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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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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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点点苦的。

    “我说过不准你光着脚在宫里走的,你的病还没有全好,我能不担心吗?”慕非止捏了捏沈蘅芜的鼻子,心里真是又气又好笑,这女人,一点火也让人发不出来,刚才她朝自己张开手,软软的喊让他哄她的时候,慕非止无比深刻的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能这样牵动他心思的人,只有她了,当他软软的说出那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就无比的柔软了。

    “我是个大活人啊,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你将我养娇贵了,以后我要是弱不禁风可怎么办?”沈蘅芜朝他身上锤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了,不生气了嗯?下次我一定会温柔一点。”慕非止将她的手握紧,揉了揉,然后就将她给抱了起来,朝太极殿的内殿走去。

    当内殿的门被关上以后,石榴和花容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一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到床上后,好哄一顿这才让她老实的躺在里面。然后他就让福海将奏折给搬了过来,自己坐在桌子边上,批着奏折,只是眼睛没过一段时间就会朝床上扫几眼,带着无比的眷恋和缠绵,等到沈蘅芜最后睡过去的时候,他又坐到了床边,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唇角微微一勾,带起迷人的弧度。

    ……

    故事的镜头再拉回右相这边,因为姜大海在大理寺说出右相是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所以慕非止就顺水推舟,直接让人将右相给软禁了起来,大理寺的人刚刚从右相府里出来,右相被软禁的消息顿时传遍了整个京都,所有的大臣都被这个消息搞得惶惶不安,只有左相府依旧安然。

    这天晚上,右相坐在家中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茶,忽觉得背后一阵冷风,等他警戒的转回头的时候,只见身后站着两个黑色的身影,他忽的从石凳上跪了下去,带着无比的惊恐朝慕非止磕了个头,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老臣不知王上驾到,有失远迎。”

    “黑鹰。”慕非止朝黑鹰使了个颜色,黑鹰随即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开始在外围做起保密工作,以防止有人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季爱卿请起。”慕非止先落座,然后朝左相说道。

    除了刚开始的慌乱,右相现在的表现完全可以用淡定来形容,他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空的茶杯,给慕非止倒上一杯热茶后,这才朝慕非止问道:“不知王上前来,有何吩咐?”

    “右相就不好奇,孤王为何要将你给软禁起来?”慕非止拿起茶,并没有喝,而是慢慢的晃着,只是,那茶水却没有溢出一滴。

    “这背后一定有人在陷害老臣,至于是谁,老臣想,王上应该是知道一二的。老臣知道,当初军机营的余少平所指的人就是老臣,而武生馆的事情又毁掉了老臣的一个女儿,如今,王上既然将老臣给软禁了起来,那就证明,这姜大海招供的一定也是老臣,可巧的是,这余少平和姜大海当年都是我从新科状元和进士中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万夫所指,老臣似乎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这么缜密的计划,分明就有人在老臣背后布了一张大网,老臣被网住,只能怪自己不力。怨不得别人。”右相一口气将话说完,这才松了一口气,很是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朝慕非止看去。

    “孤王自然知道你说的是谁,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揭开真相的时候,他面前现在还站着一个人。”慕非止说话就跟猜谜一样,用他自己的方式同右相说着话。

    “他的目标无非就是六皇子,他想重立王权,只有找一位名正言顺,拥有王家血脉,能帮助他做他傀儡和幌子的人。鉴于这个原因,六皇子作为先皇的弟弟,自然是最佳的人选。”右相解释道。

    “既然爱卿想的如此明白,这阵日子还要委屈你了。”慕非止起身,声音不咸不淡的朝右相说道。

    “老臣不敢。”右相被慕非止说得这句话给震住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慕非止正一脸平静的瞧着他。

    “时候不早了,爱卿早点歇息。”慕非止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即止,两个人明白了就好,其他的他也不想多说了。

    夜凉如水,越接近除夕,这晚上的温度就越低,直到慕非止消失了很久,右相这才披着衣服进了屋子,无人之时,他轻轻的叹道:“得此明君,淮南兴矣!”

    ……

    慕非止回到宫里的时候,沈蘅芜正倚在床边,厚厚的被子盖了好几层,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是起劲儿的看着,瞧着她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么呢?”慕非止坐在床边揽着沈蘅芜,先是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这才摩挲着她的肩头朝她问道。

    “你回来了呀,快去换件衣服,好凉啊。”因为刚刚从外头回来,所以慕非止的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沈蘅芜嫌弃的朝里面靠靠,不想去吸收他身上的冰冷。

    “不用换了,脱了就是,毕竟,我身上的温度可是比这高多了。”慕非止说完,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就朝里面钻了进去。沈蘅芜手中的书几乎是在同时被慕非止给扔了出去,沈蘅芜见此,厌烦的道:“你做什么呀?”

    “过来,让我抱抱。”慕非止一手支着头,懒洋洋的朝沈蘅芜道。

    沈蘅芜看着他露出一片皮肤的胸膛,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摇了摇头道:“夫君,我身上还有伤,你可别乱来。”自从两人大婚以后,慕非止对那方面的爱好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每次沈蘅芜被他折腾的烦的要死的时候,她总是爱朝他的肩膀咬一口,然后闷闷的说道:“慕非止,你能不能节制一些啊!”这个时候,慕非止总会很理直气壮的道:“禁欲二十四年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节制?”那无赖的口气,浑象无耻之徒。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有些忍不住,但我还不至于弃你的伤不顾。”慕非止哑着嗓子朝里挪了挪,将沈蘅芜抱到了怀里,将她的头摁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就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半年来,沈蘅芜早已经适应了慕非止的怀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朝慕非止的怀里蹭了蹭,这才舒服的闭上眼,双手已经习惯性的搂住了慕非止精瘦的腰,两人的温度紧紧的想贴,那美好的触感差点让慕非止没有把持住。

    “阿芜,你最近有些嗜睡啊!”慕非止听着怀里很快就响起的清浅的呼吸声,无奈而又宠溺的说了句。

    “嗯。”沈蘅芜睡得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她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在他怀里舒服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 你儿子同你说的(片段一)() 
沈蘅芜生病的那些天里,慕非止不止一次的扬言要把杜仲的老窝给端了,到最后饶是杜仲那么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的要死的人也被慕非止给吓到了,所以这阵子他都不在慕非止面前露面,老实的呆在自己的离园中研究着各种毒药。沈蘅芜也因为这个原因,许久没有见到他,因此,这次在太极殿看到杜仲的身影,她还是挺诧异的。

    “你怎么来了?”沈蘅芜正坐在外殿的椅子上逗弄着腿上的球球,球球贼精,一看见杜仲,就跟见鬼似得蹭蹭的朝沈蘅芜的怀里拱着。

    “慕非止呢?”杜仲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倚在柱子上,一头银发飘逸的散在身后,俊美至极。

    “你不在离园老实呆着,到这里作甚?”说话间,慕非止已经走到沈蘅芜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

    “有件事要同你说说。”杜仲的声音虽是懒散至极,但是沈蘅芜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瞧出了一丝不一样,而慕非止自然也看了出来。

    “呀,外面又下雪了,我也学文人们出去赏一把雪,你们俩慢聊。”沈蘅芜知道两个人需要时间,所以抱着球球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刚起身,手腕就被慕非止紧紧的抓住了,因为沈蘅芜喜静的原因,所以大殿外面只留了石榴一个人,就连福海都遣了出去,慕非止朝石榴吩咐道:“将你主子的几件大衣都拿出来。”

    石榴深知慕非止爱妻心切,于是速度很快的抱出一大堆让杜仲都咋舌的衣服,慕非止亲自动手,一件件的给沈蘅芜穿上,最后又将她披风的帽子给扣上,这才朝石榴嘱咐道:“她身子弱,你们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知道啦。”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示意他放心,然后就抱着球球一身臃肿的走了出去。

    慕非止的眼睛随着沈蘅芜的动作移动着,直到沈蘅芜走出了太极殿,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给收回来,而他收回来的目光正好和杜仲暗有深意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了。”慕非止朝杜仲挑挑眉,在他印象中,杜仲不像是抱着秘密多么谨慎的人。

    “有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尤其是你拿你家这位这么要紧的情况下。”杜仲的身子终于直了起来,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从言语到眼神都充满着诡异的味道。

    “你要说什么?”慕非止又朝外面瞅了一眼,这才拿起手边的茶杯,自己抿了一口茶,很是优雅的朝杜仲问道。

    “带着胭脂味儿的檀香,那天在海城遇刺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杜仲唇角斜斜的弯了上去,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慕非止脸上的一举一动。

    “当初我在太医院被刺杀的时候,我曾经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我想,让你猜猜,给你找点麻烦也不错,可是现在,事情似乎已经朝着很糟糕的方向发展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要将这事情告诉你,以便你多加防备,毕竟,我们俩之间也算是……”最后那两个字杜仲咬字特别的轻,根本听不清。

    “你是要我小心他?”慕非止冷笑了一声,用手沾了一些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方才抬头看向杜仲。

    “你竟然知道?”杜仲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你知道我和阿芜大婚的前一晚我派了多少人暗中守在她的身边吗?”慕非止朝杜仲反问道。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杜仲听完慕非止的话完全将自己那副懒散的鬼样子给收了起来,他上前坐在慕非止的旁边,开始用手习惯性的敲着桌子。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把整个天机楼的人都出动吗?”慕非止轻哼了一声。

    “真是疯子。”杜仲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道。

    “阿芜的身上,我不敢冒一点险。”慕非止的手指轻轻的在那两个水字划了几笔,那名字顿时就化成了一片水渍,再也看不清。

    “这些事你不用同我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小心就是,哪天你要是动手了,一定要和我说一声,被刺杀的那件事,我心里可还窝着火呢,啧啧,真是好期待呀,兄弟残杀。”杜仲临走前,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哼。”慕非止从鼻子里发出一句冷哼,等杜仲走出去以后,他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步伐稳重的朝太极殿外面迈去。还没有走出去,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欢笑声,那亲近无比的声音,只是这么单纯的被他听着都已经能勾起他唇边的笑意,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太极殿外面的阶梯上,隔着栏杆看着院子里一身白色披风的女人遗世独立般的站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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