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崇尚科技的科学怪人们不相信,他们不怕好梦遥远,他们不是要把遥远拉近,而是要追上遥远。这些科学怪人未必熟悉莎士比亚和斯垂弗德,但是,不谋而合,同做好梦却是真的。他们都要“身体,年轻的;脑,年深的”。
新时代的思想家、文学家出现了,就是李敖,他创造了“虚拟的十七岁”、创造了“朱仑症”和“朱仑现象”。因为“朱仑症”,凄艳的高中女生成了抵抗科技疯狂的牺牲者;因为“朱仑现象”,这一牺牲给了人类最后的餘光。
小飞侠“彼得潘”(Peter Pan)的作者巴里(James M。 Barrie)道出“巴里定律”:“我未能年轻到无所不知。”(I'm not young enough to know everything。)在李敖笔下,一位年轻的正在无所不知,她是朱仑。
几年前,八卦媒体封面了李敖和高中女生的故事。
高中女生十七岁,是李敖的模特儿。在她肉身上,李敖灵修出《虚拟的十七岁》。
这是一本玄之又玄的奇书,十八岁以下不能看、八十岁以上也不能看(看了都要偷买威而钢)。
有一种人会默默看,是那远去的十七岁。毕竟她不再高中、毕竟曾有流光仰望了岁月、毕竟曾有流盼低迴了真情、毕竟曾有流年似水的十七岁,默默走过、默默躺下,以叫床吶喊了人生。
那远去的十七岁,名字是C·J周,在台北市朱仑街念了高中,她是《虚拟的十七岁》的模特儿,我写下“朱仑”,一如写下了她的名字。
“Deliver a real novel along with a mystery。”这是我的最后感觉。
小说那么真实、朱仑那么神秘。沿著神秘,我告别了十七岁。
二○○八年四月十日,在中国台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