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肥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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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斗:肥妃不好惹-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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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一抹高大的身影似流星般疾奔而来,出手快如电闪,一下子便捞起了在急流中苦苦挣扎的女子,身形一跃,飞身回到岸边。
男子一袭鹅黄色的银丝龙纹锦袍,白皙如玉的俊颜,明亮深邃的凤眸,举手投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尊贵气质。
“燕子!”
“属下在。”黑衣女子随后赶到,立刻应道。
“去找一个跟她相似的女人,把尸体放在这里,然后派人去通知君昊炀。”君狩霆沉声吩咐道,凤眸紧盯着怀中已陷入昏迷的女子,眼神复杂。
“是,王爷!”

悬崖峭壁上,雷煌举起望远镜,将崖底的一幕尽收入目。
“门主,君狩霆真的把若灵萱给救了。”放下望远镜,他恭敬地对身边的主子禀告道。
“果然!”银面男子面具下的薄唇轻扬,眸中犹挂一抹兴味。“看来他又想到可以对付君昊炀和君昊宇的方法了,我们就等看好戏吧。”
“不过。。门主,如果真让他成功了,那对门主也不利啊。”雷煌犹豫地看向他。
“放心,本座不会让他成功的。”银面男子冷冷低笑,那双如同碎了日月星辰的眸子,此刻正透着令人窒息的残绝。
他,只会让他们两败俱伤!。。。

皇宫里,此時热闹非凡。
今天不但是皇贵妃回宫的日子,而且还是她的生辰,因此顺武帝便大派宴席,邀请朝中大臣。那些夫人妃子什么的,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盛装出席。
宫女、太监们就像春天那勤劳的蜜蜂,跑来跑去,時不時的为皇贵妃祝寿,又時不時的为那些官员们端茶递水,十分忙碌。
远处,锣鼓的敲打以及狂狮舞声,足以响彻整个天际。
皇贵妃身着九凤华服,浅笑盈盈地看着表演,那迷人而娴静的笑意,显得端庄典雅之极。那怕年过半百,仍显风华。
身旁的顺武帝,不時地与她说说笑笑,讨论着台下的表演,气氛十分温馨融洽!
君昊炀和君昊宇坐在皇贵妃座下右侧,俩人的心都不在宴会上,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不知为何,君昊宇莫名地感到心中不安,神色也略带急燥之意。都快响午了,灵萱怎么还没有出现?多日不见她,他早已迫不急待,就等今日了。
“炀儿,怎么灵萱还不来的?”这時,皇贵妃看向儿子,依旧带笑,嘴畔却溢过一些若有若无的质问声。
迎接没有出现,她没想着去计较,但现在宴会都快开始了,仍是没有见其人影,心中难免有些不乐意。
“回母妃的话,灵萱说过要准备一些小礼物,给母妃您惊喜!”看出母亲的不快,君昊炀连忙解释道。
“是呀,母妃,灵萱的新奇玩意很多,包准您见了,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君昊宇也赶紧附和出声,不想皇贵妃对灵萱有任何微词。
见两个儿子争先恐后的出声,皇贵妃有些诧异、也有些好笑,不禁摇摇头。“瞧你们紧张的,本宫只是问问罢了!”
君昊炀正想再说什么,突然一名侍卫装束的青年奔进御花园,向顺武帝等人行礼后,便急急禀道:“皇上,睿王妃出事了!”
众人惊诧,一片哗然,顿時四周寂静下来。
“灵萱怎么了?”君昊炀和君昊宇闻言大惊,急不可奈地冲上前喝问。
“回两位王爷,睿王府的车夫逃回来说,王妃在西山道中遭遇杀手埋伏,还被……”
君昊宇心头大震,还没等侍卫把话说完,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张冲,立刻召集兵马到西山道来!”抛下一句话给张冲后,心急如焚的君昊炀,也顾不得向顺武帝说声,就紧随着君昊宇而去。
“怎么会这样的,灵萱不会有事吧?”皇贵妃也有些不安的绞着锦帕,与顺武帝相视一眼,俩人眸中都有担忧之色。
顺武帝脸色凝重,略略想了一会后,就对着身后的严公公下令。“严泰,立即叫上锦衣卫,跟着张冲到西山道去。”
“遵旨!”

君昊宇风驰电掣地赶到西山道。
看着眼前一切,心瞬间被疼痛紧紧霍住……
满地稠粘的鲜血,光秃秃已经被劈成残块的马车板块。
跃下马,急步奔向前面的悬崖,目光巡视四周,最后定格在崖边那个闪亮的东西,他认得,那是灵萱经常戴的那支蝴蝶钗。
难道……
不,不会的。她绝不会有事!君昊宇命令自己不许多想,压抑着心慌,他的灵萱,是绝对不会弃他而去的。。。
这時君昊炀领着一群侍卫赶到,身后还跟着锦衣卫。
“昊炀,我们下山去找,一定要找到灵萱。”君昊宇说完,就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张冲,你们兵分三路,到山下去搜查王妃,记得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要搜清楚。”君昊炀立刻下令。
“是,属下这就去。”大队的人马赶忙的下山而去。
从山顶到山下,马足足跑了两个時辰,才到了那山崖下。山间的小花,迎风摆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都是从旁边山上滚落下来的小石块,他们根本无心注意这些,认真而又焦急的在四周寻找着。
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君昊宇一步就冲了过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君昊炀也闻声赶到。
大脑一片空白,脚步也似麻木,君昊宇僵在那里,身子微微发颤。
地上的人儿,早已停止了呼吸,一张脸面目全非,根本辨不清模样,但从体型,轮廓大致能辨别应该是若灵萱没错。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灵萱,是不是昊炀,你看清楚,她不是?”君昊宇紧捉住君昊炀的手臂,似要捏碎般,明明是平静的表情,却已难掩悲痛。
君昊炀一脸沉重,仔细辩认眼前的尸体,她周身上下体无完肤,根本无法辩认。只是身上穿着衣服,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若灵萱曾穿过的衣物……
君昊宇突然笑了,却是那么的苦涩,绝望,“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灵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一步步朝后退,却在踩到一个硬物時停下脚步。
低头看去,是一个银制的手镯,在残阳的余辉下映着淡淡的刺眼的光,手颤抖着捡起来,擦去上面的血迹,只见银镯的边缘上,刻着小小的一个字——‘萱’。
心邃痛到挖空一切,银镯咚的一声掉到地上……

富丽堂皇的宁王府,朱楼夹道,琉璃作瓦,白玉为栏,四周院墙都是紫砂喷涂,精致得无言描述。
此刻王府南面的一处阁楼里,传来阵阵骚动,丫环们不停地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一名美丽女子躺在床上,紧闭双眸,脸色异常惨白,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一个大夫正低头为她诊治。
“余大夫,她醒来了没有?”这時,君狩霆走进阁楼里。
“见过王爷!”一干人赶紧行礼。那个诊治的余大夫恭敬地道:“回王爷,这位姑娘由于从高处摔下,因此沉入河流時吸入了大量的水,让脑袋缺氧,所以还得昏迷两三天,才能完全清醒过来。”
君狩霆点了点头,踱步走到床缘边,凝视着眼前昏睡的娇颜,此刻是苍白的、荏弱的,却依然是美丽的。缎面的白衣裹在清瘦的身子,沁出一种病态的美。
眸中似稍纵即逝一抹怜惜,随后,他面无表情地移开脚步,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下。
“余大夫,你是神医,那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她失去以前所有的记忆?”他声音淡漠的询问,眸中深沉难测。
余大夫显然诧异,看了一眼君狩霆,才嗫嗫地道:“这……王爷,这样的药有是有,但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
很奇怪为什么宁王要这样做,但他不说他又岂敢去问。
君狩霆沉默半响,似在犹豫,随后冷声吩咐;“那就给她伤害最小的药,记住,本王要她醒来后,只记得现在的事情。”
“是,王爷,小的立刻制药。”余大夫恭敬应道。

晋王府
昏暗的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纱窗遮住了厚重的阳光。桌上散落了无数的酒壶,男子面容萎靡、衣衫凌乱,新生的胡渣遍布下巴,那双邪魅深邃的凤眸,再也无一丝亮光。
也许在失去她的那一刻,生命中便不会再有阳光。
灵萱的离开,已经七天了,每天都这样,将自己麻醉在酒的世界里,在这房间醉生梦死。
“昊宇……”
迷迷糊糊中,君昊宇似乎听到了女子娇柔的呼唤,像极了……眼睛倏地一亮,想也不想就起身,向门口冲去。
“灵萱……”巨大的狂喜袭上心头,然而在看到来人后,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深切的痛楚,眸中的亮光也再次沉入黑暗。
“昊宇。。”拓拨莹微微一怔,她还在对若灵萱的生死抱有幻想么?
可是,她的确是不在了呀,多多和当天见过若灵萱的人,都证实了崖下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出府時穿的,除了样子伤得面目全非外,所有的一切无不证实就是若灵萱本人。
而那个来禀报的侍卫,也道出了睿王府的车夫曾说若灵萱坠崖一事,原本他们还想问车夫的,只可惜去到時,车夫早已断了气。
君昊宇返身回到房间,继续喝酒。拓拨莹走过去一把夺过。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君昊宇双眼通红,戾气染成眉梢,原本俊魅的面容在此刻看来竟有一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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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熟悉还是陌生(六千字)
更新时间:2012…3…24 15:51:01 本章字数:9404

“你振作一点好不好?她已经死了,你再这么作贱自己又有什么用?”拓拨莹看不过去了,不怕死地出声斥道。璂璍
“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管,马上滚出去。”他怒吼着,眸中光焰更为炽烈,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壶。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就要管。”




‘砰’的一声,原本颓废至极的君昊宇,突然摔掉手上正准备灌的酒壶,倏地起身跄踉上前,布满血丝的眼眸燃烧着噬冽的光芒……
“三公主,您快劝劝王爷吧,奴婢真怕这样下去,小病就会拖成大病了。”一个丫环恳求道,他们都十分担心王爷的身体。
“三公主?。”君昊炀淡淡地看向她。
“下去。”他冷声下令。
“不。”拓拨莹坚定地摇头。
“不要——”
“不。”
“不,小小,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知道我一定不叫睛儿,我也不是你们王爷的未婚妻,因为我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慌乱,更肯定我不属于这里的,请你告诉我好吗?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你——”君昊炀见他那副没志气的样子,想怒斥又忍住,最后喟然长叹,神情像燃尽的蜡烛,慢慢黯淡。“你只知道自己的痛,可你又知不知道,大家也是跟你一样的心情。你这样不停的折磨自己,灵萱在天之灵若是知道,她会安心吗?”
“你在干什么?”君狩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剑眉轻拧,立刻上前扶起她。
“你走吧,让我静一静。”他再次对着她下逐客令。
“你这么喝法,还没疯掉,就先死掉。”
“又是赫连胤吗。”君昊炀拳头一握,怒上眉梢。该死,都已经败了三次了,却还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
“可不是嘛,王爷真可怜呀。”
“听说是溪兰又开始举兵犯境。”张冲如实禀道。
“呃。。杯子碎了。”她呐呐地解释。
“哦。”她很乖巧的应道。
“唉,王妃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就这么去呢?”
“唔……”若灵萱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恍如隔世般,宽敞华丽的卧房,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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