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
车里放着的是李闰珉的钢琴改版曲river flows in you;一个被称为韩国最擅长描绘爱情的音乐家,忧郁、轻快的节奏弥漫了整个车厢,这张碟里就只有这么一首歌,关米夏自己从网上拷下来的,音虽然没有正版的那么有说服力,但关米夏也不觉得什么,主要是个人喜好。
“刚才上车前你跟鹰哥两人在车外讲什么?”关米夏假装不在意地问正在开车的宁墨。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宁墨想把问题掩盖过去。
关米夏目视前方,喃喃地开了口:“我高考后见过一次鹰哥,那个暑假刚去完下河回来,在火车站,大概晚上两三点。宁墨,我看见他们在交易。”
宁墨惊讶地看着关米夏,吸了一大口气才接下关米夏的话:“以后晚上九点半要回家,我会检查的。”说得很严肃,像一个担心女儿的父亲在对关米夏下门禁。“不准乱跑,出远门得经过我同意。”
“宁墨,你比我爸还啰嗦。”关米夏笑了笑,继续说:“我警告你,不准——”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宁墨打断了,宁墨空出一只没有握方向盘的手拉过关米夏的,对她说:“他说他家纪晴喜欢江若宇那的别墅,问能不能帮他拿一套。你也知道那的别墅不是有钱就买得到的,再说我听从党和虾米的指令,违法乱纪的是咱不碰不惹,远离毒品,爱惜生命。请关虾米大人监督!”
宁墨献宝的说了一通,惹得关米夏开怀大笑:“话说回来人家鹰哥虽说是黑道班子,都有一个重情重义的美女陪在身边。叶洛承比起来就差多了,你说,孙哥哥是不是喜欢静君姐啊?”关米夏卖乖的在车里,想从宁墨口中打探点什么。
“你都能去竞选街道处委员,管得也太宽了吧!”宁墨伸手大乱关米夏靠近他的头发。
关米夏拉拉安全带,坐回原先的姿态,闷闷地说了一句:“你不觉得他们在一起挺合适的吗?孙书溜得跟泥鳅似的,得有静君姐这种女中豪侠才能管得住他。”
宁墨专注着开车,一路上都没说话,知道停车场,车熄了火,解开安全带,郑重齐声地对关米夏说:“你要想想孙家的人能接受钟静君吗?她家怎么说都是犯过事儿的,我们就算有心也是无力,最主要的是靠孙书自己争取,我倒没什么意见,又不是我媳妇,你呀,放宽点心,人家孙书还准备长期作战呢!”
“你丫的,宁墨,你知道内幕不报备!”关米夏扑过去,粉拳点点落在宁墨的胸膛上。
“没啊,我哪敢知情不报呢?我这不是自个估的吗?你看,人家孙书都带他到江若宇那给我们见了,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以为真如他跟江妈妈说的,就见到老友,人家看花眼啊!”宁墨拍了拍关米夏的小脸,给了关米夏一句“虾米,你胖了,不过这肉长在不该长的地方。”接下来又很有暗示目的地盯了一眼关米夏的胸前。
关米夏是红着脸追出去的,因为宁墨在说完话之后就跑出车内:“你讨打,宁墨。”
第四十七章(抓虫,看过勿买)
鞋柜的黑白相间的拷钢漆面,如镜子般地照射出地上这凌乱的场面,屋子里像被日本鬼子进军似的。鞋柜门旁歪歪曲曲、凌凌乱乱地躺了三只鞋子,另一只在不远出的真皮沙发底下。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没有了原来的笔直,而是皱成一团被随意的丢弃在鞋柜上。沙发上的痕迹明显被人为剧烈的动过,沙发上飘落的是男款的白色V领毛衣。蓝色的抱枕被静静的躺在地上,陪同它的还有主人看电视习惯用的毛被一条。转角的墙角边散落一件米黄色的外套,三宅一生的新款。直对走廊转右第一扇门,门没关上,被一件白色的衬衫卡住了,里面透出微微的橘黄光。
房里散发出的是浓浓的不属于这冬天的气息,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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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林崇之前,关米夏正坐在S大的第一饭堂里咬着面前的胡萝卜鸡肉饭欲哭无泪。今天已是大四开学的两周后了。这学期没什么课程,多数学生已经进入盲目的寻找饭碗时期。佟同姑娘回来第一天晚上说了这么句名言,也不知在哪儿见的,说得很贴切:“我就是一只趴在窗台上的苍蝇,前面一片光明,可是我却找不到出路。”那欲悲还愁的滋味人人能体会。现在形成两种局面:一种是家无背景的,都是如无头苍蝇般的乱撞;另一种就是家有背景的高枕无忧,就算他的学业课程是趴在红灯曲内的,他都照样毕业、照样出了象牙塔开着跑车当飞机。宿舍的其他三人虽然是有点人面兽心,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一番作为的,大一都是加入学生会的,现在作为退休的老人兵团们,去给大一刚进半年的新生讲讲取经之趣,当当领导,在学弟学妹面前也算威风一把。关米夏的性子是不喜欢社团活动的,无奈学校一定要每人参加一个社团或学生会才会给相应的学分,关米夏最后报了个旅游协会,交钱在里面当小兵,乐得其所,会长是个心胸豁达之人,没事爱旅游,大二的寒假组织去了趟日本,关米夏轻而易举地拿了那几个学分。
回到点儿上,宿舍的人12点半都去开会,关米夏才起床的。走到离宿舍最近的饭堂,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还包括打扫的阿姨。
“姑娘,就只有胡萝卜鸡肉饭了。你要还是不要啊?”嗓门大的大妈望着在窗口上站了接近两分钟的小姑娘,脸愁得跟腌掉的花似的。
关米夏点了点头,刷了卡,捧着那盘胡萝卜鸡肉饭如捧骨灰盒般地哀怨。
“怎么在这吃啊?”林崇的天籁之音从关米夏的头上方的位置传出。关米夏抬起头,黑溜溜的大眼楚楚可怜的忘着白衣飘飘的林崇,颇有古代白衣公子的书生气息。
“懒得走那么远,你怎么也这么晚?”关米夏笑脸迎接林崇在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的林崇没偷闲,举起筷子熟练地把关米夏放在盘子一边叠得老高的胡萝卜一一夹入自己的餐盘中。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林崇夹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咀嚼,浓浓的气味弥漫在口中,久久难散。林崇“喜欢”吃胡萝卜已经是第十一个年头了,而且是关米夏盘中的胡萝卜。虽然次数并不是繁星之多,但也是不少。林崇一句话问到了点儿上。
关米夏嚼了嚼口里的食物,待咽下去才开的口,从小家里爷爷就教养着口里有食物说话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这也是关米夏养成的好习惯之一:“我就想找份居中不上的工作。”
“不打算考研啊!出国留学也不是个坏的选择。”林崇知道关米夏没什么野心。按关米夏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胸无大志。
“我已经镀过一层金了,再镀的话,你往后看我就得到普陀山了。咱不兴当海龟。”说完,关米夏勺起大勺饭,送如嘴中。
“都忘了你是小海龟了。那考研呢?”林崇又问了一声。
关米夏放下筷子,双眸清澈地忘入林崇的眼底,一字一句,所得很真切,也很伤人心:“林崇哥哥。”这一声叫得很纯真,让坐在对面的林崇仿佛又回到他们第一次相见之时。“那你呢?我读大学,你留在S大读研究生,那我读研你是不是准备留下来读博士?我知道这些年你都陪着我,一句谢谢是无法衡量的。你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我。”
一顿饭下来,关米夏没有再出声,林崇更是静得死沉发冷。
吃完饭的林崇还是坚持送关米夏回宿舍,直到宿舍楼下,林崇才对关米夏开了口:“进去吧。”
关米夏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转身留给林崇一个背影。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听见林崇在背后喊:“照顾你、留在你身边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觉得是负担,也不觉得为了你失去很多。只要你开心,就是我最好的满足。我下个月去英国,那边的学校已经申请好了。能给我个临别的拥抱吗?”
关米夏转过身,灿烂的笑脸上洒落满的是温暖的阳光,小跑过去,抱住林崇双臂敞开的怀中:“恭喜你。”
“以后没人帮你吃胡萝卜了,要好好吃饭,胡萝卜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吃。”林崇收紧双臂的力道,关米夏和他之间的距离更是缩得更密切了。
这么一场佳人才子的舞台剧看在不远处的听不到声音效果的宁墨眼里是多么让人一“醋”即发的场景。宁墨在感情的世界里是走极端的偏向,对心爱的女人当然是大方,爱护有加,大男子气概并不可怕,至少这是一种表现男人疼惜自己的一面,而当男人在情敌面前,个个都是葛朗台,个个都是磨利自己头上的长角,准备和对方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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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宿舍门的关米夏接到宁墨的夺命连环call,敢情这厮是有通天眼,关米夏是这么想的。电话里宁墨口气有点不佳,关米夏是听得出来的。挂了电话再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才知道,去吃饭那会儿宁墨打来了18通电话,自己一个都没接,因为出去没带手机。
关米夏收拾了东西,下了楼,见到宁墨的车就停在宿舍楼几个台阶外的空地,开着的车窗,见到宁墨坐在驾驶位上一动,脸黑得跟包公似的,还没走进就听见宁墨双唇之间吐放出的五字:“关米夏,上车!”现在口气是极不佳。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关米夏按了碟进去。“登”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始的一首歌,就被宁墨按息了off 。
“宁墨,你纯心找茬啊!”关米夏知道老虎不发威,只能当hello Kitty 的道理,自己也不是橡皮泥任人拧捏的主儿。
车子进了停车场,熄火、上锁、开门、关门,一系列的动作两人都做得如此连贯,如此有默契。关米夏见宁墨甩头不理自己,很有个性地迈步前进,恨恨地在他的小老婆上踹了两脚,惹得小老婆的防盗声响个不停。宁墨回头忘了一眼,转回头继续走。
宁墨按着电梯的按钮,保持开的状态,等待关米夏慢慢的踱步。关米夏也跟宁墨浩上了,站在门口双手抱怀,一动不动地僵持在电梯门口,睁大眼睛就那么瞪着电梯里的宁墨。一刹那间,宁墨上前一迈了一步,伸手迅速拉了关米夏一把,关米夏一个酿跄没站稳,朝电梯里扑了进去,宁墨很顺手地接住这个投怀送抱的小女子。
厚实的第二道门关上之时,宁墨便把关米夏推坐在鞋柜上坐,勾过关米夏的脖子,双唇齐齐下落,动作连贯,一气哼成。其中少不了关米夏的捶打,大灰狼面前,小羊羔的拳头只是挠痒痒的伴奏罢了。
“宁”,还没说完的话又被淹没了,抓住这关米夏唇齿间的缝隙,宁墨探进了舌头,用舌探索牙及牙龈的内外两侧,手也开始不悠闲地在关米夏身上探索。西装的外套像束缚着宁墨的行动,一个动作便把碍事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在鞋柜上。宁墨踢飞掉自己的鞋子,并伸手把关米夏的鞋子一并摘下。抱起关米夏便直接奔向柔软的沙发,移动之间,关米夏是能感觉到宁墨男儿的气息,还有那令人羞涩的男人□的。
刚躺下沙发的关米夏又陷进沙发里,宁墨伏在上面。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细咬着圆润的耳珠,皓洁如玉的项颈,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吸血鬼般地贴近,唇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