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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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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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舞台生活和街道生活的作品,后来与乔治·布拉克合作,发展了立体派艺术——最有影
响的现代绘画艺术之一。晚期主要从事现实主义人体画创作。
    有一次,在巴黎,他和一位美国士兵谈起了绘画。士兵坦率地告诉毕加索,他不喜欢现
代画,因为它们不真实。毕加索听后没说什么。
    几分钟后,这位士兵拿出他女朋友的照片来给毕加索看。
    毕加索拿在手里故作惊讶地说:“天啊,难道她就这么一点点大吗?”

杰 作    毕加索毕生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将领和士兵经
常出入巴黎的毕加索艺术馆。这些不速之客受到了冷淡的接待。有一次,在艺术馆的出口
处,毕加索发给每个德国军人一幅他的名画《格尔尼卡》的复制品,这幅画描绘了西班牙城
市格尔尼卡遭德军飞机轰炸后的惨状。
    一位德军盖世太保头目指着这幅画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
    “不,”毕加索面色严峻地说,“这是你们的杰作!”

买不起自己的画    毕加索的绘画得到世人的公认,就在他有生之年,所作的画已被收藏家们以高价收买。
价格之高,令常人怯步,连作者本人也买不起了。
    一天,一些好友来到法国南部毕加索家里做客时,他们发现墙上挂着的全是别人的作
品,自己的倒一幅也没有。
    “为什么,巴勃罗?”有人问,“你不喜欢自己的画?”“不是,恰好相反,”画家
说:“我非常喜欢,不过太贵了,我买不起。”

也画冒牌货    毕加索出名以后,仿照他的画的人与日增多,一时弄得真假难辨。
    一天,一个专门贩卖艺术品的商人见到了毕加索的壁画《和谐》,他对画面所表现的十
分不解。为了充分了解毕加索的绘画风格,谨防上当,他专程带了另一幅签有毕加索名字的
画来求教于毕加索。
    商人开门见山地问毕加索:“为什么在您的壁画《和谐》
    中,鱼在鸟笼里,鸟反而在鱼缸里呢?”
    毕加索不加思索地答道:“在和谐中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时,商人取出那幅画,想证实一下这幅是不是毕加索的真迹。毕加索向那幅画瞥了一
眼,轻蔑地说道:“冒牌货!”
    通过这次会面,商人似乎领悟了毕加索绘画的奥秘,于是,事隔不久,商人又兴冲冲地
拿了一幅毕加索的画来找毕加索,问他这幅画是真是假。毕加索看也没看便答道:“冒牌
货!”
    “可是,先生,”商人急了,喊叫道,“这幅画可是您不久前亲笔画的,当时我在场!”
    毕加索微笑着耸耸肩膀,说:“我自己有时也画冒牌货。”

艺术的前卫    毕加索漫长的一生都在不倦地、无畏地探索,因此有人称他是艺术的前卫。这做“前
卫”的甘苦,体验最深的莫过于毕加索自己了。他曾这样说过:“前卫受到的从后边来的攻
击要比从前边来的多得多。”
    然而,很多人不曾有心去体味他的甘苦。有一群崇拜新花样的艺术青年,一次去请教毕
加索,问他按照立体派的原则画人的脚该画成圆的还是方的。毕加索以权威的口气回答说:
“自然里根本就没有脚!”
    “出色的军事家”
    关于毕加索的立体画还闹出一次笑话。那是1917年,斯特拉文斯基访问罗马和那不勒
斯。在这次旅行中,他结识了西班牙大画家毕加索。一经交谈,两人很快结为密友。临别
时,毕加索特意为斯特拉文斯基画一幅他的肖像画,以作留念。
    可是,就在斯特拉文斯基回瑞士时,海关人员检查行李,发现了皮箱里这张让他觉得很
奇怪的文件。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海关人员取出“文件”,用警觉的眼光盯着斯特拉文斯基。
    “毕加索给我的肖像画。”斯特拉文斯基非常坦然又自豪地回答道。
    “不可能。这是平面图。”
    “对了!是我的脸的平面图。”
    然而,无论斯特拉文斯基怎样解释、说明,认真负责的海关还是把画给没收了,认定这
是某个战略工事的经过伪装的平面图。这件事传到毕加索耳里,毕加索笑着说:“这样看
来,毕加索不仅仅是个糟糕的肖像画家,还是个出色的军事家。”
    

艺术品和人    美国油画家和版画家惠司勒(1834—1903年)口才极好,未成名前,他靠替人画肖像
为生。他画肖像时,从不故意把画画得美一些来取悦于人,而且常把别人的缺点不加修饰地
画出来。
    一次,他替人画完一幅肖像画后,那人把自己的像看了好久,然后很不高兴地问惠司
勒:“你说你能把这画称为艺术品吗?”
    “你说你能把自己称为一个人吗?”惠司勒冷笑一声说。

死后的价格    一个自鸣得意的暴发户来到惠司勒的画室,想买一些画布置他的会客厅,以示高雅。他
环顾挂满四壁的各种油画,问:
    “这些画值多少美元?”
    “400万,”惠司勒回答说。
    “什么,400万!”暴发户大吃一惊。
    “我死了以后的价格。”
    

吻 画    约翰·辛格·萨金特(1856—1925年),美国人像画家,特别善于画富人和名人的像。
    在一次晚宴上,萨金特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位热情洋溢的女倾慕者。“哦,萨金特先
生,前两天我看到了您最近的一幅画,忍不住吻了画上的人,因为那人看上去太像您了。”
她动情地告诉萨金特。
    “那么,它回吻了您吗?”画家笑着问。
    “什么?它当然不会。”
    “这么说,它一点儿也不像我。”萨金特得意地笑了起来。
    

凡·高的耳朵    休·特洛伊(1906—1964年)是一个不惜用恶作剧来招揽观众的美国艺术家。
    1937年,现代艺术博馆在美国首次举办凡·高画展。特洛伊认为凡·高的绘画并不能
吸引成千上万的人来观看,而添一些耸人听闻的画家的私生活的内容倒更有吸引力。于是他
剁碎牛肉做了一只人的耳朵,把它陈列在一只精制的天鹅绒的小盒子里,下面贴了一则说明:
    1888年12月24日,凡·高割下这只耳朵,送给他的情妇,一个法国的妓女。
    盒子一放进陈列厅,就立即招来了许许多多的观众。
    

马的即兴表演    德国演唱双栖明星昂扎曼恩(1753—1832年)在柏林剧院演出时,喜欢即兴发挥几
句,害得跟他搭档的演员无所适从。因此,导演让他不要再搞什么即兴创作。第二天夜场,
当他骑在马上出台时,马竟然在台上撒起尿来,引得观众捧腹大笑。
    “你怎么忘了,”昂扎曼恩对马厉声喝道,“导演是不许我们即兴表演的。”
    

忘了台词以后    德国电影明星克洛普弗(1886—1950年)有一次在排演时忘了台词,于是停下来望着
提词员弗劳。但弗劳一直没有能给他提示,显然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读到哪儿了。令人尴尬的
寂静持续着。为了掩饰失误,克洛普弗对同台演戏的人说:“你能告诉我弗劳近来身体好
吗?病了没有?”这位演员默然无语,只是耸耸肩。感到彻底绝望了的克洛普弗继续说:
“我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好大的胃口    欧内斯廷·舒曼—海因克(1861—1936年),德国女低音歌唱家,是瓦格纳歌角色的
优异扮演者。
    她长得很胖,平时胃口极好,而她又毫不在乎别人给她冠以美食家桂冠。
    一天,另一个胃口很大的贪食者恩里科·卡鲁索走进一家饭店,抬头看见舒曼—海因克
正埋头进餐。正当她要吃一块硕大的牛排时,他走上去问道:“舒曼,你一定不会单独把那
牛排吃下去吧?”
    “不,不,当然不是单独吃,”歌唱家说完就咬了一口。卡鲁索以为还有他一份,还没
等他坐下来,不料她接着说:“单独吃没意思,我要和着马铃薯一块吃。”
    

明星正面和背面    被称为“瑞典的夜莺”的歌剧女高音歌手珍妮·林德(1820—1887年)在美国演出
时,一批旅游者敲开了她的门。这位歌星问他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说,他们只想看她一
眼。
    “这是我的正面,”说着女歌星调转身子,“这是我的背面。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家
去说你们看到我了。”说完她就关上了门。
    

小异大同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名演员让·加班(1904—1976年)到了纽约,一位记者问
他,法国人对他们的盟友英国持什么态度。
    “我们赞成英国,又反对英国。”加班说,“那些赞成英国的人每天晚上在祈祷中都
说:‘亲爱的上帝啊,让那些勇敢的英国人快获胜吧!’而那些反对英国的人在祈祷中则
说:‘亲爱的上帝,让那些丑恶的英国人快获胜吧。’”

贝因哈特    “同行”
    萨拉·贝因哈特(1844—1923年)是位很迷人的法国女演员,她的台下形象同台上形
象一样充满戏剧色彩。她大胆、泼辣、风流洒脱不拘小节。因而也常受到卫道士们的攻击。
    在美国,就有一位教士咒骂贝因哈特是个“邪淫的小恶魔,从现代巴比伦派来腐蚀、污
染新大陆的女魔。”
    贝因哈特听说此事后,很温和地写了一张便条给那位教士,上面工整地写道:“亲爱的
同行,不知您为什么要如此猛烈地攻击我?一个演员是不应该让另一个演员太难堪的。”

半价广告    自从贝因哈特写了那张便条后,她和全美国的教士便结下了不解的冤仇。教士们在讲坛
上异口同声地把她诛为“巴比伦的娼妓”。他们的谩骂非但没有使好奇心浓厚的美国人不理
睬贝因哈特,反而使他们对她的兴趣大增。
    芝加哥圣公会的主教不满足于口骂,还印发了攻击贝因哈特的宣传品,措辞尖刻激烈。
得知此事,贝因哈特委托她的代理人在去芝加哥之前给主教寄去一封信和一张银行汇票。她
在信上写道:“主教大人,我即将到贵市演出,按惯例,要在广告费上花400美元,可是现
在您已替我做了一半广告,特汇寄200元,赠给贵教区。”

唯一令男人心跳的办法    贝因哈特晚年时极喜清静,多住在巴黎的一家高层公寓里,但崇拜者仍不断来访。
    某天,有位年事已高的崇拜者来看望贝因哈特。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高楼,气喘吁吁地来
到贝因哈特的住所,等他稍稍恢复一点体力后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住得这么高?”
“哦,亲爱的朋友,”贝因哈特乐滋滋地对他说,“这是我至今依然能使男人们的心砰然跳
快的唯一办法。”
    

动情的老歌星    一天年逾古稀的法国歌星莫里斯·谢瓦利耶(1888—1972年)在后台和喜剧演员菲
尔·西尔弗聊天。恰在此时,一群漂亮的女演员叽叽喳喳地从他们身旁走过。谢瓦利耶看着
她们,不禁发出慨叹:“唉,要是我再老20岁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再年轻20岁吧?”西尔弗问道。
    “不,要是我再老20岁,那么,这些年轻的姑娘就不会使我烦恼了。”谢瓦利耶动情
地说。
    

恰成正比    在一次茶会上,一位法国的将军问著名演员伊丽莎白·泰勒(1930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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