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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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家-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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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0后又加上两个“0”。房东一看,惊喜地喊道:“怎么150万卢布!”克雷洛夫不动
声色地回答:“反正我也赔不起。”
    

音乐和感冒    俄国作家赫尔岑(1812—1870年)在一次宴会上被轻佻的音乐弄得非常厌烦,便用手
捂住耳朵。
    主人解释说:“对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
    赫尔岑反问道:“流行的乐曲就一定高尚吗?”
    主人听了很吃惊:“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
    赫尔岑笑了:“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法 令    俄国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年)一次在信中诙谐地对一位朋友说:“如
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项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个自己不能解释其意义的词,就剥夺他的
写作权利,并且打100棍子。”
    

妙答沙皇    一次,沙皇下令召见乌克兰伟大的诗人谢甫琴科(1814—1861年)。宫殿上,文武百
官都向沙皇弯腰鞠躬,只有诗人凛然直立。沙皇大怒,说:“你为什么不向我弯腰鞠躬?”
    诗人冷笑着说:“陛下要见我,我要是像他们一样弯腰鞠躬,你怎么看得清我呢?”
    

回敬贵族小姐    俄国大诗人普希金(1799—1837年)在成名之前,一次在彼得堡参加一个公爵家的舞
会。他邀请一个年轻而漂亮的贵族小姐跳舞,这位小姐傲慢地看了年轻的普希金一眼,冷淡
地说:“我不能和小孩子一起跳舞!”
    普希金没有生气,微笑地说:“对不起!亲爱的小姐。我不知道您正怀着孩子。”说
完,他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装 病    契诃夫(1860—1904年)是俄国杰出的短篇小说家与戏剧家。有一天,一位长得很丰
满,穿得很漂亮的美丽健康的太太来看望契诃夫。
    她一坐下来,就装腔作势地说:“人生多么无聊,安东·巴甫洛维奇!一切都是灰色
的:人啦、海啦、连花儿都是一样。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没有欲望。我的灵魂里充满
了痛苦。……这好像是一种病……”
    契诃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的这位太太,说:“的确,这是一种病。它还有一个拉丁文的
名字:morbuspritvorlalis。”
    这句拉丁文的意思是:装病。那位太太幸而不懂拉丁文。

妻子和情妇    契诃夫热爱自己的文学事业,同时又真诚地献身于自己的医生的职业,为穷苦的人们解
除痛苦。每当有人称赞他的文学作品时,他总是谦逊地回答:“我是医生。”他常开玩笑
说:“医学是我合法的妻子,而文学则是情妇。”
    

人与箱    苏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盖达尔(1904—1941年)旅行时,有个小学生认出是他,抢着
替他提皮箱。皮箱的确太破旧了。学生说:“先生是‘大名鼎鼎’的,为什么用的皮箱却是
‘随随便便’的?”
    盖达尔说:“这样难道不好吗?如果皮箱是‘大名鼎鼎’
    的,我却是‘随随便便’的,那岂不更糟?!”
    

诗人的反驳    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年)15岁就参加了布尔什维克,对党有深厚的
感情,常常把“十月革命”亲切地抒写为“我的革命”。
    有人刁难他,说什么:“你啊,在诗中常常写我、我、我,难道还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集
体主义的诗人吗?”
    诗人幽默地反唇相讥:“向姑娘表白爱情的时候,你难道会说我们、我们、我们爱你
吗?”
    有一次朗诵会上,马雅可夫斯基朗诵自己的新作之后,收到一张条子。条子上说:“马
雅可夫斯基,您说您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可是您的诗里却总是‘我’、‘我’……这是为什
么?”
    马雅可夫斯基宣读了条子后答道:“尼古拉二世却不然,他讲话总是‘我们’、‘我
们’……难道你以为他倒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吗?”

对付造谣人的妙法    有一天,马雅可夫斯基在路上见到有个头戴小帽的女人,把许多人集在她的周围,用各
种各样最荒谬的谣言来诬蔑、中伤布尔什维克,马雅可夫斯基很生气,当即用有力的双手分
开人群,直扑到这个女人跟前说:“抓住她,她昨天把我的钱袋偷跑了!”
    那女人惊慌失措,含糊地嘟哝着:“你搞错了吧?”
    “没有,没有,正是你,偷了我25卢布。”
    围着那女人的人们开始讥笑她,四散走开了。人们走光以后,那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
涕地对马雅可夫斯基说:“我的上帝,你瞧瞧我吧,我可真的是第一回看见你呀!”
    马雅可夫斯基答道:“可不是吗?太太,您这才头一回见到一个布尔什维克,却就大谈
特谈起布尔什维克们来了……”
    

贫穷和富有    伟大的意大利诗人但丁(1265—1321年)被恩格斯说成“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
    处于新旧时代交替时期的但丁并不超然,他深深地卷入政治斗争,曾在他的保护人
坎·格朗德的宫廷里住过一段时间,不过他们的关系并不真正融洽。宫廷里另外一位官员,
狂妄无知,却能获得大量的金钱。
    一天,这位官员对世界名著《神曲》的作者但丁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像我这样无知
愚笨,却这么得宠而富有。而你学识渊博、聪明非凡,却穷得像乞丐?”
    但丁回答说:“原因很简单:你找到了一位与你类似的君主。要是我也找到一位像我这
样的君主时,就会和你一样富有了。”

反守为攻    但丁在一次参加教堂的仪式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以至在举起圣餐时竟忘记跪下。
    他的几个对头立刻跑到主教那里告状,说但丁有意亵渎神圣,要求予以严惩。在宗教统
治的中世纪这一罪名可非同小可,何况他还是个反教皇党人。
    但丁被带到主教那里,他听过指控以后,辩解说:“主教大人,我想他们是在诬蔑。那
些指控我的人如果像我一样,把眼睛和心灵都朝着上帝的话,他们就不会有心神东张西望。
很显然,在整个仪式中,他们都是心不在焉的。”
    

英雄所见略同    有个朋友请瑞典作家斯特林堡看戏。这位朋友声称这戏是自己的新作。
    戏开演之后,斯特林堡越看越不是滋味,他发现,这个戏从人物到情节,正是他从前想
写而没来得及写出来的一个戏,不久前,他曾向这个朋友谈过他的构思。
    戏散场后,这位朋友“谦虚”地向他征求意见,斯特林堡平静地说:“这正是我想要写
的戏,看来,这是我们英雄所见略同啊!”
    

帽子和脑袋    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1805—1875年)很俭朴,常常戴着破旧的帽子在街上行走。
    有个行路人嘲笑他:“你脑袋上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
    能算是帽子吗?”
    安徒生回敬道:“你帽子下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脑袋吗?”
    

留影的用意    20世纪20年代匈牙利剧作家费伦茨·莫尔纳尔(1878—1952年)居住在维也纳的一家
旅馆里。一天,他的一大批亲戚来看望他,并希望分享一点剧作家的巨大成功。事先,他们
估计可能会受到冷遇,所以,做好了思想准备。
    但是,使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莫尔纳尔很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甚至还坚持要大家坐下
一起合影留念。可是照片印出来后,莫尔纳尔把照片交给旅馆的门卫,说:“无论什么时
候,你看见照片中的任何人想走进旅馆,都不要让他们进来。”
    

独特的电报    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美国著名剧作家奥尼尔一次接到代理人拍来的一份电报,内容是:
大明星哈洛小姐要找一位最好的剧作家写一个电影剧本,是否麻烦奥尼尔先生回一封电报,
电报字数不超过20个,电报费由收电人支付。奥尼尔回电如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奥尼尔”。
    

领 带    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1835—1910年),曾经是斯托夫人的邻居。他比斯托夫人
小24岁,对她很尊敬。他常到她那里去谈话,这已成为习惯。
    一天,马克·吐温从斯托夫人那里回来,他妻子吃惊地问:“你怎么不结领带就去了?”
    不结领带是一种失礼。他的妻子怕斯托夫人见怪,为此闷闷不乐。
    于是,马克·吐温赶快写了一封信,连同一条领带装在一个小盒里,送到斯托夫人那里
去。信上是这样写的:
    斯托夫人:
    给您送去一条领带,请您看一下。我今天早晨
    在您那里谈了大约30分钟,请您不厌其烦地看它一下吧。希望您看过马上还给我,因
为我只有这一条
    领带。

幸福的婚事    马克·吐温爱上了头发乌黑、美貌惊人的莉薇小姐,他们在1870年2月2日举行了婚
礼。婚后不久,马克·吐温给友人写信,在信中,他不无幽默感地说:“如果一个人结婚后
的全部生活都和我们一样幸福的话,那么我算是白白浪费了30年的时光。假如一切能从头
开始,那么我将会在呀呀学语的婴儿时期就结婚,而不会把时间荒废在磨牙和打碎瓶瓶罐罐
上。”

广 告    一位商界阔佬对马克·吐温说:“我想借助您的大名,给敝公司做个广告。”马克·吐
温说:“当然可以!”
    第二天在马克·吐温主办的报纸上登出了如下文字:
    一只母苍蝇有两个儿子。她把这两个儿子视若掌上明珠,爱护备至。一天,母子三个飞
到××商业公司的商店里。一只小苍蝇去品尝包装精美的糖果,忽然双翅颤抖滚落下来,一
命呜呼!另一只小苍蝇去吃香肠,不料也一头栽倒,顷刻毙命。母苍蝇痛不欲生,扑到一张
苍蝇纸上意欲自杀,尽管大吃大嚼,结果却安然无恙!
    阔佬看完广告,气得直翻白眼。

死是千真万确的    某一个“愚人节”,有人为了戏弄马克·吐温,在纽约的一家报纸上报道说他死了。结
果,马克·吐温的亲戚朋友从全国各地纷纷赶来吊丧。当他们来到马克·吐温家的时候,只
见马克·吐温正坐在桌前写作。亲戚朋友们先是一惊,接着都齐声谴责那家造谣的报纸。
    马克·吐温毫无怒色,幽默地说:“报道我死是千真万确的,不过把日期提前了一些。”

非吉非凶    马克·吐温在密苏里州办报时,收到一个订户的来信。信中问:“马克·吐温先生,我
在报纸里发现一只蜘蛛,请问您这预兆着的是吉?是凶?”
    马克·吐温回信说:“这不是什么吉兆,也并非什么凶兆,这蜘蛛不过想爬进报纸去看
看,哪个商人没有在报纸上登广告,它就到那家商店的大门口去结网,好过安安静静的日
子。”

知己知彼    马克·吐温曾在圣法朗西士哥《呼声报》编辑部任职。
    他在那里工作了6个月之后,有一次,给总编辑叫了进去说:“以后你不必在这里工作
了。”
    马克·吐温瞪着眼望着他,问道:“你们到底为了什么缘故不用我呢?”
    “为的是你太懒,而且一点也不中用。”
    “呵,你真蠢得可以了,”马克·吐温笑着回答,“你要用6个月的时间才晓得我太懒
而不中用,可是我在进来工作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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