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听不可的呢?”他接着又说:“一个人如果必须大声喊叫,就绝对不会说谎。”
用得着吗
爱迪生对于穿着很不介意。有一天,这位科学家在纽约偶然遇到一位老朋友。
“爱迪生先生,”那位朋友说道,“看您身上这件大衣已经破得不像样了,您应该换一
件新的。”
“用得着吗?在纽约没有人认识我。”爱迪生毫不在乎地答道。
几年以后,爱迪生在纽约街上又碰见了那个朋友,这位大发明家还是穿着那件破大衣。
“哎呀呀,爱迪生,”那位朋友惊叫起来,“您怎么还穿这件破大衣呀?这回,您无论
如何要换一件新的了!”“用得着吗?”爱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这儿已经是人人都
认识我了。”
悄悄地收了“参观费”
爱迪生有幢避暑的别墅,他为此而感到非常自豪,喜欢陪同来访者到这里参观,向他们
介绍室内各种各样的节省劳力的设备。其中有一个地方,来访者必须经过一个绕杆才能走过
去,而转动绕杆要费很大力气。
一位客人问爱迪生,为什么周围都是些新的发明,而这里却摆了个这么笨重的绕杆。
爱迪生回答说:“喔,你瞧,每个把绕杆转过来的人都往我屋顶上的水箱里抽入了8加
仑的水。”
关于上帝
爱迪生不仅在科学领域里发明了大量东西,还善于机智地回答记者们提出的各种古怪的
问题。
一次,有个记者问他是否应该给一座正在修建的大教堂装个避雷针。他毫不犹豫地答
道:“当然。因为上帝往往是粗心大意的嘛!”
记者又问他是怎样想象上帝的,爱迪生说:“先生,没有质量,没有重量,没有形状的
东西是无法想象的!”
来不及考虑
爱迪生75岁时仍到实验室上班。有个记者问他:“爱迪生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
呢?”
爱迪生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说:“糟糕,这个问题我活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考虑
呢!”
一句话演讲
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是一对很善于思索、又刻苦钻研的兄弟,可是他们却是一对
最不善于交际的难兄难弟,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演讲。有一次在某个盛宴上,酒过三巡,主持
者便请大莱特发表演说。
“这一定是弄错了吧?”大莱特为难地说,“演说是归舍弟负责的。”
主持者转向小莱特。于是小莱特便站起来说道:“谢谢诸位,家兄刚才已经演讲过了。”
就这样推来推去,人们还是不放过兄弟俩,经各界人士再三邀请,小莱特只说了这样一
句话:
“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这只有一句话的演讲,博得了人们长时间的热烈鼓掌。
专业语言
1963年2月的一天,白宫举行了盛大的授奖仪式。为表彰著名的美国航空学家冯·卡
门在火箭、航天等技术上作出的巨大贡献,美国政府决定授予他国家科学奖章。
当时的冯·卡门已有82岁,并患有严重的关节炎。当他气喘吁吁地登上领奖台的最后
一级台阶时,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上。给他颁奖的肯尼迪总统忙跑过去扶住了他。
冯·卡门对肯尼迪总统说:“谢谢总统先生,物体下跌时并不需要助推力,只有上升时才需
要……”
学习的动力
被称为“几何学之父”的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德(约公元前330—前275年)对他的学
生们循循善诱,不厌其烦;然而,当孩子对学习产生动摇时,他也会用辛辣的讽刺来鞭挞他
们。
一天,欧几里德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解几何第一定理,讲着讲着,他发现一个学生在底下
坐不住,一会儿和旁边的学生说说话,一会儿又在桌下做小动作。欧几里德有意停顿了一
下,用目光示意这位学生注意听讲,没想到这位学生却突然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先生,
学习几何究竟有什么实际好处?”
欧几里德听罢,沉默了一会,转身吩咐一旁的佣人:“拿一点儿钱来给这位先生,看
来,没有钱他是不肯学习的。”
碑文的奥秘
古希腊亚历山大里亚的著名数学家刁藩都,人们只知道他是公元3世纪的人,其年龄和
生平史籍上都没有明确的记载。但是,在他的墓碑上可以得知一二,而且它告诉人们,他终
年是84岁。
刁藩都的墓碑是这样的:
刁藩都长眠于此,倘若你懂得碑文的奥秘,它
会告诉你刁藩都的寿命。诸神赐予他的生命的1A6是童年,再过了生命的1A12,他长
出了胡须,其后刁藩都结了婚,不过还不曾有孩子,这样又度过了
一生的1A7,再过5年,他获得了头生子,然而他的爱子竟然早逝,只活了刁藩都寿命
的一半,丧子以
后,他在数学研究中寻求慰藉,又度过了4年,终于也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实验的价值
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架发电机的英国化学家和物理学家法拉第(1791—1867年),对知
识有着执著的追求,为了一项科学研究,他常常百折不挠,这使得那些急功近利的人迷惑不
解。
有一次,他的一个熟人、税务官格拉道斯通,看到法拉第在做一个在他看来毫无实用价
值的实验,便问道:“花这么大的力气,即使成功了,又有什么用呢?”
法拉第回答说:“好吧,不久你就可以收税了。”
提 薪
有一次,英国女王安娜参观著名的格林威治天文台,当她知道天文台长、天文学家詹姆
斯·布拉德莱的薪金级别很低以后,表示要提高他的薪金。可是,布拉德莱恳求她千万别这
样做。他说:“如果这个职位一旦可以带来大量收入,那末,以后到这个职位上来的将不是
天文学家了。”
最大的乐事
英国天文学家约翰·杰尔舍利临终的时候,神父坐在他的床头,喃喃不休地对他大谈其
天国之乐。
“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赏心乐事,”杰尔舍利打断了神父的话,“莫过于能看到月球
的背面了。”
叫 虫
英国科学家查理·罗勃·达尔文(1809—1882年)在一位隐居乡间的故友家作客。友
人的两个孩子蓄意趁机逗弄一下这位显赫的科学家。他们捕捉了一只蝴蝶,一只蚱蜢,一只
甲虫,一条蜈蚣,取下蜈蚣的躯体,撕下蝴蝶的翅翼,拔下蚱蜢的大腿,摘下甲虫的脑袋,
小心翼翼地拼凑起来,粘合成一只奇形怪状、肢体异样的小昆虫。然后他们把它放在匣子
里,带到达尔文的跟前。
“我们在地里捉到了这个昆虫。达尔文先生,您能否告诉我们:它属于哪一种类型?”
达尔文看了一下,随后又向孩子们瞟了一眼,微笑地说:“孩子们,你们留意了没有:
在捕捉的时候,它们会不会叫?”
“会叫的。”他们回答,彼此用臂膀打着暗语。
“既是这样,”达尔文说,“那是一个‘叫’虫。”
恭维话
达尔文被邀赴宴。宴会上,他恰好和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士并排坐在一起。
“达尔文先生,”坐在旁边的这位美人带着戏谑的口吻向科学家提出疑问,“听说你断
言,人类是由猴子变来的。我也是属于你的论断之列吗?”
“那当然喽!”达尔文看了她一眼,彬彬有礼地答道。“不过,您不是由普通猴子变来
的,而是由长得非常迷人的猴子变来的。”
开耳芬
“时间调节器”
当英国热力学专家开耳芬老年时,常抱怨时间过得太快:
“一分一秒是太短促了,我们需要长一些的时间量度。”
他无法调节时间,只能加快工作、整天忙碌。他计划中的工作够搞“两个世纪”,而他
的难题是这无法在“一辈子”中完成。他永远在那里工作,马不停蹄——直到他养的名叫
“钩嘴博士”的那只鹦鹉,用它尖利的叫声对他嚷道:“开耳芬爵士!开耳芬爵士!闭嘴!
闭嘴!”
炉火与肝火
英国物理学家依撒克·牛顿(1642—1727年)有一次写信给他的朋友洛克,毫不留情
地批评了他的著作。在收到洛克的极为不满的信后,牛顿复信说:“我记得我给你写过信,
但不记得信里对你的书说了些什么。请你把信抄给我,我将尽可能加以解释。”他抱歉地解
释说,“当时,我由于经常坐在炉火旁,所以不能控制自己的肝火。”
万能的复信
弗兰西斯·克里克,是英国著名的生物学家。他成名后,每天有大量的人来访和来信,
使他应该不暇,无法工作。后来,他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设计印制了一种“万能的复
信”,信上说:
“克里克博士对来函表示感谢,但十分遗憾,他不能应您的盛情邀请而:给您签名;赴
宴作讲演;参加会议;赠送像片;充当证人;担任主席;为您治病;为您的事业效劳;充当
编辑;接受采访;阅读您的文稿;写一本书;发表广播讲话;作一次报告;接受名誉地位;
在电视中露面……”
对方的来信提出什么要求,他就在相应的地方作记号答复。很快,他就从难于应付的困
境中解放出来了。
开皇家学会的玩笑
英国植物学家、作家约翰·希尔(1716—1775年)因为未能被批准加入皇家学会,一
直耿耿于怀。有一次,他从朴茨茅斯给学会寄来一封信,信中他编造了一例神奇的病例:一
名水手从桅杆上摔下来,跌断了一条腿。医生用绷带替他扎牢后,给他用焦油冷浸,效果奇
好,3天内他的腿就恢复如初了。这一案例引起学会认真的讨论。谁知不久学会又收到约
翰·希尔的来信,说他上封信上忘了说明那条断腿是木头做的。
勋爵的伤
有一个英国勋爵,擦破了点皮,受了一点轻微的伤痛,就去召请著名的外科医生塞缪
尔·夏普。夏普给“病人”检查后,立即吩咐勋爵的仆人赶快跑到药房去取药。
勋爵听到这急促的吩咐后,脸色都吓白了。他紧张万分地问外科医生:“我的伤口看来
很危险吧?”
“是的,如果您的仆人不尽快跑的话,那么我担心……”
“将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担心,在他回来之前,您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巧妙的比喻
一天,有人问英国光学权威W·S·富兰克林:“为什么一个物体在我们视膜上的像是
倒立的,而我们都不感到物体是倒立的呢?”
富兰克林想了一下回答说:“当你两耳同时听到一个婴孩啼哭时,为什么马上能肯定啼
哭的不是双胞胎呢?”
因青蛙受审
俄国生理学家伊凡·谢切诺夫通过对青蛙的解剖实验,于1863年发表了关于《蛙脑对
脊髓神经的抑制》等论文,同时又出版《脑的反射》一书,为神经生物学作出了很大的贡
献。但是,沙俄政府竟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谢切诺夫逮捕。审讯时,法官问:“被告,你可
以给自己找个辩护人。”
伊凡·谢切诺夫平静地回答:“让青蛙做我的证人吧!”
不妨碍思考
有一天,一位熟人到俄国化学家门捷列夫(1834—1907年)家串门,他喋喋不休地讲
个不停。
“我使您感到厌烦了吗?”客人最后问。
“不,没有……你说到哪儿去了,”门捷列夫回答说,“请讲吧,继续讲吧,你并不妨
碍我,我在想自己的事情……”
没有不正常的跳动
一天晚上,年轻的俄国生理学家巴甫洛夫(1849—1936年)终于下决心走出实验室,
与未婚妻西玛会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