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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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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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的跑了过来,就围在软榻下面转啊转。

    球球跑了,黑鹰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慕非止。

    慕非止的双手环着沈蘅芜,他打开信封,拿出信来,以极快的速度看完之后,唇边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背:“这封信我能不能看?”

    “有何不可?”慕非止被沈蘅芜的话给逗笑了,这女人今天的胆子怎么小了。

    沈蘅芜从他怀里起来,很是正经的看着半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咕哝道:“我可不想干政。”

    “傻瓜!”许久之后,慕非止才坐起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很是无语的说道:“我表现的又那么不明显?”

    “什么?”沈蘅芜被他说得很是迷糊。

    “我爱你,甚于江山。”慕非止温柔而又暧昧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下一秒,她的耳垂上就传来痒痒的触感,那是他在咬她。

    “你以后说话能委婉一些吗?”沈蘅芜锤了捶他的胸口,很是抹不开面子,这男人能不这么直接吗?

    “为什么要委婉,我又不是那些文人,明明一句欢喜,却硬要说出一朵花来!”慕非止很不屑的说道。

    “拿来。”沈蘅芜懒得同他讲道理,干脆将手伸了出来,眼睛瞅了瞅他手上的信。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在怀里,这才将信递给她。

    沈蘅芜接过信,一字一字的读着,眼里却不见一丝波动。只是读完这信后,她才完全的依向身后男人的胸膛,感叹道:“季小姐为了那刘知礼杀人犯法,最终却落得这般惨绝的下场。”

    “识人不清,遇人不淑,怪不得别人。”慕非止将那封信抽了过来,手掌轻轻一握,就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希望我没有遇人不淑。”沈蘅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可就在她刚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慕非止压在了下面。慕非止一手扣住她的双臂,一手动作挑逗的在她光洁的脖颈处留恋,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你竟然将我同他比?”

    “你们不都是男人吗?况且,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骗了来,我怎么知道你这里面长什么样?”沈蘅芜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目光。

    “你不是摸过许多次吗?你倒是说一说,我这里到底长什么样?”慕非止很是淡定的握住沈蘅芜的手,然后覆在自己的心脏上面,眼角一挑,目光有些挑衅。

    “不安好心。”沈蘅芜哼了一句,脸上稍稍有些绯红。

    ……

    武生案最终以季在的死亡而告终,鉴于这种特殊情况,淮南今年的武状元考试作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慕栖凰同封誉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封誉如今正带着人在他的护国将军府中操办,而慕栖凰这边,就是沈蘅芜和慕非止带着一群老嬷嬷帮她置办东西。

    这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封誉和慕栖凰两人站在大殿中,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吵吵一样。

    沈蘅芜和慕非止同时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瞧着里面的动静。

    “我都说了不必大肆操办,我想见的,想嫁的是你啊,可是现在整天瞧不见你的人影儿,你是要气死我吗?”慕栖凰那急脾气,大嗓门儿远远的就能听见。

    “不想委屈你。”封誉一看话就很少,他个子很高,如今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袍更显身材的修长。他满眼心疼的看着慕栖凰,可是说出口,就只剩这五个字。

    “委屈,委屈,要说委屈,这些年我受的委屈还少吗?以前我不介意,你觉得现在我还会介意吗?”慕栖凰一拳打到了封誉的身上。

    封誉一动也不动,就任慕栖凰将拳头打到自己的身上。面对慕栖凰这样发脾气,他只是回了句:“以前给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你边疆不是还有事吗?婚礼置办一个月,你那些兄弟都不要了?”慕栖凰气得要跳脚,她怎么瞧上了这木讷男人。

    “边疆我已经派了人去,等到你们大婚的时候,封誉的兄弟们自然也会来参加,王姐只要安心的出嫁就行,我怎么舍得王姐受委屈?”慕非止拉着沈蘅芜的手适时的走了进去,说道。

    “你们两个,可真是别扭。”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瞧着那两个怔愣的人笑着道。

第四十四章 慕非止的担心() 
慕栖凰听见声音转过头,只见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嘴角边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

    “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迟了这么多年,没有理由不隆重一些。”慕非止揽过沈蘅芜,语气丝毫不容商量。

    “非止,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突然调令,恐怕不太合适!”慕栖凰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慕非止没有多说的打算,只是将目光看向封誉,似警惕又似告诫:“好好待她。”

    “我明白。”封誉瞅了慕栖凰一眼,点了点头。

    ……

    慕栖凰的大婚就这样被礼部大手笔的着办起来,沈蘅芜也时不时的跑去慕栖凰那里,带着石榴和花容帮一下忙,而慕非止也乐见她们和睦相处的样子。

    这天,沈蘅芜又带着两个丫鬟一条狗出了太极殿,慕非止坐在桌前批改奏折。

    窗外刮进一股轻轻的风,桌上的宣纸也轻轻的飘了起来。

    慕非止眉毛微微一皱,头也没抬的问道:“有什么事?”

    那不知不觉的就矗立在桌前的黑色身影听见慕非止的声音,立刻恭敬的行礼,道:“主子,淮北太子爷到了京城?”

    朱笔啪的一声断成了两半,慕非止抬头,也不顾那毛笔上的朱砂已经将自己修长的手指给染脏,他语气极快的问道:“什么时候?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今天凌晨,有两队人,一队进入了驿站,声称是前来祝贺长公主大婚的,另一行就扮作了商人,混进了客栈之中。”黑鹰对于慕非止的“激动”表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声音依旧平稳的回道。

    “他们现在在哪家客栈落脚?”慕非止追问道。

    “他们现在庆丰客栈落脚,可是待到我们去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天机楼的人正在严密的排查。”黑鹰道。

    “盯紧这件事,找到以后一定要及时禀报。”慕非止朝黑鹰挥了挥手,黑鹰一眨眼就消失了。

    黑鹰走后,慕非止后仰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沾染了朱色的白色奏折,心中的情绪也开始起起伏伏。因为,他还是摸不透,他的女人对于秦玄戈是什么态度。

    ……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以英名果断自诩的淮南王就因为这个小问题,脑袋放空了一上午,沈蘅芜回来的时候,他还捏着断了一半的朱笔,眼睛放空,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这情景着实将沈蘅芜给吓了一大跳。

    “慕非止,你这是怎么了?”沈蘅芜朝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个人知趣的退下,独留两个主子在大殿中。

    “阿芜。”慕非止许久才回神,他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手指轻轻的朝她招了招:“过来。”

    大多时候慕非止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都是要抱抱她,所以沈蘅芜这次也当成这样,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刚要朝他伸手,一股大力就将她扯了过去。慕非止扯住沈蘅芜的胳膊,将她拖到面前,抵着那张桌子,把她禁锢在里面。

    “阿芜,我是你的谁?”慕非止大手紧紧的扣住沈蘅芜的腰,那力道有些生疼,沈蘅芜难受的蹙了蹙眉。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唔。”沈蘅芜的话刚说完,慕非止的吻就狠狠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好像肆虐的冬风一般,一点也不温柔,他制住沈蘅芜,好似发狂一般吮着她的唇,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他这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清冷中带着些炙热:“说错了,这是惩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你的谁?说不出来我就一直亲下去。”

    “我要考量一下答对了有什么好处?”沈蘅芜直直的站在那儿,忽略腰间被他箍的疼痛,瞪大那双水灵的眼睛,十分有神的看着慕非止。

    “好处很多,阿芜,你先回答我。”慕非止似乎是很着急,他内心很急迫,非要沈蘅芜说出来不可,可是看在沈蘅芜的眼中,却是慕非止比较敷衍。

    “夫君,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的腰被你箍的好疼啊!”沈蘅芜动了动被他箍住的身子,很是委屈的朝慕非止道。

    “嘭”的一声,沈蘅芜的身子被推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慕非止松开一手擒住沈蘅芜的下巴,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他诱哄她说道:“阿芜,你刚才唤我什么,就要当我是什么,明白了吗?”

    “慕非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看见我没有把你当回事了?”沈蘅芜皱着眉头,空出一只手狠狠的朝慕非止的胸口砸去:“混蛋混蛋。”

    慕非止扯住她的手又将她抱住,心却依旧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他不过是担心,任何能危及他在她心中地位的人都要扫清。

第四十五章 哦,夫君() 
太极殿中,沈蘅芜坐在软榻上看书,球球蜷缩成一团靠在她的腿边。沈蘅芜这几天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慕非止盯她盯得很紧,昨天她不过是自己一人去了梧桐殿将之前种好的药材给收了起来,结果慕非止以为她丢了,竟然惊动了一堆御林军四处在宫中找寻。最后,当慕非止带着一群人来到梧桐殿的时候,在看到角落里满手是土的沈蘅芜时,他反倒按住了耐性,将她的手擦干了以后这才将她抱回了宫里,因为这样的“不告而别。”昨天晚上,慕非止就像一头饕餮不足的猛兽,一直将沈蘅芜折腾到天亮这才善罢甘休,而现在,沈蘅芜用余光分明瞧见,那男人虽然是在批奏折,可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瞅一瞅她,生怕她变成蝴蝶飞走了。

    “慕非止,其实你可以去御书房批奏折的。沈蘅芜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没过一会儿这男人就要盯着她看一会儿,这节奏也真是让人抓狂,她转过头,语气恨不经意的说道,她可不想让慕非止以为她是故意赶他走的,虽然她的确想要赶他走。

    “阿芜,你叫错了。”慕非止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带着几分严肃的意味。

    沈蘅芜的脸顿时爆红,脑袋里不禁想起昨晚他逼迫她喊了一晚上的夫君。

    “哦,夫君。”沈蘅芜摆摆手,指了指外面:“既然你爱在这里批奏折,那我出去走走。”你不走,我走还不成吗?沈蘅芜这样想道。

    ”我改的差不多了,也要出去走一走。“慕非止放下笔,大步朝沈蘅芜走了过来,沈蘅芜有些无语的指了指他桌上那厚厚的一摞,咬着牙道:”那是什么?你不用管了吗?“

    ”那些无关紧要,你不是要出去走走?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慕非止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沈蘅芜发现,即使大婚以后,在某些方面,她依旧不是慕非止的对手。

    从殿中出来,慕非止就让石榴去拿衣服,已经进入深秋,天气也开始变凉,瞅着殿前那些已经发黄的树叶,沈蘅芜突然觉得有些萧条之意。

    ”你若是喜欢,不妨将太元殿那里的梅花移栽一些过来,也不至于到了冬天,这里一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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