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沥剂。
另外一个方面，现在证实了这样一个情况，蜜丸有一定的
道理，服用后能够分段吸收、分段溶解，药教持续，这个问题
是通过实验证实的。现在医药的繁荣促进了剂型的改进，表面
上是一个丸药，表面E是一个胶囊，里面用了一种酶，达到分
段释放的作用t持续有效。但是现在这个方面的研究还根不满
意，因为我们要研究改进，我们要改避而不能改退，简单的、
粗糙的做法应该否定，那叫改退，这样的事在过去并不少见。
除了这些以外t还有水丸，它的灵活性更太，同样吃下去，也
L上篇总 论
是慢慢地消化，慢慢地释放，可以根据不同的药、治疗不同的
病、证做水丸，甚至里面可以加上酒，加上醋，或者是药汁、
生姜，太枣煎计，来作丸药。一些不容易消化的药，把它煎
水，保存它的性质，更容易消化吸收。例如一些矿物药·一些
介类药，石决明、珍珠母、龟甲、鳖甲，可以磨成很细的粉子
来做球丸。有时候水对丸药的成形还有困难．要它有粘度才能
做成丸药，所以有时水跟蜜台起来做。再一个就是糊丸，倒如
犀黄丸，规定用黄米饭，就是黄的粘米饭作丸，用它煮烂以后
跟药合起来，黄米饭可以护心、养胃。燕饼，或者叫它炊饼，
也有规定，蒸了以后，挂起来风干，用时研碎，加水～泡，有
了一定的粘性t健脾胃t助消化，跟荷叶烧饭的意思是相同
的。还有一点，例如糖尿病病人，不宜吃蜜，那么就用山药，
因为山药能够健脾摄精．朴益心肾，所以用适量的山药做成的
糊，跟其他的药物做成丸药。举这样一些例子，着重地说明一
点，西药的丸药或者西药的片剂。它们经常加淀粉，那么蓰粉
加在里面起什么作用昵？就是叫它成形，就叫它保持这个量，
例如0 5g的片子里边，不是0 5g的药，一个片所含的药跟片
豹重量不是相同的，而这个药没法形成片，因此必须借助淀
粉，有的外面还裹糖表是为了成形，为r好吃。但是中药丸药
选择的是不同的东西，但它起到了作用。再举一个例子，皂矾
丸，不是胆矾，是皂矾，有的也叫它绿矾，经过冻以后就变
黑，实际上是一种硫酸亚铁，用枣肉为丸，它可咀避免皂矾刺
激肠胃，而且枣本身就能健脾补血，所以这样结合起来使用。
可是现在知道，用枣肉以后，药在胃不吸收，到了肠里它才能
溶解吸收，那么西药有一种叫肠溶片，保证在上消化道内不溶
解稍化，中国很早就用枣达到这个效果，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
发明。我们今天进一步改进这些丸药的时候就需要注意，将来
研究中医，特别是研究方剂，将来药的改，剂型的改，新的剂
型的产生，跟我们都有很大的关系，尽管在目前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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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总 论一
将来在选方面要真正达到成功，都必须经过共同的努力。那么
制；fIl在工艺上改革，是否符合中医的理论，就靠中医方剂学和
中药制剂学。还有一个问题现在不好解决，需要想办法。作丸
药的原料粉碎时，现在通过电磨．转速很快，容易产生高熟．
会影响药性，这也是需蔓解决的问题。
顺便再说一个问题。我们将来在研究药的时候，既要吸取
现代科学中新的、好的东西。又要正确地利用。例如银翘解毒
丸，为了能够保证它的作用，从原料开始，就要决定如何来定
量定性。定性容易定量难，从化学角度，认为薄荷和荆芥本身
就胜挥发袖为主，有救成分都在挥发油里，而每～批的原药材
里的挥发袖音量不一致，这批多，那批少，后来直接提取足够
的挥发油加进去。如果这～批荆芥、薄荷的含量挥发油低，那
么相应地就要加重荆芥、薄荷剂量，才能提取足够的挥发油。
成本增加了，可结果发现，加了薄荷油，荆芥油眦后反而无
效；后来叉试了一下，把提取过油的凑子再煮一下，把水再加
进去，效果就出来了。现在在改革剂型当中非常困难，有一些
看起来是很简单的事，例如石磨变成铜磨这道关．就很难。还
有一个就是浓缩丸，可以缩小体积，也就是服用量缩小了，保
持效果相同。但是追求浓缩后，有一些服甩后根本化不开，乖
就不能起作用。有的用药膏做丸药，就是在方子里面，拿出一
部分药来熬成膏t然后把一部分药研成面，合成一块，做成丸
药，或者是把一些药煮烂了以后，把药面打进去，例如地黄这
～粪的药，煮后很粘，汁也很多，把药同它舍起来以后，就可
以做成丸药。另外，丸药改进的加工要注意，现在机器作的丸
药都比过去手工作的丸药结实，现在用以电为动力的糖衣罐，
转速快，力量大，所卧丸药打得实；过去用手，压力没这么
大，比较松。所以我们有时用水丸药的时候，要用水化开调
服，等于冲傲一样。
传统的膏类，一个是内服，一个是外用。内服的膏类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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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种叫清膏．例如黄芪、党参、天冬、白术、麦牟、熟地
等药，本身经煎煮后含糖的成分可吼成为一种膏状，将药加
^；也可以再加糖，或加蜜，台在一起，浓缩成膏，根据不同
的要求，用不同的药，常用的是冰糖。同丸药一样，膏药适用
于病情比较稳定，需要一定时间服药。而处方也基本固定者。
膏类药加糖以后可以矫正荮昧，而糖本身又有补养的作用。有
些要用特殊的糖，如益母草膏，必须用赤砂糖，因为赤砂糖里
面含铗，能够补血、行血。红糖是热性，而白糖是凉性，所以
生姜红糖水能发汗祛寒，生姜白糖水就无效。外用膏剂有软硬
两种。硬膏，如狗皮膏，治风湿痛，把药熬成硬膏摊在狗皮上
面，贴在身上·可以保护创口．不像橡皮腔那样有刺激．而且
艘果持续。尽管现在有新的伤湿止痛膏，但没有解决透气的问
题，所吼在局部有刺激性，时间贴久了就不行。在伤湿止痛膏
上打眼，工艺要求比较高，眼打大了t容易断，眼打小了，很
难掌握，而且有时容易撕坏。软膏，就是用药面和油制成，例
如，如意金黄散，把油熬好，把药调敷在患处。古代也有用猪
油、鸡油的，现在也可以用凡士林化开。
关于丹剂的问题，着重从名字上解释一下。它的做法跟丸
药一样，把药研碎了，加入一些其他成分，作成了各种形状，
有匾的、扁的、长方的、扁平而圆的，实际上跟锭剂相同，如
太乙颦金锭，叉称玉枢丹。之所以称丹，说明这个药物必须经
过精工细琢，不一定是指经过炼制，或者甩了金石药。所以丹
区别于丸，就是表示丹疗效好，制作精。当然有一些矿物药，
例如朱砂，许多药以朱砂为衣，称为丹，是与道家有关。另
外·中药用矿物药内服，都讲究水飞，朱砂一定要经过水飞。
朱砂是矿产药，是一种天然舍汞的物质，叫二硫亿汞，但天然
朱砂的结构非常稳定，不易氧化，所以朱砂的颜色多年不变。
而人工合成的朱砂，极容易氧化，很快就变黑。天然的朱砂，
含有一部分杂质，包括一些游离汞盐，通过水飞以后，既把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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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总 论一
质去掉，也把游离的汞盐去掉，因为游离汞盐是有毒的，越就
证明了古代水飞的方｛击是科学的。还有关于朱砂加热的问题，
朱砂加温至500℃．可以还原为汞，是有毒的，但汤药里朱砂
多用冲服，例如朱衣裘苓，作朱表来用，汤药的煎煮达不刘使
朱砂分解还原的温度。另外，古代规定了一点，朱砂不见火，
就完全控制_『朱砂的加热温度，保障了服用的安全性。外用丹
剂，如升丹、降丹、轻粉等，都是一些汞制剂，是通过汞加^
其他成分升华以后的结晶物，说明丹用精制两个字来解释是程
恰当的。
酒剂很普通，药酒，就是用药浸在酒里边，或者将药煎煮
后加在酒中，或者用i酉煮药，再加到酒里，多种多样。总之是
使药溶解在酒中。现在药酒相当多，老年人用得很多，多数是
用来治疗一些虚寒性的病，包括风湿。借酒的作用疏通筋骨、
血脉，使药物的作用更好地布教于周身。
药露，就是蒸馏，临廉上常用的金银花、菊花、夏枯草、
荷叶、青蒿、批杷叶等药物，在南方一般作为夏天的一种饮
料，或者作为治疗用的辅助刺，就是甩药露。例如金银花露，
夏天南方的孩子头上容易生疮，经常喝能败毒。荷叶露可以消
暑。还有玫瑰花露，南方多是用来理气健胃。
茶剂，古代的制作经过跟做睡差不多，例如福建有名舶午
时茶，就足把一些散睾祛湿药怍成茶，还有温中的作用，受寒
受湿以后或水土不服，煮一块，有温中、发汗解表的作用。现
在把一些药做成袋泡茶了，茶叶鞋在可以透而不容易碎韵纸
里，实际上跟冲散一样。
条剂、线剂，都是外科使用，过去叫药捻。有些深部的患
处，无法把药送进去，就用纸裹了药，研成药捻，放人患处以
后，正好纸破了．药也就出来丁。条剂还可以治疗瘘管，把痿
管腐蚀掉，使患处长出新肉，是外科对深部病变的一种用药方
祛，可以用于排毒生肌。线剂是结扎用的药线．一种叫千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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疮，叉Ⅱq树头肉，就用蜘蛛壁，因为蜘蛛丝有特点，随收随长，
既减少痛苦，又愈台得好。现在痔疮的结扎．就是用药线。
关于栓荆，很早用的“蜜煎导”就是栓剂。把蟹制好后，
放到肛门里面通大便。古代没有灌肠的方法，是用猪胆汁灌
肠，取其牯滑、通大便，是相当有科学性的。用于妇科的朋道
坐药，也是制成栓剂。
糖浆剂中有一些用以小儿止咳，从药来看，都能祛痰止
咳，从效果来说，却是止咳而不祛痰，除了配伍与主治证不尽
相台外，主要的原因就在糖上，糖太多了，所以糖浆剂对于接
邪不太合适。冲剂有个问题，因为这里包害的有救成分的量，
主要足把药熬以后，冷却干燥成粉，有一些无法成粉，还得加
温，煎出渡都得加温浓缩，然后依靠糖和糊精成型，药的有效
成分是否能够保持原有药效．我是持怀疑态度的，这种制剂的
前途不如冲服的散剂。
糖衣片现在国内还有，糖衣片用大量的滑石，就是糖和滑
石调起来作农，现在国外已经开始放弃使用糖衣，向胶囊方面
发展。
再说一说针剂。针剂最难的就是静脉注射液。作为静脉注
射，要非常注意大分子，直接注射到廊液里溶解不了，它就可
以变成各种致病的因素．娃容易造成血栓，因为它本身就相当
于是血栓的颗粒，所以现在静脉注射最大的难题在进里，制作
工艺还要进一步研究。中药不同于化学药，从中提取的皂甙、
生物碱等很难处理。静脉注射剂，用于急救比较方便，但还有
待于进一步实践米验证。中药的关键疗效取决于方剂，安宫牛
黄丸的效果就非常好r还有过去形容白虎汤服后有“覆杯而
卧”之奇教，也就是在服用后很快就退热，能够安静下束睡
觉。另外中药方剂止痛效果也是非常快的，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