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维吻吻她的伤痕,带着怜惜的心疼像是要抚平那是的疼痛,然后低喃,“我该早点回来的。”
“早点回来对我言语讽刺啊?”调侃他一句,电话铃忽然响起,景言自然地回身接起,“喂?”
另一头想起可可诡异的笑声,“言言,我打的是洛维家的电话。这么早,可见你们昨晚‘聊’得很愉快啊……‘恳’谈是吧?”
可算是让可可逮到调侃她的机会了,景言无奈地笑笑,“是啊……还不错。”
“人家是交——谈。”那边段恒凉凉一句更是让她哭笑不得。
“嘿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哦!”可可暧昧地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景言低笑着靠回洛维的怀里。真的很奇妙,当关系发生变化后,居然也会如此依赖一个人的体温。“大婶,做了你的人是不是可以等着吃早饭?”
“你想吃什么?”洛维宠溺地问着,门铃又再次响起。两人对视一眼,都莫名地有了一丝惊慌,洛维随即镇定地想了一下,尴尬地开口,“……我妈。”
景言的反应是立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紧张的像个做坏事被抓的小孩子。洛维看着她忽然就笑了,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在她颈窝印下一吻,才定定神也悠然地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儿子,你睡这么死,昨晚又忙到什么——”母亲在看见红着脸的景言从卧室走出时立即明了,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哟,妈妈来的不是时候啊。”
“阿姨,您早啊。”景言不好意思地低低问候,尴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哪。
“是早了。”洛维的母亲忍俊不禁。
“妈,笑够了就早点回去。”洛维无奈。
“这还没娶媳妇呢,就想赶你妈啊?”
景言看着洛维也有些窘迫的脸,不由在心里暗笑,同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做坏事果然很容易就被发现。
待母亲笑够了离开后,洛维也有些不好意思,简单地洗漱一下就钻进了厨房。
景言慢吞吞地洗脸刷牙,晃到客厅看看,洛维依旧在忙碌。自闭的那段时间里,其实他每一天都在为了她如此忙碌,可是她那时候根本就无心去关注,现在真正注意到这样的场景,才发现有多窝心。
他,一直在默默地付出,从只会对她黑脸的那时候起,一直到现在,她相信也会一直到以后。而她,对他还远远不够,她忽略了很久,迟疑了很久,刻意等待了很久,所以,她要开始追赶他的脚步。
模仿言情剧里的狗血镜头,景言作男主状自身后抱住了他,但是由于身高不能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蹭,只能改成在他肩上蹭。一边还用软软的语调叫:“大婶……”
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错了,叫习惯了还真是一时改不掉!玩浪漫忽然就被弄得很诡异。
“女鬼,你很饿吗?”得到了人就故态复萌,洛维也根本不知浪漫为何物。
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泄愤,景言松开手闷闷地说,“我跟你搞气氛简直是浪费!”
洛维终于把手下的早餐完成,转身要笑不笑地看看她,“我得多有本事才能听你那么叫我还含情脉脉啊?”
“叫习惯了改不掉啊!你也不是叫我女鬼!”景言转过身不理他。
洛维忽然上前自身后抱住了她,亲自演绎了适才那个浪漫山寨版动作的原型,在她耳边低声说:“喂,认真跟你说件事。”
“说。”景言靠在他怀里,懒懒地挤出一个字。
“我们正式在一起好不好?”洛维问的很郑重。
“大婶你是要对我负责吗?”景言就是对之前他的“大牌”耿耿于怀,虽然已经笑了却还是要逞口舌之快。
“是啊。”区区两字就能让人火冒三丈兼大受打击,毒舌就是毒舌,越是简单的字眼越是有杀伤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属于某人就自然跟着有些东西也自动趋向与他,景言是真的越发斗不过洛维了。只能忿忿地有出气没进气,“喂,都这样了你还继续用你的毒舌欺负我?”
洛维将景言转过来戳戳她气鼓鼓的脸,忽然就邪邪地一笑,“我是怎么用毒舌‘欺负’你的?这样吗……”当然,话的尾音是消失在景言的唇间的。
他轻咬着她的下唇温柔低喃,“答应我,言言……”
“唔……”景言一边感受着他热力十足的吻一边模糊地想,这个家伙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这么魅惑了,居然用这种招数让她就范。莫非是之前压抑得太久了?
“好了,不逗你了。”看着景言犹有些沉溺的迷蒙眼神,洛维愉快地低笑,“现在正式跟你说,言言,请你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
他说的很简单,但是这句话背后的付出和等待有多漫长甚至连她也无从体会,除了珍惜,还有什么可以做呢?
“好吧,大婶,女鬼现在决定,愿意和你在一起!”景言跳起来抱住了他的脖子,笑容灿烂。
这样被牵挂
没过几天,景言的假期就结束了,她也随即归队继续工作。和洛维的相处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保持着之前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状态,依旧时不时的斗嘴,可是两人却在慢慢了解彼此的内心,尝试着将两人的生活融合在一起。
景言把之前演戏时的那枚婚戒用细细的银链戴在了脖子里,她和洛维很有默契地一起决定,如果某天感情水到渠成,他们便牵手此生,
归队没几天就紧急处理一场规模不小的械斗,结果林瑞受了伤,任务结束后她和何洋负责把林瑞送到医院包扎。
“你去走廊等吧!”缝针的时候,景言被何洋推了出来,虽然大家平日里都是挖苦多,但是还是很照顾她的。
景言步步后退时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回头,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璨亮温柔的眼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样温雅的目光,让她有短暂的怔愣。
“不好意思!”她匆匆道歉。
女子微笑一下,温和的笑容越发眼熟,“没关系!”说完她便离开,不远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冷峻男子正在等着他。
景言犹在原地怔忡,就听可可的叫声在耳边响起,“言言,你怎么了?”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果然是有些吓人。景言耸肩,“别人的,瞎紧张什么。怎么来医院了。”
被这么一问,可可顿时垂头丧气,这时段恒已经追上来忍不住轻斥,“不是跟你说以后不要说话用喊的吗?”
“怎么了?”景言莫名其妙。
段恒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回答:“早上她刷牙的时候一直在干呕,我们以为怀孕了就来检查——”
景言正准备恭喜,就听可可接口,无比郁卒地说:“谁知道是慢性咽炎。”
“以后要按时吃药,不要再吃那些刺激的东西,也不要一说话就不停……”段恒看似严厉实际温情脉脉地对着可可不断叮嘱。
不适合再打扰两人的甜蜜,景言悄悄走开。忽然间就觉得其实两个人这样相互牵挂的感觉是那么温馨,心念一动,她忍不住打电话给洛维。
“怎么了?”接起电话的洛维有些紧张,自从归队以后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我没事……”景言低笑,因为他的担心而登时感动。
医院的广播通知响起,结果被洛维听到了,他嗓音霎时紧绷得可以,“怎么在医院?”
“没什么事——”景言有些头疼地试图解释。
“等着,我马上就到!”结果洛维完全听不进解释地立刻挂下电话。
景言站在原地,忽然就忍不住满满的笑意,缓缓晕染开来。
不出十分钟,洛维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他连车都没有锁就大步冲进来,呼吸急促额际带汗。一见到她衣上的斑斑血迹更是紧张得瞳孔紧缩,神色焦急地抓着她直问,“哪里受伤了?”
“是林瑞。”景言连忙跳两下示意自己完好无损。
洛维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景言已经笑得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听到他依然急速的心跳,心里有个角落越发温暖柔软。
“放心吧!咱们市排的上名号的女刑警就两个,我们内部都知道南景言北叶铮,在城南我可是这个,哪是随便就被撂倒的!”她故作得意洋洋地耍宝,想让他放松。
“待会还要回大队?”洛维平复呼吸以后问道。
“嗯,你也回去好好工作,不要担心。”景言开始喜欢这样平淡的叮咛,其实牵挂一个人的感觉也很好。
洛维点头,后退几步,又忍不住吻一下她的额头,低语,“自己注意安全,晚上等我一起吃饭。”
景言笑着点点头,这样被牵挂,听着一遍遍的叮咛,也是一种幸福。
这样简单平静的生活,真的已经足够了。
工作虽然危险却还是要继续。没过多久,刑警队就有了新的重要行动。
“余锋,男,年龄35岁。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这个人行事风格非常狠。他手头一直压着一批私造枪,仿‘□’和半自动,数量不明,初步怀疑是‘化隆造’,收购途径不明!这些发给你们的材料里都写清楚了!现在他有意到L市来进行他的不法——”会议进行中,徐航一边放着幻灯片一边叙述。
“哟,青海那边都严打那么久了还留着‘化隆造’?这哥们以为是收藏古董呢?”林瑞调侃。
“队长,咱能不说这些场面话么?都知道他是来做不法生意,直接说重点行不行啊?”何洋托着下巴皮皮地打断。
徐航浓眉一皱,脸色严肃起来,“是你们说还是我说?”
“您说……”何洋乖乖闭嘴。
景言还在埋头看材料,边上坐着的几个大队里的老资格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想在咱们这边把这批枪支脱手,M市那边拿他没办法,但是咱们绝对不能允许他这么猖狂!”虽然没有好脸色,徐航倒也真的省去了官方用语。
“就是,徐队,要是让他拿下了,咱们大队也太没面子了!”何洋立刻来了精神。
“这次我们的侦查员费了大半年的时间,花费了大量的经历才和余锋搭上了线,所以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的差错!下周他就要过来正式谈谈交易的事情。我到时候要假扮一个黑社会头目,何洋你和林瑞到时候跟着装小弟,都把资料给我仔细记清楚!老于你们几个负责联络和掩护!”
“我说徐队,怎么受了伤的人还要跟着去点头哈腰啊!”林瑞苦着脸哀号。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受伤像什么黑社会!”徐航居然就开起了玩笑。
何洋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不怀好意地说:“徐队,您说您长得这么一身正气,怎么演黑社会啊,整个一个主旋律影片男主角嘛!”
“那你的意思你够猥琐,你来?”斜睨了何洋一眼,一直在低头看材料的景言终于开口。
“什么叫猥琐!我这是活泼可爱!”何洋立马就急了。
“不是,我也觉得咱们徐队这样子缺了些什么,万一到时候被识破了就麻烦了!”林瑞也说。
“缺什么?”徐航不以为然。
“马子啊!”何洋受不了地大声说:“哪个大哥身边不跟着一个美艳性感的情人啊!”
“咱们景言虽然暴躁些,粗糙些,也可以凑个数嘛!”林瑞坏笑,“妆化浓一点也就不那么难看了!”
“你好看你扮啊!”景言瞪他一眼。
徐航终于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