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全然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天知道是真的忘记还是假的忘记,反正记起来估计大家都不舒服。僵硬而又虚伪的微笑着遣走了那个男生,然后死党让我请吃饭,无所谓,吃吧,我其实没有一点胃口,包菜炒面巾,红烧带鱼,榨菜肉丝豆腐汤,勉强的吃了点,付帐,回宿舍,吹牛,打游戏,给小胡子发短信,其实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干。
打了电话叫男友给带网卡来学校卖,我们现在都上宽带,他给我网卡,我来卖,所谓椃[hao]社会主义羊毛,挖共产主义墙角就是这样,三块卡卖了一百块,吃涮羊肉去了。
送男友上公车的时候他要吻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真的,看着他冲动而又单纯的脸,心里没有一点点的想被吻的感觉。单一的闻到他身上奇怪的肥皂味道我就难受,男人不抽烟的味道真的不好闻,只能让他抱着,随便吧,忍了,他也不容易,我心里想着小胡子的味道和那个充满霸道的吻,心里一阵激动。
去学妹那里给她们组了个小网,解释了一下,终于有点充实感,22点帮老乡翻译了资料,然后就开始看我的无聊爱情小说。冰淇淋文学。
我喜欢看小说,晚上也只能看小说,因为大家要睡觉,我不能疯狂的打字,疯狂按鼠标打游戏,这也太过分了,能做的只有看小说,一个小时一本,熬到了2点,上床去。
睡觉前给小胡子发个短信,堆砌堆砌词藻,怕他嫌我言语枯燥无聊不里我。他居然没有睡觉,在工作,开心!絮絮叨叨的发了很多,觉得自己该睡觉了,打听了一下周的下落,根据他死党的描述也是只有一个珠海的朦胧概念,算了,心里想着小胡子,想做个有关他的春梦,结果却是没有,我熟睡………
转天醒过来,估计今天装宽带的人还是没有我的单子,所以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了,催又没有用,晃晃荡荡的过了一天,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想大概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我才开始写东西。
写东西是一件很需要兴趣的东西,就像打游戏,没有兴趣,估计谁都不愿意去费那工夫练级阿找东西阿完成任务阿……
自己给自己煮了两把米,十几粒莲子,结果电饭锅一阵电线烧焦的味道,我还以为我要失去它了,抱了它去了客厅,插上居然还能使?!!我蹲在那里看着锅子发呆。这是周送给我的,如果坏掉了,我是不是能怀念的也就剩下他给我送我的耳钉了?如果再丢了呢?
……
我自己认为自己是个远庖厨的时代新女性,远庖厨明白嘛意思?就是不要做一切厨房的事情,实际上我也很讨厌洗碗做饭,因为我真觉得那是一种对时间的浪费和对面容的破坏。没有听说过黄脸婆黄脸婆吗?嘛意思?就是煮饭婆!虽然我不美丽,其实正是因为我不美丽,所以更要远庖厨。已经很丑了,还是不要再自毁容貌了……
记得那天寝室里的舍友发神经突然要劈柴吃涮羊肉,结果我自去问周借了他的电饭锅。于是他的锅子从此就在我的宿舍扎下了根,一来不复去了。
周曾经跟我讲过他以前用这个锅给佳炖汤补身体的事情,我想他大概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人吧,分手后佳献了血抱着他哭,他给人炖汤补血,而我却是自己勇敢的上了献血车早在上大学之前就把血义务了,晕倒在家门口也没有人知道,过了若干年告诉妈要用血找我,我有红本子,妈妈半夜知道后又急又心疼,差点没有把我给卷了……那个女人哭什么哭?不就是献血换个党员吗?我总是觉得我跟周还有佳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虽然我们的确是很能谈得来,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隔了一层膜,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与不真实,所以我到现在想起那些个快乐和痛苦的日子的时候,还是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锅子吃完一次涮羊肉后,我们宿舍就处于一种紧张的关系之中,于是锅子再不会用来联谊般的用来涮羊肉,而是归我一个人炖汤了。
我第一次炖汤,就是给周炖的。
记得那个时候我这个笨拙且执著的人,问了所有我能问到的人炖乌鸡汤的方法,包括同学,朋友,死党,卖游戏盘的老板,卖电话卡的老板,卖黄酒的老板,然后我很开心很期待的带着我记了满满的本本去市场买乌鸡,大葱,沙参,党参,桂皮,香菇,枸杞…买齐了,我抑制住恶心,拎着乌鸡的尸体,回到宿舍汏烧。
我拼命的回想我那个做菜天才老爸的样子,拾掇了这只鸡:洗干净后在鸡肚子里塞好葱白老姜,与我所搜集到的药材配料一起放水,然后就开始炖了,大火四十分钟,中火炖了3个小时。没有经验的我,居然把一锅枸杞乌鸡汤做的香喷喷的诱人至及,每个到我宿舍来的人都是说好香啊好香啊。我很是得意呢。
周那天晚上拉了他的死党我的老乡峰一起进补,我看得出来,他觉得很有面子很高兴。我虽然不漂亮,可是我温婉且善解人意,我认为在男人在外面就是要有面子,男人就该在外面象个人样。峰喝过了就说要过两天请我们吃他煮的罗宋汤,不过我那次之后就一直都很忙,忙着挣钱赚取工作经验,结果当我有空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峰煮的这锅罗宋汤也不知道要等到哪辈子了。
周其实真的很爱佳,所以每次都是佳在发脾气,周在陪着,即使分手了,他始终还是照顾人的角色,突然有了我这样的一心一意对待他的,他很不习惯。所以说水瓶座的男人很贱的,对他好的他不要,对他差的他喜欢得要死。
从此我喜欢上了煮汤,煲汤,炖汤,特地为他买了一个保温瓶,这样可以给他送去好吃的,可惜他难以接受,他从一开始的诧异到最后的逃避,我想我的方法应该是不正确的,我对待他一如对待我的老公,可是他却没有进入角色,所以我始终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虽然我的汤并不难喝,我的情意真切也诚恳,可是我没有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最后他说明不要我的理由:你对我太好了,我受不了。你说贱不贱?至少我觉得我很贱……
做东西给心爱的人吃,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给他洗衣服,陪他出席各种类似社会的应酬,我还是要说,虽然我不漂亮,可是我知道他的朋友都很羡慕他能有一个我这样的女友。
不知道为什么又要想起周,可能是今天我又用跟他有关的东西煮东西吃吧……
我的莲子粥煮好了,清香扑鼻,我没有放糖也没有就咸菜,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吃着,也吃得很开心。单纯的开心。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给小胡子发的短信内容了,我说我想给他洗衣做饭,我想陪他一起工作,我其实真的很想能够在他的左右。
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周是我的初恋,而小胡子,正是我的成熟的感受。可是男人真的要你这样当煮饭婆吗[当然说好听点就是全职太太]?我想好像真的不是完全需要的。所以下回要考虑给男人做饭洗衣时;绝对不要因为兴趣去做;因为还要考虑他是不是能够接受。
今天下午的时候小胡子说他那里下雨了;问我在干什么;我想想那个时候正在和毕业设计老师网站老师胡侃;也就懒的写明白了,回答就说是在与毕业设计的老师谈点事情。最近我所在的城市跟他在的城市之间的短信收发有点问题;所以经常是有延迟发送或丢失的。我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反正我有就回,没有的话,想联系再说。
不过我发现还是要趁小胡子有兴趣跟我聊天的时候注意回,否则真的是错过这村没有这店,因为小胡子是个很忙的人。短信有去无回是常事。
回到了宿舍,小胡子又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写小说,他说你写什么,我说我在写我们写我以前的和现在的我的生活,他说他要看,不过看就看吧,我写的越来越扯了,不象是小说了,不知道你还要不要看,他说都要,那么我有八千字了,然后写不下去了,因为没有你的素材了,他没有回答我,不过我想他最近可能因为公司有项目要过来了……然后我就有素材了?谁知道?如果可以,大家能等的话,就等他来吧。。。。。也等我写吧。我跟小胡子的故事应该是还没有结束的…
昨天死党找我喝酒,到她的男友那里一起喝,同喝的还有她的表哥,一个牙口很好,笑容怪怪的180的壮男生.我居然喝醉了?
我的酒量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是那么逊的,可是我们玩1234567那个酒令游戏就倒霉了,要求喝的很多很急,我于是在6两40多度的酒精攻击下,开始飘了︿︿︿
接着就开始哭,抓着死党说:你说你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我又不难看,我的身材也凑和,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我又能煮汤又能做事还能挣钱,为什么他就不要我了呢?你说你说我是不是很好的女孩子?……
隐约要吐;感觉有双很有力的臂膀帮助我去了洗手间去吐;我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我说;你说你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乖乖的吐完了去睡觉。
我一阵的恶心;胃里天翻地覆;我想想自己真的是折腾死了;MD;下次再也不这样搞了。然后就开始有幻觉;最后倒在一张不知道是谁的床上睡着了;其间醒过来一次;又吐了一次……
隐约身边有好多的人走来走去,我感觉有人拉我起来强制漱口,然后我又恍惚了,我说,陪我好不好,我好累,我心里很痛苦……然后开始不停的发短信,后来好像手机被抢走了,然后我就继续睡觉了,然后不记得什么了,恍恍惚惚的,听到的也就几句话:她是个好女孩……唉唉,心里有事……让她好好睡把……
一觉醒来有5点14了,我头痛欲裂,晕晕忽忽去了洗手间,然后突然的清醒了,回去摸出手机,我好像是昨天给小胡子发了短信,说了些话,不知道他说什么,冷汗突然涔涔的下来,匆忙的开手机只看到:1,北方的外面还是很冷的,小心点;2,我明白的,你乖乖睡;3,傻孩子……
老实说,从他回的短信让我努力的想了一些片字片语,可是完全的拼凑不起来,匆忙的回了短信:什么傻孩子,我发了什么?后来早上晚些时候他回了:嘿嘿,反正我知道了,我很高兴什么的云云;我说我不会发了什么搞笑的东西吧;他说没有……
我坚定的在5点40分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不属于我的地方。小胡子说过,不管多晚,他从来不在女人那里过夜,总要回到自己的屋子,洗澡,躺在自己的床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我也不喜欢陌生的地方。我摸摸自己的戒指,两个都在,一个是打折买的周大福,一个是从死党手上扒下来的银戒指;摸摸手机钱包手袋,都在,好了,登上自己的高跟鞋,然后就一步一步的挨下楼去……
我步伐不稳,扶着墙,眯着眼睛走路,我发誓今后绝对不要住这样的楼——没有路灯的楼!!我有轻微的夜盲,所以我很讨厌很讨厌没有路灯的地方,我要努力的挣钱,住设施齐全的房子。终于挨到了一楼,出去却不知道方向,在这样的一个清晨,天色蒙蒙亮,没有什么可以辨别方向的东西,我像动物敏锐的观察每个动静,虽然我的样子看上去像刚刚工作完的流莺[这样比喻自己真的是很贬低自己,可是凌晨走出楼群,脸色苍白,一身酒气,头发乱糟糟的,如果别人不这麽想我自己都不能避免的想到这个地方去。]。我最后听声辨位,找到马路,打了辆夏利,让送到我住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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