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人想要拉开韩琳的衣服时,贴身的手机是时候的震动起来,因为自己的特殊性,知道手机号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所以女人再不情愿,还是小心的接起电话。
“你要是再敢动她,我让你后悔终生”
一个阴沉嘶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女人蹙了蹙眉,警惕得抬头四处张望,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斜上角,面对自己的探头。
“你是谁?这是在威胁我么?”,女人挑笑,将毫无抵抗之力的韩琳搂得更紧,挑衅得望着探头。
电话里的人对她示/威的行为没有多大反应,波澜不惊得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弄到电话号码的吗?”
大概是知道女人手机号的实在不多,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原本的懒散挑衅瞬间转化为杀意,低声咬牙切齿道,“你敢!”
“你敢做,我怎么就不敢”
女人吃不准她是不是在套自己的话,心里有些踌蹴,但已经松开了扣着韩琳腰的右手。
“你的做法很对,江灵”
红衣女人在听见这个名字后,瞳孔微缩,一向掌握主动权的她,第一次如此被动,而且威胁她的人就连是谁都不知道,敌暗我明,纠缠下去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而且。。而且这人为什么会知道妹妹的名字。
“现在,我们也来做一个交易吧”,那个冰冷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起伏,似乎带上了愉悦的心情。
“什么交易。。”江彤知道,自己的主动权已经不在,最后瞧了眼怀里面色酡/红的女人,不甘心的说道。
“你去解决韩宜元,我保你妹妹安全”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江彤抬头瞧着探头,明白,那个神秘人就在镜头前看着自己,或许欣赏自己狼狈的模样。
“你无从选择,因为你妹妹在我的手里”
“。。。如果你骗我,即使杀不了你,我也会将你想守护的东西,毁得一干二净!”
江彤小心的将韩琳放置在座椅上,瞧了眼还不自知的韩宜元,“你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电话被无情的挂断,屏幕前的人瞧着神色迷离的韩琳,深深的叹了口气,冲着身边说道,“帮我送她回家”
这是一个十分不平静的夜晚,很多人因此一夜无眠,jc们忙着处理尸体,录口供,在场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车笛声此起彼伏,还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韩琳也没休息好,她梦到了自己的一生,虽然还活得好好的,成功的打垮了韩家,将那个瞧不起的男人拉下了神坛,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自己和七月,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七月应该是赢了吧。。
她把逼死母亲,只想着传宗接代的燕昊踩在脚底,燕凡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是不甘心的,或许化为了一缕冤/魂,她复仇了,不仅仅是为了母亲,还为了她自己,打破了燕家男性统领家族的传统。
她还获得了爱情,一个唯她是从的女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的爱人,生活中总是会遇到一些困难和争吵,但最困难的时候,都已经携手走过来了,这些都只是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那自己呢?
亲情,从未在生命中/出现,小时候所有小孩都在感恩节,滔滔不绝的讲述要感谢的人,韩琳绞尽脑汁,大概只能感谢,她的母亲将她生下,而不是扼杀在摇篮中,她还能想起老师诧异的目光,和教室中短暂沉寂后的爆笑。
爱情。。。
她好久没有梦见燕归了,甚至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将她忘记。
但在梦中,她看到了燕归,她们坐在电影院里,对着一部催泪电影狂抢爆米花,看着电影里,我爱你但我不能娶你,会令人犯尴尬症的台词,然后十指相扣的回家后,绘声绘色的重现电影中的场景,之后爆笑着倒在床上。
她看到自己因为找不出线索,而眉头紧皱的时候,是时候的递上一个棒棒糖。她总是说,难过的时候,吃一个棒棒糖就好啦,所有的难过都会被甜化。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棒棒糖是苦的?
到时候,她看见最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燕归,面色铁青,两个大大的眼袋挂在眼眶,活像电视中的吸血鬼,她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如既往的递上棒棒糖。她说,“很高兴能遇见你”
韩琳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坐在不远处的九月看见她醒来后眼前一亮,立马拨电话给七月。
“这里是哪里?出了什么事?”
“你晕三天了”,九月歪头想了想,还是老实的说道,“中间还哭了”
“不过最重要的事情是,韩宜元死了。。还有。。。无名”
韩琳脑袋里轰得一声,密密麻麻的杂音传入她的耳中,她看见九月嘴巴开开合合,后来医生也进来,围着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韩琳疑惑得瞧着她们,好久之后,七月出现在她的面前,担心的望着她,再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第75章 挟持()
七月在还没到家之前,心里都是些悲观的想法,如果九月真的要离开,她该怎么“洒脱”的将九月赶走,但真正四目相对,满心都是悲怆,害怕得到答案,害怕自己随时都会放下尊严求她不要离开,谁能想到九月会想她求婚?
这是惊喜吗?
对,这是惊喜,也是惊吓。
就算是被燕昊在大庭广众下扇巴掌,都可以笑着应对,然后潇洒得转身离开,而现在面色在决然和羞涩的不停的转换,诡异至极。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九月也不敢抬头看她的脸色,心如鼓擂,暗自嘀咕,明明韩琳是这么说的,为什么七月不说话,是不是不答应啊,不会是在考虑怎么拒绝吧。。
两人相顾无言,好一会儿,七月才想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就像坐了次过山车,心情一时间大起大落,带得大脑空白,挤了半天,羞涩的开口,“哪有人双膝跪地求婚的嘛”
九月以为自己又捅娄子了,惴惴不安的表情转化成恐慌,握着七月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说话都哆嗦起来,“我我我。。就说要跪在地上,不是双膝吗?现在怎么办?”
“我不管,现在戒指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取下来再求一次,但你的求婚我又很不满意,自己看着办吧”
七月的心情平缓了许多,语气了装出了几分的不满,背过身不去看看着手无足措的九月,左手却小心的抚摸着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嘴角忍不住的上/翘,心里更像是落入了蜂蜜,甜甜的。
“还有,戒指应该是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不是右手”
还跪在地上的九月傻乎乎的张大嘴,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明明自己准备得很充分,但怎么还是出岔子了。
“你把剑卖了,就是为了买戒指吗?”
七月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让狼狈的模样落入九月的眼里。
虽然七月背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九月还是认真的点点头,不顾战友之情,把前两周韩琳和她说的,一股脑儿都交代出来。
听到韩琳忽悠九月,什么投资人,什么递钱,生气之余还有心疼,那时候不正是自己生闷气,故意不理九月,应该受了不少委屈,自己还故意让她拿花,后来手还受伤了,后悔的只恨不能穿越回去,掐着当初脑子短路的自己脖子,没事闹什么小情绪!
能有一个人不计前嫌,唯你是从,要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七月心里暖暖的,转过身蹲在眼里还带着紧张的九月面前,手覆在她的脸颊上,轻声道,“吻我”
九月没想到她居然没生气,还让自己吻她,睁大眼睛观察她的表情,确认不是开玩笑后,覆上朱/唇,将人搂在怀中,一点点侵占染在自己的气息。
两人唇齿交融,大有要把对方吞入腹中的感情,但到后来还是喘着粗气,额头相抵的傻笑,七月捏了捏九月轻而薄的耳/垂,埋怨道,“我和你说几次了,别听韩琳说的胡话,她就是闲的”
“你还没答应我,要不要嫁给我呢”
“求婚太寒碜了,没有礼花,没有聘礼,就连一束花都没有,戒指还带错手了,干嘛要嫁”,七月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被求一次婚,一点都不浪漫,“你连伊凡十分之一都没做到,人家都知道第一次见面带花,你这还好意思叫做求婚呢”
七月还不自知的絮叨着,松开搂着九月后背的手,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没料到九月突然用力,被整个按倒在了地板上,九月一双纯洁无害的眼睛眯着,欺身上前。
恶意眯眼的九月,让七月想起很久之前,自己调侃别人叫她是老婆时,九月二话没说,还用被撕碎的衣服将自己的手捆在床头,肆意折磨,还逼着自己后来求饶道歉。
想到九月那时候恶劣的行为,七月好想抽自己一耳光,没事非要提那个人,七月你是不是想找死,上次打击她七月也是小心的把握着尺度,生怕一不小心刺/激过了,但两人温馨的时候,她好死不死的踩到了九月的死穴,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
“九月,我是开玩笑的,九月,你别激动。。”,七月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示弱的求饶道,“你最好了,和你在一起烟花,鲜花什么的都不需要”
九月自上而下的睥睨着七月,丝毫不为所动,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盒子,是属于她的戒指,“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你还提那个坏家伙,韩琳说得对,不仅仅要糖,还要有棍子,要记住这个教训”
又是韩琳!!!!七月还来不及说什么,唇/间就被塞了什么东西,从形状上来看。。七月惊恐得睁大眼睛,想要躲开九月的钳制。
“你可要咬紧了,那是我的,要是吞进了肚子里。。”
七月咽了咽口水,嘴巴抿得更紧,一双杏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九月,真是我见犹怜。
今晚她被邀请去参加观赏会,穿得还是露背的长裙,回来后只顾质问九月,连衣服都没换,现在倒是便宜了九月,很快,长裙就滑落到了一边,卧室里弥漫着痛苦的喘息声。
韩琳,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燕!
远在酒吧的韩琳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碜,瞧着电视机里,报道韩家宣告破产的新闻,勾唇抿了口红酒。
“韩琳,你这个x人!”随着门口的一声巨响,甚至盖过了里头dj的音乐,所有人的注意不禁被吸引,就看见一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酒吧,走进后才发觉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了一团,保安也被胡乱挥舞长刀的陌生人吓得不敢靠近,音乐在混乱中停了下来,“韩琳,我知道你在里面!给老/子滚出来,你敢做不敢当。。”
韩琳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站在吧台上撒风的人,居然是她的弟弟,韩宜元,看来韩家破产对他们打击很大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们给我滚边上去,惹了老/子,让你们全部陪葬!”这时候的韩宜元几近癫狂,现在让他杀人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下刀,所以几个保安也不敢怎么靠近,虚虚的围成大圈,看着他撒泼。
先是被国际刑警封了海外的训练营,掐断来源,然后那些已经“出/售”的保/镖们,都会出些“意外”,让老板们都不愿意再雇佣,主要来源被斩断后,x市的公司也渐渐被夺去了生意,沦为赤字,入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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