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妻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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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妻倾天下-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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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添了一种迷离朦胧的意味。

    “相爷怎么舍得屈尊来到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落地之后,银魅扭着水蛇腰就朝着沈千澈走了过去,狭长的桃花眼带着无尽的娇媚,声音更是酥软到了骨子里,让人听了都忍不住作呕。

    “少废话,要打要的杀,只管放马过来!”孔书望举起了手中的长剑,直指着他。

    果然是年少轻狂,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杀杀,虽然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让你们真正的谷主出来,本相都已经来了,他若是不肯出来一见,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沈千澈勾唇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目光更加冷冽了不少。

    在他方才出来的时候,沈千澈就觉得根本不是真的银魅,就算是声音十分的相似,甚至脸型身形都是一般无二,但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不愧是相爷,这识人的本领就是不一样。”假银魅低低地笑了笑,眼角的余光扫视了方才出言不逊的孔书望,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不过却就在这时,他却是身形一闪,只见一道红影却是包围住了二人,沈千澈神色凛然,几次出手却不想都扑了个空,自己尚且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武功本就不如他的孔书望了,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看到银魅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包围的那些人在红影停了下来之后,也都迅速地加入了战斗,丝毫不拖泥带水,每次的出手都是快很准。

    本就没有多少经验的孔书望渐渐不敌,身上已有多处受伤,却还是咬牙死撑着,另一边的沈千澈有心想要帮助一下,奈何根本抽不开身,只得速战速决。

    一时间血腥味扑鼻,而这些人却像是永远都不知道痛一般,甚至可以说是以自己的命在拼搏,战斗力惊人。

    饶是武功如此卓绝的沈千澈也有些吃不消了起来,就在长剑刚划过面前的人的喉咙之后,手上却是剧烈地一痛,他一个侧身便向那人砍了去,鲜血喷到了他俊秀的容颜之上,看上去煞是骇人,尤其是配合那双猩红的眸子,更是让人心惊胆战了不少。

    孔书望在这瞬间心里太过担忧,有些失了心神,而就在这时,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痛楚,任何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书望!”沈千澈大吼出声,然而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被人给抓了过去,眸光愈加冷冽。

    就在他刚凝聚了全身的内力,想要拼尽全力一搏的时候,千影带着援兵总算是赶了过来,局势瞬间反转。

    银魅也不再是站在一旁做个旁观者,抽出了怀间别着的箫,悠扬的箫声传了出来,沈千澈忽然感觉到头晕脑胀,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被人给抽空了一般。

    “相爷,你没事吧?”千影连忙过去扶住了他的身子,转而将他交给了与她一同来的同伴,朝着银魅就攻了过去。

    银魅却是直接放下了箫,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诡异了些,但千影没来得及细想这么多。

    过了几招之后,千影就逐渐落于了下风,本来她擅长的就是暗器,学武功的时间本就不长,更不可能去拼内力,只要是这种近距离的战斗,一般情况下都是必输无疑。

    银魅依然轻松无比,仿若并不将她放在眼里。

    千影指尖的银针正要使出,哪里想到他竟然突然抱住了自己,禁锢着她的双手,微微俯身在她白皙的脸上印下了浅浅的一吻,在看到她喷火的神情之后,心情不由得大好。

    “嘶!”银魅低吼了一声,原来是千影方才采用了声东击西的招数,银针完全没入了他的身子。

    推开了银魅之后,这边的打斗也进入了尾声,沈晋扶着沈千澈,方才倒下的孔书望也被救了回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否则要是银魅谷的人再赶来,只怕是想走就难了,救小姐的事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千影扫视了一眼遍地的尸首,冷静地说着。

    “阿凝,救阿凝,救阿凝。”沈千澈挣扎着想要去救人,声音却是十分的痛苦,手臂上的伤还在流着血,要是不及时处理,往后只怕是一定会落下病根的。

    “相爷,得罪了。”沈晋沉声道,随即直接点了他的睡穴。

    千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疑惑,蹲在银魅的身旁将他方才吹奏的那只箫给捡了起来。

    “沈大哥,这………”

    听见她欲言又止的话,沈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凝重,为何相爷听到了这个箫声反应会那样的激烈,难不成也中了什么秘术?

    “还是先将相爷带回去吧。”沈晋随着暗霄阁的人施展着轻功绝尘而去,千影也只是思考了片刻,便也跟着离去了。

    所有的人尽数撤离,谁都没有看见,那边一处凸起的房顶之上,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摇晃着折扇的人俯瞰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白溪槿勾唇笑了笑,这些个人的性命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想要给沈千澈敲一个警钟而已,现在还不想他出事,只要能够控制他就行,如此也好为日后的大计做好准备。

    至于那个箫,本就只是试探沈千澈的而已,丢了便丢了,孔凝华还在自己的手里,难道还担心他不主动送上门来么?

    思及此,白溪槿直接从房顶上飞身而下,转而进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将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花瓶转动了一下,整个书架便移到了另一边,里面,别是一般光景。

    走到了最深处,才听见了一些瓷瓶碎裂的声音,白溪槿眸光忽然间冷冽了不少。

    打开了锁着的门之后,他真真切切是被眼前的这个地方给惊慑住了,他原以为她最多不过摔点东西泄愤,哪里想得到她竟然快要将这个屋子都给拆了。

    小到花瓶一类的物件,大到桌椅,甚至就连床被都被她给弄成了碎片,整个屋子脏兮兮的,要不是这里只有这一个屋子,白溪槿恐怕都要以为自己走错路了。

    “你倒是还真有本事。”他都听到了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要怎样,费得着做出这样的事情么,在这里她要待的时间还长着呢。

    “白溪槿,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孔凝华双手叉腰地冲了过来,那喷火的目光好似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第220章 奇怪的味道() 
白溪槿面上虽然是并没有表露出来什么,心下可是在滴血啊,要不是这里只有一间密室,而且隔音效果极佳,不然他还真不想把她关在这里,真是白费他往日这样精心的布置了。

    “我说你倒是说话啊,白溪槿,你到底听见没有?”见他一直不出声,孔凝华再次大吼了起来,声音格外的尖锐。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千金的样子,好歹也是孔府的嫡女,竟然像是个市井婆子一般,叫骂个不停。”白溪槿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她给顶了回去,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哪家的闺秀不是笑不露齿,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让人如沐春风,却偏偏这个朝廷一品官员孔令辉的嫡女,却是这般的粗俗,直呼大名也就罢了,语气还这般的强硬。

    “你说什么,谁是市井婆子?白溪槿,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就不许走。”孔凝华怒不可遏,死死地抓住了他宽大的袖袍。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可是很快就被他自己将这个想法给压制了下去,凭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孔小姐莫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不要总是这样的放肆,否则恐怕等不到你师父来救你,你就已经魂归九天了。”他挑眉劝诫地说着,可那双抿起的唇角却分明是挂着一抹笑意。

    被关在了自己不了解的地方,有多少凶险尚不可知,她竟然还有空闲去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当真是让他开了眼界了。

    “清溪他们是你的人吧?”孔凝华完全无视了他方才说出的话,在这里唯一没有被拆的板凳上坐了下来,面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

    其实按照她的猜测,清溪定然是不同寻常的人物,或许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但却又并不像是处于那种十分被动的处境。

    白溪槿随意地踢了踢地上的残屑,碎瓷片互相敲击着,声音格外的清脆。

    “当然,这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吧。”他就不信,她会连这个洞察力都没有。

    “这样说来,秘术也是你干的?”孔凝华挑眉,灵动的大眼散发着微光,好似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若是照你这样说,我的人在那里,那里发生的事情就是我造成的?你怎么不说是沈千澈那呢,他的人是最多的不是么?”白溪槿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了方才闲散的样子,周身都仿若爆发出了一股冷冽的气息。

    孔凝华竟然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向她袭了过来,压抑得她十分的难受,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这样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而已,他的反应也有些太过失常了吧,用得着如此较真么?而且印象中,好像并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

    “拿着刀的人,就可界定成他杀了人么?拿着东西的人,就可以界定成他是小偷么?”她的不说话,反倒像是更加助长了他的气势,上前大步走了几步,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语气如万年寒冰一般。

    她垂眸不敢与他对视,可他偏不想让她好过,将她的下巴提了起来,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眸,两人的距离不过分毫。

    “对,对不起,我错了,误会你了。”看着他的眼神,她的确是害怕了,害怕他会怒急对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白溪槿却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你说,过去的事情要怎样才能忘怀?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可都是骗人的。”

    听着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孔凝华突然升起了一抹愧疚,将这里变成了这样一幅样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她也说不出多少安慰的话,因为对于往事,她何尝不是没有办法释怀,又怎么可能去安慰别人。

    但是她觉得,只要是解决了,就应该可以释怀,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想要复仇的原因。

    白溪槿轻哼了一声,心底泛起了一抹苦涩,随即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

    一时间这里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她呆呆地坐在那,对于他的往事,她没有任何的兴趣。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红绳,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情绪失控的模样,会不会跟这段记忆有关?或许凭借着这个,能找出什么突破口也不一定。

    丞相府里,到处灯火通明,其中有一间屋子,进去了很多人,却不见有一个人出来。

    “相爷怎么样了?”沈晋焦急地看着坐在床头正在给沈千澈把脉的谭雨仙,忍不住询问道。

    在她来之前,自己不是没有找大夫看过,但并没有得出可以医治的办法,迫不得已只得将身在军营中的她给叫了过来。

    “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与方才与他一同回来的孔书望身上的一般无二,两人的脉象我均看过,却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谭雨仙皱着眉,放下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一旁站立着千影立马从怀里取出了方才那只箫,递到了她的面前,“相爷昏迷之前听了这只箫的声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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