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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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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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上朝的时候,所有大臣都仔细的瞧着慕非止的神色,可是慕非止脸上依旧是那慵懒却不带温度的笑意,他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开口问道:”众位爱卿,今天有没有什么事禀报啊?”

    众位大臣都支支吾吾的,有的甚至事小声的在那叽叽喳喳的说着,福海站在一旁,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额,看情况着实不妙,王上每次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似乎都在算计人,这是他伺候了二十几年所得出的结论。

    “回王上,老臣有话要说。”元老级的钱大人又开始发话了,他每次总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来当出头鸟,只见他从队列中迈了出来,然后朝慕非止恭敬一拜,语气听起来很是刚正不阿的道:“王上,今日京都中流传着一则谣言,说,”钱大人一咬牙,接着道:“说清平候是王上您的胞弟,您是为了有人来争夺您的王位,所以找了个谋反的由头将清平候给杀了。”

    这话一出,众位大臣都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将他们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钱大人自己都有些心慌,他现在虽是很端正的站着,可是没人知道,那被官服遮挡下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慕非止的脸色,但是又很好奇,慕非止听完这些话到底是什么表情。

    “左相,你觉得这事是谁在背后搞鬼?”慕非止将问题抛给了权左相,而且言语间分明就是挑明了,谁在背后搞鬼,一群人精们又开始陷入思考之中。

    “定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捣鬼。”左相站出来,很是坚定的道。

    “那你觉得谁最可能是这个有心之人?”慕非止依旧懒洋洋的模样。

    “这件事臣不敢妄断。”左相倒是打太极的好手。

    “既然这样,追查背后人的重担就交到左爱卿的肩上了,你们可还有本奏?”慕非止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一众低下头的大臣。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说完,慕非止就带着福海走了出去。

    “福海,这件事你觉得是谁搞的鬼?”慕非止将刚刚在朝上问的话又跟福海问了一遍,福海摇了摇头,声称不敢乱说。

    “你说就是,我不会治你罪。”慕非止让他大胆说。

    “那日了解真相的人除了一众御林军就是左相,所以若是左相能出面,那事情一定能解决。”福海还是弯着回答了,只不过他说的是要如何解决。

    “出面?“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慕非止大声的笑了起来,这可让福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根绳上的蚂蚱终于要揪到最后了。“走近太极殿的时候,慕非止轻声低喃了一句,声音极轻。

    ”听说你也流言缠身了?“慕非止刚走进大殿,就听见沈蘅芜戏谑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要安心养胎吗?怎么又操心这些事情?“慕非止见到沈蘅芜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见惯了他们腻歪的下人们立刻全部走光,给两个人留下独处的时间,沈蘅芜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啧啧了两句道:”即使我不想听,可有些话还是往耳朵里钻。夫君,这次恐怕是有人要将你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简单的道理阿芜都不懂吗?“慕非止唇角一咧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蘅芜拍了拍他的胸口,很是懊恼的道:”看来我白担心了。“

    ”等收拾了这老狐狸,我就可以安稳的等宝宝出生了。”慕非止将头靠在她的小腹上,话语中所描绘的幸福生活让人十分羡慕。

    “你别伤到自己就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沈蘅芜只是担心他出什么事。

    “放心吧。”慕非止抱住她的腰,将自己埋进她的怀里,那里有温暖的味道。

    ……

    从慕非止将任务交给左相的时候开始,最初先是几个人的奏折,到最后竟然出现大范围的弹劾右相的奏折,声称右相是为了报复自己被软禁之仇,然后就命人四处散播谣言,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场面。

    刚开始慕非止表现得还算平静,到最后,他竟然在上朝得时候当着一众群臣的面,将桌子上的所有奏折都挥了下去,然后面上很是愤怒的朝大理寺卿道:“大理寺听命,即刻封锁右相府,再增派一倍的兵力,孤王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闹什么幺蛾子。”

    左相看着慕非止的表现,心中虽

第七十五章 杜仲的身份(万更)() 
“真是惊讶,没想到竟然是右相大人在暗中勾结清平候,想要逼宫,自己称王。箐蘋廖咋湉湿圌请”

    “今日午时将会在菜市场处决右相,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

    “……”

    这一天,京都里的人注定要开始沸腾,因为经过半个月的处理,已经贴出告示,声称是右相勾结清平候意图谋反,将于今日在菜市场处决,告示一出,京都里的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朝堂上的事情他们不太明白,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扳倒右相呢,大家想到这个结果不禁一阵唏嘘,伴君如伴虎,位高权重,这下场也往往不太好过。

    宫中,福海将外面的情况如实的说给慕非止听,慕非止听完,合上折子,朝福海问道:“大理寺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回王上,处理好了。”福海也不知慕非止要做什么,只是依照他的吩咐去办事,至于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还得到时候才能知道。

    午时,

    一群身着官兵服的士兵将菜市场中间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围观的众人就见一辆囚车拉着一个人缓缓的朝这里驶了过来,那人披散着头发,脸上,身上都是鸡蛋和碎菜叶子,走近台子的时候,官兵们将他押了下来,那人无意间抬了一眼,那稍显颓败的面容,不是右相季远山又是谁?

    他被人押着在台子上跪好,可还是有人往他身上抛鸡蛋和生菜叶子,因为在这些淮南子民看来,慕非止就是他们的神,并不是夸大,而是自从慕非止亲政以来,淮南的发展变化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如今,京都城里繁华至极,甚至处处可见从淮北和塞北慕名而来的商人们,这样的繁华是前所未有的一种高度,而如今忽然出现了一个逼宫甚至想要篡权的联盟,对于淮南子民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所以他们对右相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事情很有戏剧性,照那公告上说,今天被处决的是右相,可是今天的监斩官却是左相,向来水火不相容的两人以这种姿态面对,右相在看到左相缓缓而来的身影时,脸色霎时间就黑了下去。

    “季大人,你现在感觉如何?”左相在右相的面前蹲了下来,细长的眼睛中带着几分得意。

    “狗贼,都是你在暗算我。”季远山原本就是武将出身,所以说出话来自然不如左相这个文人出身的,他朝左相猝了一口,很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

    “右相这话可不能乱说,毕竟,今天处决你的圣旨可不是本相下得,要怪,你也得怪王上。”左相起身,拍了拍自己官袍上的灰尘,然后就在监斩台上坐定,很是淡定的等着慕非止的处决圣旨。

    就在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左相不知道的是,他的家中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支御林军奉了慕非止的命令,悄然无声的就将左相府给围了起来,然后就开始抄家,而左相此时正坐在监斩台上,看着那位拿着明黄色圣旨的人骑马愈来愈近,等到那人落到台子上的时候,此时的时辰正好是午时整。那人将手中的圣旨给展了出来,然后就见周围的一众人全都跪了下去。

    “王上圣旨,身为丞相却与清平候勾结,意图谋反,今特赐,左相,斩立决。”左相伸手要接过圣旨的姿势因为这句话而停顿了一秒,而周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见十几个黑衣人从外围的人群中直直的朝左相飞奔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嘭。”的一声,原本跪着的右相身后捆绑着两只手的绳索也被崩断,他撩开那散乱的头发,即使上面还带着蛋清,但是丝毫遮掩不住他脸上的强烈目光:“左相,你觉得这出戏演得如何?”

    周围的看客们已经要晕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处决右相吗?怎么一眨眼间就成了处决左相呢?

    天机楼的人速度很快,就在左相听到圣旨后怔愣的一瞬就开始下手,又快又狠,不过左相这边似乎也不是不无准备的,就在他们将左相围攻起来的时候,人群中又窜出几个人上来帮助左相突围,而另几个人竟然开始攻击右相,似乎一定要将右相置于死地。

    慕非止既然设了今天的计谋,就一定会找天机楼中高手中的高手,所以虽然左相暗中也有保护的人,但是终究还是落到了天机楼的手中,不过令众人吃惊的是,向来以文有所长的左相竟然也是会武功的,当他的一众随从都被处决的时候,天机楼的人迅速撤退,取而代之的是大理寺的一众官兵,他们将左相扣押在台上,先是朝浑身破烂的右相行了一个礼,这才恭恭敬敬的看向外围的方向,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在人们的视线中,一双修长的手指将马车的帘子给挑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慕非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一步步的,带着万千风华朝台子上走去,恭敬的跟在他身边的福海只听得周围人群中一阵阵的抽气声。

    “权爱卿,你这左相可真是要当到头了!”慕非止冷哼了一声,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他环着手中的扳指,看着满脸不服的左相,缓缓的道。

    “臣有何错?王上莫要听信小人谗言,冤枉了臣才是。”左相嫌恶的抬头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右相,每次看到季远山那张脸,左相就恨得牙痒痒,先不说别的,就从两人为官几十年,右相是事事都同他对着干,这个老匹夫他就看不顺眼了。

    “你有何错?右相,你来说给左相听听,要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慕非止慵懒的朝右相抬了眼,右相抹了一把脸上的蛋清,声音很是雄厚的说道:”先说军机营,王上扣押了军机营统领余少平,经审问得知,余少平指认的幕后指使者是老臣,因为我曾经提拔过他,可事实上是,余少平早就是你左相的人,是你给他误导,让他指认幕后主使是我。再者,武生馆的事情,老臣的小女的确不懂事,做出了有违礼道的事情,可据我查证,真正的刘知礼早就被你们的人害死,勾引小女的那刘知礼分明就是你们找人假扮的,老臣因为小女的事被牵扯了进去,还有海城的大旱,那姜大海年轻时的确是个人才,但就因为我曾经的欣赏,你们又将矛头指向了我,想来,这姜大海死之前说出的口供必然也是我,一件件事全都暗指我,左相这计谋真是不错,明明是你连同清平候逼宫,到最后竟然也能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将黑说成白,我承认,这一点我永远比不过你。“

    ”清平候谋反,孤王知道理由,那么权爱卿,你告诉孤王,你要谋反的理由是什么?“慕非止朝右相挥了挥手,右相自动退到他的身边站好,慕非止弯了弯腰,看着跪在地上的左相,声音虽是慵懒的,但语气中带着巨大的压迫力。

    ”呵呵,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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