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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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 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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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去管他了,不管这线存在也罢,不存在也罢,总归这么多的巧合几乎都是对自己有利无害,若真是有欲帝老儿的存在,若真的有这么一条线,想必除了欲帝老儿闲得蛋疼了才会这么恶搞之外,其他人若要是想算计自己的话,没必要帮着自己,吃饱了撑的,把人捧得高高的再来整治?那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脑子里有虫。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一天,等自己有能力了,总是能把一切都搞个水落石出。

当天晚上,最出风头的人其实不是王况,也不是黄大,更不是王五,而是丑丑,五六岁的孩子,最是得人爱的时候,而且丑丑又懂事又乖巧,加上这段时间住在王况家里,吃得好,穿得好,小脸蛋是白白胖胖,比起王冼来更加的可爱,而且丑丑又不怕生,加上黄良儿子早就大了,又没个孙子辈的出来,所以对丑丑就格外喜爱,因此只得一会儿工夫,丑丑就和黄良打成一片,熟得爬到了黄良腿上坐着了。见黄良如此喜爱丑丑,作为下属,总是要拍两下,哪怕是拍到马腿上,那也是必须的。因此众官是你说一句丑丑长得好生可爱,他说一句丑丑好生乖巧,就连李业嗣这样正儿八经的人,也禁不住要赞两句,当然他这赞是发自于真心的。丑丑嘴也甜,不管谁夸,他都要脆生生的应一声,结果呢,还没等到退席,丑丑的衣兜里就塞满了大人们送个他的玩物,其中也不乏欲佩香馕之类的,还有那么一两块甚至是直接从幞头上揪下来的。

当然了,孙铭前的是得了好一顿的夸赞,说他真是个大善人,当年能慷慨解囊,救了黄大和王五兄弟一家四口人,说得孙铭前很是不好意思,自己只不过送了些吃食和米面罢了,可自己却是从番薯中得了诸多好处的,当下和王况商议了之后,决定回去将番薯所得的收益拿出一部分来,算做是王五应得的报酬。当然黄大肯定是不会要的,只是要不要是你的事,送不送又是一种态度了。

当晚,黄良便差人连夜赶回老家报喜去了,同时也安排着黄大什么时候回家里看看,家里老祖宗可一直在念叨着呢,好在黄大当初得的羽林军史就是指明了跟着王况,帮王况做事的,除了王况,谁也没法拿黄大回乡这事情来说事。

送走宾客后,黄良将王况留了下来,一番感慨后,黄良什么也没说,只是跟昨晚一样,伸出手在王况的肩膀上使劲捏了捏。

可以说,王况与黄大是有大恩在先,所谓滴水之恩,那是你后面怎么报也报不完的,黄良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又是对王况很感鸡,当初没有答应黄大做家人,而是当兄弟看,这又是一个大恩德,要知道,像黄大这种自投而来的基本都是会被官府算做死契的,这一入死契,那就赎也赎不回,而且是世世代代都是家奴,除非主人家愿意放人。

第一八八章忙碌的冬天

第一八八章忙碌的冬天

本来还想说自己吃独食的,现在看来,又有一样东西要让出去了,王况很是心疼啊,那可是以数千亿为单位的财富啊。首发

没办法,王况身边实在没人,孙二和高三是够机灵,李大胆呢,是莽撞了点,但有个好处,那就是交代的事情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去完成,若不是这样的性格,当初到了南海没找到辣椒也不会冒险出海了。但这三人的分量都不够,如果把他们派到寿山村去,前期的工作是可以做到,也就是说,可以派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先去寿山村一带定居下来,等到塑造了个财主身份和当地融为一体了之后,就可以由他们出面将寿山村的田买下来,但是,正是因为他们上不了台面,不能把王况暴露出来,所以,就必须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在当地为他们做掩护,这个人还不能和王况有任何表面上的关系,黄大自然是不行,黄良也不行,但有一个人行,那就是黄良家族的人,也就是当初给了王凌举荐信的那个校尉。王况刚刚得知那个校尉虽然是黄良的远房侄儿,但是他的父亲却是从小就过继给了别人,因此这个校尉并不姓黄,旁人并不知道他本就是黄家的人。

因此,在目前的情况下,只要把黄良的这个远房侄儿在几年内想办法给安插到福州去,就可以给孙二他们提供保护,而他自己本身又有王况和黄良在后面暗中撑着,只要行事小心,就不大会引起别人注意。

王况不是没想过再借了程处默李业嗣他们的名头,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又要和这帮家伙平分,那是多大的财富啊?而且,程处默这个大嘴巴,肯定会在老魔王面前显摆一二,老魔王肯定又是要跑到李老2那里去分享分享;至于说李业嗣,以李老爷子的性格,哪还不如实的向李老2报告?只要李老2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定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李老2吃肉,自己只能乖乖的喝一小口汤,还要装成心满意足的样子。这可是他万分不愿意的,这天下虽然是你李家的,可毕竟东西是我发现的,凭什么分给你?

但是和黄家合作就没这么多顾虑,从这几年和黄良的交道来看,他应该不是那种愚忠的人,敢和王况一起算计起皇后的人,行事不是那么呆板的,从他能接纳王况的建立建安小食公会的想法上就可见一斑。而且,对黄良来说,他没有老魔王老黑碳那样的要保住国公爵位的影响力的压力,儿孙子有儿孙福,这几年里,就没见他去为自己族中人安插什么位置在身边,这在这时候可是很难得的,一般的刺史,总是会想办法的把自己的族人安排几个在手下,这样好做事。

可能对黄良来说,能报仇,现在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侄儿,已经得偿所愿了,要不是这两年王况的出现让他心思又有点活了起来,他估计也就是想着在刺史位置上安安稳稳坐个几年,然后致仕回家颐养天年了。加上黄大的兄嫂几乎都是为保他而死,黄大也是从小被掳,那么可以预见,只要黄大还对自己忠心耿耿,黄良就绝对不会动一丁点和自己为难的念头。而对于黄大的忠心,王况是有信心的。

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自己一直忍着不开发,等着林荃淼或者是王冼做了官,再想办法的调到福州去,也是一种办法,但是,那还需要多少年?这中间有没有变数都不知道,钱,那是需要落到口袋里才算是自己的。而且田黄的存在,黄大早已经知晓,只是他不知道田黄是从何而来罢了,今后需要黄大帮着自己打天下呢,许多事情,还是坦诚点为好。王况不是圣人,说穿了,他只是后世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员,该有的缺点几乎一个不落的全有,贪心,有点好色,有点自负,等等小毛病多得是,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局势做出判断,作出最好的选择。

黄大一直坐在边上听着黄良絮叨叨又语无伦次的说着家里的事情,说着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与其说黄良是在说给黄大和王况听,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黄良说的什么,王况几乎都没怎么听进去,他一直在考虑着田黄的利益分配问题,等黄良那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住了嘴奇怪的看着王况的时候,王况也已经做了决定。

王况向黄大伸出了手,黄大会意,解开袍子,将挂在脖子上的锦馕取了出来,掏出那块田黄冻,递给王况。

“使君请看这块石头。”王况并不先说明这田黄的来历,只是把它递给了黄大。

“哦?”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比较昏暗,黄良接过的一时间并没觉得那田黄冻有多好,但石头一入手,就诧异了起来,连忙凑近了烛火仔细的看了起来,:“这石头即润且腻,有如凝脂,摸着确是块好石头,可它非金非欲,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使君请将此石对着烛火再看。书迷群2”

黄良一听,就举起了田黄冻对着烛火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啧啧称奇:“确实是块好石头,比之上好欲石也不逊色。”

王况笑了笑,从袍袖里掏出了个小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他当初去长安前请铁匠铺帮他打好的刻刀,建安并不产钢,这时候是有少量的钢产出,但都是被朝廷严格监控的,只有军器监里才能有,不过这并不妨碍王况让铁匠铺用最原始最笨的法子打出一把能用的刻刀来,无非就是不断的锤打而已,这把刀别看只有筷子粗细,半尺来长,也花了王况一贯钱。

刻刀被林小娘子用了红丝线密密的缠了一层,只留了两端在外面,一端被王况磨成了带斜角的斜刃,另一端则是平刃。王况将刻刀递给黄良:“使君在其上刻几个字试试。”

如果是在后世,这块田黄冻就会被王况当做宝贝一般小心藏起来,没有碰到雕刻好手之前,他肯定是舍不得随便拿出来刻的,这可是比黄金还贵的东西,随便刻掉一点,那就是几千上万的损失。但现在,怕什么,即便把这块砸了,王况也只会心疼那么一下下,地里多的是呢,没了再去挖就是。

黄良本是秀才出身,能考上秀才的,几乎字都不赖,放到后世,那也算是大家之一,只不过在这时候,凡是读书人都会一手,所以就显得普通了,会写字的基本都会自己刻一方私章,所以,在这个读书人必须都得学会琴棋书画的时代,书法和篆刻是不分家的,会写就会刻,但会刻的就未必会写了。他见王况递过来的刻刀,眼睛一亮:“好刀。”

黄良试着找到田黄冻上一个相对平些的面,刻了一个字,刻完后是两眼直放光:“好石头,端的好石头,不滑不涩,转寰自如,此乃印石之上上品。”

所谓不滑,即刀刻上去不滑刀,力气用到哪,刀就停在哪,这就和石头的硬度和材料均匀度有关了,太硬的石头就容易滑刀,材质不均匀的也容易滑刀,刀在行进的过程中,若是材料突然起了变化,就会使得刀受阻,滑向它处;不涩则是没有粘滞感,不粘刀,刀则可以自由的穿行。一般的石头,能满足两点中的一点就可以称得上是上好印石了,唯一能同时满足这两点的,唯有田黄。

“此石世上惟有一处地方有,此地方不过数倾,数倾之外,再也无从寻找。”王况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的,要知道,就是上好的羊脂白欲,那也是在方圆数百里内都能找到的,而且只要能吃苦,有点眼力,并不难找,就是在后世,已经被找寻了几千年的地方,还会时不时的冒出一块两块料来。

方不过数倾,光凭这一点,就知道这石头的珍贵程度了,王况没那心思去记忆这时候的度量衡,一亩地多大,他没有任何准确的概念,他只知道一平方公里是一百公亩,而公亩却是比亩小得多,所以是随口一说,数倾地一平方公里想必也是差不多了。

一听这话,黄良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掩住王况的嘴,走到屋外探头看了看,见下人仆役都站得远远的,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挥手把下人们全赶走了,黄大见黄良如此小心,又听了王况的话,心中自然就明白了这种石头的珍贵程度,当下说到:“叔父暂且和小东家商议着,某去外面透透气。”他这是要亲自去把风了。

“仅得数倾地?”黄良尤自不信,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又问了王况一遍。在见到王况肯定的点了点头后,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莫非此石在那处堆积如山?”

王况摇了摇头:“现时去的话,恐怕是随便就能捡到一块,但这也是此石目前无人能识的情况下,若是被人识得,怕是旦夕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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