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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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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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都办好了吗?”慕非止给沈蘅芜掖好被子,头也没抬的朝黑鹰问道。

    “跟着的六个人全都解决了。”黑鹰简练的回道。

    “告诉天机楼的人,盯紧秦玄戈。”

    “是!”

    ……

    沈蘅芜是被脖子和脸上痒痒的触感给挠醒的,她迷糊的睁开眼,这一眼,就撞进了慕非止那深邃的眸子中,那种要将人吸进去的晕眩感让她更加的迷糊。她试图推开他,可是因为睡久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只得小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起开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慕非止就像贪吃的小孩子一样,一个劲儿的在她的唇上流连,听到沈蘅芜问话,他很是敷衍的回了句:“傍晚了。”

    “傍晚了……”沈蘅芜一想,她这是睡了一下午啊。

    “慕非止你起开,我饿了。”睡了一下午,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更何况中午在封誉的将军府都没怎么吃东西,她现在可真是提不起气力来。

    “我也饿了。”慕非止控制住沈蘅芜乱动的双手,低头就朝她敏感的耳垂上咬去。

    因为刚睡醒的原因,沈蘅芜的声音还带着一种浓浓的鼻音,她软软的哼了一声,听在慕非止的耳朵里,更像是鼓励一般,他一边解她的腰带,一边在她面颊和脖颈处流连往下,声音带着浓浓的魅惑:“乖,别咬嘴唇。”

    这一晚,慕非止是将沈蘅芜里外给吃了个透,不过在他饕餮足以后,他还不忘自己的娘子正饿着肚子,于是乎精气神儿十足的命人去御膳房做了几道沈蘅芜爱吃的菜专门送过来。沈蘅芜被折腾的浑身跟散架一般,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慕非止就乐呵呵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亲自喂她,柔声的哄着她吃几口。

    “夫君,你以后可以节制些吗?”跟着慕非止时间久了,沈蘅芜说话也愈发的直白了,不过,她的直白程度当然不及已经成神的慕某人,所以,说完这句话后,沈蘅芜的脸又无耻的红了。

    “阿芜,我不老。”慕非止突然悠悠然的来了这么一句。

    “嗯?”沈蘅芜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如果这时我节制的话反倒证明我老了,再说,难道你不享受吗?”慕非止挑挑眉,带着洗礼后的慵懒。

    “享受个鬼。”沈蘅芜刚要朝慕非止挥拳头,可是一动弹,浑身就酸溜溜的,思及此,她干脆整个人滑进被窝里,不再去看那罪魁祸首一眼。

    瞧着她又红起来的脸,慕非止摇头失笑。

    ……

    封誉和慕栖凰大婚后的第三天,两人就要启程去边关了,这天一大早,慕非止就将沈蘅芜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喂她吃了几口饭,又将她裹了好几层,这才带着她飞奔上马直直的朝城外奔去。

    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冷肃,此时两抹身影正站在城外,两匹马儿悠闲的在主人后面走着,封誉亲自上前将慕栖凰的披风带子给系了系,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握住她的手。

    两人依偎在一起,对视了一眼,也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急切的马蹄声,两人转过身,只见一匹白色的马正从城墙下飞速的跑过来。

    “吁!”慕非止拉住马在两人的面前停了下来,飞身将沈蘅芜抱了下来。

    “王姐,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慕非止揽着沈蘅芜,朝慕栖凰说道。

    慕栖凰笑了笑,转头看向正看着自己的封誉,摇了摇头,声音前所未有的缓了下来,往日的犀利全都不见:“天机楼的令牌我已经交给了黑鹰,这担子以后我就没必要担着了。在宫里呆久了,我也想去感受一下外面的生活。”

    沈蘅芜站在旁边看着此时的慕栖凰,她一身素色的衣裙,简单的发髻,言语间尽是女人的娇媚,身上的所有刺全都收敛了起来。

    “边关那些恶劣的天气,若是脸上晒破皮了,可以考虑回来养养,封誉,好好照顾她。”慕非止从马背上拿下两个酒囊,扔给封誉一个,自己留了一个,两人如同豪放的塞北汉子,一壶酒就那样喝了下去。

    封誉擦了擦唇边的酒,朝慕非止道:“放心。”他这人说话向来如此少。

    “非止,少卿的事……”慕栖凰欲言又止。

    “我明白分寸。”慕非止点头。

    “保重。”到最后,所有的话都凝为这两个字,慕栖凰上前几步抱了抱慕非止。

    “我当然会保重,要是死在阿芜前头,她还要守寡。”慕非止不正经的笑道。

    “说什么呢!”沈蘅芜瞪了他一眼。

    “小脑,你也保重,淮南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当的。”慕栖凰转过身又抱了抱沈蘅芜,这动作让沈蘅芜有些受宠若惊,可是在听到慕栖凰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忽的就软了下来。回以同样紧紧的拥抱,沈蘅芜面对这个长姐,轻声的道了句:“珍重。”

    雪花飘飘,这漫天飞舞的白雪为这离别增添了几抹愁色,封誉一行人还没有走出多远,慕非止就抱着沈蘅芜飞到了城墙之上,两人并肩站在城墙头,看着那渐走渐远的人影慢慢的消失在两人的视野当中。

    当那一行人的影子完全看不到的时候,沈蘅芜这才将视线转到慕非止的身上。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刚刚在城楼下面送别时的表情全都抹去了,只剩下一张平静,面无表情的脸庞。

    “黯然**者,唯别而已。”沈蘅芜伸手握住慕非止的手,轻声的道。

    “阿芜,我只有你了。”慕非止忽的将沈蘅芜抱进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

    “我也只有你了。”沈蘅芜贴着他的胸膛,喃喃的道。

    就在两人小小的伤感时刻,秦玄戈那边已经闹开了锅,起因是,从淮北传来消息,四王爷从鬼医那里得了一张方子,已经被快马加鞭带回了淮北,此时那方子已经交到了秦皇的手中。秦玄戈听着手下传来的信息,肺都快要气炸了,敢情那废物每天在京都逛窑子,逛酒楼,懒懒散散的,原来是为了引开他的注意,他怎么就一时大意,上了秦征远的当呢!

    “太子爷,我们该怎么办?”下属朝秦玄戈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杀!”秦玄戈冷笑一声,这个草莽废物,要坏他大事。

    “得令。”那人终于听到了决杀令,嗜血的嘴角顿时上扬了起来,满意的离去。

    都说四王爷秦征远是个粗暴的人,可他却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这不,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秦玄戈要对他下杀手的消息,他一改往日寻欢作乐,优哉游哉的样子,开始在京都城里乱窜起来。先是故意的将大街上那些小贩的东西给踢碎,然后又故意打人,总之,短短的半天时间内,好好的一条商业繁荣的主街道就被秦征远一个人搞得乌烟瘴气,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京都尹派人来了,瞧着那愈走愈近的京都尹侍卫,他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咧了起来,一口大白牙锃亮锃亮的,耀人眼。

    “给我抓起来,带回京都府衙。”来人朝秦征远大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一堆侍卫将秦征远围得水泄不通。

    秦征远被抓的时候很老实,可是被带回京都府衙以后就开始不老实了,将粗暴的本性完全的展露了出来。

    一群侍卫押着他还没有将他送进大牢,他就开始反抗起来,一顿捶打,边打边粗着嗓子嚷嚷:“老子要见淮南王。”

    这些普通的侍卫怎么会是秦征远的对手,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将四周的人全都打趴下了,拍了拍手上的灰,他挑挑那粗粗的眉毛,朝外面值班的侍卫道:“告诉你们京都尹,我要见淮南王。”

    两个时辰后,太元殿中,慕非止懒洋洋的坐在龙椅上,目光很是不屑的看着站在下面的男人,冷声的讥讽道:“四王爷脑子转的倒是快,秦玄戈要杀你,躲不过你就找孤王当挡箭牌,这可真是一步好棋。”

    “他日淮南王要是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我自然也倾力相助。”秦征远很是正经的说完这一句话,然后语气一转,又变成那种带着粗野气息的祈求模样:“淮南王,你一定要派人护送我回去,要不然我会死在半路上的。”

    “四王爷,孤王同你做个交易怎么样?”慕非止忽然来了兴趣,他修长的手指没有规律的敲击着龙椅,眼睛里的锐光一闪而过。

    “什么?”秦征远一脸讶异的看着慕非止。

    “我确保你安全无虞的回去,但是你回到淮北以后必须想法子将秦玄戈给引回去,如何?”慕非止笑得很是奸诈,尤其在看到秦征远一脸无语的模样时。

    “淮南王太高看我了,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嘿嘿。”秦征远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一脸无害的模样,可这一切看在慕非止的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明人不说暗话,从你带着李蒙来王宫的时候,你就在打孤王的主意,你明明早就知道李蒙是内线,却偏偏将他带到王宫里,孤王的王后已经帮你铲除了这个人,没有费你一丝一毫的人力,如今,你又存心往宫中跑,不是要同我合作又是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活泼撒还是软柿子?四王爷!”慕非止将一切话都挑明了来:“外人只道你粗暴野蛮,可就是这粗暴野蛮的外表迷惑了所有人。”

    秦征远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直到慕非止又懒洋洋的快要闭上眼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卸去一切伪装,黝黑的脸上带着坚定,只听他道:“成交。”

    “很好,虽然我敢断定,凭你自己的人手你也能安然无恙的回去,不过那些善后的事情我会给你办了,至于我的小小要求,还请四王爷记住了。”

    “自然。”秦征远应道。

    等秦征远走出太元殿以后,慕非止忽然朝身后说了句:“出来吧。”

    “你们好能说。”一双素手环上了慕非止的脖子,她趴在慕非止的后背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这怨不得我,是秦征远这人太虚伪。”慕非止直击要害。

    “人人都有面具,只不过有的人戴的时间长,有的人戴的时间短,像秦征远这种,生在皇族,母族又强大的人,更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沈蘅芜感叹道。

    “陪我出去走走,批了半天的折子,又说了那么长的话,有些乏了。”慕非止起身,拉着沈蘅芜的手就往外走。

    “夫君,听福海说海城那边大旱是吗?”沈蘅芜朝慕非止问道。

    “是,所以。”慕非止的脚步一顿,然后就转过头,双手捧着沈蘅芜的脸,想了好久才说道:“所以,过几天我可能会去下面走一趟。”

    “这样啊……”心里的不安和失落兹兹的往外冒着,虽然还没到离别,但是她却已经开始思念。

    五日后,

    秦征远顺利回到淮北,又隔了五天,天机楼的人来报,秦玄戈已经带着他的人着急的回了国。当沈蘅芜以为这一切都开始风平浪静的时候,一场她所不知的风暴正从朝堂上开始席卷。

    “王上,您大婚半载,王后娘娘却无喜讯传出,老臣以为,王上应大选秀女,进充后宫,为我淮南王室开枝散叶。”

    “王上,臣以为,李大人说的对。”

    这天早朝,两个元老级的老臣一唱一和,很是直接的向慕非止挑明了,您不能只有一个老婆,您该充实后宫了。

    福海站在慕非止的身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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