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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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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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七月舒服得靠在九月怀中,眯着眼,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和九月呆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难得所有的都搞定。。

    七月还没感慨完,就感觉有东西灵活的拉开她塞在西装裙底的衬衫,一溜烟的往上游,下意识的想要跳起,硬生生的被九月的下巴给卡在原地。

    “你欺负我”九月在七月耳边呢喃,双/唇靠近七月修长白/皙的脖颈,亲吻舔shi,惹得前者脑袋忍不住往后仰,将喉头暴露在视线下,“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七月带着些气喘,小声的嘀咕。

    “在医院,我手受伤的时候”,内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手也完全攀到了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浑/圆,指腹划过顶端的茱萸,惹得坐在腿上的人轻/颤不已,半张红唇急促喘息。

    九月的学习能力好的实在是令人发指,不说难倒多少英雄好汉的中文,七月曾经用在九月身上的,后者都能经过学习借鉴后,进化后熟练运用于七月自身,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块石头不是红砖是铁块。

    温热的气息一直在七月耳边回荡,惹得她有些发/痒,心里微微的有些发毛,自打自己被抓走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九月的掌控欲好像强了许多,每天跟着生怕在弄丢一样,在医院的时候,上厕所在病房里还好,要是出去有点事情,九月都快能急死,死皮赖脸,卖萌撒娇得要跟着。

    不过七月也明白那次的事情,要不是韩琳来得及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算不准,扪心自问,自己会为了九月全盘托出计划吗?她和搞垮燕昊究竟哪个重要?最终局势没走到那一步,会想到那一幕,七月也不知道会怎么选择。

    “你在走神。。”九月含/住了七月的耳/垂,后者嘤咛一声,完全没有了想法,只得依靠着九月喘息,西装裙的扣子被解开,原本扶着腰的手从腹部往下探,七月的身子没了支撑,紧紧的与九月贴合,毫无间隙感受到九月胸前的软/肉。

    她俩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痕迹,到时候七月无力的挂在九月身上低喘,双手搂着她的脖颈,两眼无神直勾勾得盯着前方,嘴里禁不住的求饶,“够了。。啊。。不要。。九月”

    等着她又一次夹紧大/腿,将九月的手指牢牢的困在深处时,九月才亲/亲七月的额头,温柔的抱着她回到沙发上,七月的俩眼皮仿佛有千金重,一点点的往下坠,也不顾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蜷成一团进入了梦乡。

    七月心里有疙瘩,九月又何尝不是,她的手撩/开七月散落在脸颊的长发,眼色幽深,只要一想到韩宜元,她就心底一阵阵的不舒服,但害怕被七月发现,只能憋在心中,她是很多看不明白,但网络的流言蜚语还是传入了她的耳朵,还在s市打工,饭店吃饭的顾客,有不少在讨论她们,有些是羡慕祝福,但更多的是鄙夷,认为有钱的富家千金只是玩玩而已。

    韩宜元这种纨绔的富二代,让九月回忆起村长的儿子,小时候就经常以欺负女孩为乐,这女孩中当然不包括九月,那人只敢调侃辱骂几句,长大后接任村长,九月也算是在他手底下,没少受到刁难。

    一样的没本事,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社会的毒瘤,在拖韩宜元出去的时,九月的心里也有报复的快/感,但这个报复里也有愤怒,凭什么七月要和你定亲,丢掷在门口时,九月死死憋着一句话,那就是,像你这种垃/圾,为什么还不死了?

    七月一直生活在现代的社会,即使再不满也会通过正当的手段报复,这一点九月其实有些无法理解,因为在萨德勒,只要不满就可以通过死斗,生死由命,强者才掌控着主动权,相比之下,她还是挺敬佩燕归的做法,只是绑架了七月让她很不满。

    九月也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除了从小受父亲的教育,死在她剑下的亡/魂也不在少数,而且九月还真动过杀七月的念头,要不是后者先一步制/服了她,或许刀下亡/魂就又多了一位。

    希望韩宜元不要再出现了,九月强压下心底纷扰的思绪,为七月盖上毯子,在那熟睡毫无防备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第65章 泪水【倒v】() 
下班后,韩琳回酒店拾掇拾掇东西,七月看着地上几个行李箱,诧异,“你的东西那么少?”

    九月帮忙将凸起的行李箱拉上拉链,韩琳头也没抬的回答道,“都丢了”

    屋里顿时陷入诡异的沉寂,直到九月抢过韩琳的箱子,一手一个提着手把,脸不红气不喘得拎着出屋,还保持着下蹲准备拿箱子姿势的韩琳咽了咽口水,续而充满同情的望向从进屋后一直坐着的七月。

    “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七月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得换了个姿势。

    韩琳肃然的目光打量了七月全身上下,最后盯着她略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嘴里吐出一句,“辛苦你了”

    。。。七月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打人。

    等着韩琳退卡,九月将旅行箱搬到七月车旁,就在后者过来开车锁时,她略有所感的瞥了眼对面马路的一辆黑色丰田。

    车后备箱打开后,七月看九月没有动作,开口问道,顺着九月的视线看向对面,扫过对面停靠的车辆,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九月沉思片刻,收回视线,提起行李箱塞回后备箱,然后合上后备箱门,见韩琳还没有出来,凑近七月耳廓,“对面,燕归”

    七月再次抬头看了眼九月形容的车辆,似乎能透过漆黑的车窗看见里头的人,相顾无言。

    直到韩琳退房,从地下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七月这才收回视线,打开车门,等九月上车后,和韩琳一前一后离开酒店门口。

    燕归瞧着拉下车窗的韩琳从她面前一晃而过,手颤抖得按开打火机,点燃了手指间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放置在扶手箱上的烟缸已经插满了烟蒂,整个车厢中也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燕归却像什么都没闻到般,头抵着车窗,双眼无神的望着外头来往的汽车。

    燕归明白,自己之前一直在自欺欺人,无数次告诉汲松没有喜欢上韩琳,无数次麻痹自己,却在事情都败露的那一刻,不可抑制的慌了,这场本是利用和被利用的相处中,她不知何时动了真心。

    初次见到韩琳,是在海滩上,韩琳被海风吹得浑身打颤,她躺在被矮墙挡住的长椅上,原本只想安静的数星星,结果实在被吵得没脾气,忍不住开口。

    再然后不经意的瞥见韩琳在学校里转悠,忍不住上前询问,却被莫名其妙的揪着领子,一路跟到了会议大楼,然后莫名其妙的吃了顿饭,那人才肯笑眯眯的放自己走。

    那时候的自己明明不认识韩琳是谁,只是听说韩琳是七月的合作伙伴,也有想过怎么接近,那天得知韩琳的身份时,脑子里乱成一团,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看着韩琳仓惶离开的背景,燕归也不知如何是好,也许那时候的自己已经沦陷了。

    再后来一直没有联系,直到看见她和其他女人搂抱亲吻在一起,燕归鼓足勇气,上前推开了其他女人,气鼓鼓的望着韩琳,张嘴开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明明做这一切的人都是自己,苦笑着想要离开,却被韩琳抓着手,一路跑进了车里。

    被她鲁莽的塞进车里,后背贴着柔软舒适的坐垫,那人红着眼压在自己的身侧,关上车门,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嘴里喷出的酒气简直要将她熏晕。

    那一夜,她尝到了比复仇得来更愉悦的感受,她的每一次抽/动,都能带来身下人的娇/喘,赤诚相待的肌肤相互摩擦带来的战栗,让人欲罢不能。

    香烟即将燃到手指,燕归颓然的抚过短发,将烟头碾灭在烟缸之中,从一旁拿起手机,划开/锁屏,便是数十个未接来电,手指拨通电话。

    “喂,燕归,你这两天都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联系,担心死你了”娇嗔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燕归摇下车窗,将环绕的烟味拍散,“我们分手吧”

    “你哪根筋搭错了”那头的人有些错愕,续而了然的暗笑,“你是不是就在门口,想给我惊喜”,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然后失去了声音。

    “我没在门口,这两天想了很多,我的心里还有别人,没办法和你在一起,对不起”燕归可以想到梁曼真现在的表情,硬着心肠说道,梁曼真一直被梁南保护得很好,也有着这年龄特有的天真,燕归知道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但韩琳说得对,她根本就不喜欢梁曼真,与其冷酷的漠视抛弃,还不如话说明白,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解脱。

    “对不起,我也没有碰过你,以后肯定找到比我好的人”插着满是烟头的烟缸像是刺猬,燕归喉口发涩。

    “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明明离开前还是好好的。。”燕归低声安慰了几句,耐不过喉头的难受,咳了出声,旧病未愈,又饮酒抽烟,一时间像要把肺咳出来,面红耳赤,双眼含泪。

    好不容易缓过气,对面的人像是被自己这头的咳嗽声吓傻了,燕归急急说了句房子留给你,我不回去了,便掐了电话,瘫在后座,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韩琳风风火火的来到七月的家,放下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说要感谢七月九月,请她们去吃饭喝酒,七月也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便无奈得陪着韩琳去吃饭,吃完饭还不够,韩琳吵着嚷着要去唱歌,没办法,三人又转场去了ktv。

    九月只会几首萨德勒民谣,就像是以前的咱们工人有力量,当然不好意思献丑,七月对唱歌又没有兴趣,所以到后来,俩人就是抱在一起在听韩琳鬼哭狼嚎唱死了都要爱。

    看韩琳手舞足蹈的模样,九月隐隐得有些担心她的脖子和腰,总感觉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还好韩琳的腰脖比在场几位想得要坚强,只是唱到后来,变成了抱着酒瓶在哭,小声的呜咽配上麦克风,一下子房间四面八方都传来哭声,吓得七月九月寒毛直立。

    “呜呜呜呜呜呜。。”这种惊悚得哭声,七月终于忍不了,指着韩琳怀中的麦克风让九月抽/出来,然后自己拿起另一个麦克风,唱了几首轻柔的音乐,韩琳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但头还是埋在臂弯之中,不肯抬起。

    七月将麦克风交给九月,自己坐到了韩琳的身边,虚搂着她,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难受就哭出来吧”

    “为什么偏偏是她”大概是听见七月的声音,韩琳终究开了口,低声啜泣,泪眼婆娑的望着身边的七月,“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她”

    好不容易付出真心的,结果还是对立面的,搁谁身上都会不好受,七月拍着韩琳的背脊,没有言语,在她无声的安抚下,韩琳情绪渐渐稳定,搂着七月的脖颈,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歌单的歌在配音的情况下全部播放完毕,见包厢里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抽泣,九月捏紧了手中的麦克风,在它还没有被自己捏爆之前,张开了嘴。

    这是一首她小时候无意间听见父亲哼唱的小曲,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轻柔舒服,她缠着父亲教自己,父亲摸九月的小金毛,爽朗的大笑。

    等到九月将这半首小曲唱完,早已伶仃大醉的韩琳在七月怀里睡得香甜,九月扬起下巴,右眉狠狠得抖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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