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有余”，就是说素体肾阴不足，再加上看脉也可以知道．
看舌象也可以知道。有时候症状根明确的时候，看脉可以有目
的去看。这里的牙痛，表面一派热象，当然可阱想到脉是数
的，如皋脉不数是什么原因，脉细是什么原因？左右寸美尺三
部中哪里脉数的厉害，哪里脉弱9这就可以看出，在进行三部
渗咏时很容易搞清楚。这种情况必然是舌红，脉数而尺细，特
别是左尺少力，另外舌苔可能不到舌根，根部有一块儿没有
蒋，这种情况都说明肾阴不足。经常可以见到肾阴不足的兼
症，而这次加上了胃热。这里的胃热可以是风热留在那里．也
可以是喝酒叉乱吃东西引起的。如辛辣食品。但是这里的热没
有腻苔，说明里面没有宿食｛如果有腻苔，用玉女煎的原方应
该另外加药。本方的主要症状表现是口渴，烦热，牙齿疼痛，
第
四
量
清
热
村
妄
辅
之
；｝
劫
掌
阱
稿
下篇各 论一
牵连头部。这里还可以区别一下，疼痛的部位在牙齿是阳明，
整个牙床是阳明，牙齿和齿槽、牙床里面的骨头是肾，所以前
面讲的都是牙龈、牙齿。清胃散证也是阳明经，都可以有头
痛，但是这里要注意一下，当然还可以见到一些其他的症状，
如不但根部没有舌苔，还可雌见消谷菩饥，苔黄且干，当然有
热．而且阴虚，所以蔷千。阴虚而有火，困此苔黄而干，就是
这么个见证。还可以见到鼻子出血，这是经常见到的。肾阴不
足。胃火有余，引起鼻子出血。
率方由白虎汤演变而来，变的特点是加上补肾朋的药物，
其实药物组成很简单，只有五昧药，石膏、知母，取法于白虎
汤。上次已经讲到，知母主要是清肺胃之热，也能滋阴，和石
膏相配，清阳明之热．清热滋阴。但是它泻胃火有余，治疗肾
阴不足的力量不够，所以又加上麦冬、熟地。麦冬A肺、胃、
肾，清热养阴、滋阴，所以用麦冬和熟地补肺阴、肾阴、胃
阴。牛膝可吼导热下行．导血下行，如果有鼻衄或吐血的时候
用它，可阻引血下行；如吊没有出血，可咀引热下行。所“应
当记住，牛膝不但引血下行，而且行血分之水，从小便而出，
这一点特别是在金匮肾气丸变成蒋生肾气丸时要明白为什么加
车前子、牛礤，一十去气分之水，一个去血分之水，两者相
台．利小便的作用加强，牛膝的作用即在于此。牛膝另外一个
作用是补肝肾之阴，这个药是补_向兼行的药物，补而兼下行。
目I才提到，牙齿疼痛，既怕热，叉怕冷，逮就不是牙龈的问
题，而是骨头的问题，刚才讲属于肾。齿为骨之余．肾主骨，
这种情况说明肾阴虚而有火，所以可以加龟甲、黄柏以滋阴降
火．同时龟甲还可以补爵，加强补肾的作用。如果是吐血或者
衄血，而不仅是牙龃出血，还可以加女贞子、地骨皮。如果兼
有脾虚t这种情况不能用本方，因为有的时候既有肾明虚，虚
火上炎，又有脾阳虚，脾气虚，大便溏稀，至步石膏和知母在
用量上要注意。上改提到自虎畅，提到月份、季节的问题，用
L下篇各 论
时耍减量，并加健脾止泻而不燥的药物，如白术、山药、扁豆
等。本方加天花粉还能治疗淌渴。消渴以中消为主，消褐善
饥，多饮多尿，但小便没有变色；如果是下消，则小便颜色变
深，甚至小便如有油脂。
另外在《温病条辨》中也有玉女煎，是治疗气血两燔的。
上次我们讲了清痈败毒饮，讲了化斑汤，前方是大剂量的气血
两清，后方气血两清的小方。另卦还有一个也是由于气血皆有
热，但是热不像前两个方荆所讲的那么盛。如化斑汤之气血两
燔出现斑疹了。比这个方剂证更轻，舌绛、口渴、脉数，那／厶
这种情况，要防治其咽痛、出血，出血，一个是吐血。一个是
紫斑，这就是现在的玉女煎，去牛藤，加元参。
在整个病情的变化中，热病的变化快而且最大。这种气血
两燔往往是血分之热，它自己还可出气分，所以中医叫“还
出”。因为是由气人阴t人血，由这进去，它回过头来，还从这
里出来，所以有这样的变化。通过扶正滋阴，使得里邪还表，
从表而出，这里面有好多变化。这几个方剂就是根据不同的情
况来治疗的。
芍药沥
（《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
【组成】 芍药M（】5～2。g） 当归（9g） 黄连（5～9g）§｝两
槟榔术香 甘草#，§t钱（§；g） 太黄=％（gg） 黄芩｝两
（’g）官桂=替半（2～帮
【用法】上药啦咀，每服半两，水二盏，煎至一盏，食后
温服。精（通圊）如血痢，则渐加大黄。
I功用J调和气血，清热解毒。
【主治】湿热痢。腹痛便脓血，赤自相兼，里急后重．肛
门灼热，小便短赤，舌普黄腻。
第
由
量
I…
熟
列
王
魏
之
jr
弛
掌
讲
穗
下篇各 论一
【方解】芍药汤治疗湿热蕴燕于肠胃，气血两伤而大便脓
血，教材方解中引了一句原话“经日；蔼而便脓血，气行而血
止，行血则便脓自愈，调气则后重自除”。大便泻下，之所以
囊有脓血，是囡为湿热郁蒸在肠胃里，而致使脓血，可以知道
湿热邪气程度之甚，所以说“气行而血止”。如何“行血则便
脓自愈”呢？怎么行血昵’当然要清热、凉血、行血，就是要
清除血分中的湿热。那么“调气则后重自除”呢9肛门之所以
下坠、后重，总是好像要大便，实际上丈部分便不下来，都是
因为气被湿热所胆，和气虚不同。具体在这个方剂里来说，就
是由《伤寒论》黄葶汤（治太阳与少阳台病，自下利者）变化
而来，但是方药变化特别太，就是根据它的精神从气血论治。
因为黄芩汤是清热，治疗肠热下利的，在清热的时候加人行气
话血药，同时不仅仅用黄芩r而且加上黄连、大黄，更好地清
热、凉血、除湿。此外，本方中槟榔和木香两种药合在一起使
用，可下气导滞，通利大肠。本方中还有两昧药．肉桂和当
归。刚才提到的黄芩汤中本就有芍药，归，芍相配，就可吼和
血；加上肉桂，既可行气，叉能和血。特别是在大量苦寒药
中，加人一点温药，有一个好处，即不至于伤胃。痢疾，若一
味用泻药，如果大便很通利的时候还行，如果里边不太通利，
用了以后，庄，庄有降无升，使胃气受伤，就可能成为噤日痢。所
以用一点芳香温热药既能加强化湿的作用，同时又能使凉血和
行m台用，不至于折伤中阳。所以这个方荆治疗痢疾初期的里
急后重比较特殊，肛门灼热不是它的特征，里急后重才是它的
特征。这种泻痢很不爽，很不痛快，总是觉得肚子一疼，肛门
一坠t好像大便马上要出来，可是到厕所后，只大便一点就完
了t但下坠感j丕在，过就叫里急后重。就是这个方剂的特征。
如果血多或者是胨血，要加重大黄。那是芍药衡治疗痢疾的用
法，还要考虑如果发热怎么办，舡门灼热怎么办，内有宿食怎
么办。本方证的舌黄腻而不厚．如果黄腻而厚怎么办々就要加
L下篇各 论
消导的药。特#惺便中有血，血多，叉腹痛得厉害，而且还有
食滞的时候，有一种药物——山植，既能消宿食，又能活血化
瘀。痢疾的治疗有两句话，一句话是“通因通用”，一句话是
“痢疾不怕当头下。”痢疾在没有表证的时候不怕当头用泻药，
就是一开始“强因通用”。本方也是通因通用，但是还有一些
方剂，通的力量更强一些，例如褥下剂中的承气汤之类也能用
到。但有一点要注意，痢疾不能利小便，不能用分利的办法，
因为痢疾已经有了赤白并行，阴血已经受伤，在这种情况下再
利小便，不但不利于治好瘸，反而滓液更伤。另外一个问题，
再回过来讨论一下，败毒散的逆流挽舟，如果是热痢决不能
用。在解表剂中已讲清楚．这里再揖一下，以免混淆。
自婺糟场
（《伤寒论》）
【组藏】 白头翁=月（1 5g） 黄柏三日（12g） 黄连=目（4～
0g）秉皮=日mg’
【用法】上药四味，以水七升，煮取二升，去滓，温服～
升。不愈再服一升。
【功用】清热解毒，辣血止痢。
【主治】热痢。腹痛，里急后重，肛门灼热，泻下脓血，
赤多白少，渴欲饮水，舌红苦黄，脉弦数。
【方解J白头翁汤的特点是舡门灼热。而芍药汤的特点是
肛门下坠重，实际上是说它的湿热不是太重。而白头翁汤的下
痢特点是血多脓少、里急后重、肛门灼热、渴欲饮水，之所以
渴欲饮水，就是因为内里有热，所以治疗要清热祛湿，而不仅
仅是燥湿的问题。白头翁是苦寒的，人阳明经，即足阳明胃经
和手阳明大肠经。雨且人血分．能够清热、凉血。它还有一个
特点，本身还有升散的作用，这里的主次要记清楚，就是说它
第
四
t
清
热
剩
芏
自…
之
旁
荆
掌
饼
穗
下篇各 论一
在清热、凉血的同时兼有清散的作用、散热的作用。因为白头
翁是一种嫩芽，为什么叫白头呢？就是因为它的嫩叶上有白色
的绒毛，像白头发，所以叫白头翁。因为它是草初生的东西，
所以它有生生之性，有升发之性，所以它能散火。速一点和黄
连、黄柏不同。黄连、黄柏清热燥湿蔼火，黄连泻脾胃经湿
热，包括大肠在内，这是很好的药。黄柏专清f焦之热，所吼
对于肛门灼热、里急后重、下痢脓血等都特别合适。秦皮和白
头翁正好是一对，一个能升散，～个能收涩。秦皮苦寒兼涩，
单纯的苦寒就能清热燥馒猿血．为什么凉血呢？因为它入肝
经。顺便插～句，肝热迎风流泪治疗的时候，常加用秦皮。秦
皮既能够人肝除热，人肝就能人血分，同时叉能收涩肾气。肝
和睁属于下焦…它能收涩以除后重，因为肾开窍于二阴，司二
便。但是它是在用前面那些药的前提之下用的，与“痢无止
法”并不矛盾。因为首先要有苦寒之性，因苦寒之性可以清
热、凉血、燥湿，加上白头翁、黄连、黄柏，有这些药治疗湿
热、除邪，所以它兼有收涩的作用，与除下重投关系。如果没
有前面那些药就用了秦皮…那不行，而用其他收涩药物更不
行。误用了能产生什么情况呢々用了以后湿热不得出，郁久成
毒…肠子会烂．烂了以后就难以治疗。现在还有一种情况，就
是中毒性痢疾·毒锃重，并不泻，揭不出来。当用药物收程了
以后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泻，最后也是肠子坏死。所以痢
疾脓血未清决不能用止的办法。除了久痢以外。从这点也可以
回顾一下温脾场请疗久痢t为什么它既用温脾，又要用褥下药
呢。白头翁汤虽然只有四味药，但用来治疗痢疾效果很好，它
是舌红、苔黄而干，脉数有力。如果见本证血多，要加甘草、
阿腔。白头翁汤本来是治疗产后利的，产后血虚，加上热痢血
多，血虚得更厉害，困此加阿胶、甘草，既止血，又补血。但
是治疗热痢的出血，不是产后，就是刚才所讲的实证，脉有
力，舌红，苔黄而干，这时可加银花炭、生地炭、丹皮、赤芍
208
k下篇各 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