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蓝蓝对自己到底能不能治好欧苏阳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本能的觉得她能给欧苏阳生的力量。至于要怎么给,要多久,她也很茫然。
从魏淑梅那学来的医治奇难杂症的医术,盛蓝蓝还没有试过,除了借助红玉玲珑吊坠用念力拘过几次亡魂,她再没操练过。
今夜她要将全部的本事都试一度,也许有一样就成功了呢!为了保险起见,她把欧苏阳研究出来的起死回生药先给他喝下一支。
时钟滴答滴答似乎走得特别慢,盛蓝蓝正了正衣襟,操起藏在抽屉深处的几张符纸,认真地画好符咒,燃起一只香。
盯着时钟到十一点半了,她又查看一下欧苏阳的情况,欧苏阳闭着眼睛,脸色依然如一张白纸。鼻息微弱,几乎不见胸口些微的起伏。
盛蓝蓝不能再等了,她取来一只小瓷盆装上清水,拿起裁纸刀在食指尖上划了一下,殷红的血滴在瓷盆里,无声地溅起几点血色,又慢慢洇开,划出一幅难以描绘的图画。
拿起符纸迅速点燃,扔进瓷盆里,火苗蹿了两下突然萎去,化成黑色鳞羽似的絮片,飘在血水上,不停地打着旋。
盛蓝蓝赶紧捻起指尖,闭眼睛念口诀。
一遍口诀过后,屋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睁开眼,黑色的纸屑已沉到瓷盆底下。香也燃尽了。
看一眼钟,十二点了。她觉得时间刚刚好,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最起码她该找到欧苏阳的原魂,给他滋养。
捻起的食尖这时传来阵阵疼痛,小腹似乎也跟着疼了起来。她不相信她会失败,更不愿意面对对欧苏阳的状况无能为力。
盛蓝蓝又重来一遍,情景和第一次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觉得她的过程都没有错,唯一让她觉得怀疑的就是瓷盆里的血水。
难道是我的血不纯净?
她记得魏淑梅教她时说,公鸡血和狗血对付邪症很好,不过最好的是童子血。她在葛氏珍方药引方上也看到过,血疗方引的操作,童子血……
拇指碰到食指上的两道划伤更痛了。盛蓝蓝怔怔地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食指,默默念着童子血。看来得等明天勤务兵上班来,找一个未满十八岁的滴血试一试。只是不知道鲜血留到夜里子时是否还有效……
盛蓝蓝愁眉不展,突然听到门口有轻微的趴门声。她拉开门,盛剑锋趴在门上差点摔倒。
“姐,我担心姐夫他……”
“没事,他会好的,明天我再想想办法。”
盛剑锋为自己的窃听行为感到可耻,可是今天要是不能听到姐夫安然无漾的话,他铁定睡不着。昨夜姐姐姐夫都不在,他一个人失眠了。
何姨看他房间灯亮着,敲几次门提醒他,他只好关灯,躺在黑暗里,更是心里害怕不敢入睡。
“姐,你要想什么办法?我能不能帮你?”
盛剑锋一脸认真。盛蓝蓝望着弟弟英俊稚嫩的脸,张了张嘴,不忍开口。弟弟大病初愈,她怎么能在他身上取血……
盛蓝蓝情不自禁地望着床上的欧苏阳,爱人和弟弟,她有点两难。
盛剑锋看见了瓷盆里的浮着黑灰的血水,奇怪地拉住姐姐问。看到姐姐手指上还再渗血的伤,盛剑锋惊得捧住姐姐的手指含在嘴里。
盛蓝蓝咬咬牙,告诉弟弟她需要少年的血做药引,帮欧苏阳治病。
“姐,你用我的血。我现在很健康,我的病也不会传染人。”
盛剑锋说着捋起袖子露出胳膊。
引方上也看到过,血疗方引的操作,童子血……
拇指碰到食指上的两道划伤更痛了。盛蓝蓝怔怔地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食指,默默念着童子血。看来得等明天勤务兵上班来,找一个未满十八岁的滴血试一试。只是不知道鲜血留到夜里子时是否还有效……
盛蓝蓝愁眉不展,突然听到门口有轻微的趴门声。她拉开门,盛剑锋趴在门上差点摔倒。
“姐,我担心姐夫他……”
“没事,他会好的,明天我再想想办法。”
盛剑锋为自己的窃听行为感到可耻,可是今天要是不能听到姐夫安然无漾的话,他铁定睡不着。昨夜姐姐姐夫都不在,他一个人失眠了。
何姨看他房间灯亮着,敲几次门提醒他,他只好关灯,躺在黑暗里,更是心里害怕不敢入睡。
“姐,你要想什么办法?我能不能帮你?”
盛剑锋一脸认真。盛蓝蓝望着弟弟英俊稚嫩的脸,张了张嘴,不忍开口。弟弟大病初愈,她怎么能在他身上取血……
盛蓝蓝情不自禁地望着床上的欧苏阳,爱人和弟弟,她有点两难。
盛剑锋看见了瓷盆里的浮着黑灰的血水,奇怪地拉住姐姐问。看到姐姐手指上还再渗血的伤,盛剑锋惊得捧住姐姐的手指含在嘴里。
盛蓝蓝咬咬牙,告诉弟弟她需要少年的血做药引,帮欧苏阳治病。
“姐,你用我的血。我现在很健康,我的病也不会传染人。”
盛剑锋说着捋起袖子露出胳膊。
第四零六章 羞涩又尴尬()
迷迷糊糊中,下面传来灼热涨满的感觉……
盛蓝蓝轻吁一声,眼角不由得湿了。
这个梦实在太美妙了!
原春梦就是这个样子的。让人思绪如潮,浑身滚烫,身体情不自禁起伏迎合着梦境里的爱人,双手不由自主地想抓住点什么。
她抓住了被子,揉在手心里,又觉太满,放开手,手肘碰到了结实的臂膀……
啊,不!
盛蓝蓝被这真实的梦境给惊着了。她侧着身子弓起来,不想陷入这样的春梦里。
她得克制自己的爱,虽然梦里的一切那么美妙,可是她知道,她和欧苏阳以后应该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画面了。她已经努力尝试了……
她不后悔,只要欧苏阳能够活着,只要和他相拥相伴就足够了!
可是大脑像不受控制似的,那些和欧苏阳在一起的画面,如电影蒙太奇,一幕幕闪过。心口涌出一阵阵的暖流让她的身子火热,胸前背后轻柔抚摸的感觉特别真实。
被蕴住的柔唇越来越暖,软软的舌尖被包覆的感觉,让盛蓝蓝情不自禁轻叹……
眼角的湿润聚成了一汪水莹,她睁开眼。隔着朦胧的水气,眼前的一线晨光中,欧苏阳正在她身后目光柔和地望着她。
这个梦太真实了!
盛蓝蓝突然坐起来,忘了自己是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起身迅猛,一手挥在欧苏阳的胸口。欧苏阳来不及反应,歪倒在一旁。
盛蓝蓝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拉欧苏阳,欧苏阳将她拥进怀里。
这时盛蓝蓝完全清醒了,她发现她没有作梦。刚才的一切感觉都是真实的。
她惊喜地看着欧苏阳,他的白发依然雪亮,脸颊上有了血色,双眸也透着星辉般的光芒。
那星辉里映着盛蓝蓝激动的脸。盛蓝蓝捧着欧苏阳的脸,又哭又笑。
老天开眼,终于把健康的爱人还给了她!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嗯……有一会了。”
“那是什么时候?”
盛蓝蓝想知道欧苏阳醒来的确切时间,想知道是葛家的起死回生药,还是她的术法救了欧苏阳,或者是因为她体内藏着的某种未知力量,注进了欧苏阳的身体。
盛蓝蓝定定地看着欧苏阳的眼睛,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欧苏阳笑了,在她额上亲了一口。
“在你,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的时候……”
欧苏阳笑望着盛蓝蓝的眼睛。
盛蓝蓝的脸顿时羞红了。
为了激发欧苏阳的活力,她把她所了解的,所有能激发男人激情的法子都用上了。可是还是不能让欧苏阳进入她……
她想着自己手忙脚乱,又鼓着肚子在欧苏阳身上忙活,他都感觉到了,他会笑话她好色吧……
盛蓝蓝羞涩又尴尬的样子,又一次触动了欧苏阳的激情。
他擒住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品味爱人的滋味。
这感觉久远得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他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让每个动作都轻柔和缓……
盛蓝蓝在努力激发他身体活力的时候,他都知道,可就是睁不开眼睛,不能动弹四肢。他虽然闭着眼睛,盛蓝蓝所做的一切,他都仿佛看得见。他的心很痛,痛到不能呼吸,他屏着呼吸,想让爱人死心,不想她白做努力。
当盛蓝蓝终于精疲力尽放弃的时候,他能看到她眼里的绝望。他恨不能立即起身拥住她,给她最熨贴的爱抚。
曙光中,他的手动了一下,双脚也有了知觉。身体里似乎有某种能量,正源源不断地遍布他的全身。他惊喜地发现,他活过来了!
欧苏阳的身体蓬勃待发。他侧身望着盛蓝蓝的后颈,天鹅似的白颈上散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露在夏被外面的光滑臂膀,在晨光里像沐了一层牛奶。
他看不见她的脸,听她的呼吸忽急忽缓,心疼她睡得不踏实。
他知道她一定是为刚才在他身上,白劲力的努力而难过。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积聚如山的激情了,圈住她蜷起的双腿,从她身后缓缓进入她……
尽管欧苏阳想让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和缓,可是这一回却来得汹涌奔腾。压抑了三个多月,盛蓝蓝的激情也在这一刻爆发了。
两个人一起冲上极乐的顶峰,欧苏阳忍不住长哼一声,盛蓝蓝也跟着嘤哦,一股热流在两人之间如熔浆爆发,炙得两人浑身发抖,拥在一起不肯松手。
“你还好吗?”
欧苏阳贴着盛蓝蓝耳语。
盛蓝蓝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身下不停喷涌而出的热流,仿佛江河洪流无穷无尽,她知道那些都是欧苏阳的……
“蓝蓝,你还好吗?”
急促的敲门声伴着苏蔓担心的问话。听不到儿媳妇的回答,苏蔓敲门声更急了。
何姨刚才告诉她欧苏阳房里有很大的动静,她很害怕。
她怕万一儿子有个好歹,儿媳妇再出点什么事……盛蓝蓝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希望,是她的寄托。
昨天她整夜未眠,她觉得把儿子生的希望寄托在儿媳妇身上,显得不客观。儿子那时失明,和现在受到辐射变成活死人,完全是两回事。
欧苏阳失明时还有思想,那时他的身体还有特异功能。而现在,他失去了一切,只有忽断忽续的一口气。
盛蓝蓝从云海仙境回到了现实。听着婆婆关切的问话,她张了张嘴忍着没有说话。她要让欧苏阳突然出现在婆婆面前,给她一个大惊喜。
欧苏阳披上睡袍,帮盛蓝蓝也穿上睡衣,才去开门。
窗外艳阳高起,阳光明媚。
欧苏阳披着啡色睡袍站在门口,苏蔓惊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苏阳,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快点告诉妈。”
“妈,早晨!”
欧苏阳的笑容比阳光还暖,尽管他的白发依然耀目,他的脸颊依然深陷。他的神情却矍铄染人,脸色更是喜气洋洋。
“我地天!蓝蓝,苏阳好了!”
苏蔓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何姨说你们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苏阳……”
苏蔓望着儿媳妇和儿子衣襟里,露出的一片红润肌肤,盛蓝蓝的脸上桃色还未褪尽。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