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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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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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的时间了,压抑的气氛一直环绕毕家。

    毕月不懂,可毕成感触很深,他听着父母和姑姑一会儿唉声叹气的感叹他们“受苦了”,一会儿又想到真有钱了控制不住眼角的笑纹,他觉得,这个家,终于不再让他心累。

    小屋里只留下劝解老爷子的毕金枝。

    毕月以为家庭温馨的氛围会一直保持吶,可当她推开门给姑姑送大黄柿子时,她居然听到了姑姑的哭声。

    姑姑说:

    “爹!看我老弟的钱和你看病有啥关系?你这是让我们选一样?不就是大西北嘛,那是我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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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得去(笑笑66+6)八更() 
哭声,分很多种。

    姑姑毕金枝的哭声是压抑的,她捂着嘴,泪滴顺着眼眶流进了她的手心里。

    提起那个苦命的弟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毕金枝泪湿眼底。

    以前,毕月或许不懂。

    现在,她懂了,她也当了姐姐。

    毕月对于那次和毕成隔着一条街,回眸看到大弟在推着手推车卖冰棍儿的那一幕,记忆犹新。

    酸楚心疼、恨不得张开双手护住弟弟,想给弟弟们撑起一切的心疼,那种感受,镌刻进了心底。

    她就像没听到姑姑的哭声般,怎么推开门,又怎么抱着装柿子的盆儿静悄悄的离开。

    屋里的老爷子,伸出了干枯的手,对着毕金枝的方向比划了两下,他想让闺女瞅他,他要说话,别只顾着哭。

    “您就是说啥,到我这、都不成!原来,爹,你当我和我大哥不想带你治病?可我们没能耐!”毕金枝吸了吸鼻子,压制住哽咽:

    “当儿女的,眼睁睁瞅着您那时候明明能让大夫好好瞧瞧的!”

    毕金枝咧开了嘴,有些感受是压抑不住的,她的表情因为哭,而走了样儿。

    当她选择对着医生说:“不住院了”,那一刻,在她看来,就跟自个儿亲手断了父亲的命一般。

    小时候,爹娘双手奉上最好的给他们兄妹仨人。

    家里没啥粮食,出去挖野菜,更不用提连野菜都没有的冬天了,仨孩子,那种年头,一个都没饿死。

    还记得小时候,她发着烧,两天两夜降不下温度,他爹三九寒天,顶着冒烟雪,抱着她去邻村儿,跑的急,路又滑,他抱着她连摔了两个跟头。对着会看点儿病的人,急到拽住对方脖领子:

    “快救救俺闺女!”急到要打人,过后,又感恩到恨不得给人家下跪赔礼道歉,点头哈腰。

    可老了老了,她们这些没能耐的,却不能像父母那般全心全意。

    她爹病了,她一听病的那么邪乎,却能说出:“俺们治不起。”

    想到这,毕金枝使劲捶了两下心口窝的地方。

    毕富摇了摇头,无奈了,劝道:“可别哭了,一会儿你哥、你嫂子都该听着了。他们伺候我这老些年,够糟心的了!”

    还没等毕金枝说话,毕富再次开口说道:

    “我知道折腾到那,来回路费得不老少。是没啥用,还得花那些钱,老小也出不来。可闺女啊,爹是去不了那了,爹就是不放心,上那面太多年了,你们去瞅瞅,瞅完回来告诉爹一声,他瘦了没?在那里面呆没呆傻?”

    毕富扭过了头,眼神落在炕柜处,听听老儿子啥样就好,他到了那面,见着老婆子了,能有点儿说的。

    毕月抱着柿子盆坐在门槛上,她看着院子里正在规整板杖子的毕铁刚和毕成,发着呆。

    毕铁刚寻思了,他这个破家,可不能再继续让板杖子半拉柯基的。

    毕竟原来这家敞开大门让人偷,人家都不带进来的,现在嘛,不好说。

    他这种行为,就是穷人忽然变“有钱人”了,又不敢跟人说的“做贼心虚”。

    毕铁刚根本不知道,屋里的亲爹和亲妹妹就差抱头痛哭了。

    他以为让妹妹劝两句老爷子,就完事儿了呢,再说了,牛车都定下了,去不去医院,到时候就不是老爷子能说的算了!让妹子劝劝,是为了让老爷子配合医生检查。

    毕铁刚吃晚上饭的时候,听着大成又具体的讲了讲咋卖的大果子啥的,心思还真活动了。

    琢磨着,这回先看明白病的,该吃啥药啥的,要是贵,也不能可那些钱祸害。

    实在不行,让大闺女教教他,他接手卖油条呗,还能在京都守着俩孩子,赶个大礼拜啥的,管咋地,他在那,那也算个家,能吃点儿顺口的饭菜。

    可又一想,他爹来回翻身上厕所啥的,大多数是他伺候的。

    毕铁刚一边儿和毕成干着活,一边儿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家里那个驴小蛋子,能不能和他娘在家伺候好老爷子。

    刘雅芳坐在外屋地的灶坑前,继续烧着炕。

    为了入冬、炕好烧,今晚毕铁刚和她都不能睡的太踏实,得轮流起来添点儿柴火木头绊子。

    刘雅芳轻捶了两下腰,白天给胖嫂家烀倭瓜下酱缸里,到了自个儿家还得接着烀。

    东北,尤其是大冬天的,没啥能吃的菜,绿色都少见,自然就得瞎琢磨着。

    赶在夏秋时节多储存点儿,变着法的为冬天添菜。这样倭瓜放酱缸里,到冬天吃饭了,那能当个咸菜,切了吃,哏揪揪的,像鸡蛋黄似的。

    毕月坐在门槛上,没回头,小声和她娘说着话:“娘,我小叔为啥去大西北那面?原来不是在咱市里那吗?”

    “你不记得了?”刘雅芳再次用着纳闷的眼神,瞅着毕月。

    毕月脸红,难得的脸红。

    “我当时小,再一个,您知道我,内向,不爱管事儿,我现在想想头些年,浑浑噩噩,我奶奶我怀疑我是受刺激了。”

    叹气声响起。

    大闺女这话说的不假,她也不太爱吱声。

    再加上生了龙凤胎,闺女斤数大,大成弱巴巴的,她好像习惯管儿子了,再后来又有了毕晟,大闺女更是对她奶奶亲近。

    这孩子一生多了啊,扯着大的、拽着小的,再没精力,家里又是这种情况,总会疏忽的,她也心里不好受。

    搬起小板凳,放在了毕月的旁边,娘俩小声说起了往事。

    “最开头,那不是刚抓进去时,可不就在市里咋的,要不然你奶奶能领着你,四处走,求这个求那个,又要告政府又咋地的,能见着人有盼头!

    哎呀,家里本来就穷,她和你爷爷就四处借钱,她走了,你爷爷又这样了,其实我”

    刘雅芳忍下了到嘴边儿的话。都说父债子偿,真是嫁进毕家受了半辈子的罪。

    可事儿都过了,也咽下委屈了,要不然还能咋整?那就没必要说那些臭氧层子了。

    “你爹他们隔三差五就折腾着去看看。结果没二年,说是上头下了个文件,什么为了便于管理,集中改造,就去了大西北。”

    说到这,刘雅芳都能预估到手里这俩钱的去向:“瞅着吧,不是你爹、就是你姑,这回指定得去趟那面。”

    毕月食不知味的咬了一口大黄柿子,娘对小叔有埋怨,她却对小叔没有,很小的声音,却坚定有力:

    “得去,爹和姑不去,我和大成去。七年了,看看活动活动,到底啥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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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不是东西(笑笑66+7)九更() 
“大山哥,哎呦,你是不知道哇,那趟国际列车上,老鼻子像我和我姐那样的!

    头两天,你根本看不出来,以为身边坐着的都是到站就得下车的呢!”

    二十三岁的赵大山,听的热血沸腾!

    好奇、意外,以及听这样的讲述犹如探险。

    私心里,又有想知道变化后的毕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以前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好看,不爱吱声,腼腆。

    现在听了毕成讲起最近这段日子,赵大山心里的毕月完全颠覆从前的形象。

    那种感觉咂摸咂摸嘴儿,说实话,像个熟悉的陌生人,又有点儿前后对比完的新鲜感还有很多五味杂陈的说不清道不明。

    以前他做美梦时还想着,到时候啊,他得攒钱,家里大情小事儿得操心,因为小月那个丫头,凡事儿不出头。

    性格闷,得逗她多说话,让她多乐乐,这样才能有所转变。

    做美梦,赵大山都觉得很操心。

    等摇摇头清醒了,他又觉得,如果真有一天能操上这份“闲心”,那也算行啊!

    毕成干脆盘腿坐起,学着他大山哥的样子,大半夜的也不困了。性格不太外向的人,他要是碰上对脾气的,也能一通瞎白话,分跟谁!

    “哼!以为的都没下车,又上来一堆一堆的人,越到边境那几个小站,越是有扛着大包小包的爬上火车。得亏有座,要不然再加上回来,你都得见不着我!”

    小哥俩,一个十八岁,另一个二十三岁,紧闭偏方的卧室门,连窗户都没敢开,赵大山就怕爹娘起夜啥的,再听着!

    尤其娘,她要是听到了,他那个嫁到县城的二姐都能知道喽!

    赵大山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那一双小眼睛在烟熏火燎中,眯成了一小条缝隙。

    听了半拉点儿了,他忽然不再发表意见了。

    潜意识里,有被暴利冲击的热血在流动,更有对现在每天坐办公室闲呆着的不耐烦。

    还有,总听说“万元户万元户的”,那到底是多少钱?

    赵大山端起炕沿边儿的铁磁茶缸子,喝了一口,用脚踹了踹又倒在被跺上眯瞪着的毕成:

    “你说,我能不能偷摸干?”

    这句话问出来了,赵大山自己先是愣住了。

    他那个可是“铁饭碗”!

    毕成挠了挠头,又上下扫了眼赵大山:

    “大山哥,你可别,你要是不干那好工作了,还是因为我说的那些,大娘要是知道了,我家那泥草房就要不保!”

    “这事儿,以后谁问你都别说。你说你咋就跟我学这事儿呢?!”闹心巴拉的。

    他甚至动了心思,哪怕不跑国际列车,只是去京都炸大果子。

    此时的毕成,他的心里话,没把赵大山那句脱口而出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他自然没想到,没过多久,他们哥俩真的在京都汇合了。

    当时,毕月趁着赵大山上个厕所的功夫,跳着脚,拧了她大弟的耳朵,给她气坏了,丫是缺心眼?不是缺心眼就是找揍欠削!

    瞧,这就是她毕月本来的样子。

    不轻易对谁掏心,掏出来了,就会很真、很真。

    可是如果有一天被伤了,那个伤口就会很深、很深。

    因为在她心里,“责任”两个字,很沉重。

    那场情伤,让她明白了:

    不轻诺,故我不负人。

    不信诺,故人不负我。

    ——

    这个夜晚,不消停睡觉的何止是赵大山,辗转反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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