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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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魔门嫡女-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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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似乎被他盯的惊了惊。随即熏熏然地笑道。“原來还有位小哥在这。长得倒是挺俊嘛。”

    那大汉将小姑娘扣在怀里。看着男子那张风帽下的脸。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之光。

    这些糙汉本就长期禁欲。如今酒精上脑。更是见色起意。男女通吃。

    “小哥儿。别急。这等美事少不了你的份的。”

    说罢。大手一扬。裂帛声。尖叫声顿时响起。

    然而那坐在原地的男子。身形未动。右手却突地飞出几缕银丝。他五指虚空操纵着。似在拨弄琴弦。那些银丝在油灯下划过道道冷光。最后汇聚成一团光球击向大汉。

    不等大汉反应过來。自己已经被一股极猛的力量给震飞出帐篷数丈远。

    “大哥哥……”

    小姑娘委屈地扑进了男子怀里。哭的大眼通红。男子双臂略微用力地将她护在怀里。许久沉沉道。“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他似乎也在某个时空。跟谁说过……

    大汉吐了口血。踉踉跄跄地爬起身。就欲扑向帐篷里那操控银丝的男子。哪知一把指虎倏地抵住了他的咽喉。那上面锋利的刺刀随即轻轻割破他的皮肤。

    “啧啧……这就是我们传说中骄傲的胜利者吗。”

    一个清冷无波的女声从头顶响起。大汉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黑瞳。那里面似有一轮轮血花绽开。看的他立时就浑身都抖了起來。

    “你……你……”

    大汉哆嗦开口。身前女人眼角微扬。噙着与生俱來的睥睨之光。她冷笑着俯瞰着自己。左手猛然风一般地拳了过來。力道之大。直抡的他眼冒金星。酒醒了一大半。

    “大哥。”

    帐篷里的男人们。听闻打斗声也纷纷跑了出來。但一见眼前之景当即被怔在了原地。

    “楚……楚鸢姑娘。”

    大汉捂住包子般肿起的右脸。惊惶地看着女子。而他面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五日前。被二皇子一同带进校场入住的楚鸢。

    二皇子说。从此楚鸢就是影卫的监察使了。

    但是他却心知肚明。这就是那个在天祭上。扇了孟千寻两耳刮子的神秘女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离墨扬手。又一拳捣了过去。“不是很喜欢玩女人吗。怎么不继续玩了。”

    这女人简直生猛无比。大汉跪在她脚下。满脸痛苦地求饶道。“姑娘。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说着。身后的那些男人也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下跪哀求。

    这女人身手了得。蛮牛都杀得死。何况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

    “统统拖下去。军法处置。”

    离墨直起身。双袖笼在黑色披风下。威严开口。却是神色冰冷地凝着那处废弃帐篷。

    “是。姑娘。”

    魏清一身青衫从离墨身后走了出來。手一扬。立时四周赶來几名影卫。将那些男人摁在地上牢牢捆住。然后拖向校场后方的刑室。

    这几日长孙一澈忙着宫里宫外的事。而这照顾尚离墨的事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这位姑娘又偏偏特别不安生。

    自她來到校场的那一晚。就顶着监察使的名义。纠正了不少歪风邪气。自己身为属下又不能多说什么。他的主可是说了。只要不惹出人命。就什么都要惯着她。

    想到这里。魏清一个头两个大。简直要疯。

    “魏副将。今夜负责巡城的领头人是谁。”

    离墨的声音幽幽响起。似乎话里有话。魏清一愣。茫然抬头看向她。又听她道。“我看不如把他抓起來。当做礼物送给千叶门刑部赔罪。”

    “千叶门。”魏清神色大骇。“姑娘说的什么赔罪。”

    离墨的黑瞳在夜色下闪烁着明了的光。她盯着帆布帘子。微微一笑道。“慕门主。这次是影卫失礼了。”

    话音刚落。帘子已经被人从里挑起。一道欣长却阴暗的身影缓缓步出。

    魏清定睛一看。双瞳当即缩起。这可不就是千叶门新任门主。慕千邪吗。

    他怎么会被绑到这。还是说。其实是他自己混进來的。

    好可怕的男人。影卫士兵少说也有百來人。竟无一人能察觉到他的踪迹。

    慕千邪灰眸微微一眯。目光与离墨笃定的眼神相叠。腹语开口。“楚鸢姑娘怎么知道是我。”

    离墨瞥了眼他背后瑟缩着的小姑娘。眸光似乎暗了暗。随即微扬起下颚。浅浅笑道。“曾差点死在慕门主手上。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

    她话一落。果然慕千邪身后的小姑娘被惊的后退了几步。似乎对这个男人已然有了些骇意。

    离墨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像是狡黠的猫儿。她对着那群还洠Щ汗駚淼纳倥恰@噬馈!昂昧恕N乙雅扇瞬槊髁四忝堑纳矸荨O衷凇D忝强梢宰吡恕!

    说着。侧身让出一条路。眼角瞟了下魏清。“魏清。送她们出城。”

    小姑娘眸光复杂地看了几眼慕千邪。终究还是低垂着眉眼。从他旁边擦身而过。

    而慕千邪始终一言不发。看着离墨。记忆中。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女孩子。最看不得自己身边有其他女孩跟着。

    是谁。魅桥吗。

    待一群人离开。离墨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目光淡淡落在慕千邪面上。“慕门主若是想要视察影卫的水平。那么我想如今你已经都看清楚了。天色已晚。你夫人恐怕都要等急了。门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罢。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

    然而。背过身的那一刻。离墨只觉整颗心。都似被一只手给狠狠揪紧。

    她知道。他就是明川。是她疯人崖日日夜夜都唤着的那个人。但是对方的记忆里。好像早已洠Я俗约骸I踔帘涣硗庖桓雠烁晖耆季荨

    而那个女人。是她的亲妹妹。

    既如此。她又何必再自作多情。

    可是才刚踏出一步。身后男人的话语却蓦地将她再次定在原地。

    “我是來找你的。”慕千邪走到她身后。声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楚鸢。”

第115章 一念,头痛欲裂() 
离墨眉心一跳。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对上了慕千邪的双眼。急切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而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楚鸢。”

    那声音。透着千里之外的疏离。

    一瞬之间。心底仿佛有一处轰然坍塌。离墨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找我何事。”

    “你真的……很想要千叶门门主之位吗。”

    对方以真声开口。那声音如破锣。粗哑而难听。透着隐隐的疲惫。

    离墨一怔。眼眶在瞬间滚热。披风下的十指顷刻死死刻入掌心。她仰头望了望头顶夜空。生生将泪水忍回眼角。

    “是。”

    极力维持镇定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她面色肃然。心脏却是犹如小火煎熬。“但是那又怎样。你会把门主之位让给我吗。”

    如果是她的明川。那么他就会。

    慕千邪垂首。再次陷入沉默。

    离墨无声苦笑。又听他低沉道。“你的伤……好了吗。”

    “皮外伤罢了。”

    “哦。”

    对方话语冷漠。他一声哦。似带着无限失落。

    骨节突出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沾了灰的柳叶娃娃。那小姑娘走得急。并洠в写摺

    慕千邪看着娃娃。脑中猛然响起一个突兀陌生的声音:“明川。我怕黑。今晚你陪着我睡好吗。”

    那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少女特有的撒娇语气。

    另一个声音有些好笑地道。“不行啊。年年。男女有别。我们怎么能同处一室。”

    少女委屈道。“那我今晚睡不着。明天起不來。练不了功又该被师傅骂了。”

    “这样吧年年。这个柳叶娃娃给你。是师兄亲手做的哦。你晚上抱着它。就当是师兄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好吗。”

    这个好听的男声。慕千邪自然是认得出。这就是五年前自己的声音。但那个女声……是谁的声音。

    还有。五年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他抬手捂住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欲裂。

    年年。又是年年。

    目光触及他手中的娃娃。离墨整个人如遭雷击。颤声道。“这个娃娃哪里來的。”

    “我做的。”

    “你……”离墨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茫然的眸子。他的长睫一颤颤地扑闪着。仿佛迷失人间的精灵。“你知道这女子是谁吗。”

    “不知道。”

    慕千邪摇了摇头。却是将那娃娃递到她面前。轻声道。“但是我觉得她跟你长得好像。送给你吧。”

    对方顿时蹙眉。慕千邪以为是她嫌弃娃娃脏。立刻收回手将娃娃仔细地拍了拍。然后又递给她。腹语开口。“如果不喜欢。我还可以再做。”

    离墨银牙紧咬。目光死死地锁着那娃娃。许久。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她面色雪白。眼底裂出血丝。一字一顿道。“抱歉慕门主。楚鸢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

    说罢。一甩披风。转身离去。

    明知道背后一道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自己。而她却一直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不曾回头。不曾。

    或许现在。记忆全无。才是保护明川最好的办法。

    帆布帘子刷的一下被撩起。火光如水洒在身上。却依旧驱散不了一丝一毫自心底升起的寒气。

    离墨裹紧身上的披风。几乎是一个踉跄才进了自己的营帐。还洠У却暌豢谄K惶贰R桓鑫锾逯敝毕蛩婷呕鱽怼

    暗器。

    离墨瞳孔一缩。赶紧伸手截住。同一时刻。自己对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聒噪声响。“坏女人。你总算肯回來了。我都以为你又跟人私奔了呢。”

    “即荣。”

    就在这时。帘子外。不知从何处传來了一阵深沉的叶笛声。

    离墨还愣在那里。即荣怎么來了。小家伙在自己营帐里。那也就说明长孙一澈也就在这附近了。

    再看自己的左手。哪里來的什么暗器。根本就只有一个皮囊壶。

    “坏女人你是傻了吗。一下午不喝水。你不渴吗。”

    瞧着离墨抓着皮囊壶盯着自己。一副呆愣的样子。小家伙叉着腰。狐假虎威地站在她榻上。一身的傲娇气场。

    这小模样。真是像极了那个男人。

    算來。已经有五天洠Ъ潘恕

    “哦。”

    离墨终于回过神來。忙拔开皮囊壶的塞子。仰头灌了一大口。但是下一秒。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起來。最后由原先的苍白转为涨红。

    这水。带着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哎。你怎么给吐出來了啊。”

    即荣赶紧从榻上一跃而下。跑到离墨身前。就见她满脸绯红地趴在地上。拼命咳嗽催吐着。眼角甚至憋出了泪花。

    “这皮囊壶是谁的。”

    地上女子忽然抬起头哑声质问。即荣一楞。只觉得这女人现在这样着实可怕。只好如实作答。“爹……爹爹的啊。”

    “他人呢。”

    “就在……外面。”

    话音刚落。便见离墨如鬼魅般从自己身边擦过。然后冲出了营帐。沉寂的校场上旋即响起了女子的暴呵。

    “你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自己喝过的东西给我……”

    声音戛然而止。即荣以为爹爹被那暴走的坏女人给欺负了。也立刻跟着追出了营帐。然而当他撩开帘子的一瞬。明澈的瞳仁顿时裂出了一条细缝。

    春夏交接。桐花盛放。夜风乍起卷起漫天飞絮。像是下了一场初冬之雪。

    而那梧桐树下。一男子肃然立在漫天飞花中。长发扶风。双目凝视一处。衬着遍地星光。他的侧脸更显完美深邃。让人侧目难忘。

    修长的手指捧着一片梧桐叶。他垂眸。睫毛如蝶羽安静地伏在脸上。微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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