!今汝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告曰:‘世尊!饮食已调备。’桑告伽布陀青年应诺菩提王子曰:‘承知如命。’桑吉伽布陀至世尊处。至已,告世尊曰:‘尊者瞿昙!饮食已调备。’尔时世尊清晨,着衣、执持衣钵至菩提王子住居。彼时菩提王子奉迎世尊,立于门外。菩提王子遥见世尊前来乃出迎,向世尊敬礼,肩从来至库伽那达宫殿。彼时世尊犹伫立最下阶梯之附近。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世尊请登上白帛,善逝!请登上白帛,彼我带来长夜之利益,将赍我以安乐。’作斯言时。世尊默然置之。菩提王子再向世尊言:‘世尊!世尊请登白帛之上,善逝!请登白帛之上,其可为我带来长夜之利益将赍我以安乐。’世尊再度默然置之。菩提王子三度向世尊言:‘世尊……乃至……可赍我以安乐。’时世尊顾视阿难。尊者阿难告菩提王子曰:‘王子!除去白帛,世尊不行帛布之道,如来顾视扈从者。’时菩提王子将白帛除去,设座于库伽那达宫殿之阶上。于是世尊与比丘僧伽俱,登上库伽那达宫殿,于所设之座坐下。菩提王子对以世尊为首之比丘僧伽亲手供养殊妙之嚼食、啖食。并予充分劝进。时菩提王子于世尊食毕,手离钵时,取一单座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我作如是思:‘依乐,不可得乐,依苦乃可得乐也。’世尊曰:‘王子!我尚未达正觉前,未成正觉之菩萨时,作如是思:‘依乐不可得乐,依苦可得乐。’’王子!如是我后来为年少之青年,有漆黑之发……与中部经典一、一九四页十一行三00页五行及同四一五页三行四二一页一行为同文……如是我以‘实则此乃通于精勤。’语毕坐于其处。
王子!实则我以三喻示现:……与同上四二一页二行四三四页三行为同文……此者实则只对住于不放逸、热诚、精勤者之所示现者。
王子!如是我生是念:‘我所得之此法……与同上三0一页一行三一0页二行为同文……我等六人所生活。时,王子!五比丘为我作如是说示、如是教,不久后,善男子正式由在家达到无家生活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
作是说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比丘于若何期间,以如来为教主,善男子正式由在家……乃至……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耶?’
‘王子!然而有关此事,正宜问汝。依汝之意,可为作答。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汝乘象、巧于用钩术耶?’‘世尊!诚然,我乘象巧于用钩术。’‘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兹有人来谓:‘菩提王子乘象知用钩术,我于彼处学习,乘象用钩之术。’彼若不信,则仅依有信者始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多病、则仅依无病者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奸诈、诡诈,则仅依不奸、不诡者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懈怠,则仅依勤精进者达能,彼则不能达。彼若为无慧,则仅有慧者能达,彼则不能达。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于汝处乘象,得学使钩之术耶?’‘世尊!如彼虽有其一支,彼人于我处乘象即不得学使钩之术,何况有五支耶?’
‘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人来谓:‘菩提王子乘象知使钩之术。我于彼处学乘象使钩之术。’彼若有信、则唯有信者达,彼则不达。彼若为无病,则唯无病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不奸、不诡,则唯不奸、不诡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勤精进,则唯有勤精进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有慧,则唯有慧者能达,彼则将不达。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于汝处、得学乘象使钩之术耶?’‘世尊!纵有其一支、彼即可于我处得学乘象使钩之术。况有五支耶?’
‘如是,王子!有此等之五种精勤。云何为五?王子!此处比丘有信,信如来之正觉:‘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彼为无病、无恼有均齐之消化力、不过冷、不过热、为堪中庸之精勤。彼为不奸、不诡之师、或为知者、或为同梵行者、如实示现自己、彼勤精进、断不善法、成就善法、对善法努力、坚固、勇猛、荷负不舍。彼为有慧之圣。善能决择、正导苦灭,成就通达生灭之慧。王子!实际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以如来为教主,经七年,善男子正式由在家达于无家生活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七年,对此等五精勤支成就之比丘……六年、五年、四年、三年、二年、一年……乃至……住于……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一年,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七月、六月、五月、四月、三月、二月、一月、半月……乃至……住之。王子!虽不达半月、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乃至……七昼夜、六昼夜、五昼夜、四昼夜、三昼夜、二昼夜……乃至……住于……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一昼夜、成就此等五种精支勤之比丘,以如来为教主,夕受教示,朝得胜进;朝受教示、夕得胜进。’
作如是说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实佛哉!实法哉!实法之妙说哉!夕受教示,朝得胜进;朝受教示,夕得胜进。’
作斯语时,桑吉伽布陀青年告菩提王子曰:‘如是,卿王子虽言:‘实佛哉!实法哉!实法之妙说哉!’但不可言:‘我归依彼尊者瞿昙,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
‘汝桑吉伽布陀!勿作是言:‘汝桑吉伽布陀!勿作是言,汝桑吉伽布陀!此为我亲闻自我母,由其所授者。汝桑吉伽布陀!一时世尊住憍赏国之瞿师罗园。尔时、我母怀孕,因我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我母向世尊言:‘世尊!怀胎无论为男或为女,使彼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从今日以后,彼将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愿请摄受。’汝桑吉伽布陀!一时世尊曾住婆伽国鼍山之拜萨伽罗林鹿苑,彼时,我乳母抱我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立于一面。立于一面之我乳母向世尊言:‘世尊!此菩提王子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世尊!彼今日以后,将为终生归依之优婆塞。’惟望摄受。汝桑吉伽布陀!如是我三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世尊!我自今日以后,愿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惟望受持。’
第八十六 鸯掘摩经
北传汉译 佛说鸯掘摩经(大正藏二、五O八页。)别译杂阿含一六、(大正藏二、三七八页。)增一阿含三一、六(大正藏二、七一九页。)
本经乃对凶贼鸯掘摩(指鬘)之所述,鸯掘摩持武器后行欲打世尊,反由世尊之示现神通力,而归依世尊。其次拘萨罗王波斯匿,举兵欲拘捕鸯掘摩时,遇世尊,闻世尊之随从沙门就是鸯掘摩,而赞叹世尊调伏凶贼鸯掘摩。次说鸯掘摩救护难产苦之妇人,而热心精勤成为阿罗汉。有时行乞中之鸯掘摩,因受众人之投土圆、棒、砾而头伤流血,衣破钵坏,世尊告以受现世之业报,要忍耐。最后鸯掘摩自述转心偈。北传汉译之佛说鸯掘鬘经,即最接近巴利文。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尔时,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之领土内,有一名为鸯掘摩(指鬘)之凶贼。残忍、血手、以杀戮为事,对生类无怜愍。因彼而使村非村、邑非邑、庄非庄。彼杀人时,以指为鬘而予戴着。时世尊清晨,着衣,轨持衣钵行乞入舍卫城,于舍卫城行乞毕,饮食后,由行乞归来,折床座,持衣钵,向凶贼鸯掘摩处之大道行去。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等见世尊向凶贼鸯掘摩处之大道行去,近前向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沙门!此道有一名唤鸯掘摩之凶贼,残忍、血手、事杀戮,对生类无怜愍,因彼而使村非村、邑非邑、庄非庄。彼杀诸人,以指做鬘。沙门!此道即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四十人一同行者,彼等犹成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作是言时,世尊默然仍向前进。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再白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乃至……成为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
世尊再默然仍向前进。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三度白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乃至……成为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世尊再度默然仍进前进。凶贼鸯掘摩途见世尊前来,见而彼自思惟:‘实稀有哉!实未曾有哉!此道,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四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